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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世真扔過來的口罩,杜衡也沒有拒絕,而且在出門的時候,順手把自己的包也拿了過來。
王世真說的嬸子家還不在他們村,而是在四社,離他們村走路還得有個十分鐘。
兩人到了王世真說的女人家門口,王世真喊了一聲“嬸子,在家沒?”便推開半掩的大門走了進去。
房子左邊的小隔間裡響起一姑娘的聲音,並且在窗戶前兩人招手,“真哥,這屋呢。”
王世真帶著杜衡進了屋,看著屋裡的姑娘說到,“玲兒也在家呢,你媽怎麼樣了?”
被叫玲兒的姑娘“今天早上起來,一直髮燒不說,還總是吐,這會說乏的不行,又躺下了。”看著兩人都帶著口罩,姑娘有點疑惑,“真哥,這位是?”
“這時咱們衛生院的杜院長,我讓他來給嬸子看看。”
“那可太好了。不過你們帶著口罩幹什麼?”
“哎,你就別問了。”轉頭對著杜衡說到,“老杜,你給瞧瞧?”
杜衡把手裡的包遞給王世真,“我先檢查一下再說。”
杜衡走到炕邊上,炕上的女人也看了杜衡一眼,有點虛弱的說了聲,“麻煩你們跑一趟。”
杜衡沒有說話,心裡的預感越發的強烈。
膚色見黃,眼球上也已經有淡淡的黃色,整個人呈現一個乏力的狀態,身上還蓋著厚厚的棉被。
“你什麼時候覺得不舒服的?”
“前天早上,頭疼發燒,不想吃飯,聞到油煙味還噁心。我尋思著是感冒了,就請了兩天假。再一個好久沒回家了,就回來看看,沒想到人起不來了。”
好嘛,問一句,全說了。
“這幾天小便了嗎?顏色你看了沒?”
“上了廁所了,顏色有點深。”
杜衡心裡一沉,“你往外躺一下,我給你做個檢查。”
女人稍微有點費事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慢慢的轉到了炕沿邊上。
杜衡要做的檢查很簡單,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在肝區做叩診。
可就這麼一做,就發現肝臟濁音界明顯小了很多,而且腹部鼓脹,可能已經有腹水的情況發生。
心裡則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這就是急性黃疸型甲型病毒性肝炎,而且TM還是惡性的。
“回家這兩天做飯了嗎?”
“沒有,都是我姑娘做的。”
杜衡轉過頭問這個叫玲兒的姑娘,“你媽吃完的碗筷,這兩天是不是你們一家人混用了?”
玲兒也覺得事情不對頭了,顯得有點驚慌,“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我媽到底怎麼了?”
“我懷疑你媽是急性黃疸型甲型病毒性肝炎,也就是甲肝,是一種傳染病。”
“那。。。。那。。。。。”
杜衡往屋外走去,並且說到,“把你家裡人全部都叫回來吧,在家裡等我訊息。”
出了屋外,杜衡心裡鬱悶到死。
說不上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說幸運吧,這人已經有症狀三天了。
而甲肝的傳播主要是糞口傳播,而她在幼兒園當保潔,那幼兒園裡孩子的玩具、飲用水都有可能會被汙染,從而形成傳播。
說不幸吧,自己今天剛來,雖然被王世源媳婦給咬了一口,但是及時給發現了。
算了,不想了,上報吧。
關於傳染病的預防和治療,整個醫療體系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小杜啊,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電話那頭的安春會很開心,他得到訊息,那位老爺子接受了杜衡的治療方法,現在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杜衡沒有廢話,直接說到,“領導,中湖鎮王家咀四社,發現一例疑似急性黃疸型甲型病毒性肝炎。”
“什麼玩意?”
“疑似惡性甲肝,傳染病。而且,這名患者在發病前,是在一家幼兒園工作。”
“什麼?你確定嗎?”
“我現在就在患者家裡,百分之九十確定。”
電話那頭的安春會愣了一下,隨即趕緊說到,“你處理好患者和家屬的情況,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好的,我知道了。”
甲肝是屬於乙類傳染病,如果幼兒園真的被傳染了,絕對有人會不好過的。
結束通話電話,杜衡給身邊的王世真說到,“我記得給你給過傳染病報告卡,你現在立馬去找出來,然後趕緊填寫完成了。還有,準備茵陳、龍膽草、青蒿。。。。。煎好之後給我送過來。”
“你寫下來吧,我記不住。”王世真作為村醫,他同時也是王家咀的衛生防疫人員,發現並報告傳染病,本就是他的工作。現在真有傳染病,他比誰都緊張。
杜衡也不墨跡,從包裡拿出紙筆就寫了起來。
王世真看著藥方,問杜衡,“你這方子幹嘛用的?”
“清熱利溼退黃,涼血化瘀解毒,而且還要保肝。惡性甲肝對肝臟的損傷太大了,嚴重一點會有肝衰竭,要命的。”
“我知道了。”
王世真拿上杜衡寫好的單子,出門就跑了起來。
杜衡嘆口氣,拿著自己的包,又一次轉身進了屋裡。
今天也就是甲肝,要是其他呼吸性傳染病,就自己帶的這兩層口罩,自己是不會進來的,一定會等到衛生防疫部門到來,坐好安全保護之後再進入。
進到屋裡,就看到驚慌失措的玲兒,還有茫然無措的他媽媽。看到杜衡再次進來,兩人齊齊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
杜衡站定,看著兩人說到,“不要太緊張,你媽媽的甲肝發現的還算早,待會會有醫院的車來接走,到醫院接受治療之後,很快就可以康復,而且基本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現在你好好想一下,你媽媽回來的這幾天,都有誰來過你們家,和你們一起吃過飯。或者你們去過誰家,在別人家用過飯,把一起吃飯的人名都寫出來,待會我要用。”
玲兒想了一下,“我媽回來這三天,沒有人來我家吃過飯,我們也沒去過別人家。”
“不著急,慢慢想。”
杜衡走到患者身邊,再次拿出紙筆,杜衡要問一些基本情況,待會王世真的傳染病報告卡拿過來,他還需要補充填寫。
“你不要太擔心,我已經讓王世真去拿藥了,然後我也會對你進行針灸治療,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身體也不會收到什麼損傷。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就好。”
“你問吧。”
“姓名,年齡,工作單位。”
“李秀娥,49歲,在XX幼兒園做保潔工作。”
“負責那些區域,具體是幹什麼?”
“什麼都幹,打掃教室宿舍的衛生,清潔孩子們的玩具。”
“吃飯的餐具怎麼清洗,怎麼保管的?”
“教職工和學生是分開保管的,不過清洗是在一起的。”
杜衡默默嘆口氣,看來沒有僥倖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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