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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尤隨即面色一正,起身拿過了自己的工作電腦,煞有其事地說道,“這是我這些天,從網上找的關於雒氏診所和西縣的訊息。

雒氏醫館從我們離開後,就診量暴增,每日上門求醫問診的患者成倍的增加。

大家看,這張圖就是昨天雒氏醫館門口排隊的照片,是一位也是去看病的患者發出來的。”

杜衡低頭看了一眼電腦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位置杜衡還是有印象的,就是當天去雒氏醫館看到的場景。

只是唯一與記憶不同的是,他們那天去的時候,醫館門口可以說是很清靜,只有醫館裡坐著幾位等待的患者。

但是這張照片上,醫館門口已經排起了隊,而且隊伍還是來來回回扭了好幾圈的那種。

甚至在照片的邊角位置,杜衡看到一抹熒光綠的馬甲衣角。

杜衡眼睛亮了一下,這種情況不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嘛,好醫生就應該被大家熟知,同樣的患者也需要這樣的好大夫啊。

這沒問題。

杜衡直起身,把電腦轉了方向,讓其他人也看看。

而老尤此時接著說道,“現在我們再來看看西縣的情況。

因為凌舒文沒有網路賬號,所以現在有大批的群眾,自發在西縣衛生局的網路社交賬號下面聚集,發表了很多。。。不雅的評論。

後來西縣衛生局關閉了所有網路賬號,禁止留言評論之後,這些人全都轉到了西縣其他的部門賬號下評論,就連定市的官方賬號也被那些評論淪陷。

大家看看吧,這是我專門擷取的部分評論介面。”

老尤拿過筆記本,搗鼓了幾下之後,又開啟了一個檔案讓杜衡等人觀看。

杜衡低頭瞅了一眼,又翻看了好幾張截圖,發現上面很多的評論,都是以質疑聲為主,只有不多的一些評論帶有汙言穢語。

而這其中有些被老尤特別標註了出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些高贊評論,而杜衡這時候才發現,最高讚的評論竟然有上千點贊。

這還不是最高的,最高的是西縣官方賬號下的評論,居然破了萬。

破萬的評論,對一個西北偏僻的小縣城而言,這可是一個不能承受的高度。

杜衡緩緩的坐直身子,認真的看著老尤問道,“尤主任,有什麼想法你放心說。”

老尤也是深吸一口氣認真的說道,“現在這個社會,是一個資訊高度發達的時代,也是資訊傳播自由的時代,而直播就是其中的代表。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直播有其好的一面,但也有其不好的一面。

好的是,透過直播,既能做到想要宣傳的內容,還能讓大家監督,多了一個發表建議和意見的渠道,這其實有利於工作內容建設的。

但是另一方面,因為過量的關注,會對相關工作人員和單位形成壓力,一種前所未有的、赤裸裸被人注視的壓力。”

老尤輕輕的咳嗽一聲,隨即更加認真的說道,“雒氏醫館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在我們看來,這應該是所有人樂見於此的事情。

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雒氏醫館現在的治療,可以說是完全暴露在大眾視線之下,好的一方面被宣傳出去的同時,那麼壞的一方面也肯定會被人無窮放大。”

這話一出,包括杜衡在內的所有人都輕輕點頭。

現在這個時代,除了有信任中醫的人之外,還有一些無時無刻不在盯著‘10堆’找‘蒼蠅’的臭蟲。

像雒氏醫館這麼突然爆火的中醫館,這些人肯定就像是吃了10一樣難受,不找出一些問題,他們就會感覺一直在吃10。

所以他們是不會放過一丁點,可能有問題的地方。

老尤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但是其他人並不是雒氏父子,他們可能不喜歡被大眾包圍曝光,也有可能他們的技術水平不如雒氏父子,害怕被人這麼赤裸裸的爆出來。

如果出現失誤,或者被人拍到不好的東西,那很有可能,本來是送他們直上雲霄的流量,會立馬變成拖著他們下十八層地獄的厲鬼。

這個結果,他們承受不起。”

杜衡眼神發直,沉默著長出一口氣後,這才緩緩的說道,“尤主任你繼續。”

老尤點點頭,隨後繼續說道,“另外一點則是當地主管部門的態度。

這些大夫中,或許有一些我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才知道的內幕,亦或者他們就是單純的不想惹麻煩。

畢竟他們也已經看到西縣的前車之鑑,所以他們肯定要極力避免讓這種事發生在他們身上。

所以才會通知,或者也有可能是強迫這些大夫外出,不讓他們與我們見面。”

老尤說完這些便停了下來,而一直縮在後面當透明人的康志榮,這會是臉色煞白。

杜衡對直播的要求,就是不能影響他的正常工作,但是現在聽老尤這麼一分析,這還哪是不影響工作,這分明已經是斷了他工作的後路了好吧。

哎,這次不跟著出來就好了,看看自己出的什麼餿主意嘛。

就在眾人都在思索老尤說的對或是錯的時候,小蘇輕聲的咳嗽一聲說道,“對於尤主任的觀點,有些我是同意的,但是有些我保留我的觀點。

但是我想補充一點,那就是尤主任你們可能對這些民間的大夫不瞭解,那就是他們對自己的技術還有藥方,都是當命疙瘩一樣看重的。”

老尤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蘇面不改色的說道,“就是說,他們可能不是擔心出名,也不是受到了相關部門的脅迫,他們可能只是單純的怕我們,怕我們會讓他們上交技術或者秘方。”

這一下老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眼中是濃濃的不解,“這怎麼可能?

我們這次可是代表著國家來的,我們怎麼可能幹出搶奪這種事情來,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小蘇笑著搖了搖頭,“尤主任你別生氣,你聽我給你慢慢解釋。

你們這次下來的工作,一是對那些有實力的中醫大夫給予扶持和幫助,讓他們能有一個合法的身份來行醫。

這一點在雒氏醫館和凌文診所的直播中,已經讓大家認識到了,而這一點大家也都是認可的。

你們工作的第二個內容,就是對那些有特殊技術,或者是有特殊秘方的大夫,確認他們的真假與實力,然後完成師承驗證,確保這些中醫精華能完整的儲存和流傳下去。”

老尤死死的盯著小蘇說道,“沒錯啊,我們的工作內容就是這個,怎麼了?這有什麼讓人誤會的?”

小蘇輕笑一下說道,“問題就在於,你們怎麼確認他們是否有實力和能力?技術要不要說出來?秘方要不要拿出來讓你們看?

如果把自己的獨門技法說出來了,你們是不是就學去了,學會了你們會不會傳出去?

秘方同樣如此。

這些東西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法寶,是他們能從現在各家大醫院中搶一口飯吃的根本。

如果這種東西被傳出去了,他們又不能進醫院去工作,你讓他們以後怎麼生活?”

老尤面色一冷,恨恨的說道,“怎麼的,難不成現在滿大街的診所他們就不活了?

你見過滿大街的診所,有幾個是有什麼獨門秘技的?”

一聽這話,小蘇也是面色一冷,毫不客氣的懟著老尤說道,“尤主任,難不成你以為的活著,就是靠診所掙那幾個養家餬口的錢?

可笑!

你怕是隻看到了開在街兩邊的診所,但是你沒看到那些經營不下去而關門的吧?

還有,人家現在有技術,有秘方在手裡,人家可以掙到給子女上學的錢,買車買房子的錢,能掙到自己的養老錢。

要是後人裡有學中醫的,那這還能是後輩子孫安家立命的本錢,衣食無憂的保證。

人家憑什麼讓你一個不相干的人學了去?”

“你。。。”老尤被懟的啞口無言,除了瞪大眼睛之外,卻再也說不出什麼能反駁的話。

杜衡聽著兩人的互懟,臉色猛的冷了下來,“行了,我叫你們來是討論以後怎麼辦,不是來讓你們吵架的。”

老尤氣的哼了一聲,瞪了一眼小蘇之後,轉身對著杜衡說道,“我的意見有兩條,第一,就是以後再去走訪的時候,不再通知當地有關部門。

我們直接上門,是真是假到時候一目瞭然。

第二,我希望杜主任的直播能停了,要不然受訪者壓力太大,可能會出現直接拒絕我們的情況。”

杜衡輕輕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對此說什麼,只是轉頭對著小蘇說道,“小蘇,你的看法是什麼?”

小蘇不管老尤,只是看著杜衡說道,“杜院長,尤主任說的第一條我也覺得可行。

畢竟咱們是去了解這些中醫大夫實力的,是為他們解決困難的,跟著他們當地的主管領導,有些時候也確實很不方便。

另外就是對於那些濫竽充數者,讓他們沒有逃避的機會。

至於第二點嘛,我覺得杜主任你有必要在直播的時候,把你們這次的工作內容,詳細的給大家解釋一下,讓大家心裡有個數。

尤其是師承的好處,必須得說清楚,讓大家對師承重視起來。

還有就是得想個辦法,保證大家的技術或者秘方不洩露不外傳,讓大家放心的交流。

只有這樣,大家才會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才能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在師承關係中當傳師的能力。”

哎呀,聽著小蘇提的建議,杜衡內心對這個小夥子是越加的喜愛。

此前就因為和康志榮的比較,讓他對這小夥子心生好感,現在和老尤的提議一對比,更是戳中了杜衡的心坎坎。

不過這也更為清晰的反應了,老尤為什麼到現在只是個主任科員了。

看待問題的角度,解決問題的方法,他這個四十有餘的中年,完全不是小蘇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杜衡臉上的冷意稍稍消散,也多了一些笑容,“小蘇,就你說的這些,你有什麼好的方法沒有?”

小蘇也立馬興奮了起來,但是就在他要張嘴的時候,他卻又突然忍住了,並在猶豫了一下後說道,“這個我還沒有想好,所以我就不亂說了。”

杜衡眼神閃爍了一下,但也沒有逼迫他,而是對著大家說道,“大家的意見我都記下來了,我自己會好好的思考一下。

正好明天大家都要回去了,我也正好就這個問題和陶局溝通,爭取在下次集合出發的時候,能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

好了各位,就不浪費你們的時間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還得往回趕呢。”

等送走大家,一個人獨處的杜衡臉色再度垮了下來。

老尤雖然說的有點傷他面子,但是人家說的也沒錯,直播在給別人創造流量的同時,也在給他們增加著壓力。

所以這個流量,並不是人人都想要的。

這個直播還能繼續嗎?

還有繼續的必要嗎?

杜衡一時間也有點拎不清其中的厲害了,只能倒頭睡覺,等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再說吧。

次日一早,眾人趕往最近的機場,將老尤三人送上去首都的飛機之後,杜衡和小蘇一起坐車返回了金州。

而回到金州的第一時間,杜衡便火急火燎的又去往了馮維的家裡。

最近一段時間,他和馮維的爸爸有聯絡,也時常會影片一下,但是沒有親自上手檢查,他的心裡總是覺得很虛,所以他現在想知道,馮維這段時間到底恢復成什麼樣子了。

“馮維,說說吧,自我感覺如何?”見到馮維的第一時間,杜衡就給馮維做了檢查,同時也開始詢問馮維的自我感覺。

而此時的馮維,臉上的表情比他剛離開時,要表現的更加痛苦,甚至有那麼一個剎那你會發現,他的表情有點猙獰。

“呼~~~手不能動,腿也不能動,吃飯喝水上廁所,還是得靠。。。”馮維鼻樑抽搐了一下,隨即接下來的話他也不說了,而是換了個話題說道,“另外我現在很難受,全身上下癢的受不了,從骨頭縫裡往外滲的那種癢。

還有啊,我這後腰裡面,會時不時的抽搐。

每抽一下,就有一種被電了的感覺。

杜院長,我這情況正常嗎?還得持續多長時間啊,我感覺我快受不了了。”

杜衡也是第一次做這種治療,要說這種從身體深層發出的癢,還有後腰的電擊感,到底是不是康復的訊號,杜衡自己也不敢保證。

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在影片上看不太清,但是現在卻很清晰的是,馮維身上的肌肉,比三個星期前剛離開的時候,是稍微減少了的。

但是,經過一番檢查,杜衡還是發現了一下好訊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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