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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嘉祥的視線一直放在杜衡的身上,見杜衡變了臉色,語氣也變的急促了幾分,頓時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大事。闌
等到杜衡放下電話的時候,孫嘉祥便關心的問道,“小杜啊,出什麼事了?”
杜衡回頭看了一眼滿眼關切的孫嘉祥,到了嘴邊的話咕嚕一下,趕緊換了個說辭。
只見杜衡唉聲嘆氣的說道,“嗨,我朋友在首都談生意,多喝了兩杯喝進醫院了。”
孫嘉祥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寬慰杜衡道,“喝醉酒而已,這不是什麼大事,到醫院輸點液就行了,你別太緊張。”
杜衡努力的擠出一點微笑,但是眉眼間,還是那化不開的擔心,“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這朋友還有一些基礎病,他是不能喝酒的,現在。
。”
話說到這裡,杜衡突然有點編不下去了,只能用一聲嘆息來結束這個話題,“孫老,病人這邊基本已無大礙,剩下的就是照看著別出岔子就行。
我的想法是,我趕緊趕回去看看,這邊您老就多費費心。”闌
孫嘉祥微微沉默,回想了一下療養院這個年輕人的情況之後,便點頭答應了下來,“那也行,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再說了,這事情本來就是我攬下來的,最後我來收尾,也是應該的。”
杜衡輕輕點頭,說聲要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便退出了孫嘉祥的房間。
剛到門外,杜衡迎面碰上了匆匆而來的孫嘉祥助理。
一見鄭助理的臉色,杜衡心有所感,趕忙一把拉住了要推門而入的他,並順勢拉著往旁邊多走了兩步。
鄭助理滿是疑惑的看著杜衡問道,“杜醫生,你這是有事?”
杜衡微微搖頭,輕聲的問道,“鄭哥,你這是要去通知孫老,鄭老受傷的事情?”闌
鄭助理肯定的點了點頭,“鄭老受傷被緊急送醫,必須和老師說一聲。”
杜衡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直視鄭助理的同時,面色凝重的說道,“那你覺得告訴孫老,他能接受嗎?
你可別忘了,孫老已經九十歲了。
另外我多說兩句,你別看孫老精神頭一直很足,尤其是那行動力,就是六十七的老人也未必能比得上。
但是你要是認真聽,你就會發現,孫老這段時間說話的中氣有點虛。
如果這一點沒發現,那你想想,孫老最近的這幾天,他的睡眠是不是淺了很多?”
鄭助理聞言,直接皺起了眉頭,“這一點我倒是發現了,而且這幾天比之前的時候,每天要多眯覺三兩次。闌
雖然每次的時間都很短,但次數確實是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你之前的那個提議。”
杜衡雙手插兜,微微挺了一下腰桿之後,方才緩緩說道,“所以我覺得,鄭老的事情,暫時先不要告訴孫老。
我現在就訂機票,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到時候我們再聯絡如何?”
“這樣行嗎?”鄭助理和杜衡在孫嘉祥面前的身份不一樣,所以他們考慮問題,和所產生的擔心,雖然都是以孫嘉祥為主,但還是有著略微的不同。
杜衡輕輕點頭,用最真誠的聲音說道,“不行也得行,如果孫老有任何的不滿,你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來和孫老解釋。”
鄭助理沉默不語。
但是經過短暫的權衡之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闌
兩人說定後就此分開,而杜衡回到自己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的訂機票。
只是這個時間點,早上的航班已經明顯是趕不上了,最後只能定了一個下午最靠前的。
弄完最關鍵的事情之後,杜衡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開始和田院長等在羊城新認識的朋友打電話。
等這些都忙完,杜衡才有心思回想剛才的電話內容。
只是越想,他的眉頭皺的就越深。
最後,杜衡拿起電話,撥通了汪攀的手機號。
撥通之後,杜衡也沒有廢話,直接說明了目的,“汪校,我有個事情要麻煩一下你。”闌
那邊的汪攀也是直接說道,“你是想說鄭老的事情吧?你不要太擔心,我這會就在醫院,暫時還沒接到什麼不好的訊息。”
但是杜衡卻說道,“汪校,鄭老的事情我知道。
不過我想請你幫我打聽一下,針灸研究院是不是出事了?”
汪攀一聽這話,頓時滿心疑惑的問道,“這和研究院那邊有什麼關係?”
杜衡皺著眉頭緩緩說道,“我知道鄭老出事,是研究院的辦公室主任通知的我,他就說鄭老被人打了,已經緊急送醫了。
並要求我趕緊回來,暫時主持研究院的工作。”
這一下汪攀更疑惑了,“你沒聽錯?是讓你去主持工作?”闌
“對,我沒有聽錯。”杜衡很肯定的說道,“邢主說另外兩位副院長,一個在國外,有任務不方便回來,另一個下鄉巡診去了,因為去的地方偏僻,短時間也回不來,所以讓我趕緊回去。
並一直央求我,必須儘快趕回去。”
拿著手機的汪攀也皺起了眉頭,“這不應該啊,研究院有自己一套規則,就算是三位院長不在,他們只需要各司其職就行了,並不一定需要一個人來主持工作的。
再說了,你就是一個掛名的副院長,就是辦公室主任說話,估計都比你有用吧?”
隨即,手拿電話的汪攀眼神閃爍了一下,“行,這事我現在幫你打聽一下,要是正常的主持工作,那你就回來。
要是。
。要是針灸研究院真的出事了,是讓你回來背鍋的,那你就別回來了。
鄭老這邊有我在呢,而且就剛剛,請的會診專家也到了,你也不用太擔心。”闌
杜衡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按斷了電話,然後一個人坐在床上出神。
汪攀說的不錯,他在針灸研究院,就是一個名義上的副院長,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履歷貼金,才有的一個副院長職務。
到現在為止,在整個研究院中,他所認識和熟悉的人,只有一個鄭淵成鄭老,另外還有半個,就是辦公室邢主任。
而這個邢主任,也就是每個月發工資,或者是有什麼福利的時候,和杜衡打個電話而已。
並且頂天了,也就是不超過五六個電話的熟識度。
至於兩位副院長,那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除了看過照片之外,別說是真人的面兒,就是連真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過。
至於其他的工作人員,那更是匆匆的一面之緣罷了。闌
說的難聽點,杜衡和那些工作人員,要是在大街上碰面了,他們雙方肯定是相互都不認識的。
就這關係,讓杜衡回去主持工作,就已經有點扯澹了。
更別說杜衡對研究院的工作,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接觸過,所以輪著誰,都不會輪著他來主持工作的。
可也正因為他對研究院的陌生不熟悉,造成了他想了解一下,研究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都沒有任何的渠道去打聽,最後只能拜託汪攀幫著打聽一下。
而這個打聽,主要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幾個麻煩:第一,誰打的鄭老?
要知道鄭老都八十來歲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會這麼喪心病狂的對一個八十歲的老人動手。
第二,為什麼要動手打一個老人?闌
難不成是個神經病?就是走馬路上見鄭老看了他一眼,他就突然暴起了?
第三,那就是研究院的工作,為什麼非得讓自己回去主持工作。
要是正常情況下,杜衡估計邢主任是肯定不會通知自己的,他會自己個兒好好的體會一把當家做主的感覺。
畢竟,權利這東西,可是很誘人的。
其中還有很多的問題,但這都需要汪攀打聽清楚怎麼回事,杜衡才能有所決定。
到了中午的時候,羊城的天空忽然變的暗澹了起來,房間裡的光線,也在剎那之間幾乎消失了個乾淨。
剛準備拖著行李箱出門的杜衡,也不由的停下了腳步,轉頭向著窗戶外面看了過去。闌
他此前一直想著事情,未曾注意到外面天氣的變化。
此時再轉頭細看時,卻發現外面的天空,早已是烏雲密佈。
那黑壓壓的黑雲,就像是一口被柴火燒了很久的大鍋蓋,黑黑的、緊緊地蓋在了天空上、樹梢上、屋頂上。
而就在杜衡轉頭的瞬間,一道亮光在黑雲中乍現,照亮了層層疊疊且厚重欲墜的黑色雲層。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道沉悶的雷聲,好似在就在耳邊炸響。
下雨了?
雷雨天氣?闌
那?
杜衡直接皺起了眉頭。
他已經想好了,不管研究院發生了什麼,他都會回去的。
如果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那他就去研究院待幾天。反正他也做過領導,對此工作並不陌生。
順便還能看看鄭老的情況,算得上是一舉兩得。
可如果真的是讓自己去頂鍋的,那他就悄沒聲息的在家窩著,誰也不說,誰也不告訴。
再不行不是還有裝病嘛。闌
身體抱恙,有心無力。
但是現在。
。
就在杜衡猶豫的時候,手機響起了資訊提示音。
開啟一看,果不其然是航空公司發來的訊息。
果然,人不留人天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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