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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鴻好笑的看著已經開始慌亂的張醫生。
杜衡這招叫什麼?
這叫以牙還牙!
拉自己兩人來的目的,不就是想抬價嘛。
現在好了,就給你出一樣的價,看你怎麼辦?
別人出價高,那自己確實沒辦法,即便是知道被人當槍使了,除了心裡憋口惡氣,還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發火。
但是現在呢?
兩人出價一樣高,你是給對面的何總,還是給我這個沾親帶故的人?
已經是得罪我了,那是要把我直接給得罪死呢,還是趁著這個機會緩和一下關係?
這一點,這位張醫生可必須想清楚了。
而張醫生能做出前面的事情,那也自認為是個聰明人,所以杜衡剛一說完,他便看向了旁邊的何總,眼中充滿了希冀。
但是何總卻明顯的讓他失望了。
雖然不知道杜衡要幹什麼,但是他要說給人多漲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可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
只是看著眼巴巴望向自己的張醫生,何總只得出聲說道,“張醫生,我該說的都說了,就十萬,多一分都沒有。”
張醫生整個人就不好了,緩慢的把視線放到了杜衡的身上。
但是杜衡還是和之前一樣,只是笑笑不說話。
不得已,張醫生又把視線轉移到了顧清鴻的身上。
而同樣的,顧清鴻也是笑笑沒有說什麼。
看著眼前這三人,張醫生忽然就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心裡一股子戾氣頓然升起,“何總,顧小姐,十萬塊錢真的太少了,如果你們不加價,那我就不賣了。”
張醫生這話,就是直接開始逼迫了。
而杜衡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站起身就走,“犀角這玩意,現在也不是什麼必須品,用水牛角是完全能夠替代的。
而且這東西拿手裡也是有風險的,還不能給別人用,所以犀角的作用也就那樣了。
既然張醫生不賣了,那我們就告辭了。”
顧清鴻跟著杜衡一起起身,冷冰冰的看著張醫生說道,“耍我?很好玩是吧?”
說完,也不等說話,直接跟著杜衡就走。
張醫生愣住了,杜衡和顧清鴻的反應,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只是還不來及說點挽留的話,旁邊的何總也一趟子跟著站起了身,“張醫生,我買你這東西,就是給別人送禮的。
超過十萬,說實話我自己就覺得它不值了。
而且,我給別人送一個大幾十萬上百萬的東西,別人也不一定能要。”
說著拍了拍手,也做出了轉身就走的動作,“既然張醫生你不賣了,那今天就這樣吧。
你也知道我電話,要是哪天想好了,就給我打電話。”
看著三人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張醫生腦瓜子裡嗡嗡的。
這兩撥人,不應該是相互頂牛,把價錢高高的抬起來嘛,怎麼突然間就變得好像是自己人了呢?
這不合理,這不科學啊。
難道這真的不合理嗎?
當然不是。
以前的杜衡,是有一點理想化的,但是前年、去年兩年當領導的工作歷程,教會了杜衡一件事情,那就是理性下的平衡。
而對於何總來說,能在首都辦的起公司,還能賺錢,無謂的意氣用事,是最不可取的。
更別說為了鬥氣,還得拿真金白銀的往上添,那得腦子多不合適,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再說了,他覺得杜衡應該是要買下來,然後送給自己,讓自己為他牽線搭橋。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和杜衡哄抬價格了。
而這東西對於杜衡來說,它不是必需品;對於何總來說,它也不是沒有更好的替代品。
所以,一個很理性,一個全身都是心眼子,指望他們兩人槓起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張醫生他總覺得自己手裡的是寶貝,是人人都要爭搶的東西,他算錯了這一點。
更重要的是,他算錯了人性,他總覺得有錢人就該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是能拿錢爭面子的。
這一點他錯的很離譜。
這個社會的真實情況是,越有錢的人,他們越不會顧及什麼面子的,他們要的,是真真切切的實惠。
反而是那些社會底層,才需要所謂的面子。
因為他們的裡子不行,才會打腫臉充胖子,撐起所謂的面子,留住自己的尊嚴。
而這,恰恰是杜衡三人都不需要的。
他們要的面子,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去要,因為它會自己送上門來。
張醫生心裡慌了,腦子裡開始了快速的飛轉。
今天這事,要是辦成了,雖然會得罪一方,但是東西不在自己手裡了,自己也拿了錢,他們想怎麼弄都行,反正牽出蘿蔔帶出泥,他不怕。
但是這事要是沒弄成,那可就把雙方都得罪。
得罪也就罷了,問題是錢還沒拿到自己的手裡,可東西還在自己的手裡。
不管是那位何總,還是更勝一籌的顧清鴻,在不牽扯外力的情況下,他們要收拾自己,那和捏一隻雞基本是沒區別的。
怎麼辦?
爭一口氣,捏著東西等高價?
還是。。。
看著樣進走到門口的杜衡等人,張醫生是糾結的要死。
但是他很快就有了決斷。
這玩意確實是個燙手的山芋,十萬塊錢雖然完全不符合自己的預期,但是剛才那個男人說的沒錯,這玩意即便是拿了,也其實沒有多大的用處。
對外人不能用,光給自己人用,又能用多少?
如果當裝飾品,先不說它的藝術價值,光是每年非洲自己割下來的非洲犀,不知道有多少流入了國內。
自己這東西,不管是品相還是大小,都算不上中等的貨色,真的能當藝術品賣?
張醫生眼神微微一凝,看著已經被開啟的屋門,急聲道,“顧小姐請留步。”
顧清鴻輕輕動了下嘴角,轉頭看向了張醫生,“有事?”
“東西我給你,就你們說的價。”張醫生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最後的決斷。
既然沒辦法賣到自己的心理價位,這東西以後放自己的手裡也可能會成為個禍害,那為了十萬塊錢,就沒必要把顧清鴻得罪死了。
】
何總是有錢,但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
但是顧清鴻不一樣,只要關係不太僵,他們家手指縫稍微的漏漏,自己都會有很多的機會。
顧清鴻的心情終於是好了不少,臉上也不在像之前那般冰冷,“十萬,你確定了?”
張醫生點點頭,“就這個價。”
“那好吧,東西給我,明天你給我做治療的時候,我給你錢。”顧清鴻臉上露出了笑臉。
雖然今天晚上這事,辦的不是很給自己漲面子,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能接受的。
可張醫生卻猶豫了一下,看著門口的杜衡說道,“不是這位先生要買嗎?”
顧清鴻的好心情立馬就沒了,這是怕自己不給他錢?
“東西是我買的,他是我請的顧問,有問題?”
“沒有,沒有。”
看著顧清鴻又要變臉,張醫生拿起桌子上的東西,趕緊的走上前遞給了顧清鴻。
拿到東西,顧清鴻隨手掂了一下,“明天到我家,我給你錢。”
說完,美滋滋的看向了杜衡,“杜哥,咱們走吧。”
杜衡看了一眼顧清鴻手裡的東西,微微一笑後,便轉身出了門。
而身後的何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是輕笑一聲就出了門。
到了樓下,顧清鴻把東西就交給了杜衡,“杜哥,不辱使命,東西現在就交給你了。”
杜衡拿著東西看了看,隨即輕笑道,“謝謝,真是麻煩你了,今天這位張醫生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東西還真到不了我手裡。
對了,待會回去我就給你轉錢。”
“不著急。”
顧清鴻神情很是樂呵。
而隨後出來的何總,看著門口站定的兩人,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神態之間更是一幅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單手插兜,緩緩走到杜衡身邊後,伸出一隻手說道,“拿來吧。”
杜衡和顧清鴻有點懵逼,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何總。
兩人這樣的表情,讓何總微微皺眉,“怎麼,捨不得了?
費盡心機拿到這東西,不就是想讓我幫你引薦一下羅處嘛,東西給我吧,我幫你引薦。”
杜衡和顧清鴻對視一眼,兩人差點就笑出聲來了。
他們是真沒想到,這都多長時間了,這年輕人還陷入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這也太拿自己,還有那位羅處當回事了。
杜衡輕笑一聲,“何總是吧,我之前就說了,你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何總頓時變了臉色,“你不給?”
杜衡哭笑不得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我沒說要給你啊,你怎麼能這麼想?”
何總臉色再變,眼神也變的陰鬱了起來,“你耍我?”
“我就搞不明白了,你這都從哪得出的念頭?”杜衡笑著搖了搖頭,“何總啊,我心裡其實一直有個疑問,你說之前我們明明都要走了,可你為什麼要出聲呢?
是想打抱不平;還是想出風頭,殺殺我們的銳氣;亦或是想在那位張醫生面前留個好印象,答應東西賣給你?”
杜衡做出了一個很是疑惑的表情,“你說你,說完那些話之後,把要走的我們給留了下來,可你後續也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你到底怎麼想的?”
何總的臉色變的鐵青,喉嚨裡咯咯兩聲,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但是他心裡卻是直接罵開了娘。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陰險小人。
他用笑容掩蓋了他的陰險,他用卑躬屈膝的語氣,讓自己產生了一個誤判,要不然自己怎麼可能。。。
最讓何總難受的,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讓眼前的這個混賬,完成了一石二鳥。
自己不知不覺當中,居然幫著這孫子壓價了。
但是現在說這些,好像有點遲了。
何總深吸一口氣,盯著杜衡問道,“先生是位高人,還沒請教怎麼稱呼,在哪高就?”
杜衡又一次的齜牙笑了起來,“高人不敢當,杜衡,好朋友醫院的大夫。對了,你可以問問你說的那位羅處長,他應該知道我。”
杜衡剛一說完,旁邊的顧清鴻也笑了,“何總你這目的不純啊,想要查底細是不是?你別這麼明目張膽的問啊,你應該偷摸的去問張醫生。
你這麼明晃晃的問,我們可就有防備了,你以後要報復,那可就不容易了。”
瞬間,何總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陰惻惻的看著顧清鴻問道,“還沒請教這位小姐是哪位?”
顧清鴻輕輕一笑,“我的名字你就別打聽了,你夠不著的。不過你要真有心,我姑姑在稅務局上班,你可以去打聽一些。
對了,我姑姑姓顧,你別找錯了人哦。”
何總眼神微微眯了一下,稅務局,姓顧?杜衡,好朋友醫院?
只是來不及多想,就看杜衡和顧清鴻已經說笑著離開了。
何總的肺都快氣炸了。
他居然被一個卑鄙小人的笑容給騙了,不光丟了東西,還完美的表現了一場什麼智障行為的戲碼。
一個小人,一個爛貨,你倆給我等著。
何總陰惻惻的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裡暗自發著狠。
可離開的杜衡和顧清鴻,卻絲毫的不管身後獨自發狠的何總。
送顧清鴻回家之後,杜衡便也直接回了家,在家把玩一會新到手的東西后,便直接扔到一邊去睡覺了。
這玩意,別管它多貴,它始終就是個動物的角質,是一味治病的藥材罷了。
藝術價值,狗屁!
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杜衡便趕緊把錢給顧清鴻轉了過去,隨便便優哉遊哉的去上班了。
前段時間一直在出差的吳主任回來了,杜衡的工作量便肉眼可見的輕鬆了下來,他現在就當好一個大夫該乾的事情就行。
之前和汪攀聊過了,汪攀也提了自己的要求,所以他還得按照汪攀的要求,把之前已經準備好的東西,再進行一次修改,得改的通俗易懂才行。
那些專業的、拗口的中醫詞彙,得統統拿掉了。
忙完自己的工作後,杜衡便開始了這項工作,只是還沒有看兩行字呢,曹柄鶴便走了進來,“杜主任,主任叫你去趟診室,那邊有個患者想讓你幫著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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