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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身子微微往後靠,找了一個讓他舒服的姿勢,這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張哥,耳聾分很多種情況的,你得先讓我知道是什麼樣的病人,因為什麼耳聾,我才能給你說我能不能治。”

杜衡一邊說,一邊還是不老實的去調整自己的坐姿。

“還有張哥,這個你得說清楚,是徹底的什麼都聽不見了,還是說只是聽力下降了?”

不知道為什麼,屁股下面的這種實木太師椅,你如果是把身子坐正了的,基本不會感覺到什麼異樣,甚至還莫名其妙的會感覺,這把椅子就該配這樣的坐姿。

可要是就像現在,歪歪扭扭的想要一個平時在沙發上,或者在辦公椅上的懶散坐姿,那真真的是怎麼坐都不舒服,不是咯著腰就是頂著肋叉骨,難受至極。

杜衡是調整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讓自己舒服的位置,沒辦法只能再次把身子坐正。

他現在就很佩服,之前的張世平那種歪歪扭扭的坐姿是怎麼保持住的。

與胡亂扭動坐不住的杜衡不同,此時的張世平雖然身子看似還有點佝僂,但是坐的很是板正。

而此時聽到杜衡的話,就見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吞吞的說道,“老人,六十多歲,突發性耳聾,是什麼都聽不見的那種。”

杜衡輕輕的哦了一聲,他現在也放棄找另外的舒適位置了,他發現就像之前那樣坐的闆闆正正的就是最舒服的。

“老人啊,以前有什麼基礎病?”一聽老人,杜衡便已經在大腦中檢索出好幾種老年性耳聾的病例,還有關於老年人耳聾的常見發病原因。

但是張世平卻輕輕搖頭,直接否認道,“沒有,老人一直很健康,沒有什麼基礎病?”

“什麼病都沒有?”

“對,這個我不會胡說的,這個長輩會定時體檢,而且有自己的私人保健醫生。”

本來有點無聊的杜衡眼角忽然輕微跳動,渙散的眼神也是突然凝聚,難不成。。。

杜衡有點來精神了,“神經官能症?”

“有人這麼說過,好像也採取了對應的治療辦法,但是耳聾的症狀卻一點都沒有改善。”

“那就是神經性病變誘發的耳聾?如果是這個。。。考慮到老人的年齡可能徹底治癒的機率不大。”

張世平卻再次否決杜衡的猜測,“你想多了,老人身體健康的很,別說是神經方面的病變,就是其它地方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也就是年齡上去了,身子骨有點虛,精力有點跟不上了而已。”

“老人?”杜衡眼珠快速的轉動,微微沉默後說道,“耳聾耳背、聽力下降等問題,這幾乎是老年人的通病。

其根本原因大都是年老體衰,經血虧耗、髓海空虛導致的,有沒有試過用中藥進補?

只要氣血能得到滋養,精血略有填充,這種情況是能緩解的。”

這時候的張世平的臉色,已經沒有剛進門時的青黑色了,肉眼可見的多了一些肉色,就連之前發白的嘴唇,這會也已經在溫熱茶水的沁潤下,多了一些紅潤。

尤其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萎靡不振。

另外還有一個顯著的變化,那就是張世平的呼吸開始沉穩、緩慢而有力。

簡而言之,張世平算是緩過來了。

急症這種情況,那是來得快去的也快。

來時山崩地裂,如走山路遇山間滾石,如觀河景遇洪水決堤,只需頃刻的功夫,便是性命不保的局面。

去時也如那滾石一般三兩下不見蹤跡,亦如衝破缺口的洪水奔騰不見。

但最大的問題就是,在剛遇見的剎那,能否扛得住,能否躲得過,是否能幸運的有人拽你一把。

萬幸,張世平他抗住了,也幸運的遇到杜衡拉了他一把。

而隨著精氣神緩慢的恢復,張世平說話的聲音也慢慢地有了底氣,不再那麼虛浮縹緲,“你說的這種情況我聽其他大夫也說了。

好像對身體其他地方有補益改善的效果,但是對耳聾卻是沒有一點改變。”

杜衡深呼吸,微微停頓後說道,“這樣吧,我沒見到病人,光聽你說也不是個事。

我這幾天還要留在首都,你哪天把人帶到醫院,我上手檢查一下再說怎麼樣?”

張世平立馬苦笑一聲,“那算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能見到那位老人,還是我爸帶我去的探望才見到的,要讓他出來看病,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反正我是沒那麼大的能量。”

杜衡眉梢微微挑動,隨即輕輕哦了一聲說道,“我去,不是張哥你家裡人啊,那你這麼上心幹什麼?”

張世平抬眼盯著杜衡輕聲道,“弟弟,哥哥和你說實話,這人對我爸挺關鍵的,要是我爸能和。。。你懂吧?”

懂嗎?

懂什麼?

但是杜衡現在心裡有個猜測,那就是張世平和陶局說的可能是一個事。

如果是同一個事情。。。

耳聾,說好治也好治,說不好治也還真不好治。

但是就張世平說的這個耳聾,杜衡心裡卻基本有了一個判斷:能治。

老人,無任何疾病,卻突發性耳聾,那結論只有一個了。

腎開竅於耳,腎氣足則聽力無虞,腎氣弱則會出現耳鳴、聽力下降的情況,而當腎氣虛弱的到一定程度,精血也不夠的時候,那麼耳聾的情況在所難免了。

所以,這個耳聾病症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患者年老體衰,腎氣虛弱導致,那麼治法對應的就是補腎氣填精血。

這麼看的話,其實這個病應該不難治。

但是。。。嘿嘿。。。

杜衡卻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填精補血這個確實很簡單,只要有錢基本就能解決,甚至是各種名貴補品隨便用,只消一兩個月的功夫而已。

但是腎氣不足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尤其面對的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因為如果只是單純的腎氣不足,就不用太過考慮到底是腎陰與腎陽的問題,甚至完全可以就按著最中庸的用藥思路來就行。

可現在患者已經出現了耳聾的情況,那到底補腎陰多一些,還是補腎陽多一些,這個可就有點講究了,這時候用藥稍有偏頗,對耳聾的治癒可就沒有療效了。

第二點,因為對方是個老人,不敢說身體已經是個漏勺,但也絕對開始四處漏風,再加上患者的特殊身份,那用藥的這個度可就很關鍵了。

用的重了,老人身體受不了;下藥輕了。。。呵呵,喝進去的藥可能還沒被身體吸收,就直接被漏出來了。

還有最重要的第三點,那就是精血虧虛會造成氣血搬運無力的情況,而氣血執行不暢,勢必又會造成瘀血阻痺經絡。

而光是腎氣不足,整個發病過程大致應該為聽力逐漸下降,伴隨有耳鳴、頭暈等症狀。但張世平說的可是突發性耳聾,之前是沒有任何徵兆的,所以瘀血阻痺經絡這就是不可逃避的病因。

這再與之前的用藥相結合,那用藥組合可就得更繁複,但劑量卻不能減。

而考慮到患者的年齡和身份,那些已經出手過的前輩,他們敢這麼用藥嗎?

杜衡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不是他看不起他的這些前輩,不是不相信他們的水平,是他們到了現在的這個身份,其實很大程度上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醫生了,他們不會冒險的。

再說了,即便冒險而且成功了,那這樣的結果對他們又有多大的影響呢?

無過便是功啊。

更重要的是,就以現在這有限的資料看,這番分析之下,杜衡自己也不敢只用藥來解決這個情況,他還得藉助針灸的效果來配合湯藥,才能保證絕對安全。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張世平說的這個老人的病,如果沒有大的意外,他能治。

這是好訊息。

可。。。杜衡心中還是有個疑問,“張哥,這個我懂,但是我見不到人,沒有親自上手檢查一番,我也不敢給你打包票。

畢竟人上了歲數,很多事情都不太好說的。”

張世平輕輕嘆口氣,雙手指尖輕輕摩挲著茶盅,“哎,是個機會,但是我爸與對方的關係還沒到能帶人上門看病的程度,你這要是不給個準話,我也不敢和我爸說。”

“那就再找一個唄。”杜衡輕笑一聲,“首都這麼大,再讓叔叔找一個關係差不多的,而且還生病的,我踅摸踅摸也不是不行。”

剛恢復一點元氣的張世平,差點被杜衡這句話把吊起來的那口氣給嚇沒。

沒好氣的瞅了一眼杜衡後,張世平無力的說道,“我的好弟弟,能幫上我爸的你以為都是什麼人?

這些人哪個身邊不是圍著一堆的專家?

能有一個這樣的,那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要是多出幾個這樣的,那你們這些保健組的專家,那一個個的就該全部發配到農場掏牛糞去。”

杜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忙解釋道,“開個玩笑嘛。”

但是杜衡的心卻是穩穩地沉了下來,他基本可以確定,陶局說的應該和張世平說的是一回事了。

但就算不是一回事,杜衡現在也不介意了,因為他想明白了,不管他打聽不打聽具體的情況,如果柴胖子那邊有辦法,那一切都和他沒關係。

可要是柴胖子沒辦法,兜兜轉轉還是要讓自己出手,那自己的那個計劃不管自己能不能治得好病人,反正都能治得了柴胖子。

“你還有事沒張哥,要是沒事我可就要走了,再待下去時間可就真有點晚了。”心中已然有了主意,杜衡在這地方也就真就沒有再待下去的意義。

“行吧,那你趕緊過去。”張世平有點失望,但還是鬆口讓杜衡離開。

杜衡毫不留戀的起身,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說道,“張哥,我剛才說的你可千萬要記住了,要是再敢放縱一次,後悔都沒機會。”

“放心吧,我緩一會就讓人來接我。”

“那就行,待會我把藥方發你手機上,記得喝藥。”

杜衡走了,但他沒有如他所說那樣,去找他老丈人,而是直接回了家。

“媳婦兒,收拾行李,我明天出發。”剛一進門,杜衡便開始招呼武勝男,“對了,給女兒的東西也裝上。”

“你神經病啊,下午還說不去的,怎麼出去一趟就變卦了?”武勝男有點惱了,瞪著杜衡就想撕了他,“我剛收拾好的東西,你這不是折騰人嘛。”

不過抱怨歸抱怨,武勝男最終還是從床上爬起來,連摔帶打的開始收拾行李。

而杜衡則是嘿嘿乾笑一聲,走到另一邊開始給陶局打電話,“陶局,我想了想,我還是不等了。

首先就是首都好醫生多的是,耳聾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而柴胖子手握大把的資源,總會找到一個能治好病的人。

其次呢,則是我現在雖然有點名氣,但畢竟還年輕,不到實在沒辦法估計也找不到我頭上。

如果大家也都沒辦法解決,那我估計也不比大家強到哪裡去,所以我想了一下午,我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陶局被杜衡的話給搞蒙了,拿著電話久久無法出聲,主要是他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就是勸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勸。

好不容易想了幾句話,但沒想到杜衡等著的話更多。

罷了罷了!

“我的杜教授啊,你這不是折騰嘛。”次日,剛一見面,老尤當即開始抱怨,宛如一個怨婦。

杜衡沒做解釋,只是掃了一眼老尤身邊後問道,“另外兩人呢?”

老尤臉上的幽怨更重,“他們這次不去了,就我陪著杜教授去。”

“能行?這麼放心我?”

“陶局這麼安排的。”

杜衡瞄了一眼老尤,看來是你不相信我啊。

老尤估計真的對杜衡有點意見,即便上了飛機都在沒和杜衡說話,而且坐到位置上之後,更是直接倒頭就睡。

當然杜衡對此也無所謂,而是拿出電腦開啟了文件。

兩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他把唐金漢需要的大綱拉出來了。

“杜。。。教授。。。你。。。你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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