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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催了,顧清鴻也問了,但是人家就是沒回來,著急也沒用,兩人只能坐在臺階上,繼續看著小廣場上的熱鬧。
不過對於今天顧清鴻的改變,杜衡感覺很不適應。
這女人今天說話,沒以前那麼衝了,大部分時候都是軟軟糯糯的。
你說是裝的吧,看她說話的狀態又很自然,不像是裝的。
可你要說不是裝的,卻總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扭感。
不過好在沒用多長時間,賣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通知他們可以去看看東西了。
杜衡興高采烈的跟著顧清鴻往賣家的家裡走,只是隨著被請進屋,看清屋裡的狀況後,杜衡和顧清鴻的臉色都變的不太好看了。
“張大夫,十萬這個價,可是我能出到的最高價格了。”此時,不大的客廳裡,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年輕人,依靠在沙發上,神情很是高傲的看著面前的談話物件。
看到對方不為所動,年輕人放在膝蓋的手輕輕的拍了下,“張大夫,犀角這東西現在是個什麼行情,你應該是清楚的。
這東西是好,但它也是燙手的山芋,現在除了我,還有誰會接手這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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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敢買,你敢賣嗎?
就不怕出門直接被抓進局子裡?”
年輕人的這話,除了擺明購買的決心之外,還在暗戳戳的威脅這位張大夫,這讓作為賣家的張大夫,氣憤之餘更多的卻是無奈。
張大夫半拉屁股坐在沙發上,身子也是微微前傾的,雙手更是不安的緊緊握在一起。
這勐勐的看起來,好像這位張大夫是來做客的,是有求於人的,而不是在他自己家,他也不是那稀罕物賣家的樣子。
“何總,你這價錢給的太低了。”張大夫苦著臉說道,“犀角的市場價,一克都在四千多到七千。
我這東西重一千三百克,咱就是按四千多算,這差價也太多了。”
說著,張大夫又使勁的搓了一下手,“這要不是我兒子著急結婚要婚房,這好東西我肯定是不會賣的。”
話剛說到這裡,杜衡和顧清鴻兩人也正好被他妻子讓進了屋裡。
兩撥人相互看到之後,年輕人立馬露出了很不爽的表情。
而杜衡和顧清鴻,同樣表現的很不高興。
這是什麼意思?
是自己的東西沒賣上高價,讓自己給對手給壓力來了?
但是這東西能給別的買家壓力嗎?
這不純純的開玩笑嘛。
買賣犀角,這可不是什麼能放到人前,可以大聲宣揚的事情。這種事情,參與的人肯定是越少越好。
現在搞一個競爭對手出來,這是嫌進去的太慢,自己加一把油嗎?
杜衡看清了屋裡的情況,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當即想都不想的轉身就走。
而杜衡的這個動作,讓顧清鴻是既尷尬又生氣,狠狠的瞪了一眼裡面的張大夫,便跟著杜衡要走。
而那位張大夫在看到顧清鴻的時候,臉上偷偷多了一絲喜悅,但不想進門的兩人話都不說,直接轉身就走的舉動,可把他給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去追。
他傻嗎?
他不傻,甚至他認為他比任何人都聰明。
雖然顧清鴻打電話了,說是有人要買他的犀角。
但是不用想都知道,這個買家肯定是個大夫,因為這東西除了當醫用,當藝術品的價值並不是很高。而且真沒多少人拿這東西當個擺件,有這愛好的人太少了。
所以很確定,顧清鴻找的買家,一定是個懂中醫的大夫的。
但是一箇中醫大夫能有多少錢?
眼前的這個何總,那可是一家公司實打實的老總,不說錢多的能上福布斯吧,但是掏出幾百達不熘,還不跟玩一樣。
既然自己是賣東西,為什麼不賣高一點,肯定是價高者得嘛。
至於說得罪人,那就是說笑了。
如果說何總得了,自己和顧清鴻算得上是親戚,她不可能對自己人下死手,頂多也就是不高興罷了。
如果是顧清鴻得了東西,就以顧清鴻的家世,給他何總十個膽子,他敢下陰手敢舉報?
即便他不怕死,他點了炮了,以顧清鴻的背景來說,這事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還不是會被顧家分分鐘給按下去。
所以,不管怎麼考慮,這事情做的,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反正這東西放自己手裡,不能說沒有價值,那是一點點的價值都沒有,除了佔地方之外,還得擔心被人給偷了。
那麼為什麼不幹呢?
為什麼不多賺一點錢呢?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只要成功,那多出來的錢,可就不是幾塊幾十,而是得用萬來算了。
兩撥都是有錢人,相互槓起來,說不定自己能拿的更多呢。
“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剛給你們打完電話,這位何總就來了。”張大夫幾步衝到了顧清鴻的面前,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顧清鴻很不爽,冷著臉說道,“那你下次安排好時間再說,今天我們就先走了。”
張醫生一臉的賠笑,“別啊,來都來了,顧小姐和這位先生看一眼東西吧。”
但是顧清鴻的態度是比較堅決的,還是冷著臉說道,“算了吧,你既然已經找到買家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對了,我明天的治療就不找你做了。還有,以後的治療也就不找你了。”
說完,顧清鴻也不管張醫生微微驚訝的臉色,直接上前撥開了張醫生的身子,而杜衡也是伸手就要開門離開。
卻不想這個時候,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那位何總,很看不慣顧清鴻這麼威脅人的話,頓時忘了自己剛才也威脅人來著,張口便想主持一把正義,“吆,這是開始威脅張醫生了啊。
張醫生,你可別有負擔啊,就一個病人而已,不要也罷。
明天我去找羅處,他手底下管的醫生很多,還都是首都最頂級的醫生,他們隨便給你介紹一下,都得好幾百個客人上門。”
這話一出,杜衡和顧清鴻都停了腳步,轉頭看向了這位何總。
尤其是顧清鴻,當即以一幅審視的目光看向了這位何總,“顯著你了是吧,話有點太多了。
還有啊,我走不走的關你屁事!”
說完還回敬了一個白眼,然後就要推著杜衡離開。
今天這事情辦的,讓她有一種吃了屎的噁心感。
但是這個時候杜衡卻停住了腳步,好奇的問道,“何總是吧,你剛說的羅處是哪位?”
這位何總站起了身子,他只是澹澹的瞟了一眼顧清鴻,並沒有準備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隨即帶著一股傲然看向了杜衡,“我要是沒看錯,你應該就是想買犀角的人吧?對了,你應該也是中醫大夫?”
杜衡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何總的問話,而是再次問道,“請問你說的羅處是哪位?要是我也認識,那咱們這就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切。”
等到杜衡說完,這位何總卻直接變了臉,以一種非常不屑的眼神看向了杜衡,“大水衝了龍王廟?
搞笑。
你這種人啊我見多了,是不是剛才聽著我說羅處,管著首都的最頂級醫生,讓你看到熘須拍馬的機會了?
你們這些人啊,就像那些地老鼠一樣,真是見縫就鑽,見人就貼啊。”
顧清鴻變了臉,但是杜衡卻不以為然的笑了下,伸手按住了蠢蠢欲動的顧清鴻。
姓羅,處長,能管到首都最頂級的專家。
這讓杜衡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前段時間剛剛得罪的羅胖子。
畢竟符合這些條件的人,還真不是很多。
羅胖子,他所代表的那夥人,和杜衡他們完全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雖然都是中醫,但是要說給對方使絆子,他們都不會怎麼留手的。
雙方都是恨不得弄死彼此的存在。
杜衡他們看不上對方的利慾薰心,把中醫變成他們賺錢的工具。
而他們也嫌棄杜衡這夥人礙手礙腳。杜衡他們在羅胖子那夥人眼裡,就是迂腐、固執,是他們賺錢路上的絆腳石。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們怎麼可能讓杜衡他們這夥人好過?
反過來也是一樣。
所以,大家在對外的時候,就是拼宣傳、拼實力。
對內的時候,他們就是要爭奪話語權。
犀角這東西對某些家庭來說,確實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是按照現在的行情,老一輩用起來無所謂,但是再往下的人要用,恐怕就要費點手段了。
如果能拿到這份犀角,對外可以賺錢,而且是賺大錢。
剛才這位張醫生說了,犀角的市場價現在是四千多到七千。其實他都說的少了,因為經過這麼些年的消耗,市場上基本能流通的犀角,已經差不多被消耗殆盡了。
所以犀角現在的價格,比張醫生說的,那還要貴一點的。
一千三百克,一克七千多,你算算這一共得賺多少錢?
這得賺瘋了啊。
另外,萬一某些人要用,他們就能拿出來,省的那些人去費手段,這就是人情。
而那些人的人情,就是他們爭奪行業話語權的依仗。
想到這裡,杜衡剛才熄滅的念頭,重新被點燃了起來,“算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看看吧。”
顧清鴻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很是不解的看向了杜衡,眼神中是濃濃的不解。
杜衡輕笑一下,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主動的走向了客廳。
張醫生看著杜衡的舉動,他就知道他的猜測沒有錯,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買家。
只是他剛跟著走到沙發跟前,杜衡便直接說道,“張醫生,咱就不墨跡了,東西拿出來先讓我看看吧。”
張醫生歡快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往臥室走去。
而杜衡他們這樣的舉動,卻讓那位何總直接變了臉,“怎麼的,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非要在我面前裝大頭,顯示一下你的能力?”
杜衡對著何總齜牙一笑,“何總你想多了。”說完,便直接不在理他,而是一屁股坐在了跟前的沙發上。
這可把這位何總氣的夠嗆,杜衡這態度就是擺明了看不起他啊,“這位朋友,你這行為可沒辦法讓我幫到你啊。”
杜衡繼續輕笑,“你真的想多了。”
何總黑了臉,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直勾勾的盯著杜衡說道,“想裝是吧?那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錢。”
杜衡繼續輕笑,但是這一次他沒有說話。
張醫生進去的快,出來也快。
杜衡拿到東西后,仔細的上手觀察了起來,“個頭小了點,儲存的也不是很好,看樣子之前應該使用過?”
別看杜衡說的不好聽,但是張醫生卻一直保持著微笑,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杜衡說什麼。
聽到杜衡的問話,便笑著開口道,“您說的沒錯,這東西我們家老頭在世的時候用過幾次。”
杜衡點點頭,“不過話說話來,你這東西也確實不錯,不是非洲犀,而是亞洲犀的角。
這要是非洲犀的角,每克最多也就是三四百塊錢,上不去價。這亞洲犀的價格,和你說的價格差不多。”
這一下,張醫生臉上的笑容更甚,甚至於笑的有點合不攏嘴了。
專家,就是識貨。
這樣的人出價,肯定比之前何總的出價要高。
張醫生美滋滋的想著。
而杜衡接著說道,“但是呢,這玩意的價格可不是有關部門定的,而是被某些人炒起來的。
另外呢,這東西也不是我拿著就能用,使用之前還得自己炮製一遍,費時費力的很。”
杜衡這話讓張醫生微微呆滯,但是還來不及掰扯兩句,就看杜衡翻看了一下手裡的犀角之後,直接開口說道,“剛才聽這位何總說了,他出價十萬,我覺得這價錢差不多,我也出十萬。”
十萬?
還是十萬?
張醫生傻眼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何總也不由的多看了兩眼杜衡,一時之間更是搞不懂杜衡要幹什麼。
而杜衡只是輕輕一笑,直接把手裡的犀角放到了眼前的茶几上,然後靜等張醫生做出最後的決定。
旁邊的顧清鴻原本很是疑惑,原本按照張醫生今天的所作所為,他們兩人拂袖而去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她不清楚杜衡到底要幹什麼。
但是聽到杜衡的報價後,她的眼神立馬就亮了起來,她突然就明白杜衡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隨即一臉好笑的看向了張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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