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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國,坐落在崇國以南,後世中原省區域的伯爵之國。
放在當下背景可能不太被人所熟知,放在周朝時期,就多了一個非常著名的成語,假途滅虢。
如今的虢伯還沒後輩混的那麼慘,被晉國各種打成背景板,輾轉四五回遷徙國度,現在的虢伯,那也是北疆被打爛之後響噹噹的人物。
只是此刻的虢伯非常惱火,火氣很大。
“孟嘗小兒,不當人子!他要召集我等去孟城會盟,你說他當時在崇城為什麼不說?老夫剛剛回虢都,連家門都沒來得及進,他後腳就叫去孟城,我懷疑他故意針對老夫!”
“這麼大的雪啊,就讓我這麼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這麼來回折騰,太殘暴了。”
聽著自家主君的控訴,虢國的群臣們默不作聲,誰叫您跑的太快,崇城的令官拍馬都追不上您那顆想回家的心。
“老夫就是不去,我看他孟嘗小兒能拿我怎麼樣。”
丞相大驚失色,立刻上前勸道:“主君,不可啊,您路途慢一點都不怕,可是不能不去,俗話說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新伯侯上任可不得立威嗎?您已經在崇城惡了孟伯侯,此時再拂他的面子,豈不是送上門的把柄,讓其立威嗎?”
虢伯轉動著小眼珠,恍然大悟,只是覺得自己露怯可能不太好,故而倨傲的說道:“哼,我是看那個豎子年輕,不想以大欺小,不然就這種亂命,換作平時我不僅不去,我還要號召大家都不去,年輕人不懂規矩,簡直豈有此理。”
“啊對對對,主君高義,主君高義!”
而此時孟嘗,尚且不知道虢伯心中還有多少戲,他已經拖著被掏空的虛弱軀體,踏上了返回的孟稷國的道路。
“嘗,為何從崇城出來,你便一直是這幅腎虛虧損的模樣,我晚上也沒見你屋子裡有女人啊。”
澹臺鈺與孟嘗同行,此時揶揄打趣道。
“莫非伱……,天吶,不至於吧,孟伯侯,這都貴為伯侯了,你還……”
“唉,等不到鄧家妹妹,你納個妾也行啊,我有三個小妹,大妹屁股夠大好生養,二妹小鳥依人最是乖巧,三妹美豔婀娜,你挑一個吧。”
“我推薦我家大妹,和你年紀相差不大,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保管到了孟城,能給你五六個健康的虎崽子。”
看著一路上喋喋不休的澹臺鈺,孟嘗是真沒力氣搭理他,沒成想這廝說得越來越離譜,當即翻了個白眼,調轉玉麒麟往另外一旁走去。
“誒,別走啊,你要是不願意,兄弟我豁出去了,三個妹妹都許給你,大不了我去找我阿父說,你這樣的優質妹婿,當今天下那可是塊香餑餑。”
以前就覺得這廝自來熟,和誰都聊得來,沒成想混熟之後他竟然是個話癆,孟嘗有點後悔,為什麼要答應與他一起同行。
於是乾脆閉嘴不言,沉下心,看著體內掛在水系血脈之上,那一道散發著潺潺水流的水神神性。
滄溟:(1/4):獲得水系登階資格,第一階段,獲定水之力,鎮壓水脈。
孟嘗有些意動,這是命運的巧合吧,自己剛剛和東海龍王做過一場,就獲得這樣的神力,這不是在誘惑自己去四海龍宮找樂子嗎?
只是,孟嘗不明白,為什麼水神滄溟之上有一個熊爪,難道……
共工氏的能力來源,是取材於水熊蟲?水熊蟲也是熊科嗎?也能做水神?
百思不得其解,研究了老半天,孟嘗也沒搞懂這個熊爪是個什麼鬼東西,反而每次啟用熊爪的時候,身體裡彷彿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看見山頭就想上去試試能不能扛起來健步如飛。
收回思緒,看著眼前已經能看見輪廓的岱宗山脈,孟嘗疲憊的身體重新燃起了一絲火熱,伸手打斷還在自薦三個妹妹的澹臺鈺,輕聲說道。
“讓你的人加快腳步,前方過了岱宗,就到泰城,今夜我們在泰城過夜,再行進三日,差不多就能到孟城。”
“說起來,我自晉爵以來,來來回回在孟城待的時間還不如那時候我們在燕城打仗的時候待得久,到了孟城,我請你喝酒。”
……………………
北疆正在進行新舊權力的交替,而東伯侯此刻也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文煥,你自己跑吧,父侯實在是跑不動了。”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是您的兒子,這天下哪有拋棄自己父親,獨自求活的孩子?”
姜桓楚看著一臉堅毅的姜文煥,心中湧起無盡的懊惱,悔不該不聽孟稷伯的規勸啊。
當日孟嘗給出兩個選擇,一條路是往北防守平靈國攻勢,如果戰事順利,再覆滅平靈國,另一條路便是南下,帶著諸侯收復東夷的淮都和淮河以南諸多部族。
自己終究是利慾薰心,枉顧了自家國民的安危,選擇了南下佔領更肥沃的東夷大地。
本來一開始戰事還是很順利,沒有了足智多謀的東夷大首領黎梧,東魯大公子姜文煥親自帶兵連戰告捷,打得群龍無首的東夷人連退百里。
雪落之前,他們甚至一度攻克了東夷聯盟的核心都城-淮都。
東魯聯軍可謂一時風頭無兩,自信心膨脹,立馬加快節奏,拉長戰線,甚至諸侯們還貪心不足,紛紛打賭誰家的軍勢攻佔的土地更多更快,十萬大軍直接分成了十幾路人馬,多者如東魯有三萬之眾,少的諸侯拿著一千人就敢攆著萬人狂追。
復刻孟稷伯驚世一戰的經典時刻彷彿就在眼前,所有人都打嗨了,特別是在平靈國覆滅,孟稷伯伐山破廟的訊息傳來時,東魯聯軍集體高潮。
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喊了一聲:“孟稷伯何其壯哉,能讓東海龍王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我等也要打出威風,讓神靈為我等盡折腰。”
於是,噩夢就來了……
不曉得是哪個憨種,一把火燒了淮禍水君廟,剛好淮水底下那隻猴子心情不怎麼美麗,一場大水襲來,本來還在得意掠地的東魯聯軍直接遭了秧。
這些洪水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地處低窪的淮夷他不淹,躲在山上的東魯軍被淋成了落湯雞,要知道,這可是秋末冬初,寒氣正盛的時候啊。
大水之後便是集體傷寒大片,趁勢而出的淮夷痛打落水狗,一路追著先前神氣洋洋的東魯聯軍打,尾隨掩殺把他們攆到了洪澤那一場大火戰場的附近。
“阿父,再堅持一下,前面就是鍾吾,等回到鍾吾,我等就安全了。”
姜文煥帶著僅剩的數千甲士,身旁聚集一大片僥倖集合的諸侯,步履維艱的翻山越嶺,憑著自身的悍勇,一波又一波的殺退追兵。
此時呼喚自己父侯,姜文煥卻沒有聽到回應。
“阿父,你怎麼樣了?堅持住啊,阿父。”
身後不遠處,幾名親兵有氣無力的攙扶著這位尊貴的姜伯侯,年邁的侯爺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根本站不起身。
姜文煥回頭,輕輕撫摸著自己阿父的額頭,一片滾燙。
“快,傳醫……”
這荒郊野嶺哪裡還有醫師,就算有醫師,也很難有草藥給姜侯熬藥煎煮。
年輕的姜文煥眼中流著滾燙的熱淚,憤恨的一拳打在百年櫸木上,悔恨不已。
熟讀兵書的他如何不知道分兵大忌,出身上流社會的他如何不知道這個世界有神異存在,可偏偏這些不該犯下的大忌,他們這一次幾乎全踩了一遍,他如何不恨,只恨自己年輕氣盛沒能有效的制止友軍的作死行為,反而還跟著一起躍躍欲試。
“將我阿父背上,大家堅持住,回到鍾吾,所有人賞十金。”
或許是對生的渴望,又或許是對那十金的憧憬,一行人爆發了驚人的求生意志,堪堪在淮夷大部隊追上之前,逃進了鍾吾城。
大雪落下,陸陸續續迴歸鍾吾城的諸侯與甲士,只有三萬人,剩下的七萬要麼是凍斃在了在了淮水之下,要麼就是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經過十幾日的休養,姜桓楚也算是從生死以一線撐了過來,這位老人恢復氣力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登上鍾吾的祭壇。
拖著一副病軀,割開手掌,在祭壇之上以炎帝后裔,姜氏嫡脈的身份禱告蒼天,求助於昊天上帝,痛斥淮禍水君無支祁的暴行。
祭天的靡靡之音,伴隨著人族的控訴很快便來到了九天之上,在凌霄寶殿響起。
“長庚,最近很流行告狀嗎?龍王剛剛控訴完玉虛宮和人族,這會兒人族又來控訴,話說無支祁是誰?”
太白金星擦著額頭上的汗,立刻回道:“陛下,無支祁原是上古時期桐柏山脈花果山下的奇妖,也是山海異獸的一員,曾經因為在大禹治水時,與大禹為敵,經常拔定水神針,還引淮河之水倒灌江口,故而被大禹鎮壓在淮水龜山之下,前些年淮夷偷偷解開無支祁鼻子上的金鈴,所以才有了重新為禍蒼生的能力。”
昊天上帝靠坐在寶座上,顯得有些無趣:“區區一隻水妖,也要我天庭出馬,人族不是很多能人嗎?他們自己不能解決?不用管他,讓他們自行解決,剛好填充一下封神榜。”
眼見著天帝無意插手,太白金星欲言又止,思慮片刻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陛下,東魯國好像是您的信徒。”
“嗯?這全天下的人族不都是我的信徒嗎?”
“他們不一樣,他們除了正常的祭祀先祖之外,東魯不祭秋神、后土,只祭蒼天,也就是您,如果說其他人族是祭祀眾神,那他們算是您只祭祀您的忠實信徒!”
“……”
“大膽妖孽,我天庭統管三界,以維護三界安寧為己任,這潑猴竟敢為禍蒼生,直到現在都沒有被拔除,這是爾等的失職。”
“來人啊,傳令巨靈神,領一萬天兵天將,責令十日之內將其斬殺謝罪。”
太白金星大驚,立刻提醒道:“陛下,無支祁不能殺,他就是淮水的化身,昔日大禹都只能封印不敢輕易使淮水出問題。”
“那就鎮壓,所以說天庭封神之事迫在眉睫,這樣的妖邪居然也能成神,真是奇了怪哉。”
太白金星不敢接茬,只能默默的點頭稱是,隨即告退之後直奔巨靈神所在的天門殿,宣讀旨意。
莫名其妙攬上差事的巨靈神感覺有點不對勁,總覺得冥冥之中自己和猴子似乎八字不合,聽到花果山和猴子這兩個名詞,背後就有種發涼的感覺。
不過天帝的命令已經下達,於是巨靈神叫上自家好兄弟,真武大帝座下佐使王靈官,一同點出一萬天兵天將,浩浩蕩蕩的往淮水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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