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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府軍騎兵營的蒙騎部戰士,全都是打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蒙古漢子,他們個個騎術精湛,僅僅使用雙腿就可控馬急奔。

不過,他們多年養成的習慣難以更改,雖對雲州短手銃這戰場殺敵利器,也是十分喜愛,卻始終用不習慣,三百蒙騎之中就有近半數騎士,仍然覺得還是飛斧這一類投擲兵器順手。

蒙騎隊與前邊的重騎又是不同,他們散得更開,雖加上游騎也只有四百騎士,但散開之後的陣型卻比最前面的五百輕騎看上去更人馬眾多。

蒙古騎士們在距離***虜騎還有三十步的時候,便兜馬向外側斜斜奔去,與此同時,又是一陣手銃「砰!砰!」之聲不斷。

兩軍交錯之間,一柄柄飛斧、鐵骨朵等投擲兵器,在明清雙方互相飛射不斷,雖然雙方都有被投中者,哀嚎慘叫不斷,卻鮮有落馬者。

不過,那些被短手銃擊中的***虜騎,可是紛紛應聲落馬,畢竟是火藥的動能遠大於人的臂力,火藥爆燃迸發瞬間,近距離擊中虜賊,賊即飛身落馬,就算擊中賓士中的戰馬,也可將其一銃擊倒。

而那一百遊騎兵卻是往相反方向奔去,順便將重騎兵們換乘後剩下的馬匹圈在了騎陣之中。

遊騎本就是軍中夜不收組成,雖幾經改革後,一部轉到虎衛營,一部加入賊寇,還有留在沇河陳忠軍裡,還有一部分在河南、北直隸各處佔山稱王。

騎營遊騎部中只餘現在這一百老夜不收,他們個個也都是騎術精湛,並且都對戰馬的習性很是瞭解,只見他們對著清軍虜騎打了一排手銃後,便即呼嘯著驅趕重騎兵留下的戰馬,往自家陣中奔回。

此時,輕騎兵們也已與***脫離了廝殺,正斜斜奔這邊同遊騎兵匯合後,一起奔回軍陣。

他們身後數十步外,***虜騎嗚嗷狂叫著策馬追擊而來,雖然投射的投槍、飛斧等越來越少,但追在前排的虜騎卻紛紛掏出韃弓,射出一支支大禮披箭。

如此縱馬賓士之際,***射出的箭矢準頭肯定也沒有下馬步射那般厲害,但在他們前方滿是明軍宣府騎兵,根本就無須瞄準。

不過,宣府騎兵們的盔甲都很齊備,算起來應該是大明官軍中裝備最好的一支騎兵,***射來的箭矢雖「嗖嗖……」飛過,「叮叮噹噹」的聲音不停,卻傷亡無幾。

但是偶爾也有戰馬被箭矢射中,他們吃痛之下,自然是發力疾奔,***的箭矢再是兇狠,也不敢與火銃射出的彈子相比,並不能一箭就將身強體健的戰馬射倒。

雖然傷亡不大,可那些吃痛狂奔的戰馬,卻也使得宣府輕騎兵的佇列為之一亂,時不時就有輕騎兵的坐騎被衝撞得東倒西歪,馬上輕騎兵也有些跌落馬下。

好在他們操練日久,大多都能夠在落馬一瞬間,抓住身旁同伴遞過來的手臂,騰身再躍上同伴的戰馬,雙人一騎往自家軍陣急急奔回。

…………

「嗵!」

幾乎就在重騎兵一頭撞進***虜騎陣中的同時,宣大聯軍的中軍所在傳出第三聲號炮。

大同鎮左翼營與右翼營的數千將士們,踩著「咚咚」的鼓點開始向前進兵,他們最前排是近百輛小型戰車。

這種小型戰車的前面裝有擋板挨牌,其左右兩側的挨牌在車停下後,也可開啟用一截木樁固定之地上,而車板上裝有一門小炮,可以轟射敵軍。

小型戰車寬有三尺餘,僅需四人即可推動前行,前排加兩側的三塊挨牌展開後,可以為戰車後的將士提供近一丈的防護寬度。

戰車後面就是密實的兩排盾陣,他們每一個橫排有百名盾兵,一個盾陣就是二百盾兵,五個盾陣共計有一千名盾兵。

其後則是一排排槍兵,而在槍兵

身後還有三排弓箭手,他們握弓持箭,已經都做好了遠距拋射的準備。

在他們對面五百步外,虜騎洶洶,馬蹄踏地的聲音震耳欲聾,大同軍左右翼營的將士心中也是陣陣發慌。

但在各隊官的聲聲喝令之下,他們也只能邁著沉重的腳步前行,可顫抖的帽纓和槍尖完美地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恐懼之意。

就在他們身後,兩部戰車營「轟隆隆」的炮聲不斷,為他們增加了些許底氣,若不然恐怕上官的喝令,也無法驅散他們心中的畏怯。

「停。」

「接挨牌……」

「火炮預備!」

隨著一聲聲喝令,最前面的戰車整齊地停止在原地,軍士迅速跑到車旁將兩側挨牌展開,並落穩支撐的木樁,一輛輛戰車相連線在一起,就猶似一道堅固的木牆。

「落盾!」

一排排大盾齊刷刷的落在地上,在戰車之後十步外,形成一堵密不透風的盾牆,五隊盾陣之間各相距二十餘步。

「長槍探出……」

緊隨盾陣之後的槍兵也快速上前,依著上官喝令將一杆杆長槍,從各盾牌上面的縫隙間向前探出。

真是盾陣入牆,長槍如林。

此時此刻的盾陣,就像是一個全身收縮起來的大刺蝟似的,將自己保護在外面的尖刺之內。

「弓箭手,射!」

三排早已準備好的弓箭手聽到喝令後,立刻張弓搭箭,一支支劃破長空向著***虜騎奔來的方向飛射而去。

「射……射……」

隨著一聲聲喝令,一蓬蓬箭矢飛射而出,大有遮天蔽日之感。

似如此拋射而去的箭矢,對於身披重甲的***虜騎來說,殺傷力還是很有限,其最大的作用無非是給敵人強大的壓迫感,再有便是偶爾射中虜騎胯下戰馬,也會破壞其衝鋒的陣勢。

…………

此時,左翼出擊的宣府騎兵正在撤退回來,但蒙騎部的三百騎士卻沒有奔回,而是向著***騎陣外的西北曠野馳去。

清軍右翼是圖賴所率領的蒙古鑲黃旗兵馬,他們中的一些精銳竟然是一騎雙馬,大多騎士的手裡都抓著弓矢,策馬奔騰之際總是能抓住時機射出一支利箭。

幸而,宣府軍蒙騎部的戰士也都是與他們一樣,從小在馬背上長大,控馬騎射的技藝並不輸於他們。

騎射之術精湛的騎士也都很會躲箭,他們並非是傻傻的控馬疾奔,而是隨著戰馬顛簸的節奏,自己的身體也前後左右搖晃不定,使對手很難找尋到規律射中自己。

而那些真正精於騎射的蒙古勇士,更是能夠在策馬賓士之時,隨手接住射來的箭矢,並使用自己的弓將這支箭,再還給它的主人。

莫日根率領著麾下蒙古精騎策馬急奔,他們並不與鑲黃旗北虜騎兵糾纏,只是遠遠與之對射,卻催馬沿著鑲黃旗北虜的西邊與其交錯而過。

他們的意圖很明顯,就是前去接應已經衝入***陣內的張廣達等重騎兵,畢竟重騎兵人馬盡皆披甲,雖個個強如坦克,卻是不能持久。

圖賴也非是浪得虛名,他一面組織旗下北虜勇士堵截張廣達等重騎,又一面分兵追擊莫日根他們這一隊蒙古騎兵。

雙方雖然同屬一個種族,然因各自部族的利益不同,卻是分別效力於敵對的兩方勢力,戰場廝殺之際也同樣都向對方下了死手。

圖賴就最是痛恨這些為漢人效力的敗類,他派出旗下最精銳的一隊騎兵緊緊追趕著莫日根他們。

而莫日根也同樣對圖賴他們恨之入骨,正是因為圖賴他們投順了後金***,才使得***實力大增,反過來又屠殺奴役自己的部族。

他們互相視對方為「蒙女幹」和「叛徒」,完全勢同水火,將對方視為各自的死仇死敵一般,每一支箭都瞄著對方的要害射去,一旦射中都是要命的存在。

突然,蒙古鑲黃旗大陣右側一陣騷亂,只見陽光下,一支閃著冰冷寒光的鐵甲重騎,自鑲黃旗北虜陣內衝殺而出。

鐵騎的怒吼與北虜的慘叫交相呼應,他們賓士的速度並不快,而且因為人馬都披甲,想快也快不起來。

但就是這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卻使得他們始終保持著鐵甲騎陣的嚴整與統一,與衝入蒙古鑲黃旗軍陣時一樣,衝出來的宣府鐵騎仍然保持著五人一個橫排的佇列。

他們衝出北虜騎陣後,並未急於轉變方向,以整齊的陣勢繼續向西邊曠野中奔去,在他們的兩側和後方,無數的清軍利箭向著他們飛射。

「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這些箭矢射在鐵甲和戰馬的披甲具裝上,卻是無力穿透這些防護,紛紛掉落在宣府鐵騎奔踏的路邊。

莫日根用蒙古話大聲呼喊,指揮著自己麾下蒙古勇士,向著張廣達迎了上去,他們迅速散開在鐵騎周圍,形成了一道防線將鐵騎護在前方。

…………

那邊蒙騎部與鐵騎部匯在了一處,正緩慢轉變方向往軍陣這邊奔回,雖有蒙古鑲黃旗的北虜騎兵攔截,但在鐵甲精騎面前卻顯得軟弱無力。

不過,這邊的大同鎮左翼營卻是出了大狀況,他們在滿洲鑲白旗***的衝鋒之下,竟突然間就全營崩潰了。

原來是阿濟格將鑲白旗的巴牙喇精銳都集中到了這邊,主攻大同軍左翼營,而將右翼營留給了阿代的蒙古正黃旗來攻打。

阿濟格本就是一員猛將,而且他此前還領有正白旗兩個甲喇的***,雖然現在成為鑲白旗的旗主,但是正白旗的兩個甲喇兵馬,他還沒有交回去。

所以,雖然鑲白旗在長嶺山下損傷慘重些,但憑空多了兩個甲喇的兵力,使得鑲白旗的真實戰力不減反增。

而且因為八旗歷史上的問題,多爾袞兄弟三人所領有的牛錄數量,在清國是僅次於黃臺吉與豪格這對父子組合。

鑲白旗與正白旗本就牛錄眾多,兵多馬壯,實力強大,尤其是多鐸領有的鑲白旗,其實力更遠在正白旗之上。

長嶺山下一戰雖損傷很大,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鑲白旗仍然是滿清八旗中,實力不凡的一支力量。

這也是黃臺吉之所以為旗主的位置如何安排,而耗費心力反覆權衡的原因所在,他處心積慮的想要打壓多爾袞兄弟三人。

但礙於八旗傳統,為了清國內部的團結始終不敢下狠手,這一次多鐸被張誠的宣府軍,斬殺於陣前,原本是個絕佳時機,可卻因為大戰在即,而不得不向內部團結屈從。

正是這樣一支實力強大凶悍的八旗勁旅,他們疾衝而來的氣勢,直接震懾住了大同軍左翼營將士。

不知是源於恐懼,還是因為一時手抖的原因,鑲白旗***還在百步外的時候,「砰」得一聲火銃脆響,竟然引得全營大小銃炮齊鳴。

雖然這一輪轟射也打死打傷一些虜騎,但畢竟距離過遠,除了那些大銃小炮還有些威力,大多的火銃都只是聽響罷了,根本就起不到任何殺傷韃虜的作用。

眼見銃炮齊鳴並未能起到應有的作用,對於韃賊的衝鋒絲毫沒有影響,前面戰車旁的步卒都是一陣心慌,紛紛退入盾陣之後。

可他們一直退到弓箭手所在的位置,仍然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左翼營參將馬保中雖然率領著身邊的家丁們,極力彈壓,可效果卻並不明顯。

就在這時,有一個軍士被前面家丁斬殺逃卒的場面所驚嚇,當他看到那名家丁奔他走去時,竟大聲狂喊:「拼啦,

左右都是死,還怕個球子嘞!」

他掄動起手中已經打空銃彈的火銃,就向那名持刀走來的家丁砸去。

雖然他的反抗根本就是軟弱無力,很快就被那名家丁一刀砍倒在地上,但他雖然死了,可因他而起的連鎖反應卻在不斷擴散開來。

周圍不明所以的銃兵車兵們,被他這一嗓子驚到,親眼看著他因反抗被馬保中家丁砍死,個個都是目瞪口呆。

似乎同病相憐的感覺瞬間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怒火,不知是哪一個突然怪叫道:「孃的,平日就受這癟犢子氣,左右逃不過一刀,拼他姥姥嘞……」

瞬間,退下來的車兵銃兵怒火被徹底點燃,他們或掄起火銃,或抽出腰刀,登時與馬保中的家丁們廝打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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