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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大會結束後,美和醬向觀眾挨個介紹了參與這次巡演的伴奏班底與伴舞班底的人員。被叫到名字的人,在觀眾的掌聲中走到臺前。

眾人站成一排。

在中間的是美和醬,她一左一右,分別握著兩個隊友的手。眾人手拉著手,由美和醬起了個頭,一起向觀眾席鞠躬謝幕。

觀眾們回報給臺上所有人以熱烈的掌聲。

直起身來,美和醬用力向觀眾席揮手:“謝謝大家!我們下次再見!!”

伴奏班底和伴舞班底的人,在謝幕後依次退場,只有巖橋慎一和中村兄,陪在美和醬身邊,和她一起,向著觀眾席揮手。

美和醬揮著揮著手,轉身抱一抱中村兄,又撲到巖橋慎一懷裡,掛在他身上。

高強度的演出,她身上的演出服溼漉漉一片,整個人像剛從籠屜裡拿出來的包子,發散著熱乎氣兒。巖橋慎一摟著她的肩膀,感覺到她體力已經到極限。

可即使如此,她仍對這舞臺依依不捨、恨不能將今晚延長再延長,讓演出結束後的空虛晚點再晚點到來。

帶著這樣的想法,不停向觀眾席揮手致意。

……

觀眾們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開始有序退場。

戶外演出,從開始前到徹底散場後,主辦方都要提著一口氣。演出前怕天氣不好,演出途中怕出意外、怕有觀眾體力不支。

演出結束,退場時還得留心,不要出現踩踏事故。

不論何時,安全都是重中之重。

前幾年,有支朋克樂隊在日比谷野外公會堂開戶外演唱會時,觀眾席出現踩踏事故,數名觀眾在事故中喪生。

因為那件事,還引發了一串對戶外演唱會的批評與討論。

戶外演出這一形式不可能被取消,但搞出事故來的樂隊,卻能被業界推出去滅火——今後查無此人。

“辛苦了!”

“辛苦了~”

退回到後臺,遇到的每一個工作人員,都向樂隊三人、以及參與演出的伴奏班底與伴舞班底們鞠躬問候。

離開了舞臺,美和醬提著的那口氣吐出來,整個人在舞臺上時表現出的勁頭兒全部散去,整個人近乎虛脫,說不出話來。

剛才,巖橋慎一半拉半抱,才把她帶下了舞臺。

仔細想想,她那不停向觀眾席揮手致意、彷彿永無休止的動作,其實正是已經疲倦到了極點、無力思考其他的一種體現。

兩名工作人員過來,從巖橋慎一懷裡接走美和醬。緊跟著,又有拿著水和毛巾的工作人員湊到巖橋慎一身邊。

儘管大半時間都在主舞臺內側,體力消耗沒那麼強,不過,戴著頭套演出這麼久,巖橋慎一也累得很了。

他摘下頭套交給工作人員,接過毛巾趕緊擦了擦。

去衝了個澡,換了衣服,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躺了一會兒。體力恢復的差不多,隨行的經紀人過來催他,“巖橋桑,演出結束後的例行總結會……”

演出後的總結會,宛如結束時畫下的句號。

剛結束了這麼高強度的演出,巖橋慎一沒有長篇大論的打算。何況,樂隊今天第一場的表現可稱得上是無可挑剔。第一次開大型戶外演唱會,美和醬非但一點沒掉鏈子,還表現得讓人驚喜。

她那種人越多就越有勁頭兒的個性,跟大型戶外演出簡直天造地設。

於是,當舞臺上共同演出過的二十個人再度聚到一起,開總結會時,巖橋慎一長話短說,“今天大家的表現都非常的棒!謝謝各位!請保持這個勁頭兒,明天加油!”

總結會結束!

工作人員已經備好了車,送演出人員們離開會場。

眾人肚子都餓到咕咕叫,先去提前包場了的餐廳去吃東西,過後再回酒店。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再來這麼一場。

當然,如果體能過人,過後再結伴去中洲街之類的地方快活一下也無妨。

來都來了。

美和醬不光唱功驚人,體能恢復的速度也夠快。等收拾完東西,坐進車裡,就又生龍活虎,挨著巖橋慎一坐,黏著他大說特說。

“今晚的煙花真的很美!”

“是吧?”演唱會順利,巖橋慎一也高興,陪她說傻話。

美和醬使勁兒點頭,繼續跟他彙報,“我在觀眾席裡看到了好多戴長頸鹿角的觀眾哦~”她笑嘻嘻的說,“可有意思了!”

何止呢。還有戴著小熊帽子、狐狸耳朵的、披著印有卡通版DREAMSCOMETRUE應援毛巾的、把卡通版的長頸鹿掛飾掛到包包上的、各種各樣的觀眾。

黑心商人巖橋慎一要在周邊上大做文章,於是,樂隊的周邊品類就豐富到了某種程度。

不過,因為周邊設計的夠可愛,觀眾相當買賬。周邊這玩意兒天生暴利,百元店的普通資料夾,只要印上樂隊相關的東西,身價立刻翻好幾倍。

“吊威亞很有趣……下次再開演唱會也準備這個環節吧!”

美和醬滔滔不絕,巖橋慎一“嗯、嗯”答應著,“下次也安排。”

“希望明天也不要下雨。”

她說著說著,打了個大哈欠,淚水從眼角滲出來。抬起手來,胡亂抹了抹。挨著巖橋慎一的肩膀,“因為我們是DREAMSCOMETRUE,所以,許的願都會成真的。”

“嗯。”巖橋慎一答應著,“明天不會下雨的。”

晚飯吃的是烤肉。

要補充體力,還是得交給肉。

飯吃到後半段,包廂裡的人就開始三五結伴,商量要不要出去過一過夜生活。覺得累想直接回去休息的、和覺得不出去玩可惜的各佔一半。

美和醬要直接回去,中村兄倒是想再找個地方喝一杯,去跟巖橋慎一商量。

巖橋慎一無可與不可,美和醬悄悄跑到他身邊,不懷好意的揶揄道:“玩得開心哦,慎一君!請好好放鬆、去快活一下吧!”

“……”

巖橋慎一對她這豪放的話語無言以對。

得虧是悄悄咬耳朵,沒有功放給包廂裡的人聽。但反過來想,兩個人咬耳朵,說的卻是這種話,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滑稽。

中村兄出道之前,跟巡演的時候,來過福岡幾次,巖橋慎一對這兒卻還是頭一回。

不過,有工作人員事先打探,倒也不必擔心踩雷,安安心心去玩就可以。光顧的夜總會,陪酒小姐素質一流,叫他們這些從關東遠道而來的客人賓至如歸。

坐在巖橋慎一身邊的陪酒小姐,梳著工藤靜香式的劉海,說話時的尾音稍微有點含混不清,聽著很可愛。

儘管有裝出來的嫌疑,不過絲毫不讓人覺得刻意。

這時節,女偶像當中人氣第一的無疑是工藤靜香這個前小貓俱樂部成員。不僅是當下最唱片最能賣的女偶像,還引領潮流、帶動全國夜總會的陪酒小姐集體梳她的髮型。

在電視節目裡真性情說話,聲稱喜歡摩托車、被懷疑是不良少女、擁有一大票暴走族忠實粉絲。這樣的工藤靜香,在業界獨一無二難以被模仿,卻深受常出入夜總會之人的喜愛。

中村兄畢竟能在臺前露臉,這種時候,作為“DREAMSCOMETRUE的中村桑”,受到陪酒小姐熱情恭維。

黑衣人巖橋慎一則繼續深藏功與名,高高興興跟旁邊的陪酒小姐說話。

偶爾,聽到陪酒小姐跟中村兄打聽,“那位長頸鹿君……”時,就露出個幕後黑手的微笑,看中村兄如何應付這些有的沒的。

明天到底還有演出,喝了兩攤以後,時間不早,眾人就準備回去。再說,出門在外,也不是不擔心玩的太厲害,鬧出點過後登上週刊雜誌的騷動。

……

隔天的天氣相當不錯,看這樣子,福岡場的晴天娃娃,可以在過後作為演唱會錄影帶的抽選贈品,送給幸運觀眾了。

吃完早飯,巖橋慎一還惦記著去看福岡的街頭路演,只跟事務所的經紀人報備了一句“出去逛逛”,就一個人出了門,在天神那邊的路演集中地逛來逛去。

過去之前,他還提前準備了一小把五十元和一百元面值的硬幣,等著看到不錯的演出,就往歌手的琴盒裡放上一枚。

九州地方遠離東京,儘管如此,樂界樂隊潮到來的現在,福岡這邊也大受影響,青少年們紛紛拿起樂器來,在街頭組隊表演。

不過,巖橋慎一看了半天,準備好硬幣也沒有送出去幾枚。

洩氣歸洩氣,但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偶爾出來逛一趟,立刻發現個驚為天人的素人,然後拿出名片遞過去、問人家要不要跟自己走,這種事連想一想都挺無趣的。

九州福岡都市圈的中心地帶,東京那邊的大公司基本都在這兒設立分社、或者同當地的事務所有合作關係。路演的街道上,絕不止一個兩個星探盯著。

真有那種顯眼到一眼就能看到的人,要麼早就被收入囊中,要麼就去東京追夢了。

真要說起來,反而是在人才濟濟、擠爆地下音樂圈的東京,能在大公司下手之前挑到不錯的新人的機率要更高一些。

畢竟在東京之外,但凡是出挑的人,就格外顯眼。

反正人在天神,出來閒逛一趟,也不好空著手回去。挑不到過眼的新人,還能去逛一逛街,給東京的那隻紙老虎帶點福岡特產回去。

全國範圍的大型巡演,要走遍曰本的大城市,宛如一次別樣的旅行。

旅行的別樣趣味,就是在當地買點特產。

巖橋慎一逛來逛去,不知不覺,在一家小樂器行停住腳步。不是因為他想要在這兒買點樂器當土特產,而是聽到裡面傳出的鋼琴聲。

是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有科班出身的順滑、作曲手法有點俗氣、不僅如此,旋律的起伏,聽著不像是寫給人唱的,而是用來演奏的。

他走進去,正彈琴的,是個看著年紀跟他相仿的年輕女性。

聽到有人進去,年輕女性立刻停了下來,看向他。

巖橋慎一自覺是打斷了這段演奏,有些抱歉,略感尷尬的站在那兒,正琢磨著要說點什麼,卻是那位年輕女性先跟他打招呼:

“您好客人,您有什麼需要嗎?”

巖橋慎一想了想,去看剛才她使用的那架鋼琴。年輕店員熱情洋溢,向他介紹起來。她勁頭兒十足,給人一種會突然爆衝的大型犬的感覺。

“剛才彈奏的曲子……”巖橋慎一打斷她的話。

聽他提到這個,年輕店員的臉一下紅了,“不值一提的東西,您見笑了。”看這反應,是真心覺得不怎麼樣。

“是原創曲嗎?”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是或不是。到這個份兒上,多少也明白,面前這個人不是打算來買點什麼的。

巖橋慎一說自己的感想,“像是科班出身的人寫出來的。”

年輕店員忍不住打量他,“被您聽出來了嗎?”

這時,店裡又進來像是父子的兩個人。巖橋慎一示意店員去忙她的,自己在吉他之間穿梭。這家店還售賣二手吉他。

不過,剛才進店的那對父子,最後買下的,卻是價格高昂的新琴。

結賬時,巖橋慎一聽到當父親的對兒子說:“這麼貴的吉他,你想放棄的時候,就想想看買它的時候花掉了多少錢——三思一下。”

巖橋慎一在旁邊聽著,有點想笑。覺得這當父親的是個妙人。

送走那對父子,店員又來到他身邊。

兩人閒聊了幾句,巖橋慎一得知她姓米光,這是朋友的樂器行,她過來兼職。大學時,她在東京的國立音樂大學古典作曲繫念書,不過,成績常年吊車尾,畢業後也沒有從事相關的工作。

“總之,就是這樣。”米光和他說,“所以,就回老家來了。”

巖橋慎一點點頭,“原來如此。”

“您也是科班出身的人嗎?”她不甘示弱,反過來問。

巖橋慎一搖頭,“我跟‘科班’這種詞可沒緣分了。是地道的門外漢。”

“說謊吧?”

米光不拘小節的開玩笑,一雙吊梢眼,顯得有點刻薄。

巖橋慎一也不介意,“說這種謊又沒有好處。”

“也對。”米光聽了一笑,神情和緩。

巖橋慎一想了想,還是把名片拿出來,“不過,雖然不是科班出身,倒是在做和音樂有關的工作就是了。”

米光漫不經心接過名片——不知為何,看到她這張臉,總覺得她下一秒就從口袋裡拿出香菸,咔咔點火,吸上一支。

“唱片公司的社長桑?”她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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