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多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三章 通天秘聞,這個封神不正常,逆子多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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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道人一身深青色的內袍,地上還散落著一件黑紅色的流光道袍。
威名赫赫的通天教主此時看起來極為隨意的箕坐在蒲團之上,一頭黑髮隨意披散,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
“我碧遊宮比起玉虛宮和靈山極樂世界如何?”
孟嘗有些愕然,心頭一聲咯噔,大佬不按套路出牌,哪能一開始就掀開遮羞布直接問這麼敏感的話題。
不過也不出乎孟嘗對他的刻板印象,如果不直來直往,那就是不是殺意衝鬥霄,一聖獨戰四聖的通天教主。
你可以懷疑他脾氣不好,但是絕對不能懷疑這位聖人的脾性,脾氣和性格是兩個概念。
“聖人明鑑,我其實沒去過這兩處洞天福地,此生有幸光臨的第一個福地,就是碧遊宮。”
“呵,北海……不對,現在應該叫孟稷,就和這碧遊宮比鄰,貧道好奇,截教弟子聞仲在大商擔任太師之位,已有將近一個甲子,最西邊的玉虛宮和極樂世界你都能搭上關係,為何對我這碧遊宮一直棄之敝履!可是覺得窮山惡水不值得你來?”
“弟子惶恐,這可不是我主動靠近,都是那……”
孟嘗直接伏倒在地,只是看著面色輕鬆,慵懶的單手撐在地面上,側坐著身子的通天教主,感覺不像是問責,更像是一種揶揄和調侃。
還好,聖人不算是生氣,心情還算平和,他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只是話還沒有說完,立刻被通天教主打斷。
“伱就不要再詆譭我二兄了,我們兄弟三人……”
“唉,罷了罷了,這個都是題外話,不說也罷。”
通天教主起身,隨意的伸了伸懶腰,一邊穿著道袍,一邊朝著身後的案几走去。
抄起案几之上的一款白蓮玉玦,很隨意的就丟了過來,嚇得孟嘗急忙抬手去接。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通天教主相送,想來不是什麼凡物。
“此事,我截教門人不便出面,這塊玉玦上刻印了接引道人的蓮臺淨化之力,去結界處捏碎它,吸乾龍族的龍魂結界之後,你有七天的時間往返自如。”
嗯~~以後誰說通天教主最單純,孟嘗一定打他嘴巴子,用接引道人的蓮臺之力,截教聖人明明很精明!
“不能直接打碎它嗎?”
“最好不要,除非你想讓東海出現一個東海眼,到時候你去哪裡尋找一個山海世界拿去堵東海眼?”
“……”
什麼玩意……
這東西居然和海眼有關,難不成東南西北四片海域,都有一個眼不成?
而且……教主的話資訊量極大,什麼叫拿山海世界都堵眼?不是把異獸都封印進山海世界嗎,現在又變成了拿山海世界堵住海眼。
仔細一下,當時好像是有一點疑點,異獸那邊有很多機會將自己扼殺,特別是猙,當時殺了他,易如反掌,可是到了最後差之毫釐的時候,竟然直接擺爛,站在眾神之門外,輕輕一抬手的事情,把他放進了陸吾的領地。
當時沒有細想,只是以為他是故意不想惹事,可現在見識到金神力量的本質之中。
屁啊,這貨絕對是暴躁殺神的型別,看看祝城外那個變身半身猙獸的少年就得見一二。
這裡面的水,有點深,感覺迷霧重重,山海世界的秘密後續也有待發掘,不過那都是後話,當下最緊要的還是解決東海的問題。
接回思緒,孟嘗也不客氣,直接對著聖人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老師,那我……還能追進去找敖廣的麻煩嗎?”
通天教主綁好腰帶,伸手拿起拂塵,輕輕的敲在孟嘗的頭上。
“別叫我老師,你對不是一直都叫元始和準提老師嗎?我可沒有和別人一同收徒的興趣。”
糟糕,有內鬼!是胡雷還是餘化?肯定是胡雷,就這小子知道的最多。
“你若是現在收手,那條老龍傷筋動骨,沒有個幾百年恢復不了元氣,你不修長生,幾百年後也無非一捧黃土,何必吃力不討好?可是你若是非要打殺了他,可要想好怎麼應對昊天的怒火。”
天庭之上自然會有詰難,正如伏羲、后土所言,他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祖,一直都在。
好幾次這些大佬都嫌棄他做事畏首畏尾,幾位大能也不希望他事情做一半,啥時候撒手人寰,最後留下另外一半,讓其他人頭疼。
老祖宗都說的這麼明顯了,他還有什麼好顧慮的?打龍宮夠不夠激進?這要是保不下來自己,後續那些東西也都沒啥意義了。
而且,他自己也沒有把事情遺留到後世的想法,能做多少做多少。
就像是無支祁,這要是留到後世現代化的世界,按照那個人口密集度,無支祁要是發起瘋來,鬼知道會是多麼大的災難。
東征之戰既是一次復仇,也是一次試探,看看天庭又會發難到什麼程度,也看一看那幾位大佬能做到什麼程度。
真要是找死,搞事情,在這個世界裡還是很容易的。
“我與敖廣乃是國仇家恨,這是有大義在前,昊天上帝秉持公正,主宰乾坤,又豈會不辯事理,故意偏袒呢?”
通天教主顯然不吃這一套:“你和我說沒用,你去問問昊天願不願意和你聊這些人族的大義。”
龍王沒了,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活人的價值比死龍大。
可是如果龍王沒死,那就不好解釋了,不撕爛他的嘴,這條老龍會反駁,會添油加醋,很難潑出去太多髒水。
孟嘗沒有說話,眼神布靈布靈的盯著通天教主,大佬既然能說出這話,肯定不會無的放矢吧!
“唉~~”
一聲輕嘆,通天教主此刻已經穿戴整齊,箕著一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布鞋就朝著門外走去,揮揮拂塵,示意孟嘗跟上。
“年紀大了,就愛說些以前的故事,以前大哥常說,銳意進取的人就不應該經常回憶過去,要往前看,可時光無情,越是往前走,就越是想回頭,只可惜物是人非,人如洪流,洪流也裹挾著眾生,沒有人能做到回頭。”
看著感慨人生的通天教主,孟嘗感覺畫風貌似有些不對,堂堂的教主怎麼和一個凡人一樣,好像是要和他話平生,訴家常?
“呃!敢問教主,您今年貴庚?”
通天也是一愣,活了無數個會元甲子,還真沒人問過他年紀多大。
“好問題,貧道也不記得,從來沒數過,天地初生,我便與二位兄長誕生,先天而成,不知何時啟智,也不知何時誕生。自我有記憶起,便是跟著兩位兄長跋山涉水,在一片荒蕪的混沌之中,尋覓著道果機緣。”
孟嘗是真的驚訝,他忘記了在哪裡看到過一個設定,三清是鴻鈞一氣化三清,又好像是盤古開天之後魂魄所化。
後者不靠譜,他驗證過,這個世界沒有盤古,倒是有一位在南疆苗地的盤瓠神,目前有沒有信仰蘊化出來都是個兩難。
天地清氣自化,瞬間三位聖人的位格便上升了一大個臺階,三清並非附庸品,三清就是自己的三清,從一而始,三生萬物。
說到這裡,孟嘗也有些好奇,一顆好膽掛在脖子上,發聲問道:“教主,最亙古之初的開天者是何人?”
“開天?什麼是開天?”
“就是開天闢地,創造如今世界的那位,究竟是誰?”
通天教主停下腳步,詫異的回望著孟嘗:“開什麼天?天地自生,皆由混沌中孕育,上升為清,下沉為濁,何須開天?”
“你又是從哪裡聽到這些說法?開天者,很有意思的說法。”
哪裡聽見…這話能說嗎?
通天教主也沒有深究,凡間各種話本傳說何其多,出現什麼版本都不為過,堂堂聖人難不成還能和凡人爭執這些不成。
不過,話到此處,聖人的眼眸有些深邃,靜靜的看著青山綠水,回想著往事。
孟嘗也不敢打擾,也安靜的站在一旁,揣摩著聖人的用意。
似乎教主並不在乎東海的戰事,也不在乎西方教和闡教的佈局,通篇不曾說過封神榜的事情,反而像是在,懷舊?
過了許久,聖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只是話語中多了幾分唏噓和感嘆。
“原先我們兄弟三人,同舟共濟,互相扶持,滅殺強大的各種先天生靈和異獸,共同體悟天地大道,逍遙自在,何其快哉!”
“我也忘了時光,只記得那是一次天地靈氣大爆發的時候,大兄、元始,還有我相繼得道,成為天地間數一數二的存在,於是我們開始探尋天道,試圖掌握天地間的那些至高道理。”
本該熱血沸騰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卻是有些寂寥和落寞。
通天教主轉過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孟嘗,面色有些陰沉可怖。
“接下來的故事,你還想聽嗎?貧道話說前頭,你想聽,我就告訴你,只是有時候知道得越多,就難免粘上一些因果,你若不想聽也沒關係,玉玦也拿到了,你來此處的目的也達到了,此時離去,貧道不會阻攔。”
“孟小友,來時容易去時難,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可就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孟嘗一頭黑線,聖人雖未明說,他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恐怕自己一走,胡雷和餘化就得回山,今後再想到碧遊宮搬救兵可就難上加難。
其中密辛確實讓人感覺和貓撓似的,可是從本心出發,孟嘗並不想知道。
知道越多越痛苦,他老早以前就吃過這個虧。
只是權衡利弊之下,孟嘗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氣氛都到這兒了,路也走到這個份上,還有回頭的機會嗎?
“哈哈哈,善,大善。”
“其實我們,嗯,或者說貧道自己,和幾位人族的先祖們並沒有衝突,反而立場相同,你應該相信我們,而且一開始就應該直接找截教合作,反而更有優勢一些。”
“當年我們三兄弟聯手,就連燭龍和鯤鵬都要退避三舍,沒有人能和團結一致的三清分庭抗禮。”
“直到我們一直在道的門口徘徊不前,不得寸進的時候,我們三人去了九重天之上,嘗試著向更高的世界去探索未知的混沌,認識到了那個人,從此以後,一切都變了。”
“哪個人?那個人是誰?”
通天教主搖了搖頭,手指放在嘴唇上,目光悠遠的望著遠方,呢喃道:“不可說,禍從口出。”
或許是見到孟嘗願意“上船”,通天教主伸手在背後一抓,兩柄小巧玲瓏的紫色小錘便遞了過來。
“拿著吧,既然讓你願意擔這份因果,貧道也不是小氣之人,此物對你或有防身之用。”
“反正,自從見了那個人之後,我們三兄弟便聽從了他的意見,各自立下人教、闡教、截教,立下教義,發出宏願,於是才有了你當下看到的三教聖人之位。”
“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三清不再重聚,三教開始漸行漸遠,我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們兄弟三人,竟然陌生到了如此地步,就連元始他……”
說到此處,通天教主搖頭苦笑,面上露出苦澀,比元始天尊多了更多表情的變化,沒有那種太上忘情的感覺。
“所以說,長生也是一種詛咒,漫漫的時光最磨人。”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遠望的通天教主回頭看了過來,似乎有些沉浸在往昔的回憶之中,不過片刻時間,眼神重歸清明。
“倒是你,年紀輕輕,怎麼會說錯如此老成之語,凡人多苦惱,能不走長生這條路就儘量不要踏足,你才活多久,現在思考這些,為時尚早。”
“行了,你知道有那個你未知的存在即可,不要過多的去探尋他,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有不怕死的存在和你告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的先祖們也勉強算是在和他對抗,貧道雖然號稱是他的學生,可我們之間並不存在對立關係。”
孟嘗心中惡寒,果然是這樣,他哪兒需要別人告知,前世無數作品呈現,他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暗示如此明顯,如果還猜不出來,那就真的白活了一世。
那個人,不就是,鴻鈞道人?
晚上相親失敗,理一下情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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