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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贓是門藝術,
原本談好某些條件,會在某些誘因下,激烈變化。
奧蘭軍中,扣除那些可以在劍橋伯國建造莊園,成為中英貴族的騎士眾,
其他無一例外,都把這場戰爭,當做自己發財的道路。
各莊園都需要人口補充勞力,他們大肆捕抓農人,把目光所見的一切價值事物,都給奪取。
負責記錄這次戰功的文書僧侶們,也犯了大難,
本來規定好的建制,入城之後,全被打亂,大家分散各種小隊,帶著自己的僧侶,
隨意打殺,還把死去平民的頭顱也給化妝,說這是叛亂軍,維京人,
藉此得到更多軍功。
有些貴族女僕長的好看,想搶回去暖床的騎士,就直接在城外大打出手,甚至比劍......
......
南方,威塞克斯境內。
一支由六百軍士組成的臨時徵招兵,正在密切注意北面。
從劍橋郡北逃而南的人,絡繹不絕。
一些懷抱正義之心的騎士,對北面飛鷹,破口大罵。
「這便是北國的苦難者,我們應該出手援助,諸位。」
阿爾弗雷德等眾人發洩完怒火,對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身邊人回道,「根據協議,我方不能跨過先前設定好的界限外,陛下身懷七善,怎麼能做出背棄盟友的事。」
一件事,只要有個理由臺階下就成,騎士們罵完,也就閉口不語,
阿爾弗雷德清楚知道,也許某些人只是因為沒有分到髒,而產生的忌妒心。
不過扯扯奧蘭後腿也行。
這位深諳造勢的國王對身旁傳抄紀錄的僧侶耳語一會後,
隨後就有人把難民中,稍有身份的人帶到一處,給他們食物跟安置。
上千人不可能全安置,他們只要莊園主或小貴族的親眷,
這些人在他們眼中才是人。
「是誰給你們衣?」
「貴重的阿爾弗雷德大王!」
「是誰拯救你們於水火?」
「依然是......」
「很好,你們應該記住,並且傳唱王的名,以及邪惡不公之事......北方手持武器的騎士,在惡毒僧侶擁簇下,自詡正義,
甲冑上的黑光,把你們眼睛遮蔽,將你們的衣退去,使你們被業火所燒
沾血的劍插入城堡木門,死寂籠罩劍橋,歡快與笑鬧不存,悲鳴跟喪鐘此起彼落,
魔鬼將要屠戮一切......」
國王的使臣教育這些人,把劍橋郡的見聞編織成故事集,傳播英格蘭。
很快,又是八天過去。
該死的,該靜的東西都不動後,
劍橋郡完全平和。
留給奧蘭是近乎全毀的劍橋郡
把劍橋變成如此混亂的功臣之一,就有伯勞。
當左右騎士問這小子,他的回答也很直率,「過去二百年,整個不列顛島有超過三百人稱王,閣下雖然是我們的王,但我們身份也是極為尊貴的,有勞必有得,現在一群外邦人想要分佔我們的利益,
我知道閣下不想把劍橋封給那些原忠誠麥西亞的貴族們,
我這樣幹,減弱外邦人的實力,我賺得的財富,將來會一子不落的給閣下,
盡顯我的忠義,這都是為了國家,為了英格蘭!」
奧蘭愛說空話,手下學的又快又好。
伯勞這樣幹,嚴重損壞盟友萊西歐的權益,為了避免被盟友問責,
他也取巧地讓手下換上別的衣物,在不同時間扮演盜匪,躲開追查。
貴族們把劍橋當成蛋糕,你一刀我一刀的切割,
支離破碎。
民眾求情的奏報,一封又一封交到君臨。
奧蘭主持完葬禮,沒法第一時間下去主持正義,因他建立的新英格蘭政治體系,正著手起草,
經過最近以來的佈置,又打退維京龍女,西北區加洛偉的土地已經被奧蘭建立了五座稍小的衛塔,可以快速支援聯手,只要設定數百人,就可以有效防止愛島維京人的第一波打擊,
跟蘇格蘭山民的合作,先前因奧蘭害死手下郡長蒂勒爾(雖然外人毫無證據,但也引發蘇格蘭人的猜忌)。
蒂勒爾是當時兩國合約的重要關係人,他這一死,兩方的合作陷入猜忌,
但他們沒有搶先一步動手,給了奧蘭時間整並國內壓力,跟飛蛇聯手,消除南方隱患,
娶了潘德女兒當妾,變相讓他名義降服,表面支配威爾士地區。
又舉行大比武,讓獅心王背書,將中英格蘭的局勢穩定,
跟丹麥(拉葛莎等人)的合作,還能把商貿路線擴充套件到東歐地區。
即便內部依然還有很多隱患,但從地圖上,已是不列顛無比強大的勢力,
紙面上北海最強諸侯之一(也有北海地廣人稀之故)。
一個破爛的劍橋,貴族們並不滿足,很快就有人鼓吹奧蘭開戰。
打南方,或者愛爾蘭都行。
對那些大字不認己個的騎士,或者新晉軍功小貴族來說,
國家賬面上的土地跟人口是飛快增長的,這就夠了。
他們需要更多牧場,木林,礦山跟活生生的奴口來富裕自己。
年末之時,他親筆寫了一封信給南方的愛德華。
孩子的母親走了,這一封信,奧蘭寫了又寫,改了又改。
先是解釋,而後又改成鼓勵。
寫了一封沒有寄出,又寫了一封,整整寫了十一封。
最後他將這十一封信,全投入火爐。
再寫一封四平八穩,平淡無奇的問候信。
當這封信來到南方。
經過層層檢查(飛蛇一方查閱),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到了愛德華手中。
失去親人是什麼滋味,愛德華先前只有看到僕人死去,他的家人哭啼畫面,
本以為是哭,傷心地哭。
但看見父親寫的那句,「主已帶領你的母親,到了奶與蜜之地......」
他就像個石子一樣不動,
一天不動,兩天不動......
他不進食,也不喝水,也不哭鬧,就讓主把自已也接走吧。
若不是阿黛莎剛好無視奧蘭反對,親自來到南國,照顧了愛德華一個月,
那這個虛弱又傷心的孩子,會如破敗草屋,被風一吹就垮。
阿黛莎不能永無止盡留在南國,飛蛇一方也不歡迎。
第二年的開春,又一個母親離開自己。
愛德華站在閣樓上看著,他的眼睛跟心,飄到那個冬天時,周邊高山會下不少雪的君臨。
隨後他走出閣樓,來到草場上,跟那些貴族孩子一起。
他的親從,昆桑之子克雷多,停止跟別的孩子比拼力氣的動作,
飛快跑怪來,先是報著愛德華,接著又對他行使不標準的禮節。
北國的小王子好了,開始跟人嬉鬧了。
女僕們說,「孩子嘛,總過了就忘。」
其實還有一
個方法,就是飛快成長,成長到不合自己心智的水平。
血脈不會騙人,比如操弄人心的手段,
某天愛德華看克雷多被一個貴族小孩團體暗中排擠。
他便趁著拿出點心跟他們分享的時候,告訴這團體的第二號人物(一個八歲少年),
說另外一個首領小孩,恥笑他氣力不夠,永遠只能看著他的背,被他摔到腳下。
用臉貼近沙塵。
後來,他用讓僕人把父親派人送來給他的布料賣掉,換成粗布,再裁剪成非常小件的披風,給這些少年跟孩子們。
分成不同兩種顏色,本來沒有過多隔閡的孩子們,被分成兩種顏色之後,漸漸地開始產生一些小摩擦,同色之人,更常玩在一起,
曾經孤立克雷多的人,現在反而與他玩的歡快。
愛德華冷漠告訴克雷多,「一個人打不過一個團體,那你就加入他們,或者讓他們加入你,接著控制他們,分化他們,成為唯一的存在。」
這是父親教過的,愛德華實驗成功後,沒有一點喜悅,
如果父親是對的,那就表示母親錯了,
可他更希望錯的是父親!
南方應該很暖很暖的,可愛德華的心,再也熱不起來,
那個跟自己有婚約的小公主,每一次愛德華看見他,就會想到血淋淋的畫面。
有時是自己父親殺了他父親,有時則反過來。
她笑的越歡快,愛德華的內心就越作嘔。
他的心用無比瘋狂的速度,孤獨下去......
那些白淨的東西,他再也不喜歡。
白的東西,被塵埃一碰就髒,有什麼好?
就連養的獵狗,他都要混色***。
很快,全身上下,甚至他的房間擺設,幾乎找不到任何一件光彩明亮之物。
畢竟作為北國王子,僕人不敢管,本地貴族不想管,僧侶跟親從們又管不聽,
只能歸類為孩子喜怒無常的心性。
漸漸地,人們不稱他,「白鷹之子」,而為「黑王子」。
這是他第一次脫離父親而存在,他喜歡這樣。
他要將所有一切都脫離白鷹,一步步的走。
有一天,他連王子也不想要。
他瘋狂訓練自己武藝,白天時分,練劍到騎馬一個不落下,
晚時,他看著各種書本,跟來自法蘭克還有更遠處的僧侶對話,練習口語。
他聽到很多故事,被鎖在莊園跟城堡的他,聽到諸多東方傳奇。
他聽到聖城耶路撒冷時,表現出高度興趣,
主基督死後而生,那自己還有機會見到母親嘛?
他想再見母親一次,一次就好。
「除非外教徒或者鳥,否則現在基督徒根本近不了最宏大的金殿,無法碰觸到聖墓,可愛又勤學的小閣下。」僧侶微笑道。
「宗座不想收回?」
「會的,總有一天。」
「多久?我不想等太久,二十年夠嗎?」
「所有的基督徒,都要有耐心,這是一項非常美好的品德......」
「想想辦法加快,北海十字軍不是一同打維京邪徒嗎?不可以打新月教徒?」
「......」
愛德華跟僧侶談不出結果。
他希望快點長大,自己就能搭船過去......
他想去聖城後,再去天竺或者君士坦丁,
永遠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不列顛。
......
主歷873年的春天。
一封問罪信件,又從丹麥海港來到君臨。
兩個月前宗座換人了,這一次是後來被稱為若望八世的白髮主教。
這是一位十分熱衷公益的宗座,反對許多不義之舉,
還是樞機時,就跟阿爾弗雷德靠的很近。
甫一上臺,就跟一向友好的法蘭克人,發出信件指出,奧蘭過去一系列的惡行,
讓他派人到羅馬請罪。
這封信先穿過昆桑領地,再到奧蘭手中。
經過近一年的消化(殺戮與嚴法),北不列顛穩定許多。
帶信而來的是一支法蘭克貴族朝聖商團,
他們到了當年聖骨伯爵處(原肯特王國坎特伯雷大教堂)朝拜。
奧蘭收到訊息,提前到來接迎。
這位法蘭克貴族,在奧蘭的金錢與女人收買下,
當晚就跟他稱兄道弟,
奧蘭不屑,「他不過是所有勢力都認可,才推出來的,否則怎麼輪得到他?」
被灌迷的貴族也道,「對......教宗?他有幾個騎士團啊......哈哈哈......」
先前奧蘭支援的前樞機主教傑哈德,這一次宗座之爭上落敗,
虧了他不少本錢。
這封信被奧蘭看成挾怨報復。
隨後,丟入火爐,給宴會熱度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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