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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珍乾脆利落的說完,杜衡就把目光投向了餘海廷、王麗麗、還有老曹三人。
“老餘,麗麗,老曹,你們仨把你們各部門過年期間的值班抓緊排出來。老餘,你同樣問一下,咱們醫院現在住院的這些病人,有多少是要回家過年的,有多少是不回家要接著住院的,都要統計安排好。”
餘海廷三人點頭應下,點點頭應了下來。
全部安排完,杜衡把視線放到了陸中江的身上,語調也變得慢悠悠的,“書記,你這黨務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什麼黨務工作,杜衡沒明說,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說什麼。
看似說陸中江,實則說的是崔光海。
不過雖是知道說的別人,但是陸中江也有點臉燒。
杜衡走的時候,可是把所有的大權交給了他。
沒想到崔光海來了才一個月,陸中江屁事沒幹,直接讓崔光海給擠到角角里去了。
崔光海來一個月,就能吆五喝六的,這和陸中江的不作為也有關係。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來,老陸為什麼在局裡幹了一輩子,馬上就要退休了,都還只是個小科員了。
至於崔光海是來幹嘛的,杜衡心裡一清二楚。
只要不影響自己,不影響衛生院的發展,他想幹嘛就幹嘛。
車要往前走,總歸會有坐順風車的,這都無所謂,很正常的事情。
但還是那句話,不要影響自己。
老陸臉紅了一下,但是杜衡這麼說了,他要是再不明白,那他可能真的在後面的發展中,要被徹底的邊緣化了。
臨退休前的可能有的這一哆嗦,也得被人給搞掉。
“院長,我最近工作有點懈怠了。”
“光認識不足可不行,還得改正。我們正處於一個高速發展的階段,在這個時候,不光要發展方向不能偏,思想方向也不能偏啊。”
陸中江連忙點頭,被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輕人提點,他自己也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點到為止吧,再多就太露骨了,會撕破臉的。
看到杜衡沒有再要交代的事情了,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起身離開。
只有崔光海磨磨唧唧的不想走,杜衡也不催他,想看他還要說點什麼。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後,崔光海尬笑著走到了杜衡的辦公桌跟前。
他算是明白了,這裡所有人都聽杜衡的。
最重要的三個部門,餘海廷把持著醫生的管理,王麗麗控制著護理部,至於王珍珍這個管錢的,聽杜衡的稱呼,就知道兩人關係更近。
別說他是常務副,他就是正牌的院長,在這樣的氛圍裡,他也得乖乖盤起來。
“崔副院長有事?”
崔光海持續尬笑,“院長你剛才說的對,令我醍醐灌耳幡然醒悟,要不然我就犯大錯了。”
杜衡笑笑,“非常時期,大家都是為了衛生院好,我們都理解。”
看崔光海磨磨唧唧的不說話,杜衡邊站起了身,“崔副院長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就辛苦一下,幫著老曹把病房改造的事情抓一抓吧,我這前院一堆事,有點顧不過來。”
說著有直接出了辦公桌,準備往外走了,“韓醫生說那個面板潰爛的病人來了,我去看看情況。”
崔光海心裡暗歎一聲,杜衡這是把他打發到後勤上去了啊。
不去,沒事幹;去了,估計一樣沒事幹。
但這都不是主要的,他留下來是有其他事情的。
看著杜衡要出去,便趕忙說道,“院長,我那已經把東西採購了一批迴來,你看這?”
杜衡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崔光海,“崔院長有心了,行動很快嘛。不過咱用不上了,給人退回去吧。”
這事情,杜衡完全就是不接招。
不管他是找的誰的關係,進的誰的貨,讓自己掏錢買單,那是不可能的。
崔光海還要說,辦公室的門正好也被敲響,然後韓玉健帶著一股寒風走了進來。
杜衡看了一眼進來的韓玉健,再看看韓玉健肩頭的還沒來得及化掉的雪花,笑著問道,“老韓,外面下雪了?”
韓玉健點點頭,“開始飄雪花了。”
“下點雪好啊,這段時間的空氣太乾了,門診上感冒咳嗽的人多了很多,下雪了應該能稍微的緩解一下。”
韓玉健也是非常同意杜衡的這個話,但是不太同意讓病人減少的感慨。
他們幾個,現在就靠門診上突然多出來的這些病人撐著了,要是沒有門診的病人,他們的收入要減少一大半。
不過也怪他們不爭氣。
李建衛和周義賢是相當夠義氣的,一個月推薦了五個有面板病的病人來,但是他們一個都沒治好,搞得李建衛和周義賢現在也不介紹了,這能怪得了誰。
就是那四個沒有反應的,還是前幾天杜衡出手,才讓人家沒有鬧騰起來。
現在就剩這個面板有潰爛跡象的病人了,這個星期人家家裡有事沒辦法來,知道今天才來。
但人家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不是來看病,而是來找事的。
崔光海見來人了,便知道自己的事情是說不下去了,心裡默默的嘆息一聲,便主動的告辭出去了。
韓玉健等到崔光海出去,他才說道,“院長,那個王文龍等了有一會兒了,您幫忙去看一眼。”
杜衡本就準備是去找韓玉健的,這會正好一起過去,“你看了沒,這個叫王文龍的現在是什麼情況?”
韓玉健細細的想了一下,“身上的小丘疹比一個星期之前多了很多,整個臉上和手上的小丘疹也有抓撓破損的,不過這些被抓破的地方已經結痂。還有,他的手掌也有脫屑的情況。”
“你給這個王文龍的診斷結果是什麼?”
“汗斑,也就是西醫說的花斑蘚。”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了紅磚樓這邊的辦公室。
王文龍,40來歲的模樣,此刻他就坐在凳子上,大聲的喝罵著另外兩個醫生,而這兩人也只能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沒別的原因,他們確實出錯了。
人家剛來的時候,臉上身上的小丘疹不算多,輕微癢而已。但是喝了韓玉健給開的藥,前兩天還是好好的,第五天早上突然開始加重,手掌部分更是出現了脫屑潰爛的跡象,罵他們兩句怎麼了。
沒揍他們,那都是看在介紹人李建衛的面子上。
直到杜衡進來,被罵的抬不起頭的兩人才悄悄的鬆了口氣,喊了一聲“遠戰”後,趕緊的藏到了杜衡的身後。
王文龍看到進來的杜衡,先是驚訝了一下杜衡的年輕,繼而又開始對著杜衡說道,“你就是院長,那你說說吧,我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是私了呢,還是我去找地方投訴你們?”
聽著好像是兩條路子,但是每條路都不是什麼好路。
不過杜衡進門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王文龍情況,加上韓玉健說的情況,他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理會王文龍的話,而是直接說道,“王先生,能不能先讓我給你診斷一下,然後我們在談後面的事情?”
王文龍上下打量了一眼杜衡,無所謂的說道,“行啊,想看那就看吧。”
肉眼可見的全身紅色小丘疹,撓破的小丘疹已經結痂。
但是王文龍的雙手情況,要比韓玉健說的嚴重一點,雙手手掌部的面板除了脫屑們還有損壞,損壞潰爛的地方更是呈現暗紅色。
隨後杜衡又要求做一個查體,王文龍還是算配合,杜衡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並不像那些專門來鬧事的人一樣那麼無理。
這也讓杜衡比較容易的得到了他的脈象和舌象。
脈滑數,苔黃膩。
而有了這兩個關鍵資訊,杜衡心裡徹底有數。
隨後杜衡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從韓玉健的電腦上,找到了韓玉健上次給寫的病例。
溼熱風毒瘀阻,宜涼血化瘀,清利溼熱。
方子用的是杜衡給的基本方,加開苦參、蒼朮兩藥。
看完這些,杜衡就明白,韓玉健的方子開的對症,不過不到位,藥效差一點。
但是這絕對不是王文龍丘疹加重,脫屑潰爛的原因,甚至一點點的關係都沒有。
杜衡再一次細細的看了一眼王文龍,看的王文龍渾身不自在。
“王先生,你喜歡喝酒嗎?”
“不喜歡,但是工作原因,經常喝。”王文龍的回答相當乾脆,並沒有想著要隱瞞之類的。
杜衡接著問道,“情況變嚴重的前一天,你是不是也喝酒了?”
王文龍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杜衡,但還是照實說道,“喝了,不過就喝了兩杯啤酒,然後就沒有再多喝一口。”
杜衡看了一眼韓玉健,有轉頭看著王文龍問道,“我們醫生當時有沒有交代你不要喝酒?”
“說了,不過兩杯啤酒而已,那酒味還沒你們桌上這酒精棉花的味道濃,有什麼關係嗎?”
王文龍對於自己喝了兩杯啤酒的事情,表現的非常不以為意。
可杜衡卻搖搖頭,“王先生,你病情加重,手掌脫屑潰爛,就是因為你多喝的這兩杯啤酒。我們醫生叮囑過你,可你不聽,這可怪不到我們醫生頭上。”
聽到杜衡這麼說,韓玉健和另外兩個年輕醫生都是鬆了口氣,然後偷偷的挺起了胸膛。
不是我們的錯,我為什麼要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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