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四章 異樣的鬼蜮界,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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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尊聞言,嘆了口氣,忽的撐開一掌,砰的一聲撞向孤漸,那孤漸猶如斷線的風箏,被這一掌,乾脆利落的轟向了蒼天,片刻後,只聞遠方一聲沉悶的墜地聲,一聲嘶嘶啞啞的救命聲。
於尊淡淡地瞥了一眼文珊兒,道:“要救他嗎?”
文珊兒猶豫了片刻後,一臉痛苦地搖了搖頭,道:“以前我怎生未發現,師兄他竟是一位貪生怕死的妄生之徒?”
於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其實一開始接觸他的時候,我便業已知曉了結局,只是看你孤苦伶仃,卻也是一位孤獨的女兒,因此便萌生了,帶上你同去遠方的想法!”
文珊兒抹了抹腮上的淚水,破涕而笑,道:“原來於大哥,早就算計好我了!”
聞此語,眾人皆是哈哈一聲大笑,道:“珊兒妹妹,乃是因禍得福!”
初始,方成看文珊兒的眸光,是略帶些砂礫的,可如今看來,他的眼神裡,略帶了一分暖色,他略張著嘴,用舌尖舔了舔乾燥的雙唇,幽幽道:“這珊兒妹妹看起來,倒好似有幾分仲夏妹妹的意思了!”
言及此,他的眼神裡,亦多出了幾分惆悵,道:“卻也不知仲夏妹妹到底是死是活,哎!世道艱險,是非難料啊!”
片刻後,一扇古舊的青銅大門,懸在了眾人的頭頂,於尊心底略微一怔,忖道:“第三次見到這扇大門了,只是不知此刻,又該通向何方?”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那古舊的大門,發出一聲聲滄桑古舊的摩擦聲,瞬而,一道道魔紋,發出一陣陣烏暗的啞光,將一道道幽深的痕跡填的滿滿當當的。
就在最後一條魔紋被啞光填滿的同時,卻聞一聲,轟然巨響,那天地似崩開了一般,眾人即便緊緊捂著耳朵,卻依舊被那聲息震得面目蒼白。
一道刺目的銀華,從青銅大門的盡頭傳出,一陣陣烏暗的冷風,狠狠地掃著眾人的雙頰。
一片片玄山,佇立在各方世界,一片片宗門,聳立在玄山絕巔之上。
一條條旌旗,閃爍在萬里疆場,一道道吆喝,震落在城池巷陌盡頭。
“這竟是傳聞中的墟?”方成愣了愣,難以置通道。
此刻的於尊,亦是一陣心亂如麻,自忖道:“這可並非我所遇到的墟啊!”
而仙弦此刻臉上卻多了一分喜色,道:“於大哥,如此靜寂的世界,定是修煉音律的絕佳之地!”
文珊兒愣了愣,道:“若是師兄知曉,定會欣喜非常罷,可師兄他竟是那般人,卻也死得其所!”
鍾爻捂著嘴,咳嗽了幾聲,道:“還是老地方的空氣,比較熟悉啊!”
而這時,於尊心底傳出一聲厲喝,於尊心神一怔,道:“定是千秀前輩罷!”,隨之便潛入到了瀚海中去。
在洶湧磅礴的瀚海中央,一位頗為冷豔的女子,站在一柄木劍上,幽幽地望著於尊,道:“你可是見到了她?”
於尊愣了愣,道:“前輩可是說鍾爻姑姑?”
殷千秀點了點頭,道:“你可知她是何等背景?竟稱她為姑姑!”
於尊面色略有些苦楚,道:“前輩是說我高攀不起?”
殷千秀哈哈一聲大笑,繼而面色極冷,道:“是她高攀不了你!”
“可那位姑姑待我極好,又怎生出一個她高攀不起我的字樣?”於尊一臉黯然道。
“哼,你知曉甚麼,你這弱智的孩兒!”殷千秀冷哼了一聲,又道:“此刻所在的墟,乃是她的世界,你可明白?”。
於尊愣了愣,忽的覺醒了,道:“前輩是說,她乃是墟中尊者?”
殷千秀冷哼道:“被古寺困住之人,除了一直苦苦掙扎於古寺之內不甘墮入鬼蜮的,亦有乾脆墮入鬼蜮之輩,她便是當年那批被古寺困住之人的其中一員!”
“那那位姑姑所述的被古寺纏身的武人,定也包含月纖前輩罷!”於尊道。
殷千秀道:“所以,才道你這孩兒膚淺的很,你所述的月纖前輩,又怎生會在此地?也並非如你的那位姑姑所講,不入鬼蜮者,定會是有一日靈魂崩潰而死!”
於尊撫了撫胸口,大喘氣道:“還好,還好,我方才以為,我定要對上月纖前輩了呢!”
殷千秀冷冷地瞥了一眼玄天,幽幽道:“下次若是遇見了月纖,便請她來此一聚罷!”
她所有所思的望著時起時落的潮水,黑亮的眸子盡頭,卻也不知隱藏了些憂傷還是快樂。
“卻不知前輩,叫我前來所為何事?”於尊一臉正色地望著殷千秀,道。
殷千秀淡笑道:“這裡有你所尋的人!”
“哦?何人是我所尋之人?”於尊撓了撓額頭,一臉不解,道。
“自是與你至為思念的人有關之人!”殷千秀冷冷地瞥了一眼於尊,幽幽道。
“哦!那自是與琪兒相關的人了,難道是雨筱妹妹?那位姑姑倒是有講過雨筱妹妹之事!”於尊若有所思地望著殷千秀,小心翼翼道。
“哼,莫要做些猜測了,若是被你猜到了,還可稱為宿命?”殷千秀冷哼了一聲,身姿一閃而過。
於尊心底微怔,望著漸漸遠去的殷千秀,一臉苦楚,忖道:“千秀前輩指的到底是哪一位?確是令我心底苦澀十分!”
出了那瀚海,卻見眾人正望向他,道:“於大哥,可是有要緊事?”
於尊心底略有一絲苦楚,道:“姑姑,這當真是你的墟?”
鍾爻愣了愣,輕笑道:“你是怎生知曉的?”
於尊神色略有些恍惚,道:“這......恕於尊不得告知”
鍾爻換了副顏色,道:“你既不願告知,我亦不想多問,走罷!這便是我的墟!”
眾人愣了愣,方成半張著嘴,道:“這......這......前輩,你當真......未與我等......開些玩笑?”
便是往常心底鎮定的仙弦,面龐亦變了顏色,道:“前輩,當真?”
鍾爻用衣袖微掩著雙唇,道:“自是!”
於尊顏色較苦楚,道:“那不知前輩叫我等前來,究竟為何?”
鍾爻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讓你等幫我解開禁制,便於我行走獄界”
於尊愣了愣,倒也未想到,鍾爻竟如此的乾脆大方。
於尊點了點頭,道:“鍾爻前輩既與月纖和月神前輩有所瓜葛,於尊便是插手幫助前輩一些事務,倒也無妨!”
鍾爻抿著嘴,一臉歡笑,道:“我倒未料到,你竟如此乾脆”
於尊幽幽道:“前輩既入了獄界,那定有外人,也即將邁入獄界罷!”
鍾爻點了點頭,幽幽道:“鬼蜮界的大門,即將開啟了,逢著些巧合機緣,一些絕世高手必定會墮入獄界內!”
於尊愣了愣,神色滯拙,道:“那我的琪兒呢?”
鍾爻輕輕地敲了敲他的額頭,道:“定是又在思念你的小相好罷!”
於尊點了點頭,神色悲慟,道:“不瞞前輩,確是如此”
鍾爻撫了撫於尊的肩頭,道:“你的那位,並非生在鬼蜮,你可知曉?”
於尊愣了愣,道:“那她在何方?”
鍾爻嘆了口氣,道:“這,可得問她的爹爹了”
“前輩,你莫要多說了,我定要去鬼蜮尋她一尋的,她的爹爹,我又怎生知曉他是何等人物?與其坐等那虛無縹緲的姻緣,我倒願意去尋她一尋!”
“還有前輩是怎生知曉,她並非在鬼蜮的?”於尊皺了皺眉,道。
鍾爻愣了愣,後道:“這鬼蜮界,已經數千年無些外人進入了,唯有聖人才可隨意進出鬼蜮,你若問我雪琪兒究竟身處何方,自然要問她那身為聖人的爹爹”
“哦,聖人?我倒並非第一次聽說了,前輩可否詳述一番?”於尊眉毛略皺道。
鍾爻神色滯了滯,吞下一口唾沫後,道:“聖人乃是諸域間的王者,據傳說,在各大域間不過存在過百的聖者,卻也都是隨荒年,遺落至此地,你若要問我,這域間的強者究竟有多麼強橫,那我只能說單憑我的力量,一百個我也難以與一位聖人抵擋”
“哦?那我聽聞的聖人,可並非姑姑所述這般!”於尊一臉苦澀道。
“哈哈哈,你聽聞的那些聖人,無非是些小兒輩自封的”鍾爻拂了拂衣袖,笑聲朗朗,道。
“姑姑倒是位性情開朗之輩”於尊自忖道。
於尊幽幽道:“姑姑所述之言,倒也有些瑕疵之處,琪兒父親若不知琪兒身死,琪兒自會留在鬼蜮的!”
聞於尊此言,鍾爻抿著嘴笑了笑,道:“你這孩兒倒也並非是位薄情之人,若是有了雪琪兒的訊息,我定當告知於你!”
於尊點了點頭,暗忖道:“想罷,琪兒的威名竟連鍾爻姑姑心底亦知,卻也不知琪兒乃是位何等通天人物?”
見於尊在一邊發呆,鍾爻啪的一聲將手掌,拍在了於尊的臂膀上,幽幽道:“你若想要尋到你的琪兒,定要先幫我脫離開這片墟中!”
“哦?不知姑姑可有法子,脫離這方世界?”於尊皺著眉頭,道。
鍾爻點了點頭,道:“我先帶你去見一位老友罷!”
於尊思忖,道:“卻也不知是否是她所述的那位親熟之輩!”
這片墟,倒是異樣的很,居住了大片人兒不說,那車水馬龍的熱鬧場面,倒讓人生不出一絲厭惡之情,卻與當時陰屍嶺所道的那片鬼蜮,相異的很。
眾人行走在墟中,亦覺這墟中,玄氣亦十分的充沛,心底不免對鍾爻有了些好的看法。
眾人邊走邊聊,那鋥亮的天幕,倒也不知何時才會天黑。
“姑姑,可有些飢渴?”於尊回頭望著,一直在舔唇的仙弦,幽幽道。
“怎生,你等是飢餓了麼?”鍾爻回頭笑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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