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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尤不是醫生,但是這些年一直是在衛生部門打轉,對於生什麼病大概會用什麼方法治療,他還是知道的。

尤其現在的時代,是一個自媒體高度發達的時代,千奇百怪的影片那是層出不窮,什麼稀奇玩意就算他沒親眼見過,但最起碼也都在網際網路上能看到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就算治病的手法奇特,但也得尊重最起碼的醫學邏輯吧?

就算是跳大神的,他也幹不出這麼。。。這麼。。。離譜的操作來。

老尤是帶著三分不解,三分恐懼,四分氣憤對著杜衡問話,既希望杜衡能幫他解惑,給出一個能讓他理解又能接受的解釋,又期盼杜衡能站出來,大聲呵斥這種荒唐而沒有邏輯的治療方法。

但杜衡此時腦子裡,卻在不停的回憶著前天他看過的那本書,仔細的回想著關於割脂療法的點點滴滴。

但是很可惜,一番回憶下來,關於割脂療法的治療物件、治療手法、治療禁忌他都能想起來,可其中的原理,他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識卻沒辦法去解釋。

“彆著急尤主任,咱們還是看著就好了。”杜衡淺淺的吸口氣,輕聲的安撫老尤,“你看,這位樓醫生治療下一位患者了,不要打擾他。”

雖然只是第一次,也是見到的第一個苗醫技法,但是他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此前對於苗醫的某些想法可能是錯誤的。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苗醫雖然和中醫有其相似之處,也有一些內在的聯絡,但是這兩者之間擁有的核心,肯定是有著很大差別的。

或者說,中心指導思想是不同的。

當然,也有可能中醫外科手段中也有類似的手法,但是經過某些動亂,亦或者是傳承斷代的問題,讓這種手法或者理念失傳也是有可能的。

但不管怎麼說,到目前為止,不管是外掛賦予他的知識,還是他自己從各處蒐集的資料來看,中醫外科中,還真的沒發現有類似的技法存在。

只是一個看似簡單的治療技法,讓杜衡和老尤這兩個觀察者就心神不寧,但是作為被觀察的樓醫生卻是看都沒有看杜衡幾人,用著兩人人聽不懂的話語,和孩子家長說了幾句話後,便讓其讓開了位置,隨後又叫過了另一個患者。

這是一個年輕女孩抱著的小孩,這個小孩稍微的小一點,看起來也就是一歲多點,但是要比之前的那個小孩胖很多,甚至是有點圓潤。

只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個孩子與之前那個孩子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如唇白,頭髮焦黃、面板泛黃等等問題。

所以這個孩子與之前的那個孩子,問題基本是一致的,都是疳積之症。

但是兩者之間也是有區別的,前一個孩子疳症重積症也重;而這個孩子則是疳症輕而積滯重,所以讓杜衡來治療的話,兩者所用的方法和用藥肯定是不一樣的。

而面前的樓醫生在看完這個孩子的情況後,略微思量過後,又轉頭從旁邊的工具包裡,拿出了一根長針消毒。

不是中醫扎針的那種軟軟的針,而是縫衣針,很硬的那種。

“杜教授,這個孩子也是消化不良,是因為孩子的媽媽想要給孩子戒掉母乳,但是在新增輔食的時候不注意造成的。”

看到樓醫生開始準備,曹源清一如剛才一般,開始給杜衡和老尤介紹起了前面的情況。

原本還有點憤憤的老尤聽完曹源清的介紹後,滿是驚訝的瞅了眼前眼前抱著孩子的女孩,“曹醫生,你是說這女孩是孩子的媽媽?

這也太小了吧,這女孩看著還不到二十。”

曹源清輕輕的推了一下眼鏡片,神色淡然的解釋道,“民族不同,風俗習慣不同,加上山裡的生活條件不好,所以男孩女孩成婚都比較早,這個就別討論了。”

杜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樓醫生,但是嘴裡卻輕輕的說道,“這個話題就到這,個人選擇,尊重就好。”

杜衡剛一說完,抱著孩子的女孩忽然轉頭對著杜衡笑了一下,隨即又連忙轉頭哄起了孩子。

只是這一笑,把杜衡和老尤笑的心裡咯噔一下。

尤其是老尤更是莫名的心慌了一下,聲音小的就如蚊翅之音般問曹源清,“曹醫生,她能聽懂咱們說話?”

曹源清厚厚鏡片下的眼睛快速的瞅了一下老尤,“當然,說好普通話,方便你我他嘛。

而且她只是生活在這個離城市遠一些的鄉鎮,又不是完全生活在與世隔絕的野外。

另外她現在只是孩子小,所以在家看孩子,等孩子大一點,她也會去城裡打工,你說她要是不會普通話怎麼能行?”

老尤忽然覺得嗓子有點幹,背後說人是非,沒想到人家能聽懂,這就尷尬了。

而最尷尬的是,他忽然意識到,這個女孩都能聽懂,那面前的這個樓醫生必然也能聽懂,那他剛才說的。。。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升起,老尤就又恢復了正常。

自己剛才沒有說錯話,他那種割脂肪的方法,一看就是帶有封建迷信色彩的方法,就是糊弄人的手段。

就在老尤給自己找理由的時候,前面的樓醫生卻已經給縫衣針,和之前的那把小剪刀重新消好了毒。

隨即樓醫生捏住小孩的手並將之攤開,用酒精棉對其手掌大小魚際處消毒,而後便用剛才已經消好毒的縫衣針,在小孩大小魚際處挑破面板,隨即用針頭挑出少許的纖維組織和脂肪後,便用小剪刀將其剪掉。

最後再貼一創可貼便算是完事了。

老尤此時更是火氣增大。

雖然這個孩子沒有被刀子割破面板,整個過程沒有那麼驚奇,但是和上一個孩子一樣,這位樓醫生都沒有給開藥,而是直接就讓走了。

走了?

內科病用外科治,這不是糊弄人是什麼?

這樣的人,是怎麼混進衛生院的?

老尤心中念頭叢生,就今天這一幕,他已經對苗醫有了一些抗拒的念頭。

而杜衡此時卻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

在他看來,兩種技法在操作過程中,雖然有著些許的不同,但是它們的內在核心卻是一致的:割脂。

那既然都是割脂,而且兩個孩子的病症差不多,為什麼要用不同的操作方法呢?

杜衡抬頭看了一眼收拾東西的樓醫生。

難不成他知道我的來意,就是單純的想要炫技,展示他的手段?

隨即杜衡搖搖頭,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這樣。

因為這位樓醫生單從其面相與其眼神就能看出,他不是那種虛浮輕佻的人。

“老樓,這會沒事了吧?”

那女孩抱著孩子剛一出門,曹源清便笑呵呵的走了上去,和忙著收拾東西的樓醫生打起了招呼。

“鎮子不大,病人也少,這會也閒下來了。”樓醫生快速的將東西收拾好,看了杜衡和老尤一眼。

曹源清一看樓醫生的眼神,便趕忙把杜衡和老尤介紹給了樓醫生,“和你說過的,所以我就再沒打招呼,直接過來了。”

樓醫生笑了笑,隨即對著杜衡伸出手說道,“杜教授你好,樓國章,吳氏苗醫第十二代傳人。”

“杜衡。”杜衡只是很簡單的說了名字,但同樣熱情的伸手握在了一起。

隨即樓醫生便和杜衡兩人開始了抬花轎,尤其是樓國章把杜衡此行任務,說的就差點能決定苗醫生死的地步了。

只是老尤心裡有疙瘩,見杜衡不往正題上聊,反而開始了商業互吹,他就有點忍不了了。

逮到一個插話的空隙,立馬出言打斷兩人,“樓醫生,你剛才對兩個患兒的治療手段堪稱。。。神奇。”

老尤的腮幫子抽搐了一下,看得出來,他對自己說出神奇兩字有著很大的心理障礙。

但好在這次他沒有犯病上頭,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後繼續問道,“只是我有點疑惑,這種治療方式真的有用嗎?

真的不用開點助消化,或者是其他的藥?”

隨著老尤的插話,杜衡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互吹真心讓他有點受不了,但這次是自己這邊有求於樓國章,而不是樓國章有求於他,所以他也不好打斷樓國章。

好在有老尤,終於是幫上忙了。

有人對自己的治療方法提出了懷疑,樓國章並沒有表現得激惱,而是慢條斯理的說道,“尤主任是吧,作為第一次見這種治療方法後有疑慮,這是正常的,換做是其他人想必也是一樣。”

說著,樓國章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杜衡。

但杜衡裝作沒看見,只是滿臉微笑的看著樓國章。

樓國章呵呵一笑,隨即轉頭繼續看著老尤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尤主任的是,在我從醫的這十二年中,累計治療小兒疳積共七十六例,嗯。。。算上今天的應該是七十八例。

治癒六十五例,好轉十例,無效一例,待觀察兩例。”

杜衡眼神瞬間凝固了一下。

這個資料他不認為是樓國章胡編亂造的資料。即便他是衛生院的醫生,但也算是體制內的醫生,只要是體制內的醫生,那麼他的治療就是有記錄的,是完全可以查到的,所以他不可能胡編出一組資料來。

既然是真的,那這治癒率可就。。。可就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了,如果把好轉也算進去,那可就是接近於百分之百了。

杜衡感覺自己心跳漏了一拍,這也讓他腦子裡再一次開始思考,這個割脂療法的原理。

這東西肯定能找到理論依據,肯定不是什麼神鬼能力。

杜衡想的是解析這個技法,而老尤明顯與杜衡的關注點不一樣。

雖然他也被樓國章說的資料給震驚到了,但他還是追問道,“治癒我能理解,但你說的這個好轉是什麼?”

“簡單的說,就是病情有所減緩,但是有一些症狀卻始終好不了。”樓國章沒有不高興,而是認真的給老尤解釋了起來,“比如剛才的你們看到的第一個患兒,疳積之症太過嚴重,已經損害到了孩子的脾胃。

按照我的經驗來看,這孩子經過治療之後,疳積的問題會得到解決,但是因為脾胃有傷,這孩子之後有極大的可能會出現食量變小、腹瀉、營養不良的情況。”

樓國章解釋完了,但是老尤卻還不滿足,立馬追問道,“既然你知道這種情況,為什麼現在不一次性解決?

你是想一個病賺兩份錢?”

這一下樓國章有點不高興了,看向老尤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些不屑的神色,“賺錢?

那尤主任知不知道這次治療我收了多少錢?那你又知不知道這次如果用藥的話需要多少藥品嗎?那這些藥需要多少的藥錢,你又知道嗎?”

連續三個問題,問的老尤腦子空了一下,這東西他上哪知道去?

隨即轉頭,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杜衡。

杜衡也有點懵逼,怎麼兩句話不對,這老尤又犯病了呢?

只是不等杜衡說話,樓國章嗤笑一聲說道,“尤主任應該不懂醫,也不瞭解一線醫療的基本情況吧?

呵呵,沒關係,我來告訴你。”

杜衡想打圓場,但是樓國章明顯生氣,在杜衡說話之前又開了口。

“首先這孩子運氣好,沒有感染的問題,所以省了抗感染的藥。”樓國章端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目光炯炯的盯著老尤一字一句說道,“但是這孩子又吐又洩,所以除了必要的促進胃動力藥物和益菌類藥物之外,必須得有止瀉藥和止吐藥。

另外,還必須得適當的新增一些中成藥,如醒脾養兒顆粒、參苓白朮顆粒等,用來養胃養脾。”

微微停頓,樓國章一字一句的問老尤,“就這些藥,我都不開最貴的,每樣一盒最少也得一百多。

並且那孩子情況嚴重,要想徹底治癒,每種藥最起碼得到三盒左右,而這可就是三百多。

而我剛才的掛號加治療費,總共就收了人家十塊錢。”

老尤心裡那個尷尬啊。

這裡要不是在鄉下,要不是自己還有任務,現在肯定是扭頭就走。

但。。。

杜衡終於撈到了插話的機會,趕緊轉移話題說道,“樓醫生,我剛看你給兩個孩子用了不太一樣的手法,但都應該是割脂療法吧?”

樓國章一聽杜衡的話,眼中立馬閃過一道驚喜,再次瞥了一眼老尤後,這才重新笑呵呵的說道,“杜教授知道割脂療法?”

杜衡苦笑著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說道,“前兩天突擊看書看來的。”

“哦,那也不錯啊,只一眼就認出來了。”樓國章表情不變,繼續笑呵呵的說道,“手法略有區別,那是因為兩個孩子的嚴重程度、身體條件都不相同所導致的,但歸根到底,就像杜教授說的,都是割脂療法。”

好嘛,一句話解答了杜衡心中兩個疑問,這個樓國章太精明瞭。

不過精明好啊,精明人知道大家的需求點在哪,就省的杜衡再彎彎繞了。

“樓醫生,我有個不情之請,能說一下割脂療法的原理是什麼嗎?”

“杜教授客氣了,割脂。。。”

“!@¥#¥”

樓國章話沒說完,診室門口忽然出來一道嘰裡呱啦的聲音,說的土話,杜衡完全聽不懂。

幾人轉頭一看,就看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漢子,一邊打著嗝,一邊絮絮叨叨的走了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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