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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聲巨響,那街巷竟被白衣青年砸出了一片直徑達百米的巨坑,繼而又是幾聲轟隆,街邊的數棟石樓,被這股巨力,牽扯的一併潰塌了。

而這時,淵太玄才看清楚,方才那生猛的電光正是於尊本人。

而此時,那黑袍男子業已被寒旭烈制服,黑袍男子本欲咬舌自盡,奈何心細如寒旭烈,早已知悉他的意圖,寒旭烈順手抓來一塊硬木,塞入黑袍男子的嘴中。

而那白衣男子卻已如一尾離水的魚兒般,耷拉著枯蔫不濟的腦袋,雙眼無神的被於尊提在手中。

而這時,仲夏和仙弦也從巷子裡走了出來,她們的身畔,有一位面色張皇的胖子,仙弦手中引著一條索繩,而那索繩的一端則綁著那胖子的雙手。

“哥哥,你這招引蛇出洞真是高明”仲夏甜絲絲的笑道。

於尊淡笑道:“即便我再厲害,若沒有這位兄臺的及時出手,怕也會危險十分”

眾人皆看向寒旭烈,而仙弦卻遙遙的望著淵太玄,淵太玄眼神淡淡地瞥了一眼仙弦,冰冷的眸子裡,卻隱沒著一絲別人難以察覺的深情,只是這絲深情,卻僅僅維持了一刻,便蕩然無存了。

寒旭烈神色中略帶一絲溫柔,看向睡在她懷中的女子,嘆息道:“還好你沒事,你若死在了這裡,那將成為我寒旭烈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

緊隨仲夏趕來的幾位朝臣,臉上略一絲驚疑,道:“你當真是霧國太子——寒旭烈?”

這時,郭瑜業已從客棧內踱步而出,面色鄭重道:“不錯,他正是霧國的當朝太子殿下”

眾人心底皆是一滯,看那寒旭烈懷抱著閔夢時一臉的深情,紛紛猜測,難道這霧國太子與月國公主殿下,當真有些不可告人的過去?

“當務之急,以免節外生枝,還是速速將小公主送回宮中罷”一位朝臣道。

“說得沒錯,這喧囂的街市,還不定會不會有暗藏的刺客,公主的安全為重,速速將公主護送回宮”

幾列兵將組成的陣列中,圍著一架馬車,兵士的前方,有幾匹高頭大馬開路,過了不多時,眾人業已身處深宮中。

面色如霜的月皇,冷冽的眸中,帶著一絲震怒,“北皇國欺我月國弱小,欺我月皇脾性孤弱嗎?”

而跪在朝堂正央卻正是當朝二品大員盧煜,盧煜顫顫巍巍的不停的磕頭,“陛下贖罪,陛下贖罪,罪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月皇臉上帶著一絲厭惡之色,激烈的一拍桌案,怒道:“來人,將盧煜拖下去斬了,盧氏一脈一併滿門抄斬”

“陛下,罪臣冤枉,罪臣冤枉啊”癱軟在地的盧煜,臉上已無一分血色,他的唇齒顫抖,機械的喊著幾句話,最終被兩名侍衛拖行了出去。

而此時,震怒的月皇,情緒也漸漸鎮靜了下來,她長嘆道:“沒想到我月國沒有害人之心,他人卻有亡我之意,看來這場戰端,我月國也不得不捲入其中了”

“陛下三思,萬不可意氣用事啊!”一位身體羸弱的老臣,撲跪在地上冒死諫言道:“若是我國與北皇國正式宣戰,那我國將會深陷四面楚歌之境啊”

於尊打斷了老臣的話語,道:“這倒也不見得,月國會不會淪入被合圍之勢,這就要看小公主了”

群臣皆疑惑的看向於尊,老臣道:“你是何意?”

於尊淡笑道:“你等可知今日小公主是因誰而得救的?”

見群臣依舊一臉茫然,於尊笑言道:“那你等可知,霧國的太子殿下已蒞臨月國境?”

於尊說完這句話,朝堂上已是一片譁然,群臣們皆一臉驚色,道:“你是說霧國的寒旭烈已踏足我月國?”

而有些頭腦靈光的臣子,立時反應過來於尊言中之意,難以置通道:“難道小公主乃是寒旭烈所救?”

見於尊諱莫如深的笑了笑,朝堂上又是一片喧譁,“霧國太子為小公主之事,竟親自來我月國,看來這次霧國與我月國論武之事,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又有人疑惑道:“可這霧國太子,又緣何唯獨痴心我月國的公主?”

覺察到自己說錯了話,那臣子立即跪在地上,請罪道:“罪臣萬死,陛下贖罪”

月皇臉上卻多了一分興致,道:“你的質疑無錯,愛卿平身”

於尊言笑晏晏的看向月皇,道:“言以至此,就看陛下的手段了”

月皇臉上帶著一絲淡笑,道:“閔公主醒來後,就已得知你們所議之事,她現在正與寒旭烈在玉清池畔嬉戲玩鬧”

群臣皆叩首道:“陛下聖明”

於尊心底卻多了一分興致,忖道:“卻也不知那寒旭烈究竟能不能降得住刁蠻任性的閔公主”

群臣散去,月皇卻獨留下了於尊,這時那高高在上的月皇,臉上才略顯出一位母親才該有的憂愁,她望向於尊,淡語道:“你與寒旭烈有一面之緣,你覺得夢兒若與他喜結良緣,是否妥當?”

此時,於尊的心底,才真正對月皇多了一分敬意,一個女人首先要能做一個稱職的母親,才有能力做一方霸主,若連自己的兒女都顧不周全,那一國之事,便更難以處理得當。

於尊淡笑道:“若陛下信於尊,那於尊便將肺腑之言傾吐出來,若於尊不信陛下,那於尊不如不說”

月皇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你且說罷,你雖年少,心思卻比那些老臣縝密細緻的多,本宮信你”

於尊點了點頭,應聲道:“陛下也曾年輕過,想必也曾有愛慕之人罷,於尊倒是不清楚寒旭烈品行如何,但我見那日寒旭烈眼中對公主的那絲憂色,確是裝不出來的”

月皇若有所思的望向長天,道:“本宮雖身處深宮,整日傾心些權謀之術,卻也如你所述那般,本宮也曾年輕過,若是夢兒真的對寒旭烈心存愛意,那本宮便許了這出婚事,但若夢兒不情願的話,本宮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也不會強迫夢兒嫁給寒旭烈的”

於尊拱手抱拳道:“陛下之威儀,令於尊心悅誠服,陛下之姿,可成萬載偉業”

月皇淡笑了一聲,道:“據我對你的瞭解,你平日可不屑於說這些言語”

於尊道:“若是令於尊心底敬服,於尊亦會將敬意言之出來”

月皇仰頭大笑一聲,心悅道:“好一個敬服,好一個敬意”

這一日,雲銷雨霽,一改前幾日的陰雨綿綿,地處東荒境最南邊,月國的氣候比較溫潤醇和,似一位身處深閨別院的富家小姐一般,雖偶爾哭哭啼啼,倒也不至於無端的發些激烈脾氣。

仲夏手裡牽著一葉紙鳶,右手則拉著仙弦的手腕,笑嘻嘻道:“姐姐,你喜歡放風箏嗎?”

彼時的仙弦,再也非之前的苦楚模樣,臉上卻也漸多了一絲笑容,她口齒略笨拙道:“嗯,以前也曾放過的”

“那姐姐教我放風箏好嗎?這一葉風箏自哥哥買來後,就一直擱置在一旁,若不是今日天氣好,哥哥沒有些煩悶事,恐怕它就無緣與這片青空親吻了”仲夏眉眼間溢著些許興奮之色道。

站在一旁的閔夢嘟著嘴,拉了拉寒旭烈袖口,不滿道:“你也去給我買一葉風箏,我也要和姐姐們一起放風箏”

寒旭烈一掃衣袖,乾脆道:“好,你在這等我片刻,我這就去買”

而站在一座木樓上的於尊和月皇,看到幾人的歡快模樣,臉上頓時也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月皇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輕輕的吸了一口,道:“經過這幾日的觀察,這寒旭烈倒也不差”

於尊笑吟吟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卻定格在更遠的遠方,他幽幽嘆了口氣,道:“陛下,過幾日於尊就要告辭了,眼下北皇國和澈池國呈焦灼狀,相信不日後兩國便要開戰了,而且這幾日據些線報傳來的訊息,那日刺殺公主的二人,確是北皇國身後隱匿的一個龐大勢力”

月皇將手中的茶杯,輕輕地置於桌案上,語意綿長道:“哎,本宮想留你也留不住啊,你若走了,本宮身邊便又少了一位知己,本宮雖與你相處時日不多,卻也深知你非淵中之魚”

“本宮深信終有一天你必會站在這東荒境乃至整個獄界的巔峰”看到月皇眼中綻放出的奕奕神采,於尊平寂的內心,也不免多了一絲感動。

“謝過陛下,於尊還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在月國經歷了諸多是是非非,此刻的於尊,對月皇確是心生一分敬意。

月皇淡笑道:“你且說來聽聽,本宮喜歡聽你講話”

於尊眼含深意的望著手執紙鳶從一處巷陌疾奔而回的寒旭烈,悠悠道:“陛下,若是於尊未看走眼的話,這位霧國太子,他日必將成就一番不弱於陛下的偉業”

他之所以這般說,確是因近些時日,他在瀚海中修煉時,所觀碧書得到的感悟,殷千秀傳給他的這本碧書,卻非簡單的修煉法門,他略翻了幾頁,心底卻泛起了一波又一波駭然的風浪。

這碧書內隱含天地玄門之術,按照碧書裡所講的奧義,眾生的命數,卻也包含在這奧義之中。

凡人的命數,頗簡單,只要稍加推算,便可看透。而帝王將相的命數,推算起來卻較為艱澀,而修道尋仙之人,命數卻更為艱澀十分,但最令於尊愕然的卻是碧書所術的最後一類人的命數——逆天改命之人。

那日在靈魘山巔,刑海便曾提到逆天改命,而殷千秀也不止一次提及過要捅破這片天,而此刻在這古老的碧書中,卻也提及了類似內容,他的心底已經難以平靜了,而當他望向那浩瀚的長天時,清澈的眸光裡,卻也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內。

而自那日後,他便對玄門之術有了些許濃厚興趣,對仲夏等身邊親熟之人,他從未施展過玄門之術,而自那日初次見到寒旭烈後,寒旭烈的命數,便已在他的心底,有了一絲模糊的輪廓。

他佇在那方,遠遠的凝望著寒旭烈,而寒旭烈亦站在原地定睛望著他,而後二人臉上便都有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想必那寒旭烈身上定也有些可取之處罷!

而今於尊再次見到那位頗為俊逸的青年時,青年的命數,業已被他推算的七七八八了。

因他的心底對月皇有不錯的印象,所以臨離去時,他不忘將心中推算訴之而出,此刻月皇瞳仁裡,閃爍著一絲複雜的顏色,她佇在樓閣上,靜靜地望著青年,過了許久許久後,她才幽幽道:“你的意思,本宮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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