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竹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九章 可知錯了,慘死三次,三任前夫瘋魔了,荼蘼竹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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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隊官差徑直來到星門觀門口,分出一小隊去堵住後門與側門,剩下的騎兵在正門處列隊散開,氣勢驚人。

這動靜自然驚擾了門房,看門的道士一見這些人氣勢洶洶,還捆了方才出去的採買道士,立刻知道來者不善。

可此處乃是李氏長公子的居所,何人敢來為難放肆?

他跨出門去,站在門口皺眉道:“不知各位大人有何貴幹?”

顏言策馬當先,聲如洪鐘,朝著他喝道:“京兆府辦事!京兆府尹親臨!還不快叫你們觀主出來!?”

京兆府尹就是太子。可若說是太子,未免會讓人下意識就想到爭風吃醋,對朱容湛名聲不好。說是京兆府尹,還能竭力裝作是公事,無關私情。

儘管這種掩飾實在有些掩耳盜鈴,聊勝於無,可顏言覺得,自己還是得盡力為上司爭取一下那搖搖欲墜的名聲。

門房的目光立刻落在了顏言的身後。

在京兆府的旗幟下,有一青年騎著最為神駿高大的那匹馬,長相極為出挑,俊美豔烈。

他連忙下拜:“拜見太子殿下!小道這就去稟告。”

朱容湛點了點頭:“起來吧。”

門房不敢耽誤,立刻退入觀內,拔腿便往李螢的住所跑去。見主室房門禁閉,他只好先去偏室,果然在那找到了隨時等待李螢命令的奶孃。

“冬姨!不好了!太子殿下帶著京兆府的官差,包圍了咱們道觀!”

原本正在繡荷包的奶孃一愣。

門房又焦急問道:“公子在嗎?”

李螢當然在。

他在哪呢?

自然是又回去陪著林瑜了。

他方才出來吩咐完瑣事,只覺得無事可做,無處可去,還是守在林瑜身邊最好。

只是林瑜正在沉睡,他擔心自己會將她驚醒,便守在外室,還讓奶孃再送幾卷書進去,他看書陪她。

不過,門房的聲音不小,李螢耳朵靈敏,此刻應當也聽見了。

奶孃不禁轉頭望向一旁房門禁閉的主室,果然下一秒,門便從內部開啟了。

李螢重新蒙上了雙眼,出現在門口,語氣平靜:“出了何事?”

奶孃連忙從偏房裡拿起一把傘,走到李螢身邊為他撐開,遮擋太陽。

門房匆匆行禮,“公子,太子殿下帶了人來,把咱們圍住了!”

奶孃往門內瞥去,有心想問林瑜現在是什麼情況。

雖然李螢之前讓她不要對林瑜多加猜疑,可如今這局勢發展,怎麼能讓她放心?

林瑜是真的睡著了,不知世事,還是故意把太子引來的?

李螢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喚回了她的視線。“既然太子來了,讓貴客久候不好,我這就去迎接。”

“公子!”奶孃焦急道:“恐怕來者不善!”

李螢看著她,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溫和道:“我是李氏長公子。”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她:“太子也不能對我太過分。”

可奶孃知道,這句話也有“跑是跑不掉”的意思。

她只好強自按捺住擔憂,陪著李螢向門口走去。

等他們抵達門口,大門洞開,門外的情形又有了變化。

在騎兵佇列和星門觀之間的空地上,一個道士被兩個捕快壓著跪在兩方之間。

李螢望了他一眼,就朝著高坐在馬背上的朱容湛躬身行禮,聲音輕緩,顯得毫無威脅性:“李螢拜見太子殿下。貴客罕至,實在叫人惶恐。”

朱容湛沒有下馬,他遠遠審視著李螢,眯了眯眼睛,心想,這就是李氏長公子?

前世他深居宮內,李螢又未入朝堂,朱容湛雖然知道有這麼個人在,卻始終不曾見過。

如今一看,白的像鬼,瘦不拉幾,還蒙著眼睛,怕是有疾。

此人憑什麼與我爭阿瑜?

阿瑜豈會看上這種人?

論容貌、體魄,我難道不比這個病秧子好上千倍百倍?

阿瑜怎麼會不願意嫁給我,卻說與這李螢兩情相悅?恐怕與那熱病一樣,只是假裝。

他壓住心中的憤懣,“嗯”了一聲,淡淡道:“起吧。”

隨後,朱容湛抬起馬鞭,朝著那跪在地上的道士搖搖一指:“此人可是你觀中道士?”

李螢蒙著眼睛,神色茫然無辜,他身邊的奶孃確認了一眼,小聲與他稟告了什麼,他才對著朱容湛道:“是觀中負責採買的道士。”

“原來真是長公子身邊的人,”朱容湛好生失望的嘆了口氣:“長公子如此謙謙君子,可是被惡僕所矇蔽?”

李螢不解道:“惡僕?”

朱容湛看了顏言一眼,顏言立即出言呵斥道:“此人竟然真是出家之人?真是叫人不敢置信!長公子可知道他多大的威風?在路上遇見官兵,不避不敬,瞧見京兆府的旗幟,竟說權知京兆府尹來了,也得對他客客氣氣——人人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叫不知道人的見了,還以為李氏長公子比宰相還厲害,身邊一個負責採買的僕從,連朝廷二品大員都不放在眼裡!”

李螢的身體不禁晃了晃,他本就看起來瘦弱,此刻更顯弱不禁風。

奶孃連忙將他扶得更緊了一些。

卻見李螢捂住嘴巴,咳了幾聲,就顯得力竭,臉上也浮現出一層病態的紅暈:“竟有此事!”

他費力的喘了口氣,好像下一秒就快要暈過去一樣:“如此狂妄之徒,皆是我管教不嚴之過……今後,我定當嚴厲申斥管束。”

顏言道:“公子如何管束,是公子的事,他衝撞了殿下,殿下如何懲罰,卻是殿下的事。”

李螢垂下眼眸,低聲道:“是。自當如此。”

朱容湛道:“十鞭,長公子可有異議?”

“……咳……!不敢。”

朱容湛點頭:“那便行刑。”

十鞭聽起來不多,但只有真正受過刑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殘酷的重刑。

第一鞭下去,那道士便發出了一聲慘叫。等到第二鞭、第三鞭的時候,他身上的道袍已經被抽爛,露出了一身皮肉,一下子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起來。

之前壓著他的兩個捕快早已退開,他雙手被縛在身後,雙腳也緊緊被繩索扣緊,控制不住的在地上打滾,想要躲避下一鞭。

沒一會兒,星門觀前已是一地血跡。

第三鞭時,那道士忍不住開始慘叫,第四鞭痛的涕泗橫流,哀嚎求救:“長公子!長公子救我!”

但很快,他就連叫也叫不出來,第七鞭下去,整個人就暈死了過去。

他方才叫的如此淒厲,突然之間沉寂,倒襯得星門觀外,兩撥人馬之間的氛圍格外沉硬肅殺。

兩邊都很清楚,這是朱容湛的下馬威,殺威棍。

他在殺雞儆猴,亦是指桑罵槐。

這道士真的對他不敬了嗎?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有了可以借題發揮的理由。

李螢向太子的心上人提親,公開挑戰太子的威嚴,他才是最大的不敬者。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李螢的聲音依然輕柔,但或許是周圍的環境過於寂靜,每個人竟然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殿下,再打下去,他便要死了。殿下沒有直接將他處死,而是鞭刑十下,想必是仁慈寬厚,不願取他性命的。”

“刑罰當以教化為主,他若能迷途知返,自然比失去性命更好。”朱容湛平靜道:“若他已經知錯,剩下的三鞭自然可免。不過……”

他抬眼望向李螢,微微一笑:“長公子以為,他可知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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