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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尊愣了愣,伸直的臂膀略有些顫抖,道:“你.....你......你是琪兒?”
女孩兒臉上掛著一抹愁容,哀怨道:“我的白衣大將軍,你可知我在這方待了你多少年?”
女孩兒臉上的淚珠,啪嗒!啪嗒!啪嗒!如同玉珠落玉盤般,砸在地上變得稀碎。
於尊神色黯然道:“什麼白衣大將軍,什麼......到底要哪樣?我的琪兒......我的琪兒呢......“
一行行淚水,順著腮一滴一滴的往下墜,她難過的模樣,開心的模樣,似在昨日般,那般清晰,那般明亮。
女孩兒忽的抱住於尊,於尊愣了愣,才識得那女孩兒只是一抹光華罷了。
於尊啟了啟唇齒,一臉黯然的望著女孩兒,幽幽道:“你可否告知我,琪兒她究竟去哪了?”
女孩兒憂傷的表情,是那般的令人心疼,寂寞的容顏上,掛著的確是那往昔般的回憶,那般清晰,那般刻骨。
“我便是你的琪兒,我的白衣大將軍,我便是你的琪兒!”她唇齒顫抖,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於尊晃了晃頭,“不......你不是......你不是”
竟是那般的疼痛。
嘶吼出來的依稀是一片光陰蝕骨的疼痛。
是那麼的痛!
“我的白衣大將軍啊,你還記得上一世嗎?你還記得嗎?”
“你可在囚皇獄見過那塊明鏡嗎?那便是你我的宿命啊!”
於尊愣了愣,一絲苦澀漸湧上心頭,幽幽道:“什麼?那鏡子裡顯示的當真是......”
“你可知否,我只是你上一世的情人的一魂一魄啊,我的白衣大將軍!”她泛著憂愁的眸光,一縷縷情思繞在指尖,她手中揉著那青絲三千,她的面容亦愈發清晰了。
“砰!”
他手中的源天刃,忽的墜在地上,他苦澀地看著女孩兒,這不是雪琪兒,又是誰?
“你可是知曉我會來此,對罷!”於尊幽幽嘆道。
女孩兒嘆了口氣,靜靜地望著他,一臉悲楚,道:“你知道便好!”
“可你在這方等待得有何價值?”於尊哀嘆道,不免有些憐憫這位前世情人。
“價值?只要能見到我的白衣大將軍,我死而無憾!”女孩兒強顏歡笑笑道。
於尊揉了揉額頭,忖道:“這一路走來,聽得為數最多的不過是甚麼白衣大將軍,難道幾十萬年前的那場浩劫,曾是一位身披白衣的大將軍帶頭掀起?而他的手下,難不成盡皆以白衣示人?”
越想越覺得奇異,那段歷史似乎早已埋沒在時光的大潮裡,變成塵埃亦或厚土,消失不見。
於尊揉了揉額頭,那股悲慟的顏色,依舊掛在臉上,他伸了伸手臂,又無奈的落下,望著女孩兒,幽幽道:“想必,你也要歸去了罷,是否有些囑託我的話語,想告知於尊?”
女孩兒笑吟吟,道:“你這呆子倒也靈光的很,哎!說起來,這一路走來,你實屬不易啊,我怕說了,會增添你內心負重!”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倒也無些甚麼,但說便是!”
女孩兒幽怨的望了一眼於尊,忖道;“這呆子倒是好生的樂觀!”
“我乃是上一世的琪兒的一魂一魄,你可知?”女孩兒幽幽道。
“自是知曉!”於尊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既知我是琪兒的一魂一魄,那想必也應知琪兒的魂魄需三魂七魄罷!”女孩兒嘆了口氣。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琪兒的魂魄......”未待於尊將話說明,女孩兒忽的打斷於尊,道:“琪兒自鬼旗星蹙死後,靈魂便散盡了!”
“其實那一刻,她便遺失了一魂一魄!”
“啊?什麼?你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琪兒與我在一起時,便只剩下了兩魂六魄?”雖早已猜到了結局,但仍不願意相信。
女孩兒沉默以對,最終長嘆一聲,幽幽地望著於尊。
半晌後,悠聲道:“嗯,確是如此!”
“你需集齊她的三魂七魄才可將她復活,至於去三岔幽羅界尋找符紙,便是為了收集她的魂魄所用!”女孩兒長吁了口氣,道。
“我明你的意思了,這三岔幽羅界內的符紙,有招致鬼魂的作用,是罷!”於尊輕揉著額頭,幽幽道。
“這可不容易了,雪琪兒的命格較高,所需的符紙,也應是級別最高的那種了,況且那符紙喚魂靈,也是機緣巧合之事,此去,你定要小心非常,勿要未尋得那些符紙,連自己的性命也丟了!”女孩兒千叮嚀萬囑咐,道。
“那你呢?”於尊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愁容,道。
“我?你問我作何,我自會在未來與你相遇,只不過那未來有多麼的遙遠,還需看你所悟!”女孩兒長吁了一口氣,道:“好了,該告知你的,我全都告知你了,勿要再來此地,那些原石像已有解封之意,此刻,你勿要觸及他們,不然災禍難料!”
於尊愣了愣,忽的想起在囚皇獄內見過的原石像,他幽幽道:“難不成在那湖泊裡沉睡的石像,亦是原石像?”
“對,那便是一部分原石像,他們睡著了,你定勿要擾他們了!”女孩兒爍目的眼眸,射出幾分嚴厲模樣。
於尊道:“你既如此囑託我了,我定不會觸控他們!”
“好了,你該去了,而我也該繼續沉睡了!”女孩兒打了一個哈欠,一展手臂伸了個懶腰,擺了擺手,道:“去罷!去罷!不要讓我等太久!”
於尊點了點頭,從那片刺目的光華中,走了出來,那面鏡子折射的光,亦在一瞬間黯淡了下去。
他拉了拉風弦的臂膀,風弦似剛睡醒般,眼瞼疲倦的啟開一條縫隙,幽幽道:“於兄弟,方才發生了甚麼?”
於尊苦笑道:“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罷,既不可告人,我風弦亦不多問!”風弦哈哈一聲大笑,道。
這聲大笑,盪漾在這片空曠的世界裡,卻不知怎有了回聲。
這時,獨孤銀澈忽的大喊道:“你二人,速速跟上我,這片世界要重新熔鍊了!”
風弦一愣,於尊亦是一愣,幽幽道:“何謂熔鍊!”
“你等還猶豫作甚,快走啊!”獨孤銀澈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而此刻,異象叢生,那片天空竟變成了一片閃著古銅色的銅壁,那四方的空間,竟然也被壓縮成一面面銅壁,待於尊看清獨孤銀澈時,他才曉得何謂重新熔鍊。
幾人好不容易才浮出了水面,待出了那熔鍊的世界,才曉得,自己剛從一柄銅壺內穿梭而出。
那柄碩大的銅壺,頂天立地的聳立在一片莽原上。
而在外面的鐘爻則愣了,她難以置信的指著那柄銅壺,道:“這壺怎生在此域”
“什麼壺?”於尊等人怔怔地望著那柄火銅壺,亦是一臉的駭然,道。
“此壺乃是天地玄陰所鑄的清池壺,被收入此壺者,若無壺主的號令,確是極難突破此壺的,只是此壺遁隱了數十萬年,此刻在此地出現,倒是令人駭然的很呢!”鍾爻繞著那柄銅壺,幽幽的轉了幾圈,嗟嘆道:“可惜此壺,只認一主,不然也可矣把它收了!”
正當鍾爻敘說時,那柄銅壺忽的變得極小,在眾人的眼前,蹦跳了幾下,就飛入長空,消逝不見!
“這柄銅壺確是有些性格!”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
鍾爻愣了愣,幽幽道:“你等可在這清池壺中有所遇見”
於尊怔了怔,確是將女孩兒略過了,盡將那湖中的顏色告訴了鍾爻。
鍾爻低嘆道:“你這小兒啊,倒是魯莽了些,你若是帶上姑姑一同前往,定會尋得一些好處!”
“姑姑,你卻不知那湖中的兇險,於尊怎可讓姑姑落難呢?”此刻,於尊心底卻對鍾爻多了些戒防。
“切,你這小子,倒是會說些話語,讓姑姑聽了,倒是心底甜如蜜”鍾爻淡淡的瞥了一眼於尊,那晶亮的眸光深處,卻不知在打些什麼算盤。
於尊嘆了口氣,道:“這墟我等自已來了,那現在便可矣退去了,如何?”
方成張了張嘴,又無端的閉上,恰巧被於尊捕捉到,道:“大橙子,可有提議?”
方成嚥了嚥唾沫,幽幽道:“這片墟這般廣大,不會藏著些寶物罷!此刻離去,卻未將墟中景象瀏覽完畢,實屬遺憾!”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你若想要繼續探查,便繼續留在此地罷,我等先行離去在墟外等你的好訊息,如何?”
那話語的間隙,卻望見仙弦、風弦、獨孤銀澈、蘇素等人皆一臉笑意的望著方成。
方成撓了撓額頭,憨笑道:“你等皆望著我作何,我又不是那什麼俊美的男兒!”
此刻,缺了仲夏,確是顯得冷清了許多。
本應是那哈哈的嬉笑聲,如今卻顯得那般的安靜。
於尊微微地瞥了一眼天際,道:“妹妹,你可是令於大哥心痛的很吶!”
方成望見於尊那悲慟的模樣,心底也不覺浮現出仲夏那可愛的模樣。
他用手指揉了揉眼睛,喃喃道:“這個季節,風沙怎麼這般厲害?”
仙弦愣了愣,望著兩人的形色,心底卻也知曉了七八分。
她嘆了口氣,幽幽道:“於大哥,大橙子,妹妹她定會回來的,你等定要打起精神,來迎接妹妹的迴歸!”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仙弦妹妹,在想什麼呢?於尊何曾痛楚過”。說罷,便重重地拍了拍方成的肩膀,道:“你說是罷!大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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