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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餘分四海兮,駕四龍以行雲布雨。
定風波以逐浪兮,四海昇平。
東海平靈城,傳聞平靈侯①身負龍王血脈,冠以敖姓,本是上通天神,下傳四海的巫祭,為表歷年為東魯祈福降雨之功德,在文丁時期冊封為平靈侯,高居東魯三侯之一。
此時,波濤洶湧的海涯之上,洶湧的浪花拍打著聳立的巖崖,轟隆的巨響昭示著大海的無盡威能。
身著青黃色長袍的現任平靈侯敖羽站在崖邊,嘴裡發出著奇怪韻味的吟唱,似龍吟,似是在溝通著大海之中未知的存在。
吟唱許久後,大海久久不見回應,只有洶湧的波濤浪花不停的拍岸,嘈雜的浪聲,攪得人心煩。
敖羽皺著眉頭,大手一揮,數百名衣衫襤褸的僕從被碧綠青甲的甲士押解到懸崖邊上,然後推身而下,砸進純白的浪花之中,此起彼伏的慘叫響起,卻又在巨浪之中漸漸熄滅。
不多時,洶湧的海浪竟然神奇的平息了下來,一道水柱自水面上緩緩升起,一隻揹負龜甲,渾身皺褶的老龜似人立一般向敖羽拱手道:“十年未見敖侯,今日得召,不知敖侯有何事叨擾?”
方才有些倨傲的平靈侯敖羽立刻換上諂笑的表情,熱情的招呼著:“來者可是龜丞相?敖羽失敬!”
“此次求助龍王,乃是敖羽接到東夷群雄的邀請,如今要我等反攻東魯,與東夷大軍呼應,截擊東魯與朝歌王師的後路,敖羽本是庸碌之輩,如何能擔此大任,故而請龍王教我,助我。”
龜丞相綠豆大小的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從敖羽的口中得知目前人間戰事的情況後,雙手撫摸著腹部的龜甲,嘴裡唸唸有詞的呢喃道。
“敖侯,此事不好辦啊,您也是身負龍王真血的貴子,已是人間極樂的侯爵,何必與東夷那幫野人攪合在一起?天命玄鳥,降而生商,五百年的成湯社稷,豈是爾等輕易能撬動,何必為自己招惹是非。”
敖羽苦笑,若是自己真的能獨善其身倒也就罷了,身在東魯最東邊的邊陲,與大海比鄰,單凡他想繼續發展,根本沒有給他發展的餘地,總不能填海圈地吧。
平靈也曾跟隨宗主東魯討伐過東夷,兩三次來回拉扯的推推樂之後,敖羽也絕了繼續應召的想法,贏了,他得到一塊飛地根本無用,輸了,折損的是他的平靈國實力,不管他如何掙扎,周圍林立的東魯諸侯與宗主國彷彿已經安於現狀,不再掙扎,卻能死死攔住他那一顆向上的心。
“丞相,敖羽本來就沒有野心,所求者,只不過是拿回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敖羽自繼承父侯爵位以來,平靈國風調雨順,國力與日俱增,而周遭那些庸碌無為之輩,其國境之內餓殍遍野,生靈塗炭。敖羽並非是為一己私利,而是為了天下蒼生啊。敖羽不出,乃蒼生之難矣!”
龜丞相看著眼前人,小眼睛一眯,直接成了一條縫,在水柱的託舉下,不停的繞著敖羽周身打量。
“你的祖父,本是龍王與人族結合所育,你也算是我龍族後裔,老夫其實也想幫你,只是如今天地大勢變得撲朔迷離,饒是東海尊神的龍王也要暫避這一次詭異的危機,所以,敖侯請回吧,東海可以幫平靈調節雨水、節氣,您所求之事甚大,東海不便插手。”
眼看著龜丞相即將離去,敖羽急忙請求道:“若是龍王願助我一臂之力,在下願在平靈國內,為龍王立祀!”
龜丞相挑眉回望,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也不搭理,順著水柱就要沉入海面。
“丞相且慢,敖羽願舉龍族與人祖共祀!”
下落的身影一滯,蒼老的龜臉嘿嘿直笑:“伱仔細想想,你到底是人族還是龍裔,那些人祖有幾次顯靈幫你過你?而我們有多少次顯靈幫過你?權衡利弊一下,孩子!”
敖羽面露掙扎,站在原地思慮良久,龜丞相也不著急,饒有興趣的等在原地,等待著敖羽的回覆。
天下有四海,四海有龍宮,何時存在已經不得而知,但是四位龍王掌管大海,心情好便會行雲布雨,澤披蒼生,發怒的時候也會狂風海嘯,叫沿海的各地席捲一空,留下遍地瘡痍。
龍宮之主便是四海龍王,麾下少說百萬海妖,如果不是大部分海妖難以長時間的在岸上生存,這個世界哪裡有人族的故事,大海的生靈多到超乎人類的想象。
東海龍王敖廣,統治東海之洋,主宰著雨水、雷鳴、洪災、海潮、海嘯等天地威能,為東海之主,無人得見其真容,但是在敖羽祖輩相傳的故事中,敖廣便是傳說。
“不肖子孫敖羽,願為龍族後裔,恭請龍王相助!!”
“錯,助你的並不是龍王,只是龍子,你要爭氣,如果你能拿下東魯全境,龍王才會幫助你,反之,幫你的是龍子的私人行為,與我龍宮無關,記住了嗎?”
“敢問,是哪位龍子?”
“哈哈哈,有我龍宮三太子,敖丙,足矣!”
敖羽面色鐵青,神龍也有品級,敖丙雖然也是神龍之子,但是他出生才多久?小龍爾!
不過事已至此,能獲得龍宮的支援,就已經殊為不易,敖羽不像蘇護,手裡捏著個鄭倫和陳奇就敢叫囂大商,敖羽打心眼裡瞧不起那個瞻前顧後的冀州侯。
有龍宮在,則能人異士不少,他比其他諸侯更能明白這是一個怎麼光怪陸離的世界,只有擁有足夠多的奇人異士,作為諸侯才有機會獲得真正的參與到逐鹿天下的資格。
唯一遺憾的是,敖丙啊,能力根本不足以支撐他的大業,肆虐東魯都很勉強,但若是大商橫插一腳,敖丙算什麼?北海之戰,聞太師的軍隊又不是沒屠過龍,自己付出所有,龍宮想站在局外坐收漁利?
在龜丞相沉入海面後,洶湧的波濤再次響起,敖羽眉目之間露出一股陰狠。
“等著吧,我會讓你們主動入局的,沒有人能佔我的便宜,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以前的龍王,在敖羽的心中,那是無可匹敵的神話,可是現在他心態稍微發生了一些轉變,畢竟,北海龍王敖順不知所蹤,至今都下落不明,敖羽無數次的惡意揣測,怕不是被哪隻兇獸給生吞活剝了吧。
“傳我軍令,徵召平靈大軍,三日後,隨我‘馳援’東魯!”
“諾!”
遠在東魯以東,入海之國正在發生的故事,還暫時蔓延不到鍾吾的前線,而此時的徐牧被淮夷王黎梧吊在轅門之上,渾身皮開肉綻的在烈日之下暴曬,如果不是胸膛還有起伏,這幅慘樣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無數的氏族貴子與主將們看著這樣的情形,無一不面露驚恐,一封信,何至於此?一刀殺了他,也比如此折辱要強。
這是一個重氣節的時期,晚幾百年後,還曾有割股相下酒的故事,兩把干將莫邪能讓四人斷頭,君王喋血,所謂計程車可殺不可辱,在此時被貫徹到了極致,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苦痛,那種人叫周文王。
始作俑者手裡掂量著藤鞭煞有其事的繞著徐牧轉圈,打量著這個咬緊牙關的男人,嘴上嘖嘖稱奇,能堅持到這樣,拿著名節發誓自己沒有通敵,黎梧其實心裡已經信了一半。
可是人都打成這樣了,對錯重要嗎?不重要!什麼最重要?威望!
王是不可能犯錯的,就算有錯,那也要怪為什麼不是別人收到這封信,而偏偏是他徐牧?
“大首領,您在看什麼?”
在一旁鳥夷族公子萊虎目露擔憂的看著徐牧,神情緊張的詢問著黎梧。
大首領是淮夷王,他和他的父親兩代夷侯,殺到手下亡魂無數,白骨成堆,才用兩代人的時間,將原本鬆散無序的江淮整合成為一個能讓大商痛苦,讓東魯流淚的龐然大物,沒有人會覺得這兩父子是靠仁義辦到的,這裡是法外之地,不是道德至上的中原。
黎梧僅僅一個眼神就讓從未上過戰場的萊虎變成“萊貓”,目色閃躲,不敢與其對視,細心檢視之下,還能看到“萊貓”兩股瑟瑟發抖,一雙胖手背在身後不停的攢著袖袍,擦拭著手汗。
“哦!沒什麼,我就是看看,您手下這位被徐國、徐夷掃地出門的徐國貴子,身上到底長了幾根反骨。”
黎梧平靜回答道,隨後似乎是對萊虎產生了興趣,提著皮鞭就往萊虎的方向走來,嚇得“萊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驚恐的往後爬著。
“和我無關啊,我不知道他會私通殷商,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萊虎的表現,黎梧臉上笑開了花,真好啊,這就是昔日縱橫北海的鳥夷族公子,有這樣的公子在,東夷才能強盛啊!估計用不了多久,世間就不會再有鳥夷這個族群,最好的話,全部變成淮夷的一部分,共創夷族和諧大家庭嘛!
“賢侄,我是你黎伯父,你害怕什麼?我只是好奇,此人有何能耐,居然能讓你把他立為將軍,參與本次狩獵東魯?”
萊虎有些尷尬的解釋:“其實徐牧帶兵的本事還是有的,他又是大將軍的嫡子,所以他不可能……”
“哦~~我懂了,天潢貴胄啊,支援賢侄你繼位的不就是大將軍徐衝嘛?哎呀,這可真是誤會啊,賢侄早說他是你們徐衝大將軍的兒子才是,這不是白打了嗎?”
“那可以把徐牧放下來了嗎?”
“再掛三天吧,你能保證那封信真的不是他塗掉的嗎?通敵者死,我已經很仁慈了,至少留了他一條命。”
“若是三天後不死,賢侄記得讓他來我營門外跪安謝恩,你瞭解我的,我這個人最記恩情,重情重義。”
看著施施然離去的黎梧,萊虎面露悲苦,不停的擦著身上冒出的虛汗,然後告知著徐牧,讓其不要動怒,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人家可是大首領,淮夷的王,胳膊拗不過大腿,以後長點記性也好。
雖然萊虎也不知道這種被人直接丟黑鍋的事情能長個什麼記性。
只是驚魂未定的他如果此時轉身,就能看到徐牧那充滿血絲的怨毒眼神死死盯住黎梧的背影,嘴裡吐著血沫子,唸叨著黎梧的名字。
兜兜轉轉一圈,轉回主營的黎梧轉頭便把此事丟之腦後,一軍主將,看似多麼光輝亮麗,可是在他的眼中依舊和螻蟻沒有區別,關注戰事的黎梧繼續拉著眾人開始部署起防線。
“諸位,話說這位稷伯,你們確定他會從洪澤之上行舟繞後嗎?”
眾人一時摸不清這位大首領是在釣魚,還是認真的問問題,一時不敢答話,只有先前獨戰吳敢的龍夷方綻上前應和了一下大首領的問詢。
“極有可能,從北要跨過兩次大河,兩次泗水,還要翻越兩座大山,四處密林,就算稷伯真的想繞後,也不會選擇這條路。否則光是路途上的折損,就夠那位稷伯喝上一壺。”
眾人點頭附和,密林是危險的,蛇蟲鼠蟻不談,毒蛇猛獸也還好,最難的在跋山涉水的兇險,以及在密林中迷失的風險。
黎梧攤開輿圖,手中的小皮鞭不停的在大河至泗水,又在洪澤之間徘徊,一時有些拿不準主意。
“這小兒不可輕視,原來北海即城和沽城的人也從來沒想過有人能穿行千里玩奇襲,可是這小兒偏偏做到了,能行常人之不能行,敢常人之不敢想,我南征北戰二十載,區區示敵以弱的伎倆,他還想瞞住我?真是個天真的孩子。”
“傳我軍令,調白夷諸部往泗水、大河一帶佈防,小心無大錯,白夷部對這塊地貌熟悉,防他一手,以防萬一。”
“調徐夷、風夷、畎夷、陽夷四部沿洪澤岸邊駐防,若有烽煙燃起,舟楫下湖,讓他們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水戰。”
“諾!”
而就在此時,營門傳來喧囂,眾人又狐疑了起來。
怎麼回事?那勞什子吳敢不是昨天才來戰過一輪嗎?怎麼好像又有人來叫戰?還真把他們當成中原諸國?
黎梧也有些不解,不明白這是什麼套路,正準備吩咐方綻繼續接戰,將人攆走,只聽營帳外傳令兵朗聲說道。
“稟報大首領,營門外稷伯前來致師,傳話請徐夷酋首陣前一敘!”
“?”
“他只邀請了徐伯?”
“是的。”
“他為什麼只邀請徐伯?”
“末將不知。”
“不過稷伯有言,說是,聽聞徐伯容貌甚偉,欲請徐伯一敘,說是想比較一番,稷伯與徐伯孰美!”
眾人看著徐夷伯滿臉坑坑窪窪,一臉褶子的胖臉,滿臉的不可思議。
“???”
徐夷伯:“…諸位,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信我嗎?”
PS:封神原著平靈王叛亂就一句話的事情,姓甚名誰,為什麼叛亂,也沒寫。我光是看見這個王字都能猜到,又是老許杜撰的人物,和武成王一樣,商朝只有一個王。所以為了方便書寫,我給改成平靈侯,在其原本的一句話里加點戲份,代入東海龍宮。
以上,請周知,勿要代入史實,平靈純屬虛構角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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