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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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呂一坊逐漸清醒過來,他踉踉蹌蹌的來到可以決定呂家命運的方雲依面前,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磕頭,直到地上都磕出血來。
呂一坊哭訴道:“天師大人,萬萬請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我們呂家數百口人的性命全在您一念之間,天師大人,只要能保全我們呂家,您讓老頭子我當牛做馬乾什麼都行,求您了。”
方雲依見此為之動容,趕忙說道:“呂太公請起,我可受不起。”
執法長老呂簡一使眼色,呂鑫,呂勇,呂桐等人也跪在方雲依面前拼命磕頭討饒。
呂一坊哭訴道:“天師大人,萬萬求您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我們呂家的生死可就看您了。”
方雲依無奈的上前扶起呂一坊,說道:“呂太公,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一切還要交給朝廷裁定,我能做的只能是不偏不倚,據實以報。”
說罷方雲依一使眼色,三名涉案的庫管就被青衣使押送了出去。
見方雲依頭也不回的走出呂家的客廳,呂一坊也是疾病亂投醫又上前抓住東安令趙綱的衣袖,哭訴道:“趙大人,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您能不能……”
趙綱多滑溜的人,拍拍呂一坊的手說道:“呂太公,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東安令而已,有心無力,請呂公保重。”說罷,一扯衣袖便飄然離去。
族長呂一坊見大老爺們都走了,才長舒一口氣,直接席地而坐,完全不顧形象了,似乎心中在盤算著什麼事情。
執法長老呂簡湊過來,輕聲道:“大哥,剛才是否有些過了,我們呂家並未牽扯其中太多,不過就是丟了一枚丹藥而已,朝廷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們呂家給滅了。”
呂一坊拍拍呂簡的肩膀說道:“唉!三弟啊,你平日裡與這幫當官的也沒少打交道,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官字兩張口,是非黑白皆在他們口中,尤其是這種謀逆大案,萬萬粘不得,這些朝廷欽差萬一查出個子醜寅卯,對上面有交代,也還好說,我們呂家還有可能過了這個難關。”
“最怕就是他們什麼也查不出來,難以向上面交代,尤其是這個方雲依方天師,觀其行事手段,應該是上面直接委派下來查案的,這青衣使可是皇帝身邊的親兵啊,嘴皮子稍微動一動,說重了,說輕了,都在此女子一念之間。”
“你在深想一想,丹藥是從我們這裡丟失的,這怎麼說我們呂家都脫不了干係,他們萬一要是什麼都查不出來,我們呂家是不是一個最好的甩鍋物件?到時候怕是白的也變成了黑的,一個搞不好就是破家滅門的大禍,也許我呂一坊就是這呂家最後一任家主了,你現在可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呂簡聽的面色慘白,他也緩緩坐在呂一坊身邊,說道:“大哥,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呂家真躲不過此劫了?”
呂一坊道:“三弟,你不是還有一條高相國的路子嗎?你試試看,能不能走通了這條路,萬一高相國能幫忙在今上面前美言幾句,也許我們呂家還有的救。”
“大哥,說句實話,真的不好講,這種涉及謀逆的案子,他高相國不見得會插手幫忙,這種情況,一般人都躲之不及,誰會為了我們呂家輕易惹一身腥呢?”呂簡又有些喪氣的說道。
呂一坊嘆了一口氣,說道:“三弟,盡人事,聽天命,我們一定要把該做的事情都要做全了,去見高相國的時候,要備重禮,讓高相國見了都拒絕不了的重禮,錢嘛,我們呂家有的是錢,不怕花錢,只要能保住呂家基業,哪怕舍了我這條老命都行。”
呂簡聽的是連連點頭稱是。
此時方雲依已經到了東安城驛館,欽差到了,自然被趙大人親自安排到了驛館上房休息。
方雲依一路風塵僕僕剛入驛館,只見翟江與易峰一直在這裡等著她。
易峰見到方雲依,眼中有些許熱切,上前問道:“師妹,怎麼樣?是不是呂家出了問題?”
方雲依微微頷首道:“沒錯,是呂家出了事,對了,餘家和段家你們都調查清楚了吧?”
翟江點頭道:“師妹,餘家珍藏的真炎赤火丹沒問題。”
易峰道:“段家也沒問題。”
方雲依道:“好,那這次呂家就是我們的重點突破口……”她將呂家所經歷的前因後果都簡略向二人交代了一下。
易峰聞言,嘆息道:“這幫人真是好手段,我估計他們十多年前就盯上了呂家,佈局之深遠,謀算之精妙,真是防不勝防,這呂家也真夠倒黴的。”
方雲依道:“這三名庫管我覺得他們並未完全說實話,其中一定還有隱情。”
翟江道:“師妹難道要動用瞳術破案?”
方雲依道:“嗯,幸虧呂鑫這小子夠謹慎,不然我們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事不宜遲,現在我們馬上去大牢提審這個幾個人。”
眾人點頭應允。
府衙大牢中,呂鑫剛被壓入大牢不久就被牢頭押解去往一間房間等候審訊。
不多時方雲依、易峰、翟江便來到了這裡,呂鑫一臉頹喪之色低垂著腦袋。
呂鑫只聽見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抬起來頭來……”
呂鑫依言抬起頭,只見方雲依雙眼閃過一道紫光,他的世界瞬間就只剩下那美麗異常的雙眼,那雙眼睛就像一道紫色漩渦一樣幾乎要把呂鑫的靈魂逐漸吸入其中不可自拔……
方雲依施術完畢後取來一張布帛,開始寫寫畫畫,直到把一個男人的形貌特徵全部畫出來,便交給易峰翟江二人觀看。
易峰看罷問道:“師妹,這就是那個孫曾的畫像?”
方雲依道:“嗯,我在他記憶中讀取到的形貌特徵就是如此,不過僅僅憑藉一幅畫像追查此人實在是太難了,也不能保證這就是他的真實樣貌,這些人行事太過謹慎,手腳實在是太乾淨了。”
翟江道:“嗯,估計這個孫曾把丹藥搞到手後,早就跑了,但是我們可以憑藉這個畫像先在東安城這裡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人的活動軌跡,也許會有線索。”
易峰道:“那我們就分頭行動調查。”
言罷,易峰與翟江二人當先去追查線索,正在方雲依要出門時,身後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
“天師大人,請留步……”只見呂鑫剛剛被方雲依施放過瞳術,精神顯得萎靡之極。
方雲依來到呂鑫面前問道:“你不用說什麼了,所有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呂鑫直接跪在地上對方雲依磕了幾個響頭,說道:“天師大人,我知道您什麼都知道了,我不敢奢求其它,求您萬萬不要把我和蓮兒真相告訴族長,不然她活不了的。”
方雲依語氣淡然道:“我對你們呂家的家醜沒興趣。”說罷便轉身離去。
呂鑫聽聞此言也稍稍放下心來。
路上翟江湊上來,好奇的問道:“方師妹,是什麼真相啊?”
方雲依本不想搭理翟江,見易峰也是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湊了過來,顯然兩人都對呂家的八卦很好奇。
方雲依心說這兩貨什麼時候都這麼八卦了?
方雲依也只好無奈的解釋道:“這呂一坊的小妾潘蓮兒本是柳街頭牌,呂鑫跟她好上以後,宋曾他們又設計把潘蓮送給了呂家族長呂一坊做了他的小妾,呂鑫知道自己的相好嫁給了族長,他便就暗中與族長小妾長期通姦,後來這個潘蓮生了一個孩子,其實就是呂鑫的血脈,呂一坊老來得子,高興的很,母憑子貴,呂一坊的正妻又早逝,這潘蓮兒已經被呂一坊扶正為平妻,現在這位呂家老族長都被矇在鼓裡,還不知道這個小兒子不是他的血脈,所以呂鑫才能憑過去的舊情說動潘蓮盜取內庫鑰匙,簡單來說,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易峰與翟江聽的面面相覷。
翟江感慨道:“唉,他們這些大家族可真亂,早知道我去查餘家的時候應該仔細摸排,搞不好也能搞出個大新聞來。”
易峰語氣悠悠道:“我聽說你去查餘家的時候,看上了餘家二小姐?”
翟江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易峰撇撇嘴道:“切,本來一天就能幹完的活兒,你小子硬是在餘家堡逗留了七天?你在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我跟底下的兄弟們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藉著國家公器行私事,這次回去三老估計不會輕饒了你。”
翟江聞言,也是一臉愁容,說道:“唉,易師兄您回去可得為我在三老面前多多美言幾句,這餘家二小姐實在是生的國色天香,我…我一時沒忍住。”
易峰驚道:“什麼?翟師弟你居然還壞了人家身子?你?你這次真的完蛋了,如果餘家找上門來,三老肯定饒不了你。”
翟江連連擺手道:“沒有,我在渾也沒渾到那個程度,就是普通的聊聊天什麼的,就沒別的了,只是互有好感,僅此而已。”
易峰聞言,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總算沒鑄成大錯。”
方雲依聞言微微驚訝道:“翟師兄,你看上餘家二小姐了?”
翟江嘆了口氣道:“看上又如何?我只是百狩的一介小小天師而已,他們餘家可是傳承了上千年的煉丹世家,與他們聯姻的基本都是四大宗派的修士,或者是其他顯貴,不太可能理會我的。”
方雲依勸解道:“翟師兄,事在人為,你這還沒開始呢,怎麼就打退堂鼓?難道我們百狩比起四大宗派很差嗎?或許底蘊是不如四大宗派深厚,高手也沒他們那麼多,可我們背後是朝廷,四大宗派又怎樣?見了我們還不是得禮讓一番。”
易峰道:“師妹說的是,翟師弟,你就放心大膽去追就行了。”
翟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連連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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