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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中宮,椒房殿內。
漢武帝難得一次來了這裡,與太子劉據的生母,也就是當今的衛皇后隨意聊了兩句,期間並未有云雨。
主要原因。
還是此時的皇后衛子夫,已有年老色衰之相。
而新的寵姬李夫人姿色婀娜,年輕貌美,早已將漢武帝的庫存榨的一乾二淨。要知道,此時的漢武帝已經年近四十,哪有當初一夜七次郎的精力去揮霍呢!
此時。
一個宦官前來稟報道:“陛下,宮門外,大農令桑弘羊求見!”
漢武帝聞言,淡然起身,說道:“詔其入正殿!”
“諾!”
宦官聞言,當即便去將訊息稟報給正在宮門外等候的大農令桑弘羊了。
而皇后衛子夫見狀,頗為不滿地說道:“陛下這才來,就要急著離開麼?”
漢武帝拍拍皇后衛子夫的手,說道:“國事繁忙,汝為皇后,當體諒朕一下。”
說完。
這位將西漢王朝實際控制疆域擴張一倍有餘的大漢皇帝,便似逃離般離開了椒房殿中。
自陛下走後。
椒房殿中。
僅剩下曾經寵極一時皇后衛子夫,目光幽怨地看著漢武帝離去的方向,兀自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本宮雖為皇后,可世上誰又來體諒我呢?”
衛皇后的這番自嘆自唉,對於早已離開椒房宮的漢武帝來說,自當是聽不到的。
等他更換完衣服來到正殿時。
大農令桑弘羊,已經在此等候多時。見到漢武帝過來,便行大禮,拜見道:“臣桑弘羊,拜見陛下!”
“行了行了,你與朕相識二十多年,哪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漢武帝擺擺手,直接問道:“說吧,什麼事急著來找朕?”
桑弘羊一聽,便直接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件,說道:“陛下,這是霍議郎從南大營託人帶給我的信件,上面訴說了他對我朝騎兵的一些看法和建議!”
漢武帝微微皺眉,看著桑弘羊問道:“這霍議郎寫書信,讓你上諫言?”
桑弘羊則是回道:“可能是因為霍議郎身在大營,出不來,又聯絡不到陛下,只好託人將書信帶給我,讓我來向陛下奏明!”
聽到這裡。
漢武帝搖了搖頭,說道:“讓這臭小子出不來,是朕下令衛青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改改他那肆無忌憚地性子。”
“朕記得,這還是你曾經給的建議呢!”
“怎麼,忘記了?”
“還給這小子帶書信,伱是想幹嘛!”
聞言。
桑弘羊趕忙解釋道:“陛下,臣一開始也不想將此書信帶到您面前來,可霍議郎書信中,對於我朝騎兵的建議,改善後優勢太大,利於我朝軍隊對匈奴騎兵的衝鋒!”
“所以陛下!”
“臣不能視若無睹,只能冒死進諫!”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漢武帝,一聽到桑弘羊這話,當即也來了興趣,說道:“噢,桑弘羊也能有冒死進諫的一天?呵呵,那倒是有意思了,上呈過來,朕要瞧瞧,霍光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建議!”
“朕還不信了。”
“他一個才進軍營幾天的毛頭小子,真有什麼好的建議。”
漢武帝當然不信霍光能有什麼好的建議!
雖然他未曾主動去過戰場上與匈奴人騎兵交戰,但年輕時候,也是非常酷愛在上林苑中騎馬打獵!
他的騎馬之術,並不差衛青多少。但論改革騎兵?那可真就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
漢武帝劉徹唯一懂得操作。
就是讓朝廷主動引進別國馬匹的血統,甚至是匈奴人戰馬的血統,用以改善漢朝馬匹的羸弱!
不說漢武帝劉徹了!
就漢朝軍隊中,還有大將軍衛青,甚至包括霍光的兄長驃騎將軍,哪個不是騎馬打仗的好手?
這倆人。
就差把騎兵玩出花來了,也沒見得他們說過改變騎兵的建議。
霍光去軍營不過兩三天。
難道就能給大漢騎兵想到什麼好建議?
漢武帝反正是不信的!
其實劉徹不信也很正常。
因為就連大將軍衛青看了,都不信霍光的話,何況其他不懂馬匹的人!
桑弘羊下意識的就想走到漢武帝身邊將書信遞交給陛下,可忽然又想到自己已經不是皇帝身邊的侍中了,便輕輕說道:“陛下,這書信.臣能親自送到您手裡麼?”
“來,來!”
漢武帝招招手,對於曾經身為侍中的桑弘羊,並沒有什麼戒備心理。同理,劉徹對身邊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作為侍中的那些人。
基本上出入宮中都是隨意的,無須召見。直到晚年時期的刺殺事件後,才突然變了。
桑弘羊見到陛下同意,便親自拿著書信走到漢武帝身邊,遞交過去。
“陛下您請看,這邊是霍議郎請臣辦事的書信,這張便是他對騎兵改革的建議!”桑弘羊對陛下說道。
漢武帝跳過前面一張書紙,直接看向後面霍光的建議。
一張書紙上。
有圖畫,有文字說明,圖畫的很清晰,文字也述說的非常清楚。
漢武帝微微皺著眉,順著紙張上的字跡唸叨著:“高橋馬鞍,可以使得騎兵穩坐馬上,不容易摔落下來,與匈奴人廝殺更佔據優勢!”
“馬鐙,可以套住雙腳,用以固定騎馬姿勢,從而解放雙手,使得我大漢騎兵能與匈奴騎兵更好的廝殺!”
“馬蹄鐵,可以.”
漢武帝讀完霍光對於騎兵三件套的解釋,先是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
過了會兒後。
漢武帝又將書信遞給桑弘羊,沒有說什麼話語。
桑弘羊很奇怪漢武帝劉徹的這種反應,於是便小聲問道:“陛下,您覺得,霍議郎對騎兵馬具的改革建議,如何呢?”
漢武帝劉徹先是看了桑弘羊一眼,眉頭依然緊皺,淡淡說道:“霍光這小子想出來的這些騎兵馬具,倒是新奇的很,連朕都聞所未聞!”
“而這些馬具的作用和信心,也介紹的很清楚。”
“可朕比較懷疑的是.”
“這小子說,若我漢朝給全軍戰馬都配備上這三件套,對上匈奴騎兵,就能以碾壓姿態取得勝利。”
“哼。”
“他是當朕三歲小兒嗎?”
“區區三件馬具,怎麼可能使得騎兵軍隊變強這麼多!還以碾壓姿勢擊敗匈奴騎兵,朕看這小子是沒上過戰場,不知匈奴人的兇殘!”
匈奴人,這三個字在漢朝人的心中就是兇殘的代名詞。
早到春秋戰國時期的趙國,再歷經大一統的秦朝,再到此時的漢朝,無一不被匈奴人摧殘。
尤其是漢朝武帝正式對匈奴作戰開始之前。
漢朝對於匈奴的害怕,可謂談之色變的程度。若無漢武帝出現,漢朝人面對匈奴,怕是隻能跪著求生存。
為什麼說跪著求生存?
因為要嫁公主和親,因為你打不過人匈奴。
只有打輸了的,才會有這樣的舉措。
武帝一朝,出了衛青、霍去病二位神人!
二人都是打匈奴人的神將,對上匈奴人就沒輸過。等戰爭打贏了,漢朝面對匈奴,自然硬氣,不怕。
可惜。
武帝晚年,沒了衛青、霍去病這樣的神將,跟匈奴人打一場輸一場。
最後。
不得不又陷入和親的國策中。
時也命也
桑弘羊聽到漢武帝劉徹所說的話,想了想後,回道:“臣與陛下一樣,也有這樣的擔心。若是大費周章的生產出這種玩意來,又沒實際作用,豈不白費功夫?”
“所以!”
“臣苦思冥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們先找工匠來生產幾套這種馬具,然後在上林苑中舉辦一次狩獵活動。”
“屆時。”
“一群馬裝上這樣的馬具,另一群馬不裝,看看兩邊將士們比試結果如何。”
“那時,我們不就清楚霍議郎建議的這三種馬具有沒有效果了。”
聽完桑弘羊的建議,漢武帝頓時眼睛一亮,說道:“這倒不失為一種好辦法,可以試試。那就傳朕旨意,尋找大漢最厲害的工匠來,打造這馬鞍、馬鐙和馬蹄鐵。朕倒是要看看,這霍議郎說的可是真的!”
“行了。”
“桑弘羊,你按照朕的旨意去辦事吧!”
“嗯?”
“桑弘羊,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漢武帝劉徹一轉頭,發現桑弘羊正在偷偷抹眼淚,感覺好像是自己這個皇帝平時待他不好一樣,當即來了火氣,道:“你身為大農令,這大殿之上,豈容你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然而桑弘羊卻是噗通一聲跪伏在漢武帝腳邊,說道:“陛下,臣自知有損形象,可臣實在被人欺負的難受啊。”
“自臣十三歲陪讀於陛下開始,至今已有二十三個年頭,還從未被人欺辱的這般厲害!”
“還煩請陛下,看在臣這二十三年來,兢兢業業為您做事的份上,為臣做主啊!”
桑弘羊一句話,直接把漢武帝弄懵了。
一下說什麼霍光對騎兵的馬具改革,一會兒哭哭啼啼不成體統,一會兒又說有人欺辱他!
還讓自己這個大漢皇帝為他做主?
什麼情況這事!
漢武帝劉徹皺著眉毛說道:“桑弘羊,你現在已經是大農令了,位居九卿,誰敢欺辱你?即便是丞相也沒這個權力!”
聽到漢武帝的問話。
桑弘羊當即說道:“陛下,欺辱臣的,是李季,乃宮廷樂師李延年的親弟弟!”
此時的桑弘羊,雖然貴為九卿,可也不敢直接報出李夫人的名諱來。
畢竟。
這位可是陛下目前最為寵愛的姬妾!
漢武帝的性格是什麼樣的,桑弘羊這個服侍二十三年的人最為清楚不過了。
在漢武帝這。
那隻要是誰受寵,誰孃家人就能上位。
當初皇后衛子夫受寵,衛青上位。
現在李夫人寵極一時,李家隱隱有上位徵兆。當然,這個李家不是李廣那個李家,而是宮廷樂師李延年這一脈。
可惜。
李延年與李季都是不爭氣的主,難堪大任。
唯有他們的大兄李廣利稍稍好那麼一點,可惜,還是年輕,能力也差的很。不然,憑李夫人現在受寵程度,這李廣利早該弄個將軍噹噹了。
漢武帝雖然對李季這個名字稍稍有那麼一些陌生,但一聽到桑弘羊提到宮廷樂師李延年的時候,當即便明白過來,說道:“李延年不是朕的李夫人兄長麼,這個李季,是李夫人弟弟吧?”
“正是!”
桑弘羊點點頭,此刻既然已經提出問題,那麼自然不可能退縮了,所以便直接說道:“陛下,臣自問無愧於天地,不負於您所託。”
“可這李季欺人太甚。”
“臣有一小女,今年才十三歲爾!”
“這李季見我小女,生的伶俐可愛,竟然想強行灌酒,行不軌之事。”
“臣的兒子,想要阻止他們保護小妹。然而卻受到李季同黨四人的毒打,甚至於在臣來面見陛下的時候,還派人前來阻攔,若非家中尚有些護衛,說不得就給他們拆了臣這把老骨頭。”
“陛下。”
“臣自洛陽出生,而來京都長安三十餘載,從未受過奇恥大辱啊!”
俗話說得好,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這桑弘羊一把年紀,說著說著,居然掩面大哭起來,看的人那叫一個涕淚滿面啊。
要是將這些古代人弄來現代演戲。
那都沒有所謂的老戲骨什麼事情了。
但此時的漢武帝,一聽桑弘羊說的是李夫人的弟弟,頓時便開始打起了馬虎眼,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弘羊啊,這李季應該歲數不大,不懂事,哪裡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
“我看,也就是瞎胡鬧,”
“這樣,朕下令,讓這李季親自去你那登門道歉,哈!”
“行了,你回去記得將馬具的事情辦好。”
“朕也累了,該去休息休息了。”
話落,漢武帝劉徹便站起來,直接離開了大殿。
桑弘羊連忙喊了兩聲:“陛下,陛下”
可漢武帝卻未曾回頭,直接離去。
無奈。
桑弘羊只好揮了一下衣袖,搖搖頭後嘆氣一聲,便轉身離開了未央宮大殿。
而另一邊,李夫人的寢宮中。
李家排行老二的李仲,也就是宮廷樂師李延年,和排行老么的李季,正一臉委屈的看著面前漢武帝此時最為寵愛的姬妾李夫人。
李夫人頓時沒好氣的瞪著自己的這倆位好兄弟,怒道:“你給我跪下!”
“阿姐,是我被打了,不是他們桑家”李季一副委屈的像受害人的模樣說道。
但膝蓋還是不爭氣的跪了下來。
畢竟。
這位可是他的阿姐。
他們李家的所有榮華富貴都拜這位阿姐所賜,李季最怕的就是這位阿姐。
此刻。
容貌極為好看的李夫人眼睛瞪著圓圓的,怒視著自己這不爭氣地弟弟,啐罵道:“你狡辯什麼,你就應該站在那,讓桑大農打一頓。那樣,我還可以在陛下面前,為你說說情!”
“你倒好,調戲人家女兒,還帶人要打桑大農,你幾個膽子?”
“他服侍陛下的時間,比阿姐我活的歲數都大!”
聽到這話,旁邊站著的李仲,沒忍住,莫名其妙地笑了一聲出來。
頓時。
李夫人的目光便瞪向自己這不爭氣的兄長,罵道:“你笑什麼,上次你們兄弟倆侵犯宮女的事情,是我給你兜著,陛下到現在都不知道,你還有臉笑!”
“我們李家就算一人長十顆腦袋,也不夠你們兄弟倆禍禍的!”
“虧你還笑的出來,哼,你也給我跪下!”
前面批評他的話,李延年倒是無所謂。
可後面要他跪下,這位宮廷樂師當即不幹了,說道:“誒,阿妹,我可是你兄長”
“跪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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