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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是盲目的,
人民是健忘的,
人民仰慕強者帶他們脫離苦海,
唯有閣下才能辦到!
......
法蘭克的貴族使節團跟僧侶,很快就被腐化,
或者說他們從沒有正派過,查理曼本人也是多妾多子,從沒潔身自好過,
何況這些比文盲稍好一些的貴族?
夜深之時,奧蘭安靜地看著爐火中的自己。
親信圍過來,看著沉默的奧蘭,沒人搶先開口。
直至奧蘭把眼神上抬,望著眾人道,「愛德華回信了嗎?」
眾人搖頭。
「阿黛莎回信了?」
眾人依舊。
「南方傳來的農業工具,都分發下去了嗎?還有那些試驗的種子?」
「是。」
「愛島那邊有什麼訊息?」
「風平浪靜,無骨者年紀大了,只要我們繼續拖延,他必死無疑。」
打仗有打仗的好處,可以增加土地,增加財富和威名,
但現在實力大增,各貴族都想過幾天好日子,希望奧蘭不要輕易動武。
和***而成為主軸,
沒好處誰去打仗?
諾森布里亞還存活並依靠奧蘭的貴族們,短短七年,人均領地都增多一倍以上,
跟維京的死敵關係,最近手下不太提及,畢竟拉格納都死了,無骨者年過半百,
是把目光放到其他地區的時候,
比如跟法蘭克貴族搞好關係,
甚至從中牽線,讓奧蘭再娶一個女貴族回來。
友情隨著利益變動,奧蘭手下派系又開始聯合起來,
甚至繞過奧蘭,私下想先談出王國女主人的新人選,擱置爭議。
奧蘭甚少去過問那些外派各地的人質兒子們,
雖然身邊女人不斷,也陸續有私生子訊息傳出,
但眾人都懂,這些女人跟孩子,不可能爬到自己頭上,
奧蘭只要長子,再次一點也要正妻之子,妾生子是沒有指望上位的......
......
爐火中的倒影,奧蘭自己都看的陌生,何況這些被燭光映照出的貴族們,
奧蘭沒有休息想法,當勢力向上跨躍一個臺階,他的對手會更加強大。
愛爾蘭支離破碎,雖然無骨者在當地明面勢力很大,但都是強行征服,只要強勢的主君死去,就會如骨牌倒下,
蘇格蘭現在也沒什麼隱患,他們在自己最弱的時候都沒法打進來,何況現在中英基本一統。
對南國的戰事,與對北海諸國的貿易,奧蘭要一同進行,兩手準備,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也需要經濟支撐,
奧蘭需要錢,需要名望,需要盟友,
面前這一幫老粗,已經過度階段任務,他需要更好的優秀人才,精通諸國語,能讓自己把軍勢橫跨過多瑙河畔,劍指地中海。
若望宗座的問罪信跟奧蘭派人到羅馬打探情報的信件同時回來,
一個心懷正義的新宗座,不近女色,對南方新月教徒痛恨,想著收復西西里島,
跟法蘭克交好,對於東方君堡的僧侶,提出新的要求,
想重新擴大羅馬主教的權威......
要不把他殺了?
魔鬼從耳旁跑出,奧蘭哼了一聲,又冒出新想法,
再觀望一點時間吧,這一屆宗座搶不到,還有下一屆,
這些老骨頭,早晚死在
自己前面。
「我要派人到羅馬朝聖,這一次很重要,你們誰願前往?」
朝聖是非常神聖且榮譽的,但也極端危險,一來一往,陸海雙運,超過一年以上,
眾人沉默,奧蘭微笑回應,「去準備吧。」
當夜,奧蘭開始沐浴更衣,把自己關在禮拜室內苦修,並讓打更跟巡夜人,把這事傳出肯特郡。
為此,奧蘭甚至動用馬匹。
在禮拜室內奧蘭睡了一覺,卻裝成苦苦禱告一夜的畫面,
走出之外,面對上來尋問的僧侶他回道,」我想清楚了,這是人生重要轉變,我為我的王國以及領地禱告,
我會得到主基督的靈感,
現在你們只需幫我列表清單,足夠的食物,金銀,衣物,通行各領的合法文書,
都給我下去安排。」
「閣下,您要走哪條路線?」
「法蘭克是我們的朋友,從北法地區過去,穿行施瓦本(瑞士)地區,再到羅馬。」
「這是一段神聖之旅,我們馬上準備,並依照慣例,對您進行指導,讓您反覆懺悔,以更加靠近神恩......」
「一切榮耀歸於主!」
接下來三天,肯特的奧蘭一行,有模有樣的進行各種朝聖準備。
甚至還有一場小型的彌薩,奧蘭痛苦流涕,一旁的僧侶說,主基督降臨附身,他正在清洗世間罪孽,眼淚將洗淨人間邪惡。
這一場朝聖,引發家人擔心,臣僕不安,甚至外在敵人虎視眈眈,
妻妾們不信奧蘭想要去洗禮,甚至提出要跟隨,但被奧蘭一口回絕,
一些可能被安排隨身保護的騎士,也不太放心,旅途遙遠,說不定會來,自己莊園的妻子,就抱起個一個素未蒙面的胖孩子,
他們對自己的家庭可是有義務跟責任在,
而奧蘭在,能夠壓制不列顛一切敵人,他一走,代行正妻之職的阿黛沙,並不被大多數人認可,
可以說這個計劃一傳出,南國眾人欣喜異常,如果奧蘭沒安排好就遠渡大洋,
那局勢將會衝向不可控的地步,
不過奧蘭並不理會進言,甚至驅逐那些廢話的臣屬,
當時間來到873年3月,奧蘭更在一場君堡的公開演講(政務稟告上),對各地治安官道,
「主指引著一切,現在,令我離遠大不列顛的土,前往神聖古老的羅馬。
這裡,信仰的根基,聖徒的腳步,千載神蹟在每個角落流淌。
我入夢之時,行走古城,感受萬丈榮光,主的面容顯露,
主無處不在,哪怕一滴清泉,都有主的威嚴與仁慈,
我的心開始燃燒,聖主聽見我,帶領我,庇護我,我大英永垂不朽!」
現在諾森布里亞境內,民間白話跟貴族溝通,開始使用英格蘭一詞,稱乎自己,
在君臨的白殿御廳,給各地貴族下達的公文指示,則數詞並用,如天朝,大英,皇英。
對奧蘭的稱呼,有個特別詞-「今上」。
文職貴族,開始統稱為學士。
地位最高的學士(身兼王國大主教者)稱為「宰執」。
武職貴族,全稱騎士。
地位最高的公爵(奧蘭讓他們節制一郡以上,軍事影響周邊)稱為「節帥」。
兩者通稱爵士。
準備篡國(建國)的奧蘭,開始編著不列顛諸王記,冠以大英全書一稱。
作為繼承人的愛德華,被貴族公推,加設特殊榮譽頭銜詞「太子」。
區別於奧蘭其
他孩子。
此刻的不列顛,文化改變,從上至下便可,只要一代人,法統跟習慣,就會全按照奧蘭指令來。
奧蘭放出的訊息是,六月前往朝聖,
可當時間到來,奧蘭還在準備階段,又拖延兩個月,
八月底,奧蘭乘船前往北法地區。
九月初,王國邊境區許多無人地方都發生叛亂。
是小規模的騷亂,但接著南國有一支步兵團,開始深入奧蘭勢力範圍內。
雙方摩擦加劇。
而到了十月,隨著奧蘭進入施瓦本的情報傳來。
在不列顛大地上,一場針對白鷹的新聯合軍事行動,重新展開。
十一月,奧蘭手下,那位臭名昭著的貝武克,在愛爾蘭跟中英海域中間,遭到伏擊,
接著伊瓦爾的維京軍團,再次亮出爪牙,準備血洗盎薩時,
奧蘭手下大貴族,都在同一時間接受指令,輕裝簡行,前往交戰不遠的堡壘。
這不是主事的阿黛沙所發,而是奧蘭的筆跡!
十一月八日,所有男爵以上貴族都到達召集地,連許久沒露面,已經近乎被軟禁的獅心王也在,
隨後奧蘭盛裝走出,眾人緊張地起立迎接,連獅心王都跟臣屬一樣,
有人問,「閣下,您不是......」
「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真實,何況你們有些人只是聽聞?」
奧蘭偷了八個月時間,讓敵人以為自己犯昏招,更加穩固領內局勢後,
派南丁到羅馬城,自己暗中坐鎮,冷眼看看他如果不在,哪些人會反自己?
隨後有幾個小領主,被拖拽出來,
奧蘭指著他們,「有眼無珠,勾結維京人,收南國好處,分裂大英,活著也沒用。」
求饒聲音此起彼落,幫助行刑的貝武克走出,
他的地位來源於奧蘭信賴,名聲甚臭,也不差這幾個人頭了,
他用雙臂氣力直接扭折這些人脖子,讓他們痛苦死去,丟入麻袋中。
「背信者,死路一條,我去年就收到伊瓦爾生病情報,把他打退,氣死他,你們看可好?
還有派一支軍隊到南方,搶!
我只允許屍體成為肥料,滋潤土壤,
停戰一年多,我讓你們每一個都養白白胖胖,現在不會拿不動劍吧?」
醫院騎士團把裡外包圍,奧蘭微笑,昆桑大笑,貝武克狂笑,接著近乎鮮血的紅酒端出,眾人高唱聖歌,接著單膝跪地,對奧蘭行最高君禮。
奧蘭身上的鷹袍揮動,他們高呼萬歲。
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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