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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還在家裡補覺的周磊被小靈通的鈴聲吵醒,由於周灝就讀的寄宿學校,所以今天早上撐著精力將孩子送到學校後,周磊回到家倒頭就睡,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被小靈通的吵醒,他拿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喂?”
“磊哥!別睡了!曾莉出事了!”電話那天吳歌激動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砰——!”周磊一個翻身在床上坐了起來,腳撞在床邊上發出巨響,他的眉頭皺了下,飛快的出聲道:“出了什麼事!”
電話裡吳歌便開始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周磊,說今天曾莉沒有來上班,他以為只是喝多了請假,因為昨天他就喝多了沒有回家,結果警察就來廠裡把李文李武帶走了,說是涉嫌強迫婦女,他馬上覺得有些不對勁,趕緊給曾莉打電話,結果無人接聽,吳歌就知道壞了!他一打聽,四車間的人說昨晚上看到曾莉斷片了,是趙濁把她帶走的,後面就跟著李文李武,他又去問自己在綜合辦當生產經理的老舅,吳歌老舅說警察來告訴他,他們廠的車間主任趙濁二號三號車間的李文李武涉嫌強迫該廠女職工曾莉發生關係,他們是過來帶他們回所裡進行調查的。
“焯!這群雜碎!”年近不惑之年的周磊性格也算成熟穩重了,聽到這事也是火冒三丈,直覺肝膽俱沸,只想弄死這幾個王八蛋,“曾莉這會在哪?你知道嗎?”周磊嘴上飛速說道,從床上坐起,拿了件外套,踹上鑰匙套上鞋子便衝出門去,反手關上門時,電話裡吳歌的聲音響起:“我也不知道,她電話沒人接,同組的人也不知道。”
周磊這會是心急如焚,他衝到樓下,腦袋飛速運轉,思考如何才能找到曾莉,“派出所?!”他的腦子裡瞬間冒出這個想法,他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對著司機說道:“莞城區派出所,麻煩快點!”
司機沒有說話,只用發動機的轟鳴回應他的請求,周磊目光盯著前方,對著電話說道:“我這會去派出所,你現在廠裡,有事電話聯絡!”
“行!”
正當周磊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吳歌的聲音又突然響起:“磊哥,別衝動,有什麼事先和兄弟商量商量……。”
“我心裡有數,又不是小孩子了。”周磊平靜地說道。
“好吧,再聯絡。”
說完,周磊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又嘗試撥通曾莉的電話,果然無人接聽,他將小靈通拽在手裡,手背上是鼓起的青筋,他想不通為什麼曾莉會和趙濁喝酒,而且還是喝得不省人事,給了那群雜碎可乘之機,難道曾莉有求於趙濁?可是又有什麼是需要去接近趙濁這種人?金錢?權利?地位?還是因為趙濁對她的喜歡和百依百順?周磊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像一團漿糊,所有的一切都說不通啊!一直到司機提醒他到地方了,他才從紛亂的思緒中驚醒。
周磊走進了派出所,他來到服務大廳的前臺,前臺裡坐了一位女警,女警見他走來,禮貌地詢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嗯”,周磊點點頭,說道:“我想諮詢個事。”
“您請說。”女警露出微笑,說道。
“我想找一個叫曾莉的女生,她最近應該報過警。”周磊遲疑地說道。
女警看了他一眼,在面前的方塊機上操作了起來,隨即眼神變得犀利,略帶審視地看著周磊說道:“請問您是她什麼人?”
周磊感覺這個女警的眼神有點像看犯人,他覺得應該是誤會了,趕緊開口道:“我是她同事、好朋友還有鄰居,今天她沒來上班,我同事說她出事了,你的同事來我們廠說她被人蓄意侵害,我打她電話無人接聽,我很擔心她的情況,麻煩你們告訴我她現在人在哪裡嗎?”周磊語速飛快地解釋。
那女警聽他說完,緊繃的態度與犀利的眼神也放鬆下來,開口道:“嗯,這個事我打電話問下,如果是本人不願意的話,我們也不能輕易透露。”
“謝謝你!警察同志!”周磊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這是我們的職責而已。”女警說完,便用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她和電話裡的人說了幾句話後,看向周磊將電話遞給他,說道:“我同事想和你說幾句。”
“好”,接過電話,周磊開口道:“你好警察同志,我是周磊。”
“你好,曾莉案子的案子是我負責的。”一個成熟的女聲在電話中說道,未等周磊開口,她又說道:“你的情況,我已經和曾莉溝透過了,她暫時不想和你見面,她現在很累很痛苦,她需要休息,你放心,我這邊也會隨時關注她的情況,她的同事正在照顧她,過幾天她的父母也會過來,請你放心。”
“可是……。”周磊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將電話遞給女警員,周磊說道:“謝謝。”
“我同事怎麼說?”女警看他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詢問道,周磊便把剛才電話裡的談話內容說了出來,女警聽完點點頭,說道:“我覺得,這樣也好,畢竟現在這位女性的內心應該很痛苦吧,她肯定也不想你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需要時間,你先去等等吧。”
“嗯”,周磊點點頭,作別了女警員,走出了派出所,一時間他有些茫然,祈求安穩的他再一次被現實擊碎。
莞城區人民醫院病房內,女警官結束通話了電話,嘆息了一口氣,看著病床上憔悴的女孩,說道:“真的不見見他嗎?”
女孩只是牽強地抿了抿嘴角,露出一絲笑顏,輕輕搖搖頭,說道:“不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他眼中的樣子了,見到我只會讓他更加痛苦,我不想他因為我而傷心。”
“莉莉……。”病床邊曾莉的好姐妹心疼地看著憔悴的曾莉,眼眶泛著紅,她握著曾莉的手溫柔地說道:“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
曾莉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窗外的日光照在她的身上,明明是如此溫暖的光芒,現在卻給不了她的內心一絲溫度,就像那個帶著溫暖氣息的男人,而自己則再也無法靠近他。
出租屋樓下,周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腦子很亂,他就這麼一直走著走著,茫然抬頭才發覺,自己已走到出租屋樓下,他的目光呆滯內心充滿懊悔。
其實,之前去找曾莉也是一時衝動,他自己也並不清楚應該怎樣面對那個女孩,曾莉對他的心意,他又豈能不知,只是他一直在逃避,有道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是一位嬌柔秀美的年輕女孩,再堅韌的冰也會被暖陽融化,他又何曾未動心過?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那天晚上自己去班聚會,是否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呢?當這個可能出現在他的心底時,他的心就像被一雙手狠狠地撕開,悔恨的情緒將他淹沒,而他無可奈何。
無力佝僂的男人緩慢的爬上了樓,當他現在門口掏出鑰匙時,他凝視著手中的鑰匙,裡面有一把特殊的鑰匙,它有著一個很可愛的鎖把,那是一個可愛的小熊,周磊捏著這把鑰匙,目光看向了隔壁,這是曾莉房間的鑰匙,曾莉喜歡養花,以前她請假回家,就把鑰匙給了周磊,讓把幫忙照看一下,後來她沒提還鑰匙這個事,周磊也把這個事忘了,只是偶爾曾莉離開家時,他還是會照例幫她照看花圃。
周磊走到了曾莉的房門前,“咔嚓……。”鎖芯轉動的聲音,房門咧開一絲縫隙,淡淡的香草味從裡面飄了出來,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每次聞到都讓他生安寧,也讓他本就混亂的腦子多了一分清明,指節分明的手掌輕輕地推開了門,周磊走了進去,手掌貼著背靠在門上,“咔嚓——!”門被關上。
陽光透過窗臺照射進來,給昏暗的房間帶來一絲明亮,床鋪靠著牆角,看來床的主人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上面是靛藍色的被套,看起來很乾淨整潔,床頭放著梳妝櫃,它正對著門口,鏡子上是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床尾的位置一個衣櫃貼著另一個牆角放著,而它的旁邊是一個掛衣服的架子,上面的衣服周磊很熟悉,每一件他都看曾莉穿過,他的手輕輕拂過那些衣服,感受它們傳遞而來的觸感,作為一個製衣廠老員工,他只需要用手一摸就知道衣服的材質如何,而曾莉作為他的親手帶出來的人,又是女孩子,不僅款式新穎也兼顧了材質,很親膚很柔軟很貼身,他在心裡一件件地評價,他的心也越來越冰冷,這些好看漂亮的衣服,曾在他的眼中裝點它們主人的美麗,而現在只能躺在這裡,不知道何時才能被穿上,他脫下鞋子,踩上了地毯,他看到一個女孩,每天下班的時候,她會高興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脫下鞋子,穿著潔白的襪子,踩著柔軟的地毯,最後撲倒在床上,她會將小巧可愛的腳丫子搭在床沿,或是發會呆或是玩會手機,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只有結束枯燥後的放鬆。
周磊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正事,他走向窗臺拉開了窗簾,入目的場景讓他瞪大了眼睛,曾經的花死了,死在了昨晚的雨裡,昨晚無人關窗,衝進窗臺的大雨將花瓣打碎,凜冽的風將花枝折斷,在周磊的眼前曾經被他和曾莉悉心呵護的花圃,只剩一片狼藉。
男人的手無力垂下,呆若木雞的身影一步步的退後,直到被床絆倒,他癱倒在滿是幽香的被褥上,面色灰敗的凝視著天花板,最後,他慢慢蜷縮身子,將身旁的被褥緊緊抱在懷裡,口鼻間是熟悉的香草味,痛苦的悲鳴被壓抑在房間內,只有它的主人知道,那個女孩再也不會回來了。
“絕望嗎?”如同夢魘在低語,周磊腦海裡聲音是如此的清晰,“殺了他們!殺光他們!所有人都得死!”
“你還要選擇逃避嗎?”“你所珍視的人都因你而死!”“懦夫!孬種!廢物!”“去!用你的雙手將他們全部碾碎——!”
周磊的眼神開始失去光彩,面容變得猙獰,他的意識開始消散,癲狂嗜血的氣息又一次從他的體內湧出,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拉入深淵,周磊失去了意識,突變持續了片刻又歸於沉寂,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房間內又恢復了安寧,床上的男人抱著被褥,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在房間的正中心,一個透明的人影漂浮著,他的眼神呆滯,看面容還只是一個孩子,他漂浮在周磊的床邊,木然的等待著他的甦醒,就在此時,一點清光在他的眉心亮起,清光越來越亮,直到照亮他的全身,少年宛若幽魂的軀體漸漸凝為實體,他緩緩的降落在地毯,一縷神光在他的眼中閃爍,少年呆滯的眼神瞬間清明,看清周圍的情況後,少年張口罵道:“焯——!”
“什麼情況!憋死我了!nmmp!……!”少年邊四處走動,嘴上不停的罵罵咧咧,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恨不得踹他兩腳,“慫比!”
“好了好了,淡定。”一顆眼珠在少年的額頭睜開,將少年襯托的如同三眼神人一般,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少年驚喜道:“眼哥?!”
“你也進來了?!咋不早點救我?快悶死我了!”少年鬱悶的抱怨道。
“唉……”,眼珠子嘆了口氣,才出聲道:“這次認栽了,沒想到這心猿如此決絕,居然只留了一層後手,我將力量留在了外部,剛進入此間,便被封印,現在外部後手發動,你我才得暫時脫身。”
“暫時脫身?”少年疑問道。
“沒錯”,眼珠子又出聲道:“現在我們被祂困在這幻境,如果不找到這幻境的破局之法,我們就只有被同化。”
“織夢也不行?”少年詢問道,“別提了,你的本命神通關鍵時刻掉鏈子,不然咱們也不會在這裡……。”眼哥無奈說道。
“織夢怎麼了?”冬生忍不住追問道,“這事以後再說,目前來說織夢耗盡力量已經陷入沉睡了,而且你已經被心猿同化的只剩五分之一了,只要祂再讓床上的男人陷入沉淪,你就將徹底淪為心猿魂魄的養料。”說著,眼哥將目光調轉到還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他?”冬生對著床上的周磊努努嘴,“沒錯,心猿已經將你的命途與他連線,只要他沉淪,你也會跟著一起,唉……。”眼哥嘆氣道。
“而且,我剛才從外部擾亂心猿的力量本源破除封印後,便發現這個男人的心境已經快沉淪了,我們必須守住他的最後底線!”眼哥的語氣變得很嚴肅。
“最後的底線?”冬生有些摸不到頭腦,“嗯”,眼哥應了聲,說道:“我一直被封印,剛破除封印後便察覺到這個叫周磊的男人是幻境的關鍵。”
“你一直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嗎?”眼哥問道,“不是”,冬生搖搖頭,說道:“開始我跟在一個瘸腿女人身邊,突然某天變成了女人手裡刀,女人後來死了,我就飄呀飄,飄到了一個石匠身邊,又是某天我變成了石匠的二錘。”說著,冬生指了指床上的周磊,又說道:“然後石匠死了,就是他,最後是他兒子,平時都是渾渾噩噩的,隔一段時間就會清醒過來,但是會感覺特別的痛苦,感覺自己快瘋了,想毀滅全世界,然後過了會就好了,一直到現在才真正清醒過來。”
冬生講完,眼珠子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看來心猿一直在將你轉移,每當有絕望痛苦的事,他就會把你扯過去,祂現在就是天道,祂在用祂的力量將你間接同化,真是處心積慮。”頓了頓,眼哥又說道:“並且這樣也不會激起你的魂魄的反抗,可以說是相當完美的溫水煮青蛙,讓你不知不覺間死於非命。”
“焯!特孃的,好陰險!”聽到眼哥的話,冬生嚇了一跳,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現在,還是來好好想想破局之法吧”說著,眼哥周圍空間扭曲了一下,一點清光射出,掃過床上的周磊,冬生沒有打擾它,待空間波動平息,清光消散,眼哥的聲音響起:“我剛才檢視了他的命途,好傢伙!太慘了,這小夥子……,嘖嘖嘖。”眼珠子忍不住感慨。
“很慘嗎?”冬生好奇問道,“當然”,眼哥不置可否,“和他比起來,你簡直是天亮福星、洪福齊天!”
“這麼慘啊?!”冬生咧咧嘴,“可不,這人比天煞孤星還慘,應該是心猿的手筆,這種人天道的影響最重,也最慘。”眼哥悻悻然的說道。
“啥命啊?”冬生問道,“赤矢命,克親絕緣斷廣財,甚至會慢慢影響親近之人的命途。”
眼哥頓了頓又出聲道:“剛才我瞟了一眼,這老小子剛把自己的命定之人給克慘了,近期某個和他關係緊密的女性,肯定慘遭不幸,命途被扭曲的異常坎坷。”
“眼哥,厲害啊,你沒救我之前,我清醒了一會,然後承受腦海裡的胡思亂想時,就看了一些畫面,是這個人去派出所。”冬生指了指周磊,又說道:“他的朋友,是個女生,被幾個採花賊凌辱欺負了。”
“你這形容有股江湖味。”眼哥評價道,“都是武俠小說裡看的,嘿嘿嘿。”冬生笑著撓撓頭。
“呵呵,你想行俠仗義?”眼哥賤兮兮的問道。
“打住!”冬生擺出停止的手勢,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當然他心裡沒有否認,畢竟少年意氣。都有過“匣中三尺水,斬盡不平事。”的幻想。
為了讓眼哥不再注意剛才的話題,冬生開口說道:“眼哥,根據我的觀察,這位周大哥有個兒子,他很愛他兒子,會不會就是他的最後命途?”
眼哥心中略微驚訝,沒想到冬生在經歷層層幻境力量的侵蝕,見證了人性之惡,並與之對抗後,心性相比之前多了些縝密和細緻,也算是這幻境不可多得的好處了吧。
“眼哥?”見眼哥沒有說話,冬生出聲詢問道,“咳……咳”,眼珠子的聲音響起:“我和你想的差不多。”
“不愧是眼哥,我就說我能想到,你肯定早想到了!”冬生興奮的說道。
“當……然”,眼珠子轉了轉,聲音有些不自然,未等冬生開口眼珠子又說道:“小冬生,你覺得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保護周磊兒子不出意外?”冬生試探道。
“嗯,孺子可教也。”眼珠子很滿意冬生的回答。
“眼哥,但是你不是告訴過我,我們無法改變夢境裡的一切嗎?”冬生捏了捏下巴,思索著說道。
“嗯,確實是這樣的。”不過,眼珠子話風一轉,“這裡可不是夢境。”
“明白了!”冬生眼中閃過一縷亮光,說道:“就像當初在情人坡一樣!對不對?眼哥!”冬生有些激動。
“嗯,大概是這個意思。”頓了頓,眼珠子笑著說道:“雖然,我不能切斷你和幻境核心的命途,但是我可以將你融入進去,拆東西很難,但是加東西很簡單,嘿嘿嘿。”眼珠子又賤兮兮補充道:“便是俗稱的增損法。”
“不愧是眼哥,真是足智多謀啊!”冬生豎起大拇哥,拍著眼珠子馬屁。
“行了行了。”眼珠子被拍的很舒坦,繼續開口道:“先想辦法找個合適的身份吧。”
“身份的話,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冬生想了想說道。
“哦”,眼珠子來了興趣,出聲道:“說來聽聽。”
隨後冬生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眼珠子,眼珠子聽完開口道:“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麼辦。”
“嗯嗯”,冬生點點頭,便準備開門離去,看了眼床上的周磊,他還在熟睡,也許只有還殘留著女孩餘香的被衾能給他些許心靈上的慰藉吧,“唉~”,冬生嘆了口氣,走到了床邊,將被褥從男人的手裡輕輕扯出,抖開被揉成團的被褥,溫柔的蓋在男人的身上,“後面就交給我吧”,說完,他輕手輕腳的開啟門,“咔……”,門鎖回彈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上響起,冬生的身影消失不見,房間內又恢復了寂靜。
【被新冠破防了,好難受......,剛剛有點靈感就被頭暈折磨的忘記了,休息休息。(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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