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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多虧了小友。”

面前那光影,彷彿是鑲嵌在一種聖潔的光輝之中,此刻含笑看向王燼。

他的雙眼之中,好似承載著日月沉浮,好似蘊含著大道演變,與先前王燼所見到的那“段天河”虛影一般無二,甚至還要更加玄妙幾分。

然而詭異的是,除開表面上看起來的玄妙非凡之外,王燼竟然是感覺,面前這道光影之中,沒有任何那種讓人感到壓迫的氣息。

就彷彿是眼前這道光影,只不過是一道普通人的虛影而已,沒有任何的神異。

返璞歸真,大道至簡。

這一刻,這幾個字下意識地浮現在王燼的腦海之中。

卻聽那光影溫和開口道:“說來有些慚愧,先前小友所斬殺那道惡念,實際上是我這道殘念之中所蘊含的些許邪惡念頭,與這世界之中殘留的重重灰霧所交纏,最終誕生的一道詭異之物。”

“我這道殘念,自從本體死亡之後,已經是在這方世界,在這千陽宗的斷壁殘垣之上,遊蕩了不知道多少的歲月,縱然是一道殘念,也難免生出些許邪惡念頭出來,有時也會不由自主地冒出想要復生的念頭出來。”

“這方世界之中的灰霧之詭異,小友也見識到了,我那邪惡念頭產生的多了,時間一久,原本被我摒棄在外的灰霧,竟然是因為我這般念頭而纏繞上來,與我這殘念之中的邪念融為一體,成了那般詭異之惡念。”

“這惡念雖然是灰霧所化,但是因我而得了一點靈性,再加之這灰霧詭異,在這方世界之中竟然是有著逐漸壯大的傾向,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藉助劍九壓制著這道邪念,不讓它壯大,但是我終究只是殘念,能力有限,只不過是能夠稍稍延緩其壯大的速度罷了。”

“我本來也一籌莫展,將那道神念藏於劍九之中,也不過是賭上一睹,畢竟這方世界,已經是無盡歲月都沒有任何生機出現,哪裡尋得到一縷生機去將那邪念釣出來?”

“卻不曾想,小友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終於是借小友的手,將這道糾纏我無盡歲月的邪念除掉。若非小友動手,再過個幾萬年,說不得這方殘破世界之中,就要出現一頭可怕的怪物了。”

“前輩客氣了,晚輩不過是信手為之。”

王燼謙虛抱拳,旋即抬手之間,九座不過巴掌大小的尖塔出現在掌心之中:“此物既然是前輩之物,如今事情已了,當歸還前輩。”

要說王燼不眼饞劍九,那是假的。

這劍九的威力,方才他已經見識到,那般可怕的“段天河”,在這劍九之前,竟然是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

而且,聽那“段天河”所言,這劍九乃是一件不得了的神兵,甚至在這方世界之中,都是難得一見的法寶。

這般寶物,王燼自然是捨不得放過。

但是,自己這寶物,乃是那“段天河”贈與,而那“段天河”,終究不是這寶物的正主。

如今正主在前,王燼斷然做不出那般厚著臉皮將寶物昧下的舉動。

面前那光影笑著輕輕招手,頓時,那九座尖塔好似得到了母親呼喚的稚童一般,圍繞著那道光影不斷飛舞著,甚至隱隱間還有著若有若無的歡呼聲從那九座尖塔之中傳出。

那般樣子,哪裡還有先前那動輒便毀天滅地般的氣勢在。

“小友既然幫了我,我也無以為報,這劍九,雖然先前是被那惡念自作主張送給小友,但那惡念與我本是一體,他的承諾,便是我的承諾,這劍九就送給小友吧。”

那光影笑著開口之時,輕輕再揮手,像是驅趕自己膝下孩兒的長輩,那九座尖塔發出不捨般的嗡鳴聲,終究還是離開了那光影身邊,重新回到了王燼的掌心之中。

“前輩,這我可要不得。”王燼連連擺手:“這般珍貴的寶物,我拿著也無法催動,還是留予前輩吧。”

“不必,我已經是一介死人,如今存於這世上的,只不過一道殘念而已,劍九這般法寶留在我身身邊,也不過是明珠蒙塵而已。”

王燼先前面上持著這劍九之時的不捨之色,這光影看的分明,然而,那般不捨,卻還能夠堅持說出這種拒不受予的話,且不似作偽。

段天河眼中也浮現出讚賞之色,溫和道:“況且,小友的品行和天賦,我也信得過,這劍九交給小友,當有大放光芒的一天。”

聞言,王燼這才算不再客套,心中激動萬分地將這劍九收下,但想起段天河方才所說,臉上頓時便露出苦笑之色:“前輩還是別折辱我了,我這般天賦,怕是根本上不得檯面,這劍九交給我,將來怕是要蒙塵了。”

“小友何出此言?”那殘念聞言,此時似乎也是微微詫異了一下。

王燼的臉上有些尷尬,指了指來路,道:“前輩應該對於殿門口的那一級級臺階有印象吧?那臺階之上,刻畫著一部名為大道經的經文,這大道經既然是刻畫在這臺階之上,想必是前輩在世時,將此經贈與給門內弟子的,只要是願意學習之人,都可以從那臺階之上將那經文習去。這經文,想必不難學。”

說著,王燼苦笑著指了指自己:“就是這樣一部放在面前,任人學習的經文,我當初卻是花費了足足數天的時間,才將那經文記在腦海之中。”

“就我這般悟性,將來恐怕是前途有限,當不得前輩如此誇獎。”

哪裡想到,那殘念聽完王燼所說,竟然是哈哈大笑起來。

王燼本以為這殘念是在嘲笑自己,臉上頓時尷尬之色更甚,但他旋即便聽到那殘念大笑道:“小友啊小友,你可知道,你方才所說的話,若是讓當年我那群弟子聽見了,怕不是個個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前輩這是何意?”王燼吃驚,不明白自己那般表現,在段天河的眼中,為何會得到一個如此之高的評價。

“你可知那大道經,自從刻在那臺階之上,直至千陽宗覆滅,共有幾人能夠參透其經文?”段天河大笑著,見王燼搖頭,他也不賣關子,豎起兩根手指。

“兩千人?”

王燼試探性地開口。

“二人。”段天河微微搖頭,吐出來的話,卻是讓王燼吃了一驚。

“二人?”

王燼有些難以想象。

“這大道經經文,本就縹緲難測。”

段天河悠悠道:“自從得到這大道經經文,我從未有過敝帚自珍之心,但是也不可能任由任何一人,輕易拿走這般經文,於是我便設下這般考驗,凡是能夠從那臺階之上道紋之中,解讀出大道經經文者,除了能夠將臺階之上的大道經經文收入囊中,更可以在我這裡繼承衣缽,拿走大道經最精華的那一部分。就算是不想繼承我的衣缽,這大道經經文,也是難得的寶經,得之受益匪淺。”

他盯著王燼,緩緩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過是靠著術數之道便將這大道經經文拿下,這大道經經文根本無所謂珍貴?錯!你好好想想,從你開始破譯那臺階之上的大道經經文,到最終得到完整的經文,你的道則感悟,是否變得更加圓潤歸一?”

王燼仔細回想,確如段天河所說。

“想要得到這大道經,不僅重於術數之道,更在於對天地道則的領悟。”段天河悠悠笑道:“你能夠得到這大道經,已經是證明了你的天賦,而先前,你闖過我命我麾下劍奴攻殺而成的陣法,更是證明了你非凡俗之輩。”

話到這裡,一切都已經明瞭。

王燼先前所經歷的,正是這段天河的暗中安排。

無論是那木乃伊劍士還是那大道經,都是這段天河設下的考驗,為的不過就是考察一下王燼的天賦是否符合自己的要求而已。

“莫非那劍奴,便是我先前所見的那一些木乃伊劍士?”

提到劍奴,王燼心中埋藏的疑惑重新浮上心頭:“還請前輩解惑,為何我先前所見,那一個個劍奴的眼神,都是清澈至極,全然不像是死去多年的屍體,更不像是被灰霧所同化的怪物?”

“自然不是。”

段天河笑道:“你有所不知,這灰霧詭異,能夠勾染人心邪念,進而引發某種邪異變化,使死物復生,化為詭異怪物。”

“但我這劍奴,說是劍奴,實則其實是我所收下的弟子,專門傳授見劍道,雖未收入我之門下,但名義上仍舊屬於我的弟子。”

“而我的弟子,想要修習劍道,最根本的要求,就是要心靈澄澈,不得有任何雜念,否則劍心有損,一切都化為烏有。我在臨死之前,以特殊法門,保住了這群弟子最後的一縷真念,希冀將來或許有機會,能夠將這群弟子復生,雖然希望渺茫,但終究也算是有一點希望。”

“這便是那灰霧無法侵染我之弟子的原因所在,也是我那些弟子,雖然死亡這麼多年,但仍舊能夠保持那般澄澈眼神的原因所在。”

段天河說著說著,卻忽然間發現,眼前那少年,正在一點一點地扭曲,旋即以一種不可理解的方式,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時間到了嗎?”

段天河自語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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