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一章 冰冷的春意,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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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慮重重的於尊,輕輕地推開廢城的城門,卻見城中的老百姓,盡皆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慟哭道:“英雄饒我等性命罷!”

此刻,哪還有曾經那歌舞昇平的模樣?月國的都城漢湘城,滿眼的破落之象,於尊向深處望了望,那被弓箭插滿的皇宮內,哪還有半點人息,即便是城中滯留的百姓,也不過千餘戶。

於尊扶起一位老者,問道:“這究竟發生了甚麼?”

那老者摸了摸眼中的濁淚,道:“英雄不知啊.....”

半晌後,幾人心底皆是一陣悲痛,如此般的國度,竟因為一位少年敗落至此,卻聞那月皇敗走北嶼,卻也不知去往了何方。

這一日,寒鴉聲遍及五域,好一番冰冷的春意,於尊漫步在潰塌的皇宮內,心底不免多了些哀傷。

想當年,此地竟是那般的溫暖與熟悉,而今卻僅剩下些潰塌的城樓,便是那些城池中的百姓,此刻雙眼中也無了求生的慾望,卻僅僅剩下些悲嘆與絕望。

於尊臉色一冷,道:“這是何人做的孽?”

方成扶起一位老者,問道:“老人家可否告知我等,是何人動的手?”

那老者哀嘆道:“哎,英雄,你怎生也如此糊塗?我等若是知曉何人動的手,就不必如此悵惘與哀愁了!”

一片片晚霞,駐留在天邊,一朵朵火燒雲試要墜落下來,熊熊不息的燃燒在那玄天的半邊。

“那老人家,可曉得那些人兒,穿得些甚麼?或者有何顯著特徵?”於尊一臉嚴肅,道。

“那些人......那些人......他們哪是些人啊.....嗚嗚嗚......簡直是些畜生”女孩兒臉上掛著一行行清淚,抽抽涕涕道。

“哦?”於尊心底一緊,不免想起曾經發生的些事兒。

“英雄有所不知啊,那些人應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他們卻與我等長相相似,只是那一臉灰暗的模樣,卻似那從土地裡剛拔出來的死人!”老者顫顫巍巍,道。

“哦?老人家,當真如此?”孤漸表情瞬間凝固了,他的眼神發直,似是在想念些甚麼。

“怎麼了,師哥?”文珊兒拉了拉孤漸的臂袖,道。

“自是些不好的事情罷!”方成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等這一路走來,怕也是見怪不怪了,孤漸兄弟,有話便說可矣了!”

孤漸望向方成的眼神愣了愣,隨後嘆了口氣,道:“哎,我本以為他們不會出現在這裡,沒想到,沒想到啊!”

於尊面色一冷,幽幽道:“我似是知道你想說的話了!”

“於大哥,難道你指的是......”仙弦身體滯在了那方,臉色略有些慌張,道。

“對,若是我判斷的不假,他們便是傳說中的荒民!”於尊不說還好,一句話登時讓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難道而今的月國就是因這些面色晦暗的外族人所致?”說到此,眾人皆一身膽寒。

於尊忽道:“那月皇呢,月皇究竟是生是死?”

眾人心底一凜,道:“月皇大人定會無事,定會無事的!”

而這時,一段哀婉的古曲,在眾人的耳邊奏響,這充滿哀思的曲子,卻令眾人心神搖曳的很。

於尊拔出長簫,仙弦手扶著鐵琵琶,亦順隨著這道古曲,奏了起來。

這哀婉的曲子,飄搖在高天上,那忽閃忽爍的月牙,似在感同身受,一縷縷慘淡的月華,將幾人籠罩其中,一縷縷結著白霜的草葉,隨意的在草原上搖擺。

“前輩,古曲極妙,前輩可否顯身一見!”於尊拱手抱拳,對著蒼天拜了一拜。

“小兒,你可否與我走一趟?”那玄天上,乍現一位妙齡女子的言語聲。

“不知前輩邀我去往何方?”於尊一臉恭敬,道。卻也是因方才那首曲子,令人心底有些數,憑他的武道,是決計贏不了站在玄天上的那位女子。

這時,女子飄飄然的從半空走了下來,她一臉微笑,白皙的鵝蛋臉上,一道彎彎的柳葉眉下綴著一雙晶亮的眸子,瓊鼻下落著一張小嘴,姿容確如天人,令人豔羨的很。

女子言笑晏晏的望著於尊,輕輕地拉住他的手指,道:“你只需與我去見一個人便可!”

“那這裡呢,這裡的爛攤子,又該如何是好?”於尊臉上掛著一片哀愁,倔強地望著女子道。

女子臉上帶著一絲溫婉的笑意,俏皮道:“他們算什麼,到時候,你願為他們報仇,我替你殺了那些荒民便可!”

於尊心底一震,面色黯然的嘆了口氣,道:“果然是那些荒民!”

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這孩童,竟會在意這些蠻兒,他們不過是些最為破落、最為卑賤的荒民!”

於尊拭了拭眼中的淚珠,道:“你要帶我去往何方?”

女子笑道:“自然是你想見之人!”

“哦?何人是我想見之人?”於尊愣了愣,片刻後,他的心撲通跳了一聲,繼而歸於一片平寂。

“不可能的,決計不可能的!”他低聲喃喃自語,道。

女子哀嘆,道:“你這般的心緒,可極是不好啊!”

“那你說要帶我去見何人?”於尊一臉悲愁道。

“那位女子姓林!”女子笑吟吟地望著一臉迷惘的於尊,道:“想見罷!”

於尊微微張了張嘴,略有些囁喏道:“姓林,我只認識一位姓林的女子,你當真?”

“自是當真”女子笑吟吟地望著於尊,吐出一口熱氣在於尊的耳畔,輕聲道:“你不會以為她已經死了罷!”

於尊晃了晃頭,否定道:“可煙明明告訴我,她已經死了,難道是煙騙我不成?”

“算了,孩兒你勿要猜忌了,以後你隨我罷,我名為鍾爻,你喊我鍾姑姑便可了!”鍾爻拍了拍於尊的額頭,道:“呆子,聽明白了嗎?”

“呆子?呆子......呆子”雙眸中點綴著星星點點的淚花,他望向長空的側臉,有一道模糊的輪廓,看起來很圓潤,那大概便是愛的痕跡罷!

“姑......姑?”迷惘的眼神裡,剩下一片寒星,在心底炸出些許冰晶,繼而被一陣溫厚的暖意融化,此刻極為脆弱的他,哽咽道:“我還從未有個姑姑!”

鍾爻哈哈一聲大笑,那笑聲極是桀驁與不羈,倒並非與她的性格相合一般。

“從此以後,我便是你的姑姑,若是有人欺負你,便告訴我罷!”女子仰頭大笑道。

聞到女子的笑聲,眾人的臉上,亦多了一許笑意,方成捅了捅於尊的屁股,道:“師哥,你問一下他,還收不收男人了!”

這句話恰巧被鍾爻聞到了,她悠悠的望著方成,笑吟吟道:“嗯?想要我收了你?”

方成心神大震,道:“姑姑,姑姑,以後便是我的姑姑,若是有人欺負我,我定會告訴你的!”

方成腆著一張臉,笑嘻嘻道:“姑姑意下如何?”

鍾爻愣了愣,卻見於尊等人一臉的笑意,憋不住,紛紛嗤笑了出來,道:“姑姑,你若收了他,定會發現一處寶藏!”

“哦?什麼寶藏,可否話之於我?”鍾爻一臉好奇的顏色,道。

“告知與你,自不是寶藏了,你們說,對嗎?”於尊笑吟吟地望向眾人。

此刻,卻少了一道活潑的聲息,令他的心底略有些失落,他望向長空的側臉,掛著一行清淚,嘆道:“仲夏妹妹,你定要無恙!”

那天兒亮的倒是極為早些了,清晨,一柄柄草葉,被夜晚的露水,打上一層層透明晶瑩,倒似是一柄柄被水晶禁錮的生命。

一陣清風吹來。那草葉便略微抖動幾下,一滴滴露水啪嗒啪嗒啪嗒,墜在地上,之後潤於厚土,沒有多少時間,那地面上便拱出來一些新的綠植,讓人感喟,生命的堅韌與不息。

眾人隨著鍾爻的步伐,邁步於那遙遙無盡的莽原上,偶爾看到一處處燈塔,閃耀在遠方,似被地平線處略出的刺芒,收割了一般。

微弱的寸芒與豐厚的烈光,令人驚歎不已,卻道:各種生機,可相依相扶,倒也並非都是些殘暴的殺戮。

就拿這寸芒說罷,它始終淹沒在那片烈光中,但卻極為的溫潤。將那烈光抖落下來。

“鍾爻前輩?”於尊吞嚥了一下口水,仍略有些不安,道。

“哦?侄兒?何事?”鍾爻言笑晏晏的望著他,目光裡不乏些寵溺之色。

“鍾爻前輩,可否告知我等,將去何方?”於尊哀嘆道:“這一路走來。我等確早已失卻了往日的方向,皆是因些所料不及的事故惹得,如今仲夏妹妹,生死未卜,鍾爻前輩若不告知我等,前路將要何方,我等定不會再與前輩同行了!”

聞此,鍾爻哈哈一聲大笑,道:“我還以為你對此事,不太關心,因而未曾與你提及,道是你也是位極為心細的孩兒,我便告知與你,也無妨”

“你可還記得之前在陰屍嶺所發生的事故?”鍾爻眯著眼,幽幽道。

“自是記得,不知前輩所道的是哪一點?”於尊一臉嚴肅的顏色,道。

“自是墟中走出的尊者!”鍾爻眼中的顏色,愈發的寒涼。她炯炯有神的眸子裡,似燃燒著一堆火炭。

於尊晃了晃神,眼前似走出一位白衣公子,那書生模樣的白衣青年,一臉溫潤的顏色,他的背後,顫結著數條粗大的黑色能量束。

一股股黑色能量束,不停地將能量灌輸到他的體內,他爍亮的眸子,愈發的有神,亦愈發的靈動了。

於尊渾身一個激靈,道:“不知姑姑,所道何事?”

鍾爻眯著眼,道:“找到他,然後殺了他!”

“哦?不知姑姑何意?”於尊愣了愣,回神道。

鍾爻聲音略有些寂寒,道:“絕對不能讓墟中走出的尊者,存活於獄界,不然獄界必將大亂”

於尊皺了皺眉,心有所悟,道:“姑姑的意思是,獄界即將出現別的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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