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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登突然吊臉發火,讓女孩媽媽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怎麼兩三句話的功夫,這雒大夫就開始趕人了啊?
她這個當媽媽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康志榮的直播間卻是直接笑翻了天。
“我的天,笑死我了。”
“我感覺這老中醫要被這小姑娘氣死。”
“你出去!哈哈哈哈哈。”
“這小姑娘不會真的被全說中了吧?”
“開玩笑,你看看這滿屋子的錦旗就知道,這大夫肯定有兩把刷子。”
“就是,在這個歲數的老中醫面前,你和被扒光了沒區別,親身經歷哦。”
“她媽媽估計還沒明白呢,笑死。”
。。。。。
女孩媽媽使勁的轉了個彎,這才明白雒登的意思,頓時吃驚的問道,“雒大夫,我女兒不是在回答你的問題嘛,你這怎麼就不看了?”
雒登黑著臉說道,“你女兒不配合,你這還讓我怎麼看?”
女孩媽媽的視線在女兒和雒登之間轉悠了一下,“雒大夫,我女兒挺配合的啊。
她說的都是真的,這個暑假我一直看著她呢。”
雒登直接搖搖頭,“看著?你是天天看著?
你女兒在你眼皮底下抽菸喝酒你都不知道,你好意思說你天天看著?
另外,你女兒的問題其實不嚴重,少熬夜、別抽菸、別喝酒,好好睡兩覺,年輕人很快就調整過來了,都不用吃藥。”
雒登眼睛在女人身上來回的打量一下,隨即輕輕說道,“但是我看啊,你的問題反而比較嚴重。”
女孩媽媽好像沒有聽到雒登的話,直接把目光全部投入到了女孩的身上,並且眼中的怒氣,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暴漲。
“你這死丫頭,我上次問家裡哪來的煙味兒,你還給你爸身上賴,原來真的是你抽的啊。”
突然,女孩媽媽伸手擰住了女孩的耳朵,疼的女孩吱哇亂叫。
“真是有本事,說,你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動,你是做到抽菸喝酒不被我發現的?”
“媽,媽,放手啊,耳朵快掉了。”
女孩不敢跑,護著耳朵趕緊求饒。
但是女孩媽媽估計是真的氣壞了,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還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說,我說,媽你先鬆手行不行?”女孩再次求饒,但是效果卻不理想,只能護著耳朵趕緊說道,“我剛開始的時候,就是上廁所的時候偷偷抽一根,然後和同學白天出去的時候喝一點。
但是我發現媽媽你聞不見我身上的味道,所以後來抽菸喝酒的次數就多了。”
女孩媽媽眼睛瞪得溜圓,但忽然間眉宇間就堆滿了疑惑,抓著女孩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你說我聞不見味道?不對啊,我之前不還聞到過一次嗎?”
女孩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捂著耳朵小心的說道,“就那次你差點嚇死我,我還以為你聞出來是我身上的味道呢。”
女孩媽媽似乎已經忘了要教訓女兒,反而皺著眉頭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隨即並喃喃道,“不應該啊,難道鼻炎又犯了?而且這麼長時間沒流鼻涕,這不應該啊。”
但是眼睛中的疑惑並沒有因為她的嘀咕而減少,反而在她停頓了一下之後變得更多了,“我炒菜的時候都能聞到味道呢,你喝酒抽菸我怎麼可能聞不到,這不對,肯定哪裡不對。”
雒登輕輕的咳了一聲,吸引了女孩媽媽的注意力後說道,“你過來坐下,我給你看看。”
女孩媽媽如夢初醒,趕緊坐到了女兒剛才坐的凳子上,擰著眉頭說道,“雒大夫你趕緊給我看看,我怎麼感覺怎麼不對勁兒啊。”
雒登沒說話,只是示意女孩媽媽把手放上來,在開始診脈後才開口問道,“之前鼻子有過什麼不舒服嗎?”
“打我記事起我就有鼻炎,時好時壞的,每次鼻炎犯的時候,我就什麼都聞不到了,但是每次犯鼻炎都會流清鼻涕。”
女孩媽媽非常爽快的說出了自己的問題,但同時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雒大夫,我這不會真的是鼻炎犯了吧?那我這次怎麼沒流清鼻涕?”
雒登並沒有說話,反而開始閉上眼睛,更加認真的診脈。
與此同時,心中一直不甘的老尤湊到了杜衡的跟前,極其小聲的問道,“杜院長,這女的不會真的有病吧?”
杜衡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女的鼻孔外側及其靠內位置,顏色過於鮮亮透紅,仔細看是不是有一種泛光的感覺?”
有了杜衡的提醒,老尤就有了觀察的目標,凝神細看之下,還真發現和杜衡說的一樣,“這有什麼不對嗎?”
杜衡輕輕搖頭,“一般而言,正常人誰的鼻孔周圍會是這樣的?都是與面板的膚色差不多,甚至是一樣的。
這種情況明顯不對勁兒。”
“是嗎?”老尤扭頭看向了身邊的小陳,並仔細的看了一下小陳鼻孔的周邊。
杜衡看他們幾人離的比較遠,不會影響到了前面雒登他們,便繼續小聲的說道,“這位女士化了妝,抹了唇膏,有些地方看不太真切。
但是嘴角唇膏沒有塗到位的地方,唇色明顯發暗,且顯得比較幹。
另外再看她的眼球,有幾條淡淡的血絲,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內眼角位置及其鼻樑處,膚色應該也是發暗的。”
老尤及其身邊的小陳小蘇等人,隨著杜衡的描述,全都看向了女人的位置,但是距離有點遠,什麼都看不見。
“杜主任,你怎麼發現的?”
“剛才她替她女兒道歉的時候,我多看了兩眼。”
老尤輕輕的哦了一下,隨即追問到,“那她到底什麼病杜主任你能看出來嗎?”
杜衡沉默了一下,眼神微微一凝說道,“有很大的可能是鼻炎。
但是她在道歉的時候,因為我和她的位置比較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口氣,加之她這有熱氣壅肺、氣血鬱結的徵象,所以我感覺。。。
不過我沒有把脈查體,所以我也說不好。
不說了,聽雒登老師怎麼說吧。”
杜衡這邊剛說完,就聽女人說出了自己有鼻炎的病史,引得老尤幾人再次對杜衡露出了佩服的目光。
而此時佩服杜衡,不只有身邊的老尤等人,直播間裡的幾千人也是齊齊的發出了驚歎聲。
為什麼他們也驚歎於此?
那是杜衡此前就交代過,康志榮做直播是不能影響別人正常工作的,而且現在的直播,還沒有徵得雒登老師的同意,所以杜衡這邊往後退讓出位置的同時,他也跟著退了出來,然後就站在杜衡的身邊。
因此,杜衡他們這邊的小聲說話,被手機全程給錄了進去。
“我擦,別搞得這麼玄幻好不好,就剛才那麼兩眼,就能知道對方是什麼病?”
“杜醫生真的厲害啊,就這水平,真有點‘扁鵲見蔡桓公’的那個意思了。”
“第四次看病只是一眼,說‘病入膏肓’便轉身而走?”
“你們好有才,這都知道啊。”
“恐怖,恐怖如斯,只是短暫的接觸就能知道是什麼病,中醫真是厲害啊。”
“樓上別大意,這只是杜醫生厲害而已,不是所有的中醫都有杜醫生的水平。”
“杜醫生什麼時候坐診,家裡有病人需要幫助。”
“請檢視好朋友醫院的官網,你要的資訊上面就有。個人建議,你估計得買黃牛票才能讓杜醫生給你看病。”
“你們都沒注意嗎,杜醫生說感覺不好。”
有了這個人的提醒,其他人的聊天立馬轉向,紛紛開始猜測這個‘不好’能不好到哪裡。
而此時的雒登心裡感覺也很不好,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忽然轉頭對著雒老先生說道,“爸,你給看看吧。”
雒老先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女人往他那邊挪了一下,伸手搭脈之後,沒幾秒鐘的功夫,雒老先生臉色極其平靜的問女人道,“家裡長輩過世了吧?”
女人詫異的看了一眼雒老先生,隨即輕輕點頭,“我媽三個月前去世了。”
“肺癌還是鼻咽癌?”
這一下女人更是吃驚,連忙說道,“肺癌,發現的晚了,還沒來得及治療人就走了。”
而她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全身已經開始輕輕顫抖,心中升起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旁邊的女兒也發覺出了不對,不再如此前做作,而是伸手按在了媽媽的肩膀上。
可能是感覺到了女兒在身邊,女人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緒,聲音略帶顫抖的問道,“雒老,我也得了肺癌?”
雒老柔聲的說道,“你有肺熱,但不是肺癌。”
一句話,讓女人如同升到了天堂,整個人都有要癱倒的感覺。
但就在這個時候,雒老稍加猶豫後說道,“我懷疑是鼻癌。”
天堂到地獄,女人用三秒鐘的時間感受了一次。
鼻癌,這怎麼可能?
“雒。。。老,我這怎麼可能是鼻癌?是不是看錯了?”女人顫抖著問了出來。
就在雒老給女人解釋的時候,杜衡身邊的幾人全都瞪大眼睛看向了杜衡。
感覺不好,是因為這個不好嗎?
要不要這麼誇張?
眾人不由得乾嚥了一口吐沫。
這時有醫學基礎的小蘇上前,小聲的問杜衡,“杜院長,雒老是不是看錯了?”
杜衡轉頭瞥了一眼小蘇,隨即繼續轉頭看向了雒老的方向,“為什麼這麼說?”
“我記得書上說,鼻癌有流清鼻涕的症狀,而且在擤鼻涕的時候,會有帶血的鼻涕,另外鼻癌的發病位置影響,病人也會有頭疼、偏頭疼、間歇性頭疼的情況出現。”
小蘇滿是疑惑的說道,“但是這個女的,她什麼症狀都沒有,就是嗅覺沒有了而已,這就能診斷為鼻癌?”
杜衡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誰告訴你的,病會按著教科書上寫的那樣生?
如果病都像教科書寫的一樣了,那還會有這麼多的誤診嗎?”
小蘇羞愧而退,作為一個醫學專業畢業的人,這個問題確實有失水準。
而老尤卻上前一步問道,“杜主任,這女都失去嗅覺了,她自己不可能發現不了吧?”
“你們可能剛才沒聽清,這女的剛才說了,她能聞見做飯時的油煙味,所以她不是失去嗅覺,是嗅覺變得不敏銳了。”
老尤眉頭一皺,“能聞見油煙味,卻聞不見煙味酒味,這可能嗎?”
杜衡直接輕輕點頭,“有可能的。
油煙味本就是刺激性氣味,而且她做飯離得近,所以能聞的見。
但是她女兒抽了煙喝了酒,知道這是父母不容許的事情,是錯事,所以她會下意識的遠離她的母親。
嗅覺本就不靈敏,加上母親對女兒的信任,所以煙味酒味的,即便聞到了,但因為太淡,也會忽略過去的。”
明白了!
老尤等人緩緩的點頭。
這時小陳又問道,“杜主任,剛才雒老說出女人的父親死於癌症,這個結論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不光是老尤幾人重新看向了杜衡,就是直播間裡聽聲音的觀眾,也瞬間提起了興趣,靜等杜衡給出解釋。
杜衡稍微的沉了一下後說道,“剛才已經說過,七情激烈的時候,會在人的氣血脈象上留下痕跡。
另外。。。”
杜衡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大家觀察過沒有,一個家裡如果有老人生了某種病,那麼他的後人裡,也會有人得這種病,或者是同一系統的病。
尤其是癌症,這種規律會更加的明顯一點。”
“遺傳嗎?”
“不是。”杜衡想了一下後說道,“應該是家族基因缺陷造成的。”
小蘇哦了一聲,插嘴說道,“咱們金州老家,很多新人在結婚之前,男方女方的都會偷著去打聽對方,不光是打聽人品,還打聽對方有沒有隱藏家族病史呢。”
杜衡輕輕點頭,“確實有這個習俗,而且結婚有規定要婚檢,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過現在大部分還是不重視。”
“杜醫生,你能過來一下嗎?”
就在杜衡說完話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雒老叫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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