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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支撐的孟稷防線沒有等到冀州魯雄的援助,好在北疆靠近河西的各路諸侯已經帶著各自參差不齊的軍隊,抵達了防線營寨。
時間拖得越久,周國越是難熬,每一天都是瘋狂的用血肉進行攻守戰。
就看誰先堅持不住,要麼周軍受不了過多的損失,提前撤兵。要麼孟稷防線的聯軍消耗殆盡,或者孟稷本體的軍隊消耗殆盡。
退?
鄧志忠沒打算活著退出河西,先前被鮮血染紅的棺木,又重新立在了新的營寨大門前,既能阻敵,也能鼓舞士氣。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八百里加急的偵騎將孟稷兵事院的學子隊伍遠遠甩在身後,早一步跨過了岱宗。
一路疾馳之下,無數關卡看見偵騎背後的插著的三枝七彩翎羽,紛紛撤下崗哨為其讓行。
一二三枝青羽,往上便是紅羽,只有最高軍情才會用到七彩翎羽,孟稷新法約定,見七彩翎羽者,大軍也要為其提供便利,為其讓行。
一路上無數的孟稷國民見到七彩使者路過,紛紛奔走相告。
不論是年輕力壯的少年郎,還是整日混跡市井的地痞無賴,此刻都興奮的回到家中,擦拭著長刀,保養著祖輩相傳的鎧甲,氣勢洶洶的向鄉尹,向府尹申請入役。
戰爭,既是摧毀,也是這一幫年輕人嚮往的晉升之階,孟稷新法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觸控貴族底線,不停的升級換代,這些國民也終於不再腹誹奴隸也有人權,反而都期待著自己能夠拿到軍功,光宗耀祖,完成人生之路的跨越。
至於說危險,吃兵糧的人誰不知道危險?
以前是給貴族打工,自然會愛惜生命,現在不一樣了,就算自己死了,獲得的撫卹與勳爵還是能夠讓後人享受。
當然,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利往,利益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們是孟稷的國民。
主君以孟稷之地新晉四大伯侯,待百姓以真以誠,每年的寒冬,活人無數,救人千萬。
百姓是質樸的,你予我活命的機會,幫我傳宗接代,我便能將這一身皮囊交付。
令未達,兵鋒先行。聞戰則喜,不屈性命。
孟城西門,遠遠瞧見不惜馬力,一路換乘狂奔的偵騎,守軍立刻洞開城門,並派先遣城衛提前驅散從西門到侯府之間的通道。
而此時的孟嘗正在笨拙的抱著孟安,不停的接受著孟母和鄧嬋玉的雙重責備。
“這是你兒子,你以為是在抱貓貓狗狗嗎?用雙手啊,伱要溫柔的托住他,摔了碰了你自己生一個給我看看?”
孟嘗一臉的窘迫,以他的反應速度,真要一不小心手滑,他也有把握將孟安重新撈起。
可是懷中的小可愛是他的兒子,再怎麼溫柔也不過分。
“逆子,這個逆子,他居然尿在我懷裡!”
一陣童子尿入懷,孟嘗又重新手忙腳亂了起來,氣的孟母直接讓鄧嬋玉接過孟安,免得她的乖孫給這個糙漢子一陣蹂躪。
“你啊,和你阿父一個德行,都是手上只能抓兵刃,和人生死搏殺的主,這種照顧孩子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和嬋玉去做吧!”
“去吧,忙你的事去,沒事別老往後宅跑,一疆之主的手,就該是抓著萬千生民的未來,切莫沉浸在兒女私情之中。”
聽著母親的教誨,雖然她看不見,孟嘗依然恭敬的低頭,口中稱是。
“報!!!”
“主君,河西防線八百里加急,七彩翎羽偵騎已入城,即將抵達侯府!”
孟嘗騰的一下就從主座上站起,來不及清理懷中的汙穢,一邊往外走,一邊扯下溼透的衣袍,赤裸著上身顯得怒氣勃發。
剛出府門,偵騎正好趕到,來不及下馬,這員日夜兼程的偵騎營精銳便直接從馬上跌落下來,看著近在咫尺,面露關懷的主君,吃力的說著。
“主…主君,周軍繞道草原…,奇襲…,戰死…兄弟…復仇…復仇…”
一路上的馬不停蹄,耗盡了他的氣力,在最後的復仇聲中,這位偉大的戰士吃力的遞過信函,視線逐漸失去焦距,直愣愣的望著眼前發誓用生命效忠的男人。
孟嘗輕輕的將其擁入懷中,接過信函細細的閱讀著趙丙書寫的戰報。
聽到訊息後的姜子牙帶著群臣急忙趕來,見著這一幕心中有所瞭然,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主君的命令。
孟嘗讀的很慢,一字一句,感受著他們在戰爭中的體會,許久之後,低沉的聲音才清晰的飄到眾人耳中。
“丞相,孟稷當下兵力幾許?”
“回主君,常備府軍五萬人,城防三萬,各地戍守八萬,若是臨時徵發,可再聚十萬雄兵。”
“城防和戍守不可動,十五萬帶甲之士,丞相覺得可否與周國一較高低?”
姜子牙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韋護、藍婆,提醒著孟嘗。
“若由老臣統兵,十萬足矣,只是子牙還想提醒一下主君,冬令之時,您已安排韋護、藍婆徵辟北疆十一座隱士宗門。”
“東海之上雲中君也有求援,龍王已滅,海妖作亂,徵調水神營鎮壓,三線作戰,敢問主君是否做好準備?”
“呼~”
輕輕一口濁氣吐出,孟嘗總感覺時間不夠用,計劃也永遠趕不上變化。
他測算了很多未來的可能性,周國並不在他這三年的規劃之中。
只能說,有很多時候,你覺得一切正常,不代表別人也覺得你正常,在正值上升趨勢的時候,潛在的對手會有一種不進則退的壓迫感。
萬變不離其宗,就像是一個公司內,同部門的同事既是合作伙伴,是同行者,同時也是競爭對手。
大家都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時候,都還算是相敬如賓,可一旦有一個人突然異軍突起,成績開始逐漸和大家拉開距離的時候,所有人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諸侯之間更是如此,甚至對比來得更加直接,沒有諸侯會認為鄰居強大起來之後不會對他的土地有所覬覦,現在沒有,以後呢?現在關係好,以後換了新的繼承人呢?
所以,周國入侵這件事,既在情理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
“讓鍾希帶著有魚去東海,那孩子雖然年紀還小,玄武之力已經爐火純青,足夠鎮壓那些雜魚。”
“北疆宗門徵辟與覆滅之事必須同步進行,我不希望等我日後手忙腳亂的時候,有這麼一群不穩定的因素讓我總是擔心內部安定。我們缺人手,同時也需要為昊天上帝交出第一份答卷。”
“所以,子牙,照此看來,這一次我們需要擺出陣勢,拿出態度,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同時我也會先期趕到孟稷防線,為你做好前戰準備。”
姜子牙眉頭一挑,前面的道理他都懂,都能接受,他不明白為何主君要親臨前線,老是喜歡涉足險境的君主,對於國本穩定不是好事。
“有老臣足矣,您是一疆之主,怎可輕易露面?主君,莫學商王,此乃暴君之道!”
“子牙,我並非好戰嗜殺,你應該比我瞭解你的原師弟申公豹,這個人…我不好評價,很邪乎。”
“戰陣之道,我自然對你信任有加,這個申公豹才是我內心的顧慮,他交友甚廣,保不齊就拉來什麼奇奇怪怪的援手,若是讓人間的戰爭升級成為神仙亂鬥,傷亡我不敢想象。”
“唉!”
提到申公豹,姜子牙面上就有些憂愁,不禁意間又想起五年前,他承接下封神榜時的事情。
“道不同不相為謀,既已出山各為其主,同門之誼便是斷絕,子牙只是希望主君行事當以自身安危為己任,勿要做犯險之事,若是事不可違,當速退,不可逞強。”
“謹受教!”
“子牙,傳令十萬府軍集結,你我誓師出征!”
“諾!”
自孟城而起,輻射向整個青陽關內外全境,無數戎裝的少年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朝著孟城開拔而去,等到孟城之後,他們卻很不開心。
只徵召府軍?那怎麼能行!!
才帶區區十萬人,讓周國的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孟稷缺兵少將,吃不起軍糧還是怎麼地?
讓主君擴軍,十五萬,不!二十萬人的軍隊直接開拔,孟稷不打窮酸的仗,以前窮,人口少,所以磕磕巴巴的以少打多就算了,今時不同往日,孟稷已經沒有野人,就連青壯奴隸都成了各家族的香餑餑,這些奴隸可以跟著自家良家子一起上戰場,保護和照顧自己的主人。
加上還有不少窮苦的遼東人,甚至是戎族遷徙到孟地擴充人口,人口膨脹中的孟稷也算是難得的闊綽了一把,直接擴軍十萬,府軍為主力,各大貴族、家族與自行投軍的良家子組成新的甲士、戰兵、輔軍方陣。
總計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聚集在孟城西門外。
臨時搭建的簡易點將臺上,總計設計六十六級臺階,身穿著一身白色伯侯衣袍,前胸後背上繡著金絲禾稷紋飾的孟嘗,站立在高臺中央,身邊分天地人三位站立著高舉斧鉞的孟優、挽弓搭箭的孟竹、和身著虎賁金甲兵事院學子代表梁彧。
三錫開國之禮器,北伯侯六珠冕冠,儀式不可謂不濃重。
姜子牙褪去文袍,身著戰甲,鄭重其事的從臺下一階一階的登臺而上,與臺上的孟嘗遙相對望。
整片軍勢肅穆無聲,默默的看著白髮的丞相走到了臺上順勢拜倒。
“臣,姜尚,字子牙,拜見主君!”
孟嚐點了點頭,輕輕捧起面前玉盒中似銅非鐵的虎符,在萬千軍民的見證下,第一次將手中主君之權所執掌的虎符,交到臣屬的手中。
“眾將士聽令,自今日起,冊封我孟稷丞相姜尚,領孟稷大將軍一職,賜伯侯虎符,節制五軍,見符如命!如有違令不遵者,大將軍可先斬後奏,自行其是!”
“吼!吼!吼!”
“拜見主君,拜見大將軍!!”
“傳我軍令,出兵西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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