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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城佔地甚廣,單是一座城門,就百丈餘高,城牆是一整塊玄青石直接切割而成的,城牆上方,佈置了數座銀色塔樓,在白晝紫日的對映下,塔樓銀光爍閃,猶如一片靜謐的湖畔,泛著片片的漣漪。
無論向東看,還是向細看,綿延不絕的城牆,猶如一條玄青巨龍般,一眼望不到邊。
黑石城平日,並無把門的將士,懂門道的人都知道,如此一座巨城,憑靠人力是萬萬不行的,若是飛到黑石城上空,則會發現,整座黑石城呈六芒星陣排列。
東、南、西、北、東南、西北,各有一座陣眼,每處陣眼上,都聳立著一座巨殿,巨殿通體散發著玉光,遠遠望去,如繚繞著一片嫋嫋仙氣。
“能見到如此壯觀雄宏的城池,不枉我跋山涉水一番”他連連讚歎,神色很矛盾的,既有一絲嚮往,卻也有一分排斥。
三人步入城內,寬廣的街道兩旁,掛著商鋪、客棧等的幌子,五顏六色的幌子,隨著簌簌的秋風,上下浮動,卻分毫未受蕭索的秋意影響。
而大街上,熙攘的人流,則使得一條寬度約為百米的街道,略微有些擁堵,足以見得黑石城的富饒繁華。
林雨筱鑽進一家服飾店內,精挑細選了一件紅紗長裙,於尊則和雪琪兒坐在街邊的一家茶鋪,靜靜地品著茶水。
本應是歲月安好的靜謐,卻陡然間被一陣車馬烈嘶給攪得亂七八糟。
而本是熙攘的街市,卻登時被這陣車馬,驚得人仰馬翻,更有一名女子,身子直接被高頭大馬踩了過去,女子口吐鮮血,眼看生命已到了盡頭,然而車馬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馬車聲,愈來愈近,近到兩人的案桌,竟因馬蹄的震動,而發出一陣陣響動。
雪琪兒皺了皺眉,道:“真是掃了興致”。
令人不解的是,車馬竟在一家小茶鋪邊,停下了。
一匹高頭黑馬背上,坐著一位英俊的美少年,美少年身著錦繡綢緞,身後則跟了數十位隨從,一看便知,若非出自官家,也必定出自豪門。
少年腰間掛著一柄御龍劍,右臂緊緊地握著劍柄,似隨時要動手的模樣。
卻不料,少年一進門,就衝於尊和雪琪兒的方位掃去。
桀驁的面容上,一雙劍眉,直接入了鬢角,輕輕勾起的嘴角,則映襯的少年,美中卻帶了一絲妖氣。
“可算讓我找到你了,美人兒”少年邪惡的笑著,卻不顧於尊面色變化,徑直走向雪琪兒。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輕佻的捋了捋雪琪兒的秀髮:“呵!沒想到一年沒見,你竟生的比先前還要貌美幾分了”。
“你是誰,能把你的髒手拿開嗎?”於尊面露不爽,道。
“喲,一年沒見,連小相好也領回來了?你可別忘記你的哥哥是怎麼死的”少年臉上陡然顯出一分厲色,寒聲道。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給我滾”雪琪兒憤怒的瞪著少年,少年則像未看到似的,神情自若的嘆道:“上官婉兒,難道我爹待你還不夠好嗎?你緣何非要逃婚?”。
於尊愣了愣:“琪兒,他說的上官婉兒,是你嗎?”。
此刻雪琪兒臉色難堪到了極點,無論解釋與否,到頭來都是一個錯字。
“呆子,這是我跟他的事,你莫要插手”雪琪兒幽幽的嘆了口氣。
“喲,原來你的小相好名為呆子,這名字好聽,甚是好聽,待會兒你將他拉到大街上,圍著鬧市區走一圈,邊走邊喊我是呆子,若是我開心了,便饒了你這一次如何?”少年淫邪的笑道,手指欲探向雪琪兒的玉臉。
此時於尊卻看不過去了:“我數三個數,你若是將手收起來,我便不為難於你,你若是不收回去,那麼好,這條胳膊,我就替你收了”。
“喲!喲!喲!說得我還真有點心慌,那我還真要試試”說罷,少年便將手直接伸向雪琪兒胸部。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藍光一閃,一條重物,砰!的一聲,重重的墜到地上。
細看,卻正是少年的一條胳膊,與此相隨的則是一陣殺豬聲:“啊!痛,痛,痛死了,我要死了”。
“哼,像你這種潑皮無賴,便是殺了你,也不足為惜”於尊冷哼道,而此時,站在門外的侍衛,卻皆拔出了長劍。
“你們幫我殺了他,趕緊幫我殺了他,誰能殺了他,我便讓父王獎他一座黑石城”少年強忍著劇痛,面露邪光道。
一名侍衛,手裡挑著一柄光劍,直直的朝於尊的下頜挑去,然而還未等光劍接近,卻陡然聞到一聲脆響,光劍竟直接崩碎了。
攜劍的侍衛,嘴裡吐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於尊:“他方才做了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看見,卻直接被一條藍光,挑飛了,還有那把光劍,我廢了十餘載修煉磨礪,竟無端的碎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然而卻無人注意到這一點,數十柄利劍,齊發射向於尊,然而詭異的是,利劍還未接觸到於尊,就登時發出一聲聲金鐵交戟的鏘聲,不覺一刻,利劍皆碎成數段,叮鈴叮鈴,砸在地上,猶是扎耳。
而此時,茶館外面,卻漸漸圍上了一群人,眾人嘖嘖稱奇道:“哎,可惜啊!少年如此天資卓越,卻偏偏得罪了北皇國的將相子孫,倒是那位少女,容顏確是堪比天人,不過為了一個女人,連性命也置之不顧了,倒是不值啊”。
“哼,你懂什麼?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倒覺得那個少年做得不錯”
“唐三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痴情浪子呢!”
聽到幾人的言談,於尊皺了皺眉:“北皇國嗎?來得正好!”。
“琪兒,我不管你與他有何瓜葛,但現在既已釀成了如此局面,怕是躲也躲不掉了,不如痛快點,如何?”言談間,於尊的雙眸,漸漸地敷上了一層猩紅色的血芒,血芒直接覆蓋了眼白,近看些,卻是一雙火一般的眸子,鮮豔欲滴,甚是滲人。
他左手一揮,一道藍色利刃,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襲向倚在牆邊,齜牙咧嘴的少年,之後嗖的一聲,一個碗大的刀口,少年的頭顱,直接滾落到地上,咕嚕咕嚕彈跳著滾到了眾人腳邊。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這小子好大的膽氣,竟敢殺北皇國明相的獨子,這次怕是想躲也躲不過了”。
“殿下......殿下......我可憐的殿下”此時門外,衝撞進來一名白鬚老者,老者跪在地上悲慟的大哭道。
“是誰?是誰殺了我家殿下,老夫定要讓他償命”老者臉色鐵青,周身陡然爆出一道逆天氣勢,眾人推搡著,卻皆選擇了沉默。
“我給你們一息,若我喊到五,還無人敢認罪,老夫便將這一條街的人,全部屠光”說罷,老者手裡祭出一柄黑玄劍,兇狠的眼神,從屋內諸人臉上一一掃過。
“老頭兒,好大的口氣”一個悶聲悶氣的漢子,站出來道,漢子身高九尺,手裡握著一柄千餘斤的銅斧,周身隨意的綁著幾件獸皮,邊說邊從腰間拔出一枚獸皮做的酒壺,飲了一口道:“好酒”。
“是你嗎?”老者眼神裡透出一絲兇光,似禿鷲見到了腐肉般,陰寒兇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漢子睏倦的打了個哈欠,絲毫不在意道。
“那就替殿下償命吧”不料老者說到做到,手指舞動著做了幾個複雜的手勢,黑玄劍如有靈性般,一道劍嘯,嗖的一聲,猶如一道光斑,衝著漢子飛去。
“你這個老頭子,看來棺材板早就備齊了,大爺我可不是吃素的,到了下面,替大爺向鍾馗道聲好”漢子豪爽的大笑了三聲,說時遲那時快,他手裡的那柄千斤重的銅斧,在他手裡,竟輕如鵝毛般,被他順勢擊截向黑玄劍。
老者瞳孔一滯,手指上下翻飛,黑玄劍竟堪堪的躲開了銅斧,又從漢子的左側攻去。
“老兒,你這般無趣,是在等大爺我亮殺招嗎?”漢子悶聲悶氣道,他手中的銅斧,卻陡然燃起了一道紫色魔焰。
“哼,無知的蠻人”黑玄劍卻未如眾人預料那般,取漢子的左側攻去。
在接近漢子五米時,黑玄劍陡然變幻為一條紫電玄蛇,玄蛇周身覆蓋著冷光幽幽的黑鱗,黑鱗上的則躍著一段段電花。
電光火石間,漢子的銅斧還未接近,紫電玄蛇便迅速的纏上漢子手臂,一陣陣火電,燎的漢子身體一陣酥麻。
漢子大吼了一聲,舉起銅斧,三步跨為一步,迅速的逼近老者,好一招圍魏救趙,然而老者卻似早已料到漢子的想法,老者五指猛地一抓,玄蛇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向漢子的胳膊咬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藍色霹靂,查德從天而降,狠狠地劈在了紫電玄蛇身上,紫電玄蛇渾身一震,蛇頭竟被那條霹靂,砍了去。
因藍光太過刺眼,眾人皆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而唯有站在場中的漢子,能辨清那哪是一條藍色霹靂?分明是一柄圓月彎刀。
而控刀者,亦是技高人膽大,彎刀竟未損漢子分毫。
“原來還有幫手......老朽今日便將你們一窩端了”老者咬牙切齒道。
卻不知何時,老者的身後多了一道黑幡,黑幡上寫著一個“冥”字,而方才那柄黑玄劍,此刻卻化為了黑幡上一條妖龍,妖龍盤旋著身體,五爪直指那個“冥”字。
漢子屏聲一息,難以置通道:“冥幡,你個老不死的,竟修煉如此大逆不道之術”。
老者陰聲陰氣的笑道:“識得便好,老夫今日便讓你們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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