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多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八章 顛倒是非,萬仙激憤,這個封神不正常,逆子多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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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之內,孟稷的軍團行進的很慢,身後還綴著周軍騎兵,一旦陣型出現鬆散和變形,要面臨的就是騎兵切邊刮油的痛擊。
步兵打騎兵,高速的機動下,只有弓弩能給予這群遊擊的幽靈致命一擊。
前行的隊伍中,鄧志忠重新恢復自信,冷靜下來後接過了趙丙與卞吉所部的指揮權。
“鄧將軍,為何要把騎兵全部撒出去?本來我軍騎兵就不多,你還全部當成偵騎往前鋪開,這……前面又沒有敵人,何必把力量分散,如此浪費?”
卞吉有些不解,開口問詢著居中指揮的鄧志忠。
“就是因為我們的騎兵太少,才要把他們全部派往前方攔截他們的偵騎。萬一跑過去兩個偵騎給你阿父通風報信,你還怎麼開關?”
如此想來也有些道理,而且那點騎兵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稍微被堵截一下,很有可能最後的一點機動部隊都得全軍覆沒。
“夜長夢多,我帶著大軍先在這邊拖住他們,卞吉將軍可帶本部騎兵先行,先詐開關門,然後讓趙將軍奪門易幟。”
“只要開啟三山關,為我大軍尋覓一處容身之所,而後可與主君遙相呼應。進可攻取佳夢關,退可穩固河西,達成主君甕中捉鱉之策!”
卞吉與趙丙相視一眼,點頭領命。
趙丙更是騎上繳獲馴服的狴犴,威風凜凜的揮舞著兩杆大銅錘,得意洋洋的發出暢快的笑聲。
“看把他能的,這樣的神獸居然會認他為主,還說是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的神獸,認人都認不準,這是白瞎了眼睛,讓大錘白白嘚瑟了這好幾日的風光。”
鄧志忠挑眉,看了一眼瘦的和骷髏一樣的卞吉一時之間忍住了吐槽,沒有出口勸解。
不選高大威猛的趙丙,難道神獸和他一個玩鬼道的廝混在一起?這組合,按照主君口頭禪所說,畫風都不一樣。
送走了兩位先鋒之後,大軍慢下行程,和周軍騎兵遙相對望,二者似乎都默契的保持著一定距離,誰也不願輕啟戰火。
周國方面,一封來自孟稷伯侯邀約的信函交由鷂鷹從濱州起飛,一路向西而去,順帶附上了南宮适對於河西局勢僵持的最新戰報。
申公豹玩了命一般瘋狂催使著座下白額虎,一路疾馳向東海九龍島的方向飛去。
只是飛著飛著,申公豹突然發現前方還有一位身著截教黑色道袍的奇怪身影,咯吱窩下彆著一個癱如爛泥的同款小道士,同樣朝著一個東海方向飛行,基於職業素養,申公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道友,請留步!”
等到前方身影回過頭來,申公豹這才驚喜的發現,居然是先前被俘的九龍島王魔和朱天麟,一時間申公豹喜出望外,親切的關懷著:“王道友,原來伱們沒事啊,哎呀呀,多日未見,可真是想煞了貧道,我是時時刻刻不在擔心你們啊。”
未等對面寒暄,只見王魔揮手便是一把紅砂扔出,沙礫大小的紅色細砂迎面而來,嚇得申公豹猝不及防之下,收起坐騎就縮頭藏身進法袍,硬生生扛下這一擊。
“道友,你這是作甚?申公豹未曾招惹你,為何要與我動手?”
“你還說沒招惹我,你就是一個大騙子,你不知道孟嘗是我截教師弟嗎?竟然蠱惑我等同門相殘,你就是闡教過來對我們挑撥離間的騙子,害死我四弟和羽翼仙道友,你該死!”
紅砂觸即後如附骨之疽,粘連在法袍上腐蝕出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孔洞,申公豹心疼的面色通紅。
前一段時間才被三昧真火燒了拂塵,可用的法寶是毀一件少一件,見狀立刻施展斗轉星移,真身化作草人,被紅砂化作膿水,一道微不可見的烏光飄忽在王魔身後,手中桃木枝打在其背上,炸裂了王魔的法袍,將其打落高空。
身下沒有任何反抗力量的朱天麟直接摔成了幾瓣,魂歸封神臺上。
“這不可能,孟嘗自稱是我玉虛宮門人,依著通天師叔的暴脾氣,怎麼可能和我師尊共同收徒!”
“他在說謊,他才是騙你的人。”
口吐鮮血的王魔看了一眼身下的小道士,頓時怒不可遏:“我內門外門大師兄都在孟稷助他一臂之力,你師尊收徒首重根骨、福緣,人間諸侯怎麼可能是玉虛門徒,你不僅巧舌如簧,還殺害我教弟子,編排我截教教主,申公豹,你萬死!”
“我……”
申公豹氣得只想吐血,拼命躲閃著王魔撒出的漫天紅砂,同時也是在疑惑,這廝手裡的開天珠和赤紅劍怎麼不見蹤跡,翻來覆去就這麼幾招?
“道友,再不住手,可別怪貧道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還想怎麼樣?你等著吧,若不是貧道的坐騎、法寶、法器給孟伯侯收走,你以為你能討得了好?等我回了九龍島,我一定要告訴我二弟、三弟,到時候親自找你復仇。”
“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誆騙我截教同門!!”
王魔恨恨的用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盯著申公豹,他所行之術全賴那口赤紅寶劍,其中紅色劍芒使出,可當三鬥紅沙,有破除萬甲之威,比起撒沙子的行為高明瞭無數倍。
眼見一時半會制服不了申公豹,王魔也是轉頭就走,嘴中依舊罵罵咧咧,對著申公豹極盡侮辱,口呼騙子。
“王道友……”
被人罵作騙子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再大的侮辱也不如師尊那一句頑性難除,跟腳福緣不夠的傷害大。
可是聽著那句要回頭告知截教三島的同門,壞他為周國謀劃的各項助力,申公豹就陰沉下了顏面,眼神中透露著兇光,低沉的咬牙呼喚著。
“愚昧之人,不分青紅皂白,你枉修千百年道術,以前你有攻伐法寶護身,貧道不是你的對手,如今你一身本事折損大半,有何資格與我狺狺狂吠?”
申公豹憤恨的聲音越說越大,驚得王魔頻頻回頭,又羞又怒,眼見其駕著白額虎,手持著桃木枝衝上前來,王魔頓時醒悟。
數日河西,數日河東,他不是剛剛出山前的九龍島四聖之一,先前貿然怒氣勃發,確實草率了。
見機不妙,王魔駕起雲彩,法力全開的向東逃去。
可他如果自己能急速飛馳,當初又何必收下狴犴做坐騎?
只是片刻,略微扭頭之際,就見到白額虎欺身而上,朝著他越來越近。
“申道友,有話好好說,有什麼誤會都是可以講通的。我現在相信你所言非虛,那孟嘗就是個真小人,你說的是真的,他才是騙子!”
“哼哼,現在和我裝模作樣,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桃木枝高高揚起,這一根專打邪祟,蘊含鎮煞之力的一擊狠狠甩在王魔的身上。
一聲爆響,一聲慘叫。
“申公豹!!你這個小人,我可是為你幫你才帶著四弟出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如今竟然敢殺我!”
“無恥小人!!”
一次次甩擊無情的回應著王魔的怒罵,一雙冷漠陰狠的眸光回應著這位玉虛棄徒的的決心。
直到慘叫聲逐漸變小,直至消失,申公豹彷彿才從冷漠狀態下回過神來,面色悲忪,嚎啕大哭。
“嗚哇!!我的王魔道友啊,你死的好慘啊!”
看著眼前血肉模糊,只剩下一顆瞪大雙眼,維持著怒氣表情的頭顱,申公豹動情的將人頭擁入懷中,一把又抄起跌落在原先地上的朱天麟,騎著白額虎就往九龍島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急行,直到坐騎口吐白沫,他才凌亂著鬢髮登上這座寸草不生,宛如鬼蜮的島嶼。
在無數截教弟子習練法術的道場一邊大哭,一邊悲傷的高呼。
“楊森道友、李興霸道友,貧道無能啊,致使王魔、羽翼仙、朱天麟道友被那孟稷伯侯生生打死,貧道無能,貧道有愧幾位師兄弟!”
眾人聞言紛紛圍了上來,三千六百洞內,其中一個洞口更是直接飛出兩道流光,一人坐騎猙獰獸,一人坐騎狻猊,雙雙怒氣衝衝的聯袂而來。
兩人一看到申公豹懷中披頭散髮的王魔頭顱,立刻哭著上前接過,互相擁抱著泣不成聲。
“大哥!!你我兄弟四人結義修行以來,從來都是同吃同住,當日我與三弟勸你和四弟不要沾染是非,你們非不聽,如今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一旁圍觀的截教門人紛紛義憤填膺,人也越聚越多。
截教同氣連枝,多久沒有出現過這種中堅力量被人接連斬殺的事情,一時之間,復仇聲音此起彼伏。
菡芝仙做客彩雲仙子洞府,這兩位外門傑出女弟子平日裡最是喜歡為師兄弟打抱不平,此刻見狀,兩位女仙直接上前一人一個耳光甩在同樣模樣狼狽的申公豹臉上。
“說,我王魔師弟是誰殺的。”
申公豹也不惱怒,反而心中暗喜,立刻回道:“兩位仙子,是孟稷的伯侯孟嘗,親自動的手。”
彩雲仙子惱怒,剛要說點什麼,卻見菡芝仙皺著眉頭拉了拉她的衣角,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師姐,你怕什麼?從來都是我截教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我截教?我不管他是什麼伯侯還是王子,只要殺我截教門人,血債就必須要血償!”
申公豹附議:“仙子言之有理!”
“師妹,你們在九龍島不常關注蓬萊仙島和金鰲島的動向,前些時日……大師兄去了孟稷,就是專門助那位孟伯侯一臂之力。”
“誰?公明大師兄?他不是才和闡教的雲中子喝完大酒,此時還在羅浮洞裡睡大覺嗎?”
“不是公明大師兄,是內門那位,多寶大師兄!”
彩雲仙子瞬間沉默了下來,和趙公明的平易近人相比,內門的多寶道人就顯得苛刻嚴格了許多,聽說上次封山令沒有解除,內門大師姐金光聖母的兩個徒孫去尋他們的師父聞仲,堂堂內門的大師姐,還被多寶道人硬生生的關了一年禁閉。
此時談到多寶,仙子的面色瞬間平靜了許多。
申公豹暗自心急,卻見李興霸掏出神兵方楞鐧,騎著猙獰獸就往島外走去。
“哼,我不管什麼孟稷、東魯,我大哥和四弟死了,你們心中顧及,可以不趟這趟渾水,我的兄弟我自己會復仇。”
“三弟,我與你同去。”
九龍島四聖已隕落兩人,一時之間,不少性格暴躁的弟子也按捺不住,想要助拳一戰。
只是無奈現在外門沒有主事之人,大師兄醉酒未醒,三位師姐閉關不出,在菡芝仙的勸說下,九龍島的眾仙也紛紛冷靜下來。
唯獨李興霸與楊森怨恨難消,朝著菡芝仙告罪一聲,便雙雙離島而去,身後還跟著一隻口吐白沫,氣喘吁吁的白額虎。
“兩位道友,請留步!”
“那孟嘗一身血脈強大無比,是可以媲美上古時期刑天、大羿一樣的人物,我等貿然前往,是不是有失妥當?”
“當然,申公豹不是懷疑二位的實力,只是王魔與高友乾兩位道友已經故去,說明那孟嘗小兒還是有幾分本領。”
楊森一把拉住高友乾,細細沉思後道:“言之有理,我二人與大哥、四弟實力相差無幾,確實不該貿然前往,朱天麟也死在孟嘗手中,要不我們去尋呂嶽?”
“算了吧,去年年初時呂嶽就被叫去了碧遊宮,不然你以為朱天麟為什麼敢出去?唉,九龍島上竟然無人助戰我們兄弟,罷了,我等可去火龍尋那焰中仙,羅宣師兄,依他的實力,與孟嘗小兒一較高下,應當無恙!”
說罷,三人便轉道向著不遠處一座火山島嶼飛去,只是飛到半路時,楊森還是有不解的嘀咕道。
“最近可真是奇怪,實力強大的幾位師兄師姐居然全都閉關的閉關,外出的外出,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一兩個能幫忙的好手,菡芝仙以前也從未來過我們九龍島,最近突然跑過來拜訪彩雲仙子,一住就是好幾個月。”
“真搞不懂最近怎麼如此不湊巧,若是今日菡芝仙不在,應當有許多同門與我等一起壯大聲勢。”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申公豹面色漸漸沉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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