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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龍無首,星辰之力逐漸散去,被八神主光輝覆蓋的淮夷勇士,在無支祁降臨的那一刻便離開了他普照的夷族,似乎是在唾棄自己被不乾淨的東西強行扯上了聯絡。

光輝散去,原先勇猛無比的淮夷勇士如同被抽走所有精氣神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或許是凡事皆有代價,能有多強大的身體便能承載多大的能力,被神主加強過的也好,在北海時被山海異獸加強過的也罷,當不知名存在賜予的神力消失時,他們都如同行屍走肉。

孟嘗輕輕拍打著徐牧的背部,輕聲說道:“殺了他們吧,給他們一個痛快。”

“那,黎梧也要一起殺掉嗎?”

“這個例外,雖然現在的他已經只剩下一具空殼,但是以後若有祭祀,他的命至少抵得上一千條人命,照顧好他,別讓他死了。”

或許東夷與中原諸侯的戰爭是由很多原因,很多因素導致的,但是究其根本,東夷的大首領要對此事負首要責任,對於一個已經被耗光精氣神的,如同被做了一場前額葉摘除手術一樣的人來說,祭祀,還真就是他最後能為大商做出的一絲貢獻。

至於神靈要不要一個這樣的祭品,那就不知道了,至少他的身份和地位,分量十足。

整個淮泗一帶,被打散,投降計程車卒不少,這些人都是未來會透過行商,輸送到冀州、北疆的人力。

如果是一開始初來乍到,東魯的諸侯還會對孟嘗指指點點,偶爾還會有兩三個愣頭青站出來和他提出質疑,經此一役,整個東魯再無第二人能與孟嘗叫板任何事情。

兇威赫赫!

這次不以勇猛果敢而聞名於諸侯,真是靠勇力,反而不會被他們所忌憚。

被忌憚的,是這種指揮三十萬大軍,遊刃有餘的玩弄敵方全軍人心的指揮能力。

東魯戰事打到現在,第一階段的攻守易型已經基本完成,原先保持守勢的東魯的完全有能力自己往下推進,到了這個時候,整個戰爭就逐漸開始向政治轉變。

失去主力大軍的東夷,連吳敢都知道變成了軟柿子,現在誰都想上去捏一下,既能得地,又能狠狠刷一波大大的功勳,此刻東魯諸侯眼睛一片血紅,頻繁出入於帷帳之間,各城互相串連舉薦,勢必要在戰爭的末期,好好的飽餐一頓。

孟嘗死死壓制著東魯諸侯,反覆的糾結一件大事。

無支祁一聲怒吼,繼續往淮都以及更東南的方向進軍,這隻水猴子的立場很模糊,孟嘗不看好東魯諸侯,並不覺得這群人能處理掉淮禍水怪,嚴格意義上來講,就連孟嘗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下水打得過他。

總不能靠著他的小火苗,跑到水裡面放火燒吧。

至於大王……不好說,至少這種事大王是願意去做的,只是後果很可怕,贏了,東魯諸侯吃幹抹淨,輸了,大王可就沒了啊!利益交換完全不成對比。

偶爾戰事可控的時候,讓大王做做先鋒,意思意思也就差不多了,誰還真敢把大王當牛馬使喚不成?

“孟嘗!你給孤滾出來!!”

聽聞大王的聲音傳來,孟嘗立刻嚇的化成赤練從視窗竄出。

“好你個稷伯,你敢做就不敢認嗎?跑什麼跑?伱是主帥還是我是主帥?你是大王還是我是大王?”

“這天下哪有把政務全部堆積給大王去做的?若是事事都由我去做,還要你們這些大臣作甚?”

此話一出,赤練滯空,隨即化作人形,同樣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這些都是從朝歌快馬加鞭送過來的案牘,我是不是朝臣,我是出征的將士,您全丟給我處理作甚?”

“嘗不僅要做自己分內的大軍用度調配,還得幫您批閱朝歌送來的案牘公文?大王啊,於情,孟嘗也只是暫代統帥一職,怎麼說也不至於讓我去做朝堂廟算之事吧,於理,您身為大王,這就是給您去處理的,合理吧!”

作為親衛存在的惡來和戴禮相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盯著腳下的石子,一句話也不敢插嘴。

自從大王在洪澤蘆葦蕩一役釋放了壓力之後,大王的心情開明瞭許多,偶爾一兩句玩笑話,或者頂撞一二,只要不是大事,大王都能一笑了之。

彷彿一切又都回到了初等王位時一樣,那時候的大王英姿勃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陽剛的朝氣,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大王越來越頹廢,有時候還會喜怒無常。

聽說,北疆的崇侯好像也是這樣,那極有可能就是冀州之行,被崇侯傳染了擺爛這一種病。

都是崇侯的錯!!

“惡來、戴禮!”

就在二人神遊天外時,孟嘗一聲呼喚將兩人的思緒重新拉回現實。

“看守住營帳,我有重要軍情與大王探討,我和大王未曾出營帳之前,不許任何人靠近!”

“諾!”

看著一臉嚴肅的孟嘗,帝辛也收回了揶揄的玩笑,疑惑的問道。

“看你神色如此,可是有何大事?”

孟嘗將帝辛請至主座,然後恭恭敬敬的坐在下首,面朝帝辛問道:“大王,可曾聽聞大一統說?”

“大一統?天下賓服,諸侯皆受我大商王命,像你先前所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此等盛世可是大一統?”

卻見孟嘗搖頭,聲音溫和卻異常堅定有力的說道:“大王,您說,如果讓全天下只有一個國度,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帝辛目露茫然,一時之間怔在原地,任憑他搜腸刮肚,也難以想象,只有一個國度的天下會怎樣。

其實,和帝辛這次交談,孟嘗思慮了很久,因為他也是諸侯,諸侯向大王提議建立大一統王朝,荒謬感不啻於慈禧向光緒帝建議君主立憲。光是嚇都能把光緒嚇個半死,害怕自己姨母是不是又有什麼新花樣禍禍我大清。

但終究立場不同,孟嘗並不是單純的權力野心家,而帝辛也非軟弱可欺的大清幼兒園。

看著大王似乎一直想象不出來,孟嚐嚐試性的描述著。

“臣心中的大一統,是整個世界沒有那麼多國度,只有一個國家,他叫大商,所有地區都是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地同域、量同衡、幣同形。”

“統一?!那……崇侯、姜侯他們呢?”

“改革王廷內外服官制,類似於我孟稷的三尹九士制度,臣建議取三公九卿以攝政群臣,以中央為核心,再群臣牧守四疆。”

帝辛有些頭疼,對於他而言,這些東西聞所未聞,一切都是那麼新穎,但是又那麼的不切實際。

“不可能,諸侯皆為有功之臣,爾為何想要將其除國?”

“大王,袁氏出自帝舜,有蘇氏更是從上古時期流傳至今,東夷人的先祖也曾是中原諸侯,從少昊等氏族分離出去,他們的祖先都曾輝煌,後人卻誤入歧途。”

“祖先之功績可表可記,可這並不意味著後人能躺在先輩的功績上坐吃山空,您看看濱州之亂,三子爭位民不聊生,這便是後人之國矣,我們應該如同除國冀州一樣,除滅壞的邦伯。”

帝辛對此表示認同,這也是歷代先王在任期間經常乾的事情,究其一生,不是在打夷族,就是在征服境內不服管教的諸侯邦伯,也就帝乙時期政策比較懷柔,只是針對一個西伯侯反覆的針對,帝乙對待其他諸侯還算是很不錯。

只是除完以後實在無力管理太大的疆域,很快又會扶持一個新的氏族掌控大局,其實還是基礎問題有待加強,中央集權的核心,在於手中長矛能揮出的距離。

其實商朝就算覆滅,兩週時期的政治體制其實也沒有非常大的區別,一樣的內外服兩套官制,商朝有四方諸侯,而周也是以齊國防守東部,秦晉守西方,吳越荊楚征討南蠻,本質上的區別不是很大,於四大伯侯何其相似,結局也一樣是亡於下屬諸侯國之手,周赧王對比商紂王,其實更憋屈。

自商周大戰始,至秦國掃六合建立大一統王朝,八百年的戰亂,雖說亂世出英雄,春秋戰國史上各種學術流派,名人志士層出不窮,可八百年的戰亂,會死去多少人?秦末漢初那一波,又要死多少人?有機會改變,那就盡力去改變。

孟嘗見大王沉思,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大王,其實也不需要那麼暴力的除國,咱們可以徐徐圖之,先將戰敗與消亡的諸侯國納入大商直轄版圖,就如同割下冀州一般,先收一部分,慢慢來,避免諸侯彈壓,對我大商不利。”

帝辛敲擊著几案,混不吝的氣質突然變得嚴肅而堅決。

“孤已經是大王了,孤的權力至高無上,孤的兵鋒所向披靡,這個天下已經沒有人能忤逆寡人,有稷伯你這樣的社稷之臣,我大商百年無憂,為何要去強取豪奪那些諸侯國的功績呢?”

“就算是野心勃勃的周國,他們也是后稷的子孫,東魯姜氏是炎帝之後,南疆鄂氏為黃帝之子姞的後人,遠了不說,就拿你熟悉的鐘季,即城鍾氏,是武丁時期,婦好先祖打下北海後分封的王室子姓。血脈往上數,大家都是同源同根的存在,他們不做諸侯,誰做?不是每一個平民出身的人都擁有傅說、你這樣的才能。”

是啊,天下八百諸侯,真往上細數,就是從三皇五帝時期一個一個分封親族掌控地方而壯大起來的。

他們有天然的優勢抱成一團取暖,說好除,其實也不難,只要有一個合理的藉口,就可以解除一方小國的權力,收回大商,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或許這群人在政治、軍事上不一定有什麼本事,但是在維護自身利益的態度上絕對是出奇的一致。

“大王,臣並非……”

“好了,不要再說了,此事就此打住吧,今日孤就當沒聽見,無事發生,你也是大人物了,未來說話要學會三思而後行,明白了嗎?”

或許是看著孟嘗有些困惑與迷茫,帝辛上前拍了拍孟嘗的肩膀,輕聲附耳說道。

“想做什麼就大膽去做,孤不明白你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但是孤能聽懂,你是在為大商考慮,在為商王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集中權利,這是孤能聽懂的意思,至於其中細節,等你做成了展示給孤看就是了。孤相信你。”

“為政之道,孤不如你和丞相,若是你要做,那便去做,不過事先你需要和丞相通氣,達成一致後方可實施。”

“這是一條孤獨的,飽受偏見的路,其實寡人一直想不通一件事,你已經著書立說,也有戰功赫赫,文武之名俱全,為何還要折騰那些讓自己陷入泥坑的事情,孟稷國的變法我也有所耳聞,你就差被北海的貴族孤立討伐了。你到底是圖什麼?”

孟嘗稍微安下心,心中也是有著一絲漣漪,是啊,他根本沒聽懂,或者不在乎什麼大一統之說,但是他能察覺到這是一件利好的事情,所以也不反對。

有這樣的一個結果,孟嘗也就心裡踏實了許多。

旋即沉聲在帝辛的耳邊訴說著:“大王,那臣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臣計劃,這第一刀便割在這東魯之上。”

“?”

“你可是因為姜文煥那個臭小子,對東魯有怨?”

“您誤會我了,大王,來,且隨我來。”

孟嘗帶著拉著帝辛走到輿圖前,伸手指向兩塊區域。

“大王當知道,臣手下有一奇人,截教親傳弟子火靈聖母之徒,胡雷,早在出徵之際,我便讓胡雷整日在魯城、鍾吾、軍市等各地徘徊流連,搜尋情報。所以有兩件事,您可能也有耳聞。”

“其一,淮水之中前些時日發生大戰,據徐夷的行商所述,淮禍水怪雖然未曾突破封印,但他的的確確是甦醒了。”

“其二,前些時日,東海平靈侯,未得詔便盡起平靈侯國五萬甲士,五萬僕從,號稱三十萬大軍‘馳援’王師和東魯,大王,您覺得他是什麼意思?”

帝辛鐵青著臉,聲音彷彿是從齒間硬生生擠出來一般:“亂臣賊子,該死啊!”

“哈哈,大王不必動怒,孟嘗想和姜侯玩個小遊戲。”

“北上,剿滅平靈侯;亦或者南下,傾吞東夷之境。”

“若是選前者,那便先安無事,姜侯一心為商,絕無私心;可若是枉顧自家國境而不顧,請求我等王師北上,他自己執意南下,東魯必敗無疑。”

“選項已出,大王不如與我一起,看看這位姜侯,到底成色如何?”

大一統出自《春秋公羊傳·隱公元年》,自春秋始,孔孟荀就在推崇存於一的思想,不得不說,有很多東西不是一拍腦袋,想怎樣就怎樣,秦國變法也奮六世之餘烈,功在始皇帝,也在歷任秦王的賢明和目標統一,但凡中間加一個不務正業的,都很難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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