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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甲宗不愧是鐵甲宗,都是鐵骨錚錚的硬骨頭。

陳登鳴折騰了申屠景名一段時間後,始終無法撬開這金丹後期大修的口。

他本想從對方口中問出,究竟為何帶人出現在海峽附近,是否有人告訴了他們鐵甲宗什麼訊息,告密又是誰.

這種種問題的答案,雖然在他心裡已經很明瞭,但缺乏實際證據,也難以形成有利的因素。

可惜,申屠景名顯然不見棺材不落淚。

陳登鳴自覺自己算是好脾氣,對於這種不識趣的人,他通常的做法就是轉移煩惱,交給暴脾氣又愛捉弄人的幡中兄弟去處理。

“兄弟,出來!”

陳登鳴搖動引魂幡,召出幡中兄弟祝尋。

“吼——”

許久未曾出來的鬼佬祝窩了一肚子氣,出來的瞬間也不狗叫了,怒吼著衝陳登鳴齜牙咧嘴,很是不滿。

“你準備狗叫什麼?”

陳登鳴瞪了眼鬼佬祝,隨後用喬昭獻聽不懂的嫻熟陰語與之交流,指了指申屠景名,‘哫’了一聲。

鬼佬祝兇相畢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陰險的壞笑,兩隻鬼爪揚起,銅鈴般的雙眼看向了申屠景名,獰笑靠近。

“你要幹什麼?”

申屠景名驚悚看向陳登鳴,感覺被鬼佬祝那青白鬼眼盯上,就莫名有種心悸恐怖感。

而且這鬼佬身上的邪祟氣息中,還隱隱透露很多種金丹神魂的怨念,似早已吞食了不知多少金丹神魂,令他更是有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陳登鳴淡淡一笑,“我不想幹什麼,準備幹什麼的是我兄弟。他接下來要幹什麼,是不是幹你,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你這長壽道子,陰毒狡詐!”申屠景名大怒,心裡發慌。

陳登鳴攤手,“反正你也不打算說什麼,這麼殺了你這個金丹後期大修,也的確會惹麻煩,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就讓我兄弟爽爽吧.”

陳登鳴努起嘴,‘哫’了一聲。

早已迫不及待的鬼佬祝立即撲向驚慌的申屠景名。

“哫哫哫!!”

鬼佬祝不顧申屠景名竭力掙扎,將之強行拖入引魂幡內。

他早已在引魂幡內被關押得淡出鳥兒來了,如今好不容易有送上門的樂子,不得好好招待招待。

金丹後期大修雖強,但神魂畢竟還未轉為陰魂,實力百不存一,又被陳登鳴以引魂幡壓制,如何能反抗已經是築基圓滿厲鬼的鬼佬祝。

陳登鳴看著這一幕,也是唏噓,不由想起昔日在築基後期時,費盡心思千辛萬苦才在南尋之地坑殺了金丹後期韓老狗的經歷。

如今再斬這一金丹後期修士,儘管是有喬昭獻相助,借了道力和四階法寶的威力,卻也比曾經是輕鬆多了,至少他也只是受些輕傷罷了。

那年小陳,妙音老祖面前站著如螻蟻,如今長壽道子,金丹後期也得陪笑說話。

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喬昭獻見申屠景名被拉扯進引魂幡內,嘖嘖稱奇。

不由道,“老陳,我有時都懷疑你是不是噬魂老祖的私生子?

我看你玩鬼這一套,可比我見過的那些鬼修還要嫻熟得多了,你剛剛說的是陰語吧?‘哫’是什麼意思?”

陳登鳴收起引魂幡,道,“一種高階陰語,我自創的,你聽不懂也正常。”

喬昭獻碰了個軟釘子,輕哼一聲,看向陳登鳴手裡的索魂弓杖,眼珠轉了轉狐疑道,“這應該是與噬魂老祖的索魂弓杖一樣的法寶吧?

你怎麼也有這種法寶?難道你跟噬魂老祖真有什麼關係?”

陳登鳴輕笑一聲,“是有關係,但就是敵對關係。我手裡的這索魂弓杖,就是從噬魂老祖屍體上得到的戰利品.”

“什麼!?”

喬昭獻呆若木雞,跟著不可置信的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陳登鳴淡淡道,“你都能從元嬰老怪血煞魔君手裡逃走,我還不能從噬魂老祖手裡拿一根破柺杖?”

“這不可能!從元嬰真君手中逃命,我相信你陳跑跑也能辦到,但這索魂弓杖,可是噬魂老魔的命根子!”

喬昭獻完全不相信,“老陳,你就別好面子了,快說,究竟怎麼得到的這法寶?”

陳登鳴懶得理會,丹力將申屠景名仍在冒煙散發焦糊氣味兒的無頭屍體牽引過來,取下對方的儲物袋。

眼看對方身上的黑色法袍已被天雷劈得破損,搖搖頭,放棄這顯然還不錯的戰利品,對喬照獻道。

“我的寶甲破損了,這次戰利品我拿多一點行吧?”

“不行!除非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得到這索魂弓杖的。”

喬照獻格外執著。

“我說的就是真話,你又不信!”

陳登鳴輕笑一聲,也不計較。

人都下意識喜歡承認旁人沒自己強,最多也就是相當或強得有限,不願承認旁人比自己強太多。

這一點,在驕傲的老喬身上是尤其明顯。

陳登鳴強行衝破申屠景名在三個儲物袋內佈下的封禁,開啟儲物袋檢視。

這金丹後期大修的財富是不少,卻並沒有什麼與此行目的相關的線索物品。

陳登鳴匆匆檢查一番後,當即與喬昭獻便準備繞開原路,謹慎返回。

現在解決了這麼一個鐵甲宗的金丹後期修士後。

另兩名金丹初期修士對他們這兩位道子而言,也就不算什麼勁敵了。

不過,鐵甲宗畢竟就在數千海里外的區域坐落。

先前就有其宗門老祖的神識橫掃而來探查。

萬一其宗門元嬰老祖都親自來了,他們返回也是自投羅網。

可四級靈脈也是重中之重的寶地資源,哪怕返回有危險,還是得悄悄回去。

而且,陳登鳴透過留在福地的溶洞之內的武仙分身,也大致能感應清楚,海峽那邊暫時並沒有元嬰真君的氣息出現。

二人沒顧上休息恢復,繞道警惕小心地返回。

就在飛到半途之時,陳登鳴臉色微變,透過留在溶洞之內的武仙分身,察覺到了外面極其恐怖的元嬰威壓。

他心神才過渡到武仙分身那邊,便感受到了強烈的心神壓抑。

一旁的黑雲豹更是‘嗚咽’個不停,已將屁股翹起,將碩大腦袋塞進一旁的巖壁窟窿中,瑟瑟發抖。

這時,一道明明聲音不大,卻充滿浩大威壓的冷哼聲,從溶洞之外擴散。

“滾!”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陳登鳴分身霎時面色微喜,感覺這壓力也不可怕了,而是充滿可親。

“三師叔!”

他立即操控武仙分身從地下溶洞之內飛出去。

才衝出海面,便看到半空中一道風姿綽約,渾身散發明亮卻不刺目靈光的女子倩影。

儘管其身形曼妙,肌膚白皙,一張俏臉卻透著凜然威儀之氣,強烈的靈威使得周遭充滿壓抑,風雲色變。

不遠處空中,四名金丹修士落荒而逃,均是面色蒼白,哪怕四人聯手也根本沒有與元嬰一戰的勇氣。

陳登鳴這才發現,敵修竟是又來了兩名援軍,其中一名金丹的氣息竟不比申屠景名差。

不過如今蘇顏焰已及時趕到,鐵甲宗來再多金丹也是無用。

“長壽三祖!”

突然就在這時,空氣中一道宏大攝人的聲音響起,浩浩蕩蕩,飄渺不知源自何處,震盪空氣雲霧,彷彿天地交鳴。

又一道浩大的元嬰神識降臨了。

磅礴的神識力量開始在空氣中凝聚成一道刺目的光源,宛如人形,引動四周靈氣迅速匯聚,牽動宛如極光般幻滅的靈光。

“鐵甲宗老祖!你既知我是長壽三祖,應也知我還有兩位師兄!”

蘇顏焰冷然自若,秀目閃過青藍光芒,烏黑長髮無風自拂,彷彿也沾染了道力的藍光,寬大卻無損她曼妙身裁的衣裙貼體波動,有若絕美精靈。

她掐訣之間,身前空氣震顫,電弧四射,一顆圓珠在電弧中浮現於雪自纖美的右掌之中,滴溜溜旋轉。

氣氛變得更為壓抑浮躁起來。

兩大元嬰的神識對峙,海面上的光線似也迅速暗淡。

天地四周的靈氣快速匯聚而來,在二人頭頂摩擦碰撞,迸射道道靈光,似烏雲翻滾,電閃雷鳴!

倏然,那靈光凝聚的人影結束冗長的對峙,傳出神識。

“我宗有一人還未安然返回,他若死,本君將與血屍王親臨血洗此地!”

這神識傳出剎那,頓時一股浩大的力量,從那散發光源的人形身上爆發。

轟——

一圈環形衝擊波隨著那發光人形體崩潰而擴散。

“艹!”

陳登鳴立即操控分身逃遁,才沒飛出沒多遠。

心中傳來的一陣強烈心悸。

下一刻,就感到一股強橫的衝擊力臨身,身體一僵,腦海變得一片空白。

高速疾馳的分身瞬間失控跌入海水中,激烈翻滾,險些心靈印記崩潰滅亡。

矗隆!——

原本形成對峙的海峽在衝擊波中猛地巨震,而後裂開,緩緩下沉塌陷,大量煙塵瀰漫,碎石脫落。

千里外,陳登鳴皺眉,看向神色驚異疑惑的喬昭獻道。

“我三師叔已經到了,不過剛剛鐵甲宗老祖也出手了,但我看,這老傢伙也就是撂下一句狠話就走了,並不想起直接衝突。

這倒是奇怪,鐵甲宗大費周折派這麼多人手過來,現在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既然沒有做好與我們老祖直接起衝突的準備,又何必出手”

喬昭獻翻個白眼,“難道你還想真起衝突?

我看他們是計劃失敗,眼見事不可為,或者繼續為之冒的風險和收益不成正比,因此及時止損,不想再死磕下去。

之前那申屠景名追我時,就叫我交出什麼東西就放過我.”

“交出眾仙城事司殿的證明和音影珠?”

陳登鳴目光一閃,明白了鐵甲宗老祖為何退走了。

若是他手裡的證明和音影珠已被毀去,那麼對方必然會悍然出手競爭到底。

屆時發生衝突,長壽宗無法證明是最先發現此地,鬧到四海修仙聯盟,也將是以鐵甲宗得到四級靈脈收場。

然而,現在他手裡的證明之物並未被毀,可以證明長壽宗是最先發現福地。

鐵甲宗繼續爭下去,也就是無理取鬧了,鬧到四海修仙聯盟也不佔理,鐵甲宗還要因此徹底得罪長壽宗幾位老祖。

如今事不可為,及時罷手,也是止損,現在這點兒摩擦,也不至於讓兩宗成為死敵,這也就是留下了迴旋的餘地。

“還好我們沒有徹底殺了申屠景名,他的神魂還在”

陳登鳴繼續向海峽方位飛去。

喬昭獻跟上,疑惑,“什麼意思?”

“鐵甲宗老祖說,申屠景名若是死了,將不死不休。”

喬昭獻皺眉,“那難道放過這廝?我們都將他的肉身毀了,這仇可結大了,豈非放虎歸山?”

陳登鳴嗤笑,“誰是虎?這申屠肉身在時,也被我們幹掉了,現在憑一道神魂,能否恢復全盛實力都是未知,想翻起什麼浪花?

而且,我留他一命,也是要盤問出主謀,這個比他的命值錢”

“這倒是,只要確定主謀是那事司殿的王長老。我們就可以捅到四海修仙聯盟,出一口這鳥氣。”

“這只是其中一種最低階的報復手段,我另有其他安排.”

二人交流之時,千里距離也很快掠過,逐漸返回了海峽附近。

卻見之前還形成對峙之勢的海峽,如今已坍塌下陷成了亂世港般的小島,海水衝擊到此時,湍急回流,一派亂象。

蘇顏焰的倩影卓立一塊亂石之上,俯瞰海水中的溶洞入口,察覺陳登鳴二人返回,美眸轉移向二人。

“三師叔!”

陳登鳴飛近後立即行禮,露出笑容,“師叔來得倒是比我預想中還要快一些。”

喬昭獻倒是第一次見到蘇顏焰這位長壽三祖,眼見其宮髻堆鴉,長裙曳地,風姿曼妙動人,面紗後僅露出的眉眼就已是精緻美麗,不由一呆。

什麼檔次,長壽宗的老祖怎麼這麼好看?比他想象中的老太婆老頭子要美妙太多了。

他反應過來,慌忙行禮。

蘇顏焰也是禮貌頷首,與這位天道宗道子打招呼。

這時,陳登鳴也已與蘇顏焰溝通起宗門其他人的狀況。

在得知其他人都已在遷徙趕來的途中,約莫不到兩天後也就會趕到,頓時放鬆下來,搖頭道。

“好險這裡就要被鐵甲宗奪了去。”

蘇顏焰平靜道,“鐵甲老祖鄧兆鰲不是傻子,你手裡的證明和音影珠沒有被毀。

他執意爭奪,除了交惡我們,能奪走這福地的希望也很渺茫,沒任何好處。現在看來,他是對你的實力有所錯估。”

喬昭獻聞言不由笑了起來,但很快又笑不出來,感到有些鬱悶。

曾經長壽宗修士的戰力廢柴,他還能取笑取笑,可現在陳白毛的實力太強了,顯得他這天道宗道子也被比下去,卻也笑不出來了。

“以後更要低調了,這樣敵人也就不會高估我。”

陳登鳴灑然一笑,看向四周一片狼藉的海峽,道,“可惜這裡本來風景還不錯。”

蘇顏焰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步伐輕鬆寫意在亂石堆間踱步,朱唇輕啟,“塌了也好,已成地基,我們長壽宗的新福祉,就在這片地基上東山再起。”

陳登鳴微微一笑,與喬昭獻對視一眼,又看向溶洞口處再度鑽出頭,猥瑣得宛如一頭海豹般探頭探腦的黑雲豹,心情均是平穩安定下來。

經歷這次波折,長壽宗也總算能徹底落腳紮根了。

一條四級靈脈以及一條三級靈脈,已是快要堪比昔日的山門配置,不差了。

“總算可以安逸修煉一段時間了就定個小目標吧,苟道修仙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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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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