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我知道聖物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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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靜——”
蒼老的聲音從總瓢把頭的身上傳來。
但是他的臉,卻被一層黑紗矇住。
眾人頓時便安靜,隨即扭頭朝著他的方向恭敬單膝下跪,高聲吶喊:“參見總瓢把頭!”
金澤順站在總瓢把頭的側身,臉上已然露出一絲奸笑。
外頭大門緊閉,有不少看守的小弟,將刀子都亮了出來。
這場朝會,是在逼宮。
這時我已經可以肯定,站在臺上講話的那個老頭,已經死了!
檯面上的“總瓢把頭”繼續開口道:“起來吧。今天把你們喊過來,是有件事情要交代。”
這時,燕十方已經察覺到了不對。
他驟然抬頭怒目而視:“你不是義父!”
這話一出,金澤順冷笑:“燕十方,你雖然是總瓢把頭親自撫養長大。可也不能這麼目中無人。”
“如今總瓢把頭在上面講話,你燕十方在下頭大聲呵斥,難不成是想造反?!”
“否則,在今天如此重要的朝會日子,怎麼會帶著一個陌生人前來!”
金澤順還在記恨我剛才斷他手指的事情,話裡話外都將矛盾指向了我。
雖然這話扯淡。
可我依然感覺到了周圍人偷來的陰狠目光。
空三娘上前一步,憤然怒道:“金澤順,你別太荒謬了。”
“臺上這人,面帶黑紗,壓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怎麼敢說他就是義父!”
這時,空三娘手底下的人,也跟她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紛紛順著空三孃的話:“沒錯,面帶黑紗,誰能證明這就是咱們的總瓢把頭!”
她身邊那個小夥子,壓低了聲音說:“大小姐,您不知道,如今金澤順已經買通了其他幾個地區的負責人。”
“萬一總瓢把頭真出了什麼事情,只怕是情況也會對我們不利。”
燕十方也強壓了怒火:“三娘,先別衝動。”
但這話說遲了,空三娘指尖輕彈,幾枚竹片齊刷刷朝著總瓢把頭的面門打去。
面紗應聲而落。
空三娘與燕十方齊齊驚呼。
“義父!”
變故來得太快,就連金澤順也沒有反應過來,他身邊那具屍體便突然一歪,朝著旁邊倒去。
盜門的總瓢把頭死了!
人群裡有人扯著嗓子驚恐大喊。
“總瓢把頭眼下烏青,分明就是中毒而亡!”
問題來了。
總瓢把頭手臂上的屍斑累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已經死了好幾天。
那剛才站在上頭冒充總瓢把頭說話的人又是誰?
我知道江湖中有一項絕技是腹語。
會此術者不需要開口,能從腹部發出聲音。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儘管這件事情的真相已經明瞭,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拆穿。
燕十方和空三娘怒吼著衝上前去,卻被金澤順倒打一耙。
“來人,快拿下這兩人!”
“他們剛才用暗器刺殺了總瓢把頭,你們不是看到了嗎!”
“大逆不道,按照門規當誅。”
燕十方一伸手,兩根奇長的手指就要朝著金澤順的面門攻去。
“金澤順,當初你流落街頭的時候,是總瓢把頭將你帶回盜門。”
他因為過於激動,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你怎麼敢!”
金澤順的身形十分詭異,他十分輕易就躲開了燕十方的攻擊。
我一邊躲開混戰,隨後上前幫空三娘他們。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盜門內,不一會兒便多了不少屍體。
對於江湖門派的打鬥,公家一般是不會出手干涉。
這時,其餘人大喝將我們包圍了起來。
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兇狠弒殺。
一股腦衝上來,我們當然招架不住。
萬般無奈下,我只好動用厭勝術,施咒將他們都撂倒。
金澤順這時,面露冷笑:“燕十方,認清形勢吧。你要是肯乖乖交出聖物,我就給你留個全屍,送你們下去跟總瓢把頭團聚。”
空三娘當即呸了一聲:“事到如今,你裝什麼裝。”
“聖物不是被你偷走了嗎!”
金澤順臉色變了幾變:“既然你們非得如此,別怪我心狠。”
瞧見這局面,我心裡已經有數。
這時金澤順也將身上的衣裳脫了下來,露出自己上半身的神打刺青。
八大門派內,除了吃玄門這碗飯的人之外,其餘幾門門人為求平安,都會修習神打之術。
而金澤順身上的這一副,竟是一個惡鬼羅剎。
要想殺死這幫烏合之眾並不難。
但隨意造下殺孽,必有麻煩。
更何況,我來盜門一趟,是為了找到盜門密道與張陵川匯合。
於是我勸燕十方。
“今日局面於我們不利。”
“先撤!”
燕十方與空三娘都不肯走。
“義父對我們恩重如山,即便是同歸於盡,我們也不能苟且偷生!”
“天一兄弟,拜託你幫我們找到盜門聖物。”
“若是我們不幸喪命,還請你幫我們安葬。”
我暗罵了一句:“有我在,不可能叫你們死了。”
說完,我拿出了手中的符文黑匕首。
“姓金的,別以為你身上的神打很厲害。”
“我要破你的法,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金澤順彷彿早就猜到了我要做什麼。
他露出一抹冷笑。
“你的確有點能耐。”
“但是,就在剛才,我已經發訊號彈通知特調局。你敢傷我,你就是殘害我們盜門的罪魁禍首!”
他媽的。
我是真的動怒了。
“你們這些門派是不是都喜歡玩嫁禍這一招?”
但是下一秒,我知道他並不是在說笑。
我已經聽到外頭有腳步聲傳來。
既然如此。
我左手唸咒,右手持刀直接把金澤順胸前的刺青劃破。
破金身!
金澤順滿眼不可思議,口中吐出鮮血:“你……你竟然敢!”
我惡狠狠朝他臉上扇了幾耳光:“你都嫁禍給我了,我要是不捅你幾刀,怎麼划得來?”
金澤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身上多了好幾處傷口,只得看著我乾瞪眼。
“特調局的人來了,咱們先走!”
我走過去拉燕十方。
可他倆還跪在總瓢把頭的屍體前磕頭。
“密道在哪?我們先從密道出去!”
燕十方心如死灰:“義父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氣得我站著乾著急。
“你義父生前交代你去找回盜門聖物!你得把那面旗子找到之後才能去死,快走!”
見他仍是神色悽悽。
我無奈開口道:“其實我知道你們的聖物在哪。”
“快走,我帶你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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