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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公爵次子,米巴雖然能知道些許王國機密,可他畢竟到羅馬多年,
跟國中往來全靠書信。
對於這位剛剛繼位的阿方索王,言談之間,過份讚美。
“陛下擊敗南方新月教徒,勝利次數多到書寫編年史的僧侶,都要再換一本新冊,一座座新的主教聖堂,陸續蓋建,很快,主基督的恩德,將遍佈南方大地。”
對奧蘭來說,這片半島就是後世的兩牙半島。
可此時這片土地上,依然是摩爾人的天下。
他對這位國王沒有印象,也許真如米巴所說,是位賢王
各種半島地名進入奧蘭雙耳。
奧蘭喜愛打探未知事物,聽到後來,甚至告訴米巴。
“法蘭克的編年史書本中,也提到貴國,即便受到外教徒的迫害入侵,依然不放棄,奮勇抵抗,天主之光終有一天會再降臨。
我們行善,不可喪志,若不灰心,到了時候就要收成,遵守誓言,到了時候,上帝必使你有依靠。”
奧蘭說起聖經中句子時,還像那麼回事,
可米巴見證多次奧蘭醜惡的嘴臉,只是乾笑。
米巴不傻,言談之中,除了吹噓出身的“阿斯圖里亞斯”王國,將在未來一統半島。
也暗示自己血脈尊貴,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想更好打消奧蘭戒心。
奧蘭心中本來有一半的機率,想宰了米巴。
手段也不難,現在剛打敗比約恩。
士氣還在亢奮階段。
再過一會,到了半夜,就弄個“夜襲炸營”,佯裝比約恩的殘黨摸黑殺回來。
自己除敵同時,悲痛發現米巴“剛好”被亂刀斬死。
在聽到米巴這一通吹噓之後,殺心達到百分之百。
人幹一件事時,若只看眼前利益,不考慮未來,那後患就藏下。
若只考慮未來,眼前有時的變亂,反而讓人連未來利益都拿不到。
維京人只要不離開,那他們就是最好的天主諸侯和平條件。
米巴是王儲的好友,羅馬有關係,南方也有關係。
也就是說,放他走,這三條線將來都要受到“蟲蛀”,遭受破壞。
這是放掉米巴要承受的風險。
他才剛剛拿劍對準自己。
這時代沒有律法保障人的生命,一刀下去,只要發炎感染,人就死了。
生命去的快,所以誕生的也快,十幾年就是一代人。
貴族對生命不夠敬畏。
誰知道過段時間,米巴會不會又被惡魔鼓動,要除掉自己
只要手段隱秘些,米巴戰死,利益最大。
自己跟王儲互換更多人質,軍力上保持均衡,同盟就難以打破。
羅馬方面。
尼閣教宗也不可能一直在位,自己也可以資助幾個主教,將來競爭“樞機”甚至“宗座”。
尼閣若要派近衛軍來問候自己,中間還隔著大量山脈跟海浪呢。
阿斯圖里亞斯王國也不可能派兵給一個公爵次子討死法說明。
真的來了,不知要多少年,那時,拉格那墳頭都長滿野草了。
“米巴閣下,我希望跟您合作,藉助特使名義,與我一同領軍前往威爾士。”
“去幹什麼”
“幫助班本迪的守望者軍團,支援絕境長城的勇士,把可惡的異鬼都殺了。”
“我打算回去覆命,告知國王您的赫赫戰功。”
“這種事請僕從回去說就成,您身上有教宗賜予的聖劍,有您在,我們還有需要害怕的惡魔嗎”
“我……”
“願您跟我一起並肩作戰,願天主恩德賜予我等,那您對我的揮劍之舉,永不會被人提起。”
奧蘭說到這,米巴不好拒絕。
可這遠遠不夠,奧蘭又說,“現在請您釋出一道特使詔令,告知眾人這場行動,全是阿爾弗雷德大王全知全能的異地指揮,一切功勞歸於他。”
這話就是威脅了,功勞歸於他,那風險仇恨也是他的。
米巴平穩的心開始動搖,覺著是否同魔鬼正在交易。
可屋內有幾位士兵看著自己,自己手中沒有武器,殺不了奧蘭。
“好,我寫,您不說我還忘了,戰鬥之前,陛下就告知我如何打敗比約恩,整個過程有九成吻合。”
“就是嘛,我可不能佔據別人的功勞。”
奧蘭微笑拍手,接著讓人送來紙筆,米巴開始修改塗寫。
奧蘭看了不滿意,繼續讓他改。
如此三次,米巴違心地寫了封:討賊聖戰詔令。
把比約恩等人描繪成背信棄義的惡魔,挑選“禮拜日”發動對王軍的攻擊,反被上帝顯靈,將他們打退。
國王阿爾弗雷德將以仁德治理英格蘭,可這些恩惠,絕不會落到半個維京人身上。
當這封詔令,隨著奧蘭手下的逼迫,把米巴帶上哨塔,高聲宣告後,場中冒出讚美國王的聲音。
遠處的老弗列跟阿庫,就看見奧蘭跟米巴站在一起,心中升起不安,怕兩人已經同謀。
弗列第一時間就讓人回去告知國王這場戰爭,從中還不忘解釋自己離陣原因,全都是奸賊的手段。
可奧蘭第一時間就下達命令,徵用所有的畜力(牛馬羊等),周邊城鎮的領主,仕紳全都收到命令。
他的傳令,只能靠雙腿走回去。
國王的仁政還沒下達,手下貴族們卻開始新一輪的劫奪。
奧蘭就簡單休整一夜,開始騎行巡視(強徵)。
先前讚美國王有多少話,此刻這些領民就有多憤怒。
可從老弗列到米巴,全都是默許態度。
年輕一些的騎士們,又被隊伍帶到更北方,無法回去面聖,稟告前線奸臣當道!
一路走,一路徵。
奧蘭開戰前已經聯絡北方的潘德,當王軍跟鷹軍繼續深入討伐維京殘黨。
在一處木堡前,奧蘭終於見到這位野心勃勃的郡長。
與此同時,當初前往君臨,認愛德華作父親,率領手下,來回於威爾士跟東愛爾蘭的新晉海賊“貝武克”。
正活躍西威爾士海這一帶。
昨日,他看見一位美麗的女人,站在船頭,乘坐一條不大的貨船,向北方而去。
貝武克第一時間以為這是逃難的盎薩貴女。可當自己從天而降,追了一小夜靠近,掛上十字旗顯示身份,這條貨船依然加速避開。
貝武克再追逐下去,卻發現更多小船靠過來。
再想回頭時,對方卻全力加速反追自己。
甚至以速度見長的維京龍船也卸下偽裝,靠著渡鴉傳遞資訊,從另一海面指揮船隊過來。
“就是這小雜種,上回搶了我的貨物”
“他可不小,跟野豬一樣兇狠,上回我們二十人就逃了六個回來。”
拉葛莎把手舉到胸前,朗贊海神尼約爾,“大海的守望者,您的名字尊貴偉大,雙手揮動,潮汐與風暴便至,目光照亮黑暗,指引我們奔向輝煌,我,盾女拉葛莎,此刻向您呈上最甜美的祭品。”
......
(還欠1400,昨天那篇文章3400字發成收費,可以用贈幣看,關於教派的一點討論,以及中世紀人是否吃早餐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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