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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祭祀已過,大巫祭卜龜甲得之:上阜其九;中似人字,乃入;下阜其六;利貞,長驅直入。
“慷慨”的丞相徵發二十萬大軍盡起,威武雄壯的大商之師在勇猛無雙的商王帝辛麾下,戎裝霍霍,開赴東魯,兵馬未行,各路偵騎廣傳四方,早已見到北疆諸侯吃到戰爭紅利後,大商東部城池與東魯西部疆域紛紛響應,主動運糧以迎王師。
王師中軍自當由大王坐鎮,其麾下前軍先鋒官餘化龍,忠烈滿門,五子餘達、餘兆、餘光、餘先、餘德,都是戰陣之中難得的猛將,四子俱拜在截教門下,習得一身異術,身負一身法寶,若是按演義論,餘達陣斬西周大將太鸞、蘇全忠,餘兆斬殺蘇護,戰功赫赫。
而餘德最為誇張,獨戰哪吒、金吒、木吒、李靖、雷震子、韋護等一擁而上的圍攻還能自保,最後被楊戩躲在一旁以彈弓偷襲重傷,然後又在幾人圍攻之下全身而退。
封神之上,痘部正神便是餘家父子承包。
左路軍主將晁雷,右路軍主將晁田,後軍主將魯人傑,中軍護纛主將孟嘗。
將士們士氣高昂,託稷伯的福,這輩子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而且,論勇猛大王蓋世之威他們自是知曉,論謀略稷伯的各種奇謀妙算都快被軍中傳為教典一般的存在,智勇雙全,糧秣充沛,沒有人懷疑這一次會輸。
就像是北疆諸侯們將子弟送到崇應鸞麾下討伐靖人一般,朝歌城內但凡有點關係的,都早已運作,準備讓家中傑出的子弟,來謀奪這一場滔天的功勳。
大軍行至徐州,再往東去、南下便是東魯之地,往前抵達鍾吾便是東魯集結的大軍所在地,只是這一路並非那麼太平,欲達鍾吾,需度洪河,東夷可不會和王師講什麼君子之爭,如此誇張的軍勢來襲,就是衝著滅宗伐廟去的,怎麼可能會有戰爭禮儀這種東西。
據偵騎回報,鳥夷人已經先行集結在洪河以南,阻擊朝歌王師,而東夷王的主宗淮夷更是帶著島夷、吳夷、風夷等東夷諸部對鍾吾的東魯大軍,展開了鋪天蓋地的攻勢,期望能在王師抵達之前,直接摧毀東魯主力,不給朝歌與東魯會師的機會。
此時,孟嘗坐在營帳內看著輿圖有些鬱悶,講道理,他一個護纛的將軍,本來應該是最清閒的,憑什麼要像主帥一樣坐在中軍大纛主營去做主帥做的事情?大王手一揮,丟過來一堆軍中雜務,還把戰略規劃的任務交給了他,簡直不要太離譜。
就在孟嘗思索著渡河之法時,卻聽見營帳之外吳敢一陣叫苦哭訴。
“稷伯,您快去管管大王吧,吳敢實在是受不了了!”
看著吳敢鼻青臉腫,哭喪著臉扒開帳簾就往裡衝,孟嘗不悅,目光冰冷中殺氣不自覺的溢位,如狼視般的眼神直射在吳敢身上。
“出去,得允再進。”
吳敢嚥了一口唾沫,訕訕笑了笑,縮著脖子便走了出去,自從主君到了朝歌以後,吳敢是覺得孟嘗身上的氣勢與威嚴越來越盛,有時候氣場全開,就連一向膽大包天的他,也會心虛。
重新走完唱喏之後,吳敢乖乖的走了進來,委屈巴巴的說道:“主君,您快管管大王吧,剛剛跑到火神營,收了我和鍾季的水火營虎符,他還搶了晁田將軍的精騎,主君,您若是再不去管管,大王就要把整個大軍的精銳洗劫一空了!!”
“啊~~”孟嘗直呼頭疼,現在他有點理解曹操為什麼要殺華佗了,頭疼起來,脾氣都暴躁許多,心情不好的時候,真想拿著刀子問問大王,你要做甚?
原以為只是看住大王,免得大王兵行險著就好,哪成想,大王入了軍營就和土匪一樣,整天啥也不幹,就到處亂竄,聽說餘家兄弟手段了得,就跑去先鋒前軍與人切磋,聽聞吳敢倔驢的名頭,又跑回來爆錘了好幾次吳敢,這要是換個人,孟嘗都想直接推到轅門斬首示眾,以正軍紀。
“大王拿你們虎符作甚?”
吳敢捂著臉,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支支吾吾的正準備解釋,突然外邊又傳來通傳。
“稷伯,前軍先鋒官麾下餘德求見。”
孟嘗揉了揉眉心,糟心事太多,丞相害人不淺啊,喊黃飛虎來隨駕不好嗎?非要把他弄過來,這可太難受了,不用問他都知道餘德肯定是來告大王狀的。
“進來!”
只見二十出頭的餘德一進來就垮著一副與吳敢同樣幽怨的臉無奈的說道。
“稷伯,傳大王令,擢升稷伯孟嘗為徵夷王師主帥,負責兵馬調動,作戰決策。原先鋒官餘化龍升任中軍護纛將軍,請孟伯以最新任命再行規劃戰略之策。”
“……”
“那前軍先鋒官誰來擔任?”
“大王說,他可以勝任。”
“荒謬!!”孟嘗勃然大怒,怒斥著餘德,也怒斥著大王。“天下從未聽過把自己從主帥之位下調,跑去做先鋒的君王,簡直不可理喻!”
吳敢和餘德立刻如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點著頭表示認可。
此時的前軍營地裡,餘化龍也是一臉憋屈,出朝歌前讓他做先鋒,到了徐州怎地就出爾反爾了呢?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大王居然要當先鋒!!
就算所有人都對大王的勇力十分認可,可是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他都不敢想,敵人看到我方大王居然衝鋒陷陣會有多麼高興,反正換成他餘化龍,那是肯定集中兵力往死裡打,活捉最好,捉不到的話,亂箭射死都能讓朝歌再度風雨飄搖。
“大王,您是最尊貴的大商之主,應該坐鎮中軍,怎麼能以身犯險?”
“寡人之勇,萬夫不當矣,餘化龍,你是在質疑寡人的勇武嗎?”
“啊?”
帝辛擼起衣袖,直接上手就抓著餘化龍往校場走:“來來來,餘將軍竟然看不上寡人,速速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寡人要讓伱知道,什麼是應龍之勇,刑天之力。”
餘化龍登時就是一個屁股墩癱坐在地上,兩條腿死命的往後蹬腿,極力抗拒著帝辛的拖拽,可帝辛誇張的力量又豈是他所能抗衡?掙扎無用的餘化龍直接在地上拖出三條清晰可見的劃痕。
“大王!不要啊,臣不敢質疑您的勇武,您是一軍之魂,首先要考慮的是應該如何擊潰敵人,您又何必把自己與臣這種卑賤之人相提並論?”
“哼,少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寡人二十年前就跟隨著太師南征北戰,想當年寡人也曾是百騎衝陣,三進三出,陣斬鬼方烏邪王的勇士,那時候你還是個戰兵呢,寡人且問你,比不比試?”
餘化龍臉色漲紅,急忙望向自己四個兒子和水火營的鐘季、胡雷、薛惡虎等人,目光所及之處,眾人紛紛低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和吳敢一樣,給大王一頓爆錘,打成豬頭還沒個說理的地方。
“你虎符不給,戰又不戰,卻是何故?”
帝辛也是惱怒,費心費力的推動東征事宜,他圖個啥?不能上陣拼殺,老老實實的坐鎮中軍有什麼意思?他坐在朝歌不也可以?大老遠跑過來還不如躲在王廷裡踢球蹴鞠,與野獸角鬥來得痛快。
見餘化龍不配合的模樣,帝辛也不客氣,直接上手在其懷中摸索起來,不一會兒,一塊虎符便被他摸了出來,帝辛嗤笑一聲,直接將餘化龍扔了出去,大聲喊道。
“惡來,將這廝給我拖出去,簡直是看的人心煩。”
惡來樂呵呵的領命,抓著餘化龍的後頸衣物便拖著他一路往外走去,直到餘化龍看到自己最小的兒子餘德歸來,他的眼中才重新閃爍起光,連忙望向餘德身後,可是左顧右盼,身後空無一人,餘德的表情也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兒啊,稷伯呢?”
餘德勉強露出一絲苦笑說道:“稷伯說,由著大王去,讓您回中軍待命,我和幾位兄長便暫時在大王麾下效力。”
“憑什麼?”
“稷伯說,就憑他是大王,同時也是統帥,既然大王做下了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如放手一搏,讓大王乾脆就在前軍先鋒營裡殺個痛快。”
餘化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稷伯糊塗啊,大王是天下共主……若是有個閃失。”
“那就讓我們好好輔佐大王,戰場之上加倍小心,就算是我們死,也不可能損傷大王一釐一毫,為人臣,便自當在大王做出決策時,為其掃清障礙,破除困難!”
餘化龍喟然一聲長嘆,而惡來回轉營帳之時,將孟嘗說與餘化龍之說,盡皆複述給了帝辛,帝辛滿意的點著頭,自己終究是沒看錯啊,是一個知寡人之心的賢良之臣,不僅能力強,思想覺悟也是一等一的高。
卻說道孟嘗這邊,確定大王所思所想之後,他便冷靜了下來,直諫不可取,那樣與梅伯又有何區別,帝辛也不是一個喜歡聽別人說教的人,乾脆由著他去,自己現在是主帥,怎麼行軍佈陣,不就是他說了算嗎?只是其中門道需要好好合計,既能讓大王爽,又不會讓他陷入危險之中。
“戴禮!替我傳令前軍,自今日起,讓左右軍晁雷、晁田駐紮在洪河開闊地帶,務必保證視野清晰,一眼能察覺到營中動向。勒令二人督促營中加速建造渡河之飛江、天潢。”
“諾!”
眼見戴禮即將出營,孟嘗遲疑片刻後又大聲呼喊著:“等等!”
“唔~~同步傳令前軍,讓開位置,中軍頂位,責令前軍先鋒營往北沿洪河上游溯回,至十里灘塗附近,等待渡河命令。”
戴禮對於行軍打仗之事不是很瞭解,但是他相信孟嘗的能力與計謀,所以不曾提出質疑,只是在前軍排程的問題上,插嘴問道。
“主君,若是大王覺得您是在糊弄他,不可聽令,該當如何?”
“我且問你,軍營之中抗命不遵者,一般如何處置?”
戴禮沉思了一會兒,搜尋了一番腦海中的知識,隨後回道:“重者斬立決,輕者杖三十。”
“那你就如實告訴大王,孟嘗眼中只有勝利,沒有尊卑,若是大王不信,就依軍法處置,杖五十,以儆效尤。”
“主君?您瘋了不成?那可是大王,您敢杖責他?”戴禮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孟嘗,且不說以大王的武力,沒有幾人能制伏他,就算是有人能做到,也不一定有這個膽子做這樣的事情。
“聽命就是,若是大王不允,你便告訴他,孟嘗不打了,準備撤軍回朝歌!”
戴禮忍不住一笑,呲著一口大黃牙就朝著孟嘗比了一個大拇指,主君不愧是主君,簡直是一針見血,一下掐住大王的命脈。
“諾!”
諸事佈置結束,孟嘗繼續盯著輿圖不停的推演、覆盤,再推演再覆盤,不停的加著預設條件,完善著計劃的實施,看似簡單的戰術,可卻是屢試不爽,非要找出一個原型,那便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又或者是聲東擊西。
當晚,大王接到命令後也沒有頂嘴和遲疑,痛快的帶著前軍先鋒營開始往洪河上游溯回,整體大軍前移,與對岸帶著野獸頭骨一般的鳥夷隔河相望,打造著六處過河器械,似乎要從洪河中段,分六路渡河進攻。
王師變陣,對河的五萬鳥夷戰士,穿著皮甲,手持著各種粗糙的兵刃也開始建造分兵六個口岸的防禦工事。
兩軍對峙五日,飛江、天潢預設完成的前一晚,在洪河上游也在建造簡易浮橋的帝辛終於等到了“主帥”的“命令”。
“明日清晨時分,渡河,由北向南,掩潰衝殺,一路席捲,不留活口!”
看著手中的信件,帝辛的眼眸裡閃爍著嗜血的兇光,習慣性的舔著嘴唇,臉上開始浮現開心的笑容,不愧是智計無雙的孟稷伯,他只是由著性子想任性一次,他就為自己送上了一份如此鮮美可口的大餐,妙,簡直是太美妙了。
“諾,謹遵孟稷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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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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