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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不強帶一幫越南裝修師傅負責外牆裝修工作,已經完成了大部分工作,在收尾工作了。
霍不強問殷元:「這工地完工後,還有工程做麼?」
殷元說:「江明那些別墅都還有幾十棟,現在鞋廠幾棟樓也正在建設中,還有一個塑膠廠也定了四五棟樓。」
黃冠源跟他說大沖鎮幾棟辦公樓隔幾天可以籤建築合同了。
殷元找到建築商張啟。
「殷總好,我還想打個電話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張啟看見他熱情地說。
殷元找他是讓他出具一張工程量,好領取進度款的,張啟自然很快給他出具了證明。
「汽車站前面那條道路擴充套件工程已經定下來了,殷總,你不是跟孫秘書關係比較好麼?可以透過他打通公路局老李的關係……」
殷元知道了他的意圖。
「張總是想承接哪條道路擴充套件工程?他們應該是會搞投標的吧?你透過正規的投標就行了。」
這邊明華中學前面排水修路工程不經過正規投標,送上門自己還不想接呢。
你張總現在還想削尖腦袋往裡面鑽?
張啟說:「透過正規的投標渠道,就算競標成功了,賺的利潤也不是很多。若可以私下操作,獲得的利潤會多幾倍。做工程就是為了賺錢,你說是不是?」
他建議:「可以請孫秘書和老李去娛樂城吃餐飯,再在娛樂城玩樂玩樂,順便再談談這件事。」
他認為很多工程專案都是在這種環境下談成的。
說實話殷元也不願意跟他去吃這餐飯,讓我出面請人過來,給你談生意,你做夢撿餡餅想得美。
但是他也不至於把心底的想法說出來,畢竟以後還要交往的。
張啟似乎知道殷元想法似的,他說:「或者工程拿下來了,我們可以一起來做這個工程?」
合夥做一個工程?
殷元想: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有必要跟你合夥嗎?
我自己都已經有建築公司了,我公司去單獨接工程做,不香麼?
他笑呵呵地說:「行吧,有機會我打電話約約孫秘書,看他怎麼說?」
張啟還交待說:「這事要抓緊,他們準備下個月就搞投標了,要趕在他投標前把關係打通,那樣的話才有把握。」
殷元跟他說:「他既然準備搞投標的話,我們私下走關係可能就意義不大了,想做這個工程,不如準備資料去參與投標。」
張啟表示:「正兒八經去投標,我就興趣不大。」
這人接的工程可能很多都是歪門邪道的多,吃慣了這種高利潤的錢。
他不知道這種高利潤就意味著高風險,什麼時候陷進深坑爬不出來都不知道。
殷元來到建設局找到老李。
一包龍井茶、一條雲煙,二瓶茅臺酒,裡面塞一個千元紅包。
一個小紙箱包好,不張揚,顯得低調。
張啟那裡一條雲煙可以打發。
但是老李這裡是關鍵,只有老李簽字了,才可以去財務領工程進度款。
老李看見殷元點了點頭。
他甩著右手臂,搖晃著頭,連連說:「不知怎麼回事,右手和右邊臉都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殷元看他臃腫的體型,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李總,這段時間是不是看東西眼睛模糊,坐在椅子上就想睡覺,手和臉一天會麻上數次,而且頻率越來越多?」
老李驚呼:「難道殷總還懂得治病?你說的都是真的,我這幾天手麻和臉麻頻率越來越高了,而且麻的時
間越來越久了。是什麼毛病?」
殷元肯定地說:「你這是血壓血脂血糖太高了,趕快去醫院開點降壓藥吃,不然身體很快就出問題了。」
這年代很少有人身體檢查三高的問題,但並不代表這問題會沒有。
伙食太好,大魚大肉吃得多了,這種富貴病就會如影隨形。
特別是人到五十歲以後,啤酒肚,缺少鍛鍊,身體就會出毛病。
老李在殷元預付款單據上簽字蓋章確認,讓他去財務領款。
他自己來到醫院,把症狀跟醫生說,想不到醫生說的病灶跟殷元說的竟然是一般無二。
他內心無比驚訝。
開了一些藥,回到辦公室,給殷元打了一個電話。
「想不到哦,殷元還懂得看病?去醫院找醫生看了,他說的病灶跟你說的一樣。這種病不是什麼大問題吧?以後要注意什麼?」
殷元說:「你這個就是所謂的富貴病,要吃藥把身體調理好,以後儘量吃清淡一點,適當鍛鍊,其他問題不大。」
殷元告訴他這病不理不行,嚴重的話變腦癱半身不遂都有可能。
這年代生活條件經濟條件好的人患這種病的人就多了。
老李覺得殷元的提醒很及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是病,還認為是這段時間夜生活多了點,睡眠不好引起的精神不振。
想想就讓他後怕,萬一身體出現嚴重的後果,豈不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他覺得應該對殷元有所報答。
「殷總,聽你說過,你也開了一個建築公司?」
殷元聽了一愣,點頭說:「是呀,我跟我一個親戚一起開的,三級資質的,以後有汽車站這種工程建設都可以找我。」
「路橋排水管道施工或者翻新工程也可以接吧?」
殷元說:「接呀,這些工程我建築公司也有施工資質的。」
老李說:「汽車站前面五公里道路擴寬,還有水泥管排水,下個月五號進行投標,你公司感興趣的話,這個月底前把有關資料準備好,投到我單位來。」
殷元從張啟那裡知道了這件事,可是他沒想到老李會主動跟他提幾件事。
他說:「行吧,我回去跟公司預算一下,讓他們做個報價,再把競報書投到你單位來。」
正規的競標工程肯定可以做,而且不會有後顧之憂。
老李說:「我把定的競標價告訴你,低於這個價會認為惡意壓價,以後質量會不過關。當然高了的話,上級稽核部門會通不過。幾家競標書送到單位後,會有專業的稽核部門問一些專業性意見,比如使用什麼材料,施工質量等。」
他把上級審定的競標價告訴了殷元。
「你看這個招標價可不可以接,當然適當高一點也不是問題,可以接的話把投標書及時做好,送到我單位來。」
殷元對他表示感謝。
他去鄭周財務室領了工程預支款。
邀請他去河邊港式鮮靚大排檔吃晚飯。
鄭周說下次吧,今晚要跟表哥去參加另外一場宴席。
殷元跟他說:「我也在丁字街買了一棟街面樓,花了22萬,建築面積也是一百平,三層樓。」
鄭周說:「就算是拆遷補償,我覺得也絕對不會吃虧。」
他把這件事跟幾個親朋好友說過,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投資。
個個都認為到時候肯定會虧得血本無歸。
「公家規劃新小區,要拆你的房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就算是有補償,也肯定是很少的。」
「現在是有政策的,拆人家房,是要跟人家協商的
,不可能強制的。」
不管他怎樣解釋,但是沒人聽他的。
可是這個殷元一說,馬上就動手買樓了。
這傢伙眼光還是很獨到的。
「城東望江路也準備舊城改造……」
「淩河大橋規劃在凌村那個地方,準備全村搬遷了…」
他一連說了幾個地方。
「我可惜一時無法抽取那麼多閒餘資金,不然的話,我都去這些地方買棟樓,或者購入一塊地皮……」
根據他說的這幾個地方的建設時間點,殷元知道他還有很充裕的時間做這些事情。
他當天回到江明,吃過晚飯跟黃冠源說了莞城汽車站對面五公里道理擴建,以及排水管道輔設工程。
「道路水泥硬化800萬/公里,5公里就是4000萬,排汙管30萬/公里,總價240萬,雙向就是480萬,這是甲方給的價。我明天讓預算員計算一下,按這價格去報,公司有沒有利潤賺。」
黃冠源聽得有點糊塗。
「上次你說江明有個學校對面有條公路硬化和排汙管道輔設,二公里都三四千多萬,而且還有人兜底,你都不想去承接。現在另外有個同樣的工程,利潤少多了,你認為值得去幹?」
殷元解釋說:「明華中學那個工程,有領導要插手,危險因素很大,所以我認為不值得去做。但是現在這個工程價格合理,而且是公開招標的,屬於正常合理利潤範圍,我認為可以承接。」
黃冠源當然不會反對。
到目前為止建築公司承接的幾個工程都是殷元去承接的,他這個董事長目前為止還沒有簽下一個單,他內心有點不安。
當天晚上他請鎮上幾個幹部去吃夜宵,第二天又請另外幾個去喝早茶。
終於把鎮二棟辦公樓,一棟綜合樓的建築工程專案接下來了。
公司預算員的工作這幾天比較繁重,塑膠廠幾棟樓的預算剛完成,殷總經理又讓你計算八公里水泥路面和排汙管輔設的成本核算。
殷元跟任春林說了修公里和輔設水泥排汙管工程的事。
任春林說:「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我們目前已經足夠,真正把單簽下來後,就需要招聘施工人員。還有目前我們公司只有建築樓房的裝置,若是承接了修路工程的話,就還需要新增挖掘機、剷車、平地機、壓路機、水泥混凝土攤鋪機等。添置這些裝置至少需要一百萬資金。」
殷元說:「裝置該添置就添置,開公司的話,該要的裝置還是不能少的。你把修路需要的裝置列出來,還有需要的工人做個統計……」
道路硬化有些工廠也是需要的,像鞋廠路面水泥硬化就購置了一臺挖掘機和一臺壓路機。
殷元在建築公司接到了副隊長張一鳴的電話。
「殷隊,你有空麼?」
張一鳴沒有很要緊的事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
「有空,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就趕過去。」
他畢竟還是城防隊長,拿了一份工資的,有事還是要去處理的。
「有的話,你到建政路銀行這裡來,發生了一件棘手的事情。電話上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到現場我跟你具體說。程主任去市府開會了,不好找他。」
殷元說我馬上過去。
到了建政路,找到張一鳴所說的那間銀行。
只見銀行門口圍著許多的人,營業廳內傳來了喧鬧聲。
門口一個城防隊員負責攔住其他人進去。
他看見殷元,趕緊把隊長迎了進去。
營業廳內七八個村民,在大聲跟銀行經理辯論,二個女人在哭泣著。
銀行幾個保安拿著警棍在防備失控的幾個村民暴起傷人。
櫃檯內幾個女營業員在驚恐記看著外面。
地上一個擔架,一個老頭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幾個城防隊員在中間把雙方人員隔開。
張一鳴看見殷元來了,長舒了一口氣,把事件緣由告訴了隊長。
原來是老頭存了一筆錢在銀行,生了重病要去醫院醫治,於是就讓兒子拿存摺來取錢。
銀行工作人員說要本人來簽字才可以取錢。
年輕人說老爸現在病得很重,根來來不了,現在就是取錢出來送他去醫院看病的。
工作人員說:「誰能證明你是他兒子,回家拿戶口本來。」
男青年匆匆跑回家取了戶口本,工作人員又說:「戶口本是可以說明你是老人的兒子,但是並不意味著你可以取這筆錢。」
男青年氣憤地說:「要怎樣才可以取我老爸的這筆救命錢?」
工作人員說:「要去居委會開個證明,讓他們證明這件事,確實是你老爸病了,是他叫你來取這筆錢的才行。」
男青年氣得當場想打營業員一拳。
他去找銀行經理評理,銀行經理說營業員沒有錯,他是按照規章辦事的。
「可是他不是一次說清楚,我這裡火急火燎取錢要去救命,她卻是故意藉故叼難。她是什麼意思?」
經理說:「你剛才也沒有多問她幾句吧?也怪不得他……」
男青年氣得沒辦法,只好又趕回去找到居委會,說明這件事的原委,讓他們開個證明,讓他可以去銀行取出老爸的救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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