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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厭敗退,相柳授首,袁福通最大的兩個依仗就此終結。
當聞仲和孔宣聽躺屍在地上的熊康訴說孟嘗大戰朱厭,那火神降臨一樣的威勢燒紅了半邊天時,兩人面面相覷,以他們的理解,這違背了元始師叔提出的修道守恆定律。
聞仲心中有些擔憂,古來只有魔道那群不修性之人,才能擁有這般進度,或許這一戰結束,是時候和這個年輕的男爵好好聊一聊。
孟嘗趕到西北門城防之時,正好是吳敢攻下城頭,割下吳淇首級之時,整個軍勢呼聲震天,高喊著吳敢之名,只是偶爾會有幾聲犟甲的名詞,顯得不那麼合群。
緊接著,後軍負責接應傷員的營地爆發出一陣比前軍更加聲勢雷動的歡呼。
“主君回來了,我們的主君回來了!”
此聲浪一出,就連正在攀附城牆雲梯的甲士都忍不住回頭眺望,希望能在茫茫人海,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盼望歸程的好君上。
“主母!”
“戰場之上沒有主母,只有將軍!通傳鍾季,後退者斬,督軍營擂鼓,讓前軍加快攻勢,孟嘗過來之前,我要看到城頭上只有我孟地軍旗!”
“諾!”
吳敢得意洋洋的看著吳淇面露驚恐的首級,心中念頭通達,哪怕此刻還在浴血奮戰,都忍不住直接打了一個哆嗦,興奮得渾身顫抖,緊接著聽聞自家城下的軍陣傳來主君迴歸的訊息,吳敢興奮站在馬面之上,奮力的揮舞著手中吳淇的首級,大喊道。
“主君,吳敢今日之戰先登、斬將、奪旗,吳敢沒有給您丟臉,可否為小狂甲乎?”
“吳敢,回頭者當斬,汝欺我箭不利乎?”
看著城下張弓欲射的鐘季,吳敢急忙跳了下去,縮著頭滾回了前陣,鍾家兄弟是狠人,平時再渾,他也從不拿鍾家兄弟開玩笑,這兩個人,二哥笑面虎,老三如毒蛇,都不是好相與的人。
吳敢領著先登上城頭的甲士開始擠壓城頭上叛軍的地盤,為身後的登陸點空出足夠的空間。
就在孟地軍團攻城之際,吳敢輕輕一瞥,不遠之處一名身穿黃色王袍,頭戴冠冕的中年男子正氣急敗壞的高舉戰刀,喝令守軍頂住。
吳敢心跳加快,只感覺皇天有靈,今天合該他建立平叛首功,此人不是袁福通又會是誰,於是,整個先鋒前軍的先登營瘋狂的清剿著下城牆的梯坡,向袁福通所在之處逼近。
城門之外,孟嘗衣衫襤褸,卻無一人因此而小瞧於他。
心無猛虎者,就算穿上鎧甲,也不會有宿陣猛將的氣質,而英勇無畏者就算衣服破舊簡單,也會有自然的給其他人傳遞出殺氣凌然的氣場。
更不用提,大羿所贈的殺意之種,殺意初入門檻,難以自控,於是霸氣側漏,殺意沸騰,等到殺意大成之後,返璞歸真,收發自如時,那才算是內斂神華,外露則叫人膽顫心驚。
此時的孟嘗靜靜的走在人群之中,明明面帶微笑,親切的與每一個人都熱情的打著招呼,可是不自覺流露出的氣場,讓在場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主君好似一夜長大,從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漸漸長成了不怒自威,氣場強大的大人物,將士們心中高興不已,也只有這樣強大的人,才能帶領他們不停的獲取勝利。
行至中軍大纛時,鄧嬋玉冷著面容看著看著半月未歸的良人,縱使是心中有千言萬語,此刻也只有跪地高舉虎符,奉還大軍掌控權,請求主君歸位的公事公辦。
真好,這樣的鄧嬋玉,才是他心中不二的良人,以往兩人略帶曖昧期間,鄧將軍總是作小女兒態,惹得他也有些不適應,如今那個一心戰事,顧全大局的女將軍形象也和初見之時重合了。
孟嘗接過虎符,周圍的軍勢高漲,這也不算是臨陣換將,因為接替之人是他們從未敗績的主君,而被接替之人也不是外人,那是他們孟地的未來主母。
孟嘗輕輕的將虎符,而後一把拉起鄧嬋玉,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觸即時間不長,即觸即散,就如同昔日孟嘗與趙丙會師之時一樣。
“嬋玉,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我,回來了。”
鄧嬋玉面上紅了一下,隨即側著頭向廉庸問道:“雖交虎符,但本陣攻勢指揮是我,若是戰時,主君大,還是指揮將軍大?”
廉庸低頭,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思慮片刻後說道:“指揮將軍大。”
“那好,給你們家主君記上一過,此戰結束後,賞他二十軍棍,你親自行刑,可否?”
“……諾~”
就在二人大眼瞪小眼,一人眼神溫柔,另一人眼神兇厲時,城頭之上出現騷亂,諸多甲士被一股巨力轟飛,從城頭倒飛而出,其中一人便是剛剛城頭之上威風凜凜的吳敢。
孟嘗神色嚴肅,身形化作火焰,伴著疾風之力快速衝向城下,一把接下吳敢,將其放平在地上。
還好只是一些皮肉傷和輕微的內傷,以吳敢名甲的體質,休養一段時間即可,只是妖魔們幾乎都被魔家四將和張奎夫婦重點針對斬殺的差不多了,為何此時又會有明顯戰力強橫的怪物存在?
孟嘗讓身旁的甲士將吳敢揹回營寨,徑直爬上雲梯,來到城頭之上。
只見遠處一人身犬首的存在,身著“黃袍”,披頭散髮的模樣頗有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
“主君,小心,此人是袁福通。”
一旁的甲士看著身邊出現一道火焰,隨後火焰化形,變成他們仁義的主君模樣,於是好心的上前提醒道。
“等會兒,伱說他是誰?袁福通?”
孟嘗有些搞不明白,袁福通為什麼變成了這般模樣,只是一想到昔日此人,對著自己嫡長子到第三子,都進行了一番奇思妙想的生化大改造,最後一時沒忍住,把自己也給改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時間來不及多想,眼看袁福通化身“六道佩恩”,左手一張,便是如同引力倒斥一般,轟飛十數人,右手一勾,便又是十數人如同引力吸附,頭頂的犬首一張,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將其全部吞入腹中。
孟嘗大怒,他對袁福通一向沒有好感,這是一個自私到極致,眼中只有利益,毫無仁慈與同理心可言。
虎毒尚且不食子,這狗東西,自家兒子都坑死完了,簡直和蘇護有得一拼,但是蘇護只能算愚魯,還談不上拿袁福通作比較去羞辱他。
孟嘗與袁福通,一人城上,一人城下,隔著距離甚遠,卻能讓袁福通一眼把遠處的這個小乞丐認出來。
袁福通犬眸中精光閃爍,興奮的看著孟嘗,不停的喔喔大叫著,一躍而起,直接越過諸多攻方甲士、戰兵,直奔孟嘗而來。
前爪撲殺,一擊被躲避開來以後,緊接著便是一個變招,橫掃向孟嘗的胸腹,似乎想要挖心掏肺。
犬人速度極快,饒是反應一流的孟嘗又頗有一些躲閃不及的意思,於是孟嘗化作火焰,利爪從元素化的身軀上穿透而過,火人雙拳轟擊在犬人身上,將其炸飛。
吃痛之下,犬人立刻在空中調轉身形右手張開,一股強大的吸力開始拉扯火人周身的烈焰。
疾風吹拂,烈焰險之又險的掠過犬人的右手反向,瞬間閃爍消失在原地重新凝聚成血肉之軀,手中戚斧伴隨開山、迴風和焚荒,向著犬人重重砍去。
斥力浮現,無形之火第一次遇到了難以突破的對手,將孟嘗推開老遠。
火神之力暫時關停,而犬人也戒備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初次見面時的場景,心頭大恨。
就這個孟家小兒,一次又一次的壞他好事,從燕城開始,本來好好的機會,都被這個小兒一一化解,殺穿岱宗,攻下外北海境等等。
仔細一想,這個天殺的小賊竟然是踏著他袁福通的肩膀一步一步爬到了男爵之位,受封大商蕩威將軍,每每想到此節,袁福通就恨不得食其肉,扒其骨。
你就擱這一隻羊薅的嗎?
“哎呀呀,這不是我們袁侯嗎?怎麼近兩年不見,變成這樣一幅模樣了?難不成袁侯其實是妖族,以往其實都是扮作我人族不成?”
“好端端的人你不當,非要去當畜生,袁侯,你說你,咋想的?就你這個水平,當初你是怎麼混到侯爵的?鄧志忠都感覺強你千倍萬倍,怕不是戰場之上冒領袍澤的軍功,一路騙上來的吧。”
聽著耳邊賤兮兮的聲音,袁福通心中怒火中燒,情不自禁的,便對著碩大的太陽仰天長嘯。
聽著如狼一般的嘯聲,孟嘗笑了,原來不是饕餮,是天狗啊,挺好,天狗食日,那是人家的本事,就是知道這位原先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能否接得住洶湧澎湃的火系能量。
於是詭異的一幕便就此發生。
三十六條火龍洶湧而出,能將朱厭燒到崩潰的三昧真火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而袁福通果然不出其所料,黑洞隨著他的操作,一直延續不斷的將火焰收入囊中。
孟嘗笑了,加大力度輸出的同時,飛出六條火龍應對叛軍諸多的軍勢,這叫有有進有出,一個池子裡蓄水,一個池子放水,最後就看是水先放完,還是池子裡先蓄滿。
一開始,袁福通還在嘲笑孟嘗的不自量力,可是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仍然不見孟嘗的神力枯竭,而自己完完全全放不幹孟嘗的“蓄水池”,現在也只能硬頭皮先頂住,一旦自己吞不下去,那麼這些威力驚人的火焰便一定會把它侵吞湮滅。
戰局似乎僵持,袁福通渾身熱氣沸騰,眼見兇威抵擋不住,頓時開始求饒起來。
而面色蒼白的孟嘗,也終於捱到了袁福通先支撐不住,在其撤掉吸力之後,十數條火龍浮現,將袁福通徹底捆縛。
自此,一場猶如鬧劇,卻拖住聞太師十五年之久的北海之亂,也算是徹底進入倒計時的狀態。
凌晨4點,最後700字結尾很倉促,先發了吧,後面睡醒後我再做微修,連熬兩個長夜,有點撐不住了。見諒。
第三更奉上,求追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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