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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太子劉丹的話,霍光將羽觴杯拿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氣味。
這是果釀?
什麼果釀會是這個氣味!
隨即。
霍光便將目光瞥向另外一邊的胡憲巫師,只見胡憲立馬將目光看向別處。
“哼。”
見狀,霍光已然明瞭。
高位上的太子劉丹不清楚霍光已經察覺出了他的意圖,還在解釋道:“霍議郎不必擔心,這果釀聞起來是差了些,但味道還是極好的。”
可他這話剛說完。
兩眼頓時睜大起來。
因為。
霍光竟然當著他的面,將羽觴杯裡的果釀就倒在了地上。
“霍議郎,本宮好意請你特製果釀,你這是何意?”太子劉丹大聲呵斥道。
宮殿中的眾人,也齊齊向著霍光開來。
然而。
霍光卻是人畜無害地說道:“無他,有蟲而已!”
這話說完。
太子劉丹暗暗吃了一驚,隨即將目光看向另一邊的巫師胡憲。
然而胡憲卻是對他搖了搖頭。
無奈。
太子劉丹只能是說道:“無妨,來人,再給霍議郎倒上一杯!”
於是。
奴婢們又換了一個新的羽觴杯過來。
這時,太子劉丹又準備開口,讓霍光喝這所謂的果釀。
可是!
還沒來得及說話。
霍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就它給倒在地上,並說道:“還是有蟲!”
見到這一幕。
太子劉丹想要發火,可巫師胡憲卻是先站了起來,說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我這杯還未喝過,也沒有蟲子,可讓霍議郎品嚐。”
說完。
巫師胡憲便起身走了過來,端著羽觴杯,放在霍光的身前的食案上。
霍光見狀,微微皺眉道:“你這杯也是果釀?”
“當然是...”
巫師胡憲正說著話,卻沒想到,霍光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
端起他遞過來的那杯果釀,直接潑在巫師胡憲臉上。
這下。
巫師胡憲愣住了,太子也愣住了。
好半會兒後。
太子劉丹才瞪著霍光質問道:“霍議郎,你這是何意,本宮好意讓你品嚐果釀,你倒地上便算了。”
“胡巫師將自己那份給你,你可以不要!”
“為何要將果釀潑人臉上?”
面對太子劉丹的質問,霍光只是淡定的笑了笑,說道:“這就是要問胡憲巫師了,為何要害我?”
“你這是什麼話,我都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害你?”胡憲巫師面帶緊張地擦掉了臉上的果釀。
霍光輕輕哼了一聲,道:“胡憲巫師,你怕是不知道我是大儒董仲舒的弟子吧!在果釀裡下蠱,我能看不出來?”
提到這個名字。
胡憲的頓時表情就微妙起來,有些惶恐。
而太子不清楚董仲舒跟下蠱有什麼關係,當即說道:“霍議郎,即便你是大儒弟子,也不能如此放肆吧!”
“我放肆?殿下,您要不要問下胡憲巫師,關於我這位大儒師傅的事情!”霍光頓時一笑。
眾所周知,董仲舒是漢武帝一朝的大儒。
但是。
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是歷史上最出名的求雨“神棍”。
最出名的事件,莫過於在江都國當相國時,以身體陰陽二氣釋放理論,求雨或者止雨百試百靈。
這事!
在巫師一圈廣為流傳。
製鹽一術,都能當成巫術,那求雨更是巫術中的大巫才能實現的。
太子劉丹不知道此事。
巫師胡憲不可能不知道,於是他附身在太子劉丹面前,將此事一說。
頓時。
太子劉丹臉上陰晴不定。
過了好久。
這位趙國太子才換上一副笑臉,說道:“誤會了,誤會了。霍議郎,你所看到的蟲子,應該就是吃果子的蟲子而已。”
“這哪是什麼蠱啊。”
“要是還擔心,那就不喝酒了,吃菜,吃菜...”
看著太子劉丹如此好說話,霍光也不想此刻就撕破臉皮,於是拱了拱手,道:“既然這樣,那我剛才潑在巫師胡憲臉上的酒,也當是誤會!”
“不知...”
“胡憲巫師,意下如何?”
胡憲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陰狠的神采,但此刻,他面對霍光,也只能說道:“當是如此!”
宴席繼續。
但被霍光這麼一鬧,眾人都沒了興致。
不過。
等太子請的這些人散去後,霍光還留在宮殿中。
此刻。
劉丹看向他,聲音冷冷地問道:“霍議郎為何還不回去,留在本宮這裡,可不管你晚上吃食。”
然而。
霍光聽後,卻是哈哈大笑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晚上這頓,您是非請不可了。”
聞言。
趙國太子劉丹皺眉,忍不住問道:“方才,你當著我那麼多賓客的面,掃了本宮顏面,我還要請你吃食?”
“嗯嗯,是的。”霍光說著,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塊四四方方的小木盒,獻給太子劉丹,道:“這是我向殿下投誠,送的禮物。”
“禮物?”
劉丹目露好奇之色,準備接下。
然而。
霍光卻是又說道:“殿下,人多口雜。我這禮物是隨您所好送的,讓別人知道了不好!”
說完。
他便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週圍還未離去的人,包括巫師胡憲和眾多婢子。
劉丹聞言,便揮手示意了一下。
見狀。
大殿中的剩下的人,包括婢子們也一一離開。
唯獨胡憲巫師還站在旁邊,輕輕呼喚了一聲:“殿下?”
“無妨,你也退下吧!”
今日下蠱,竟被霍光發現,這使得太子劉丹對胡憲巫師稍顯不滿。
現在。
此番霍光在被冒犯後,不僅沒有生氣,還向他送禮。
這兩相比較下。
太子劉丹反而頗為更傾向於霍光了。
無奈。
胡憲巫師也只能退出宮殿,見殿內無人,霍光這才將木盒遞到太子劉丹手中。
劉丹結過木盒,高興地開啟一開。
結果卻發現,木盒裡面裝著的,竟然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鑰匙。
“霍議郎,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劉丹似乎要被氣到了。
搞那麼隆重,支走其他人?
就為了送一把鑰匙!
有沒有搞錯!
可霍光卻是說道:“太子殿下先不必生氣,這鑰匙不是普通鑰匙,而是一把三簧鎖的鑰匙,乃出自名匠之手!”
“三簧鎖又如何?你說的投其所好,難道本宮的愛好是用鑰匙捅鎖不成!”太子劉丹瞪著霍光說道。
然而。
霍光卻是擺了擺手,道:“殿下,開鎖當然不是您的愛好。但如果開的是,關著淖王姬房門的鎖,您會不會感興趣呢?”
聽到霍光這話。
太子劉丹明顯眼神中流露出本性來。
張口準備問在哪。
可一想。
事情又不對勁。
他是趙國太子,淖姬乃父王寵妾,他豈能當外人面交談這種事情!
當即。
劉丹便呵斥道:“霍議郎,你言語中傷我趙國王室,觸及綱常倫理。信不信我告知父王,治你個褻瀆之罪。”
“啊?這樣,那看來我是馬屁拍錯位置了。”霍光淡淡一笑,絲毫不怕太子劉丹的威脅,只是用略顯可惜的語氣說道:“哎呀,早知道太子原來對膚白貌美的淖姬沒有想法,就不花費那麼大的功夫,將王姬騙出來咯。”
“那太子殿下。”
“本議郎就先行告退,回去跟淖王姬陪個不是!”
說完。
霍光便拿回木盒,準備離開。
同時。
他也暗暗疑惑起來,本以為這太子劉丹色膽包天,沒想到這廝竟然慫了。
難不成?
江充所告之事並非事實?
然而。
就在霍光即將邁出宮殿大門之時,那劉丹終是喊住了他,道:“霍議郎,請稍等一下。”
“嗯?殿下還有何事?”霍光心中一喜,但表面上不動聲色。
這時候。
太子劉丹搓著手,說道:“本宮很好奇,上次你來我這,就是因為得罪了淖王姬。”
“為何短短几日。”
“霍議郎膽子變大數倍,竟然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之事!”
霍光微微一笑,說道:“殿下別多想,本議郎行事,自是出於私心。”
“私心?”
太子劉丹微微皺眉,表示不解。
霍光則是說道:“對,私心!我既然已經得罪淖姬,不如就徹底得罪到底。”
“殿下若是和淖姬有染。”
“那麼,我也就有了她的把柄。她就不敢在趙王面前,說我的不是。”
聽聞此話。
太子劉丹頓時大怒,罵道:“大膽,你這意思,豈不是也要抓住本宮的把柄?”
“殿下何出此言?淖王姬是我誘騙關起來的,此事因我而起。若是真要論起來,也是您抓住了我的把柄!”霍光淡淡一笑。
話音落下。
太子劉丹面上的怒色瞬間消退,只是仍就不太信霍光的話,問道:“霍議郎飽讀春秋,何故為本宮做這見不得人的勾當!”
霍光如是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所為,正出於春秋時期楚國之事!”
“昔日,費無極巧施計謀,讓楚平王娶太子建未過門的妻子孟贏。今日,霍某也是如此。”
“一切,皆是投主所好罷了。”
太子劉丹不學無術,自是不知春秋時期的事情。
聽聞此言。
當即一樂,道:“春秋中還有此等苟且之事?哈哈,看來,先人也不過如此嘛!”
說著。
這荒淫無道地太子劉丹,又是蹙眉,道:“可淖姬畢竟父王寵妾,這事要是給我父王知道,不得打死我?”
好傢伙?
你現在還怕趙王起來了?
就你所做之事,哪一件不駭人聽聞!
霍光心裡一陣鄙夷,但臉上卻一副淡然地樣子,說道:“太子無需擔心,淖姬者,江都國尚在時,便一姬侍父子,早已名聲敗壞。”
“若此事被趙王知曉,大不了推給淖王姬,說是她引誘的你便是!”
“我這裡,有模仿淖姬字跡的簡牘一卷。”
“太子殿下可以看看,若是真出了事,將此事當證據,說是那淖姬贈予你的!”
說完。
霍光便將一份小巧的簡牘拿了出來,也一併遞給太子劉丹。
這傢伙。
看完後,頓時面色潮紅。
當即就有些安奈不住性子了,說道:“霍議郎有心了,這樣,若是以後我成了趙王,你又在長安不順,來信於我。”
“本宮必定上書天子,拜霍議郎為相國!”
“對了,還未問霍議郎,淖王姬現在關在哪裡,本宮要去看看!”
霍光聽後。
卻是搖了搖頭,道:“還未騙王姬出來!”
“什麼?”太子劉丹頓時不悅,道:“那你說這些幹什麼,霍議郎這是在戲耍本宮?”
“非也!淖姬乃趙王寵妾,若是早騙出來,趙王看不見蹤影,豈不是會懷疑?”霍光淡淡一笑,繼續道:“請太子稍安勿躁,明日此時,請來北方小殿,即刻見到美貌動人的淖王姬。”
此時。
太子劉丹已然被下半身支配,哪怕知道霍光給他在前面路上挖的是坑,他也要往裡面跳。
就像那些上當受騙的人一樣。
難道潛意識裡,就一點點都不覺得別人在騙他們麼?
不!
只是此刻慾望已經被人勾了出來,欲罷不能了而已。
至於霍光為什麼不今日動手,挖個坑趁早給這太子埋了?
免得夜長夢多!
原因是御史大夫張公的調兵速度沒有那麼快,還得等上一日。
而這一晚。
霍光,也失眠了。他知道,從明日開始,邯鄲郡城將發生一件駭人聽聞地大事出來。
而他霍光!
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次日。
太子劉丹拿著霍光給的鑰匙,去了北方小殿。門上,拴著一把鎖,用手中鑰匙一試果然開啟了。
屋內。
也果真如霍光所說,關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
僅從背影來看。
劉丹便知道,這是他心心念念地的淖姬。此刻的太子,已然一臉病態,無可救藥的模樣。
而淖王姬聽到開門聲,以為是霍光來了。
當即惱怒地轉過身來,說道:“霍議郎,你好大的膽,敢把本王姬騙至此地關......咦,太子,怎麼會是你?”
說著。
淖姬面色疑惑。
而此刻劉丹已然獸性大發,上前一把摟住淖姬,欲要行不軌之事。
對此。
淖姬只能拼命抵抗,並且斥責道:“放肆,劉丹,你怎敢如此對我?我是你父王寵妾,按理說,你該叫我一聲...”
可她的抵抗,不僅沒有起到效果。
反而更加激起太子劉丹的變態心理。
此刻的劉丹,竟然都不害怕外人聽見,開始癲狂地大喊道:“淖姬,你真讓我興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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