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盜門朝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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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驚,還想再追問幾句。
但是他已經扭頭離開。
麵館內,剩餘的幾名採寶人對我投來了不太友善的目光。
看來這麵館的店家,也不是尋常人。
否則他們也不會立即看出,我對絡腮鬍下了厭勝咒。
其實就在剛才揍那絡腮鬍的時候,我偷偷地往他們倆的身上下了陰魂咒。
這咒法,在厭勝之中,屬於比較陰狠的一類。
但是在我小時候,倒是時常看到餘順意拿來報復他的仇家。
被下了陰魂咒的人,最好就是躲在家裡,哪也不要去。
因為身上有此咒者,走到哪都會吸引到各種遊魂野鬼。
絡腮鬍兩人要上千機山,那裡濃山僻壤,早年間必定有不少人喪命在那。
他倆去一遭,身上必定會有不少髒東西跟隨。
陰陽不同路,希望這倆採寶人,不會被嚇破膽子才好。
“他跟你說什麼了?”
空三娘上前就懟著問道。
我沒藏著掖著,直接把那店小二告訴我的資訊,都分享給了他倆。
空三娘聽得橫眉豎目。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明白了。什麼狗屁的讖語,不過就是這幫採寶人的遮羞布而已!”
“師兄,你說,所謂的讖語是不是這些採寶人故意放出來的。讓給他們搶奪東西打掩護。”
燕十方臉色凝重:“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如果照這麼說的話,採寶人必定與鬼臉羅剎脫不開關係。”
這一茬,我自然也想到了。
如此一來,事情便更加棘手。
鬼臉羅剎無來歷、無門派,沒人知道這個組織究竟想要做什麼,又為何會驟然出現,攪弄這一場江湖風雨。
可是它卻隱秘地滲透進了各個門派之中。
我不知該如何查詢它,卻又處處都有它的身影。
頭疼,頭疼!
算了,事到如今想太多也沒用。
我甩了甩髮昏的腦袋,然後邁開步子跟著燕十方他們繼續趕路。
可越接近盜門駐紮地時,空三娘擔憂的神色就愈發明顯。
我有意緩和氣氛,便問她:“三娘,方便跟我說說,你們空門的聖物究竟是什麼嗎?”
空三娘聞言,大手一揮。
“這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我們盜門的聖物,是一面寫著義字的旗子。”
我點了點頭。
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盜門,義字旗?
察覺到我異樣的目光,空三娘冷哼一聲:“這有什麼奇怪的。”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咱們雖然乾的是下九流勾當,但是行走江湖,也明白一個義字當頭。”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即問她:“還有多久?”
空三娘朝著不遠處的一棟房子,淡淡丟下了兩個字:“快了。”
我們腳下不停,朝著不遠處走去。
褲兜裡,是張陵川強行塞進來的一枚青銅鑰匙,還有一張夾在裡頭的紙條。
就在剛才,我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時,偷看了那張紙條。
上面寫了一一行字。
“我在盜門密道等你。”
字跡潦草,明顯是在十分緊急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但是我卻認出,那是張陵川的字跡!
沉默著跟著他們往前,可是我的心裡卻凌亂萬分。
因為我很確定,在千機山時,張陵川遞給我的鑰匙裡,壓根就沒有這張紙條!
它也不可能是燕十方和空三娘放進去的。
如果這是可以讓他們都知道的資訊,實在是沒必要特意給我塞張紙條進來。
那究竟是誰塞進來的紙條呢?
帶著諸多疑問,我們已經停在了一棟民房門口。
從外頭看,這就是一間十分普通的自建小別墅。
至少我從這裡走過,都不會多看一眼。
可誰能想到這麼一間不起眼的小民房,裡頭竟然是盜門的根據地!
一推門,我便瞧見了一個門牙鑲金的男人。
他眼神落在空三孃的身上,笑得格外殷勤:“三娘,這一趟外出,你似乎變得更加漂亮了呢。來,讓哥哥我上手摸摸,看看面板滑嫩沒有?”
我伸手一擋,冷冷地看向他:“大庭廣眾下,金把頭還是注意著點形象要好。”
他驟然扭頭,狠狠地瞪我一眼。
“你是哪裡來的野小子。”
“跑到我們盜門做什麼。”
“今兒個盜門不見客,哪來的滾哪去!”
我懶洋洋抬起眼皮,還沒開口,空三娘便挽了我的手腕輕挑眉毛。
“他不是什麼野小子。這是我空三娘正八經的男朋友,今天帶他過來,是拜見我義父的!”
金把頭冷哼了一聲:“三娘,不是我說你,找男人還是得找有權勢的。小白臉可不頂用!”
“小白臉,行不行金爺招招手指,能讓你死無全屍。”
金把頭的頭頂斑禿了一塊,說話的時候,那顆金牙齒也晃得我眼睛疼。
我輕輕笑了笑:“說大話,可是會閃到舌頭的。”
金澤順冷哼一聲,突然朝我湊近。
但是下一秒,他尖叫著將自己的手舉到了跟前,上面已經斷了兩根手指。
厭勝之術,能殺人於無形,也能毀人於無形。
他想偷我身上的東西,反被我下的咒術所傷,當真是報應。
這一變故,令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他媽的,狗雜種,竟然敢斷你金爺爺的手指,全都給我一起上,我要扒了他的皮!”
金澤順一聲令下,在屋子內的人還真就朝著我們包圍了過來。
我絲毫不慌。
“金把頭,你要是不把手伸進我的褲兜,又怎麼會被咬斷手指呢?”
“人太貪心,是要吃苦頭的。”
燕十方這時候冷著臉站出來呵斥:“做什麼!”
“這姓金的對我朋友無禮,斷他兩指以示懲戒,有何不可。”
當即有人站出來反駁:“燕把頭,在盜門內,只有犯下大過錯才會被處以斷指極刑。這可是相當於逐出師門啊!”
他據理力爭,卻被燕十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我義父曾把盜門交給我代管,我還處置不了一個華南負責人?”
眾人被燕十方這氣勢鎮住,再也不敢往前半分。
氣得金澤順齜牙咧嘴。
他握緊拳頭:“好,好你個燕十方。今天的仇我記下了。”
“你最好祈禱自己的運氣好一些,否則只怕是過了今天你連總瓢把頭的義子都沒得當。”
這話裡有話,燕十方當即冷臉:“你什麼意思。”
我扭頭問這個金把頭是個什麼人物。
空三娘翻了個白眼:“他不過就是華南分支的一個負責人,算哪門子的人物。”
燕十方臉色不佳:“我看今天的朝會,免不了要動刀槍了。”
那位金把頭在盜門內人緣不錯,我剛進來沒幾分鐘,就看到有好幾個人對著他點頭哈腰。
這不像朝會,反倒更像是這位金把頭的登位大典。
尤其是金澤順被我教訓了一番後,我看到他走到一邊,跟一幫人竊竊私語起來。
更古怪的是,在這期間裡,那位總瓢把頭就一直沒出現。
燕十方輕皺眉頭,扭頭看向我:“小兄弟,你有辦法找出那面義字旗嗎?”
空三娘則是皺著眉說:“師兄,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找義父。我擔心他老人家的安危。”
然而就在這時,金澤順卻扶著一位老人家緩緩走到了眾人面前。
空三娘當即大喊:“義父!”
對方沒搭理他。
我覺得有些不對接。
那老人行動僵硬,臉上毫無表情,我一下就聞到了他身上傳來的屍臭味。
可是下一秒,他卻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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