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多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兒八岐快快長大,這個封神不正常,逆子多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陸吾看著孟嘗,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被人用自己的話嗆回來,偏偏他又不好反駁,只能忍下被人族小輩羞辱的怒火,扭頭就走,手裡還提著奄奄一息,被火龍捆縛住的朱厭。
而隨著他沒往回走一步,朱厭的慘叫便一分,只是區區三步路,陸吾便不敢再走,停在原地,看著越勒越緊,已經勒破皮肉灼燒著朱厭獸血和皮肉,發出燒焦的烤肉味。
跗骨之火併非實物,與當日女妭現身時使用的神通相差無幾,無論是用刀劈砍,還是用水去澆滅,都無法將這無形之物的三昧真火徹底解除,這也是得虧朱厭同樣精通三昧真火的神通,若是換成一般存在,早就被烤熟之後讓人大快朵頤了。
“給他解開!!”
陸吾很生氣,打不過同一個層級的大羿,他不覺得丟人,但是什麼時候身為第二層級的人族晚輩也敢對著他如此放肆,他是誰?曾經掌管十天令時,為天帝放牧四荒的存在。
孟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指了指南城門處那尊被人圍毆暴打的相柳,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只關心這隻猴子,後面還有那位,可是九條生命啊,救他們不比救這隻腦後生反骨,嘴巴比骨頭硬的廢物猴子強?”
朱厭怨毒的盯著孟嘗,只是身上十多條火龍還在死死的勒住他,炙烤著他的身體,強烈的求生欲,讓他最硬的那張嘴也順勢閉口不言。
不過,剛剛不回頭還好,驚鴻一瞥之間,相柳怎麼少了一顆頭?
“此問解完,可放朱厭否?”
孟嘗沒明白陸吾的意思,只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柳四娘不見了,好像是很早以前就脫離了相柳的本體,若是柳四娘在,他或許還會有些猶豫,想著能不能保全她,至於其他八位,他不是很熟。
相繇是相繇,相柳是相柳,殺不殺另說,但是肯定是要封印起來,就算柳四娘在此,也只是封印而已,又不會死。
這些都和猴子沒什麼關係。
“他人可以無所謂,唯獨爾不行,爾不好奇,為何相柳要在爾體內種下印記?爾未曾發覺,體內印記,脫離山海之時,已經不見了嗎?”
“放朱厭,吾可解惑,否則,爾可等功成名就之日,有一子女,人身蛇尾與爾尋親,屆時,仁義之名或將成為爾最大的笑話。”
“???”
“陸吾天神,雖然咱不是人,但是說話要負責任,我到現在一個女人都沒碰過,你可別在這裡為了一隻猴子胡言亂語,憑白汙了您的名聲,就不好了。”
孟嘗的注意力瞬間被陸吾拉回,雖然他和柳四娘接觸過好幾次,但是從來沒有做過許仙之事,也沒有興趣學做這麼大尺度的事情。嗯,更何況對方還是色慾的化身。
“救朱厭者,尊者之命,非吾之私情,告訴爾這件事,其實無傷大雅,那是你與她之間的事,與尊者無關。”
“色慾之軀孕育新生,將九孽剝離注入,然後用爾的血脈和神性標記注入人族之靈,便可使九人從此解脫,擺脫相柳的宿命,去往九幽之地。”
“與其和吾耗在這裡,不如去問問柳四的幾個兄弟姐妹,現在爾若是去追,應當還來得及。”
“……”
眼見孟嘗動搖,陸吾趁熱打鐵道:“放朱厭,日後若是爾再回山海,吾可保證,予爾一次迴轉人間的機會,如何?”
聽到此話,孟嘗方才罷休,火龍重新收回,目送陸吾帶走猴子,逐漸遠去。
孟嘗心中一些煩躁,感覺自己就和孫猴子一樣,這一趟山海之行,諸事不順,總有一種西天取經的感覺,每一步都好似有人故意設定八十一難,讓他歷經千辛萬苦求得真經一樣。
至於以後,不管身後是誰在撥動天下風雲,自己已經開始將水變得渾濁,時間越是發展,自己越是有利,等到局勢徹底被攪混之時,他肯定會忍不住出現的。
待到陸吾離開後,孟嘗收回所有神通,面色變得煞白,渾身精血虧空殆盡,要是陸吾再多待一會兒,自己分分鐘跪給他看。
衝進妖魔大軍之中一陣拼殺之後,孟嘗終於勉勉強強補回開啟火神的損耗。
只是為何在山海時,沒有這種感覺,而一旦到了人間,這種氣血消耗之力明顯大了很多,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孟嘗只好緊緊盯著蔚藍的天空,沉默不語。
嘭的一聲巨響,隔壁北城門處的戰場已經趨於尾聲。
看著相柳衰敗的模樣,孟嘗有些相信陸吾的話,因為真實的相柳不可能這麼弱,目前他還只是利用血肉身軀和腐化的黑水禦敵,相繇所說的九種慾望,九種分身根本沒有體現出來。
就好像,隨著柳四孃的離開,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都被柳四娘獨自分擔帶走了一樣。
孟嘗不敢耽擱,再猶豫一會兒,相柳怕不是要活生生給幾位大神級的道門高徒打死。
“且慢動手,諸位,可否給嘗一刻時間,在下有話想要和相柳一敘。”
趙公明、孔宣、聞仲紛紛扭頭看了過來,來者正是衣衫襤褸,狀如野人一般的孟嘗、孟氏男。
若是其他人,幾人或許不會理會,可孟氏男是平叛北海之功臣,同時也素來以謀略著稱,非孟浪之人,於是聞仲出面,讓孔宣與趙公明先且住手,聽一聽這位孟氏男的說法。
“諸位,共工氏,黎姓,孟嘗,見過諸位先祖!”
“……”
好一個黎孟嘗,聽著此等介紹,朝歌一方面色茫然,而相柳那邊也是八臉問號,不明所以。
“實不相瞞,諸位,孟嘗剛從北海眼下,山海世界歸來,在大荒之北鹽澤處,四娘給我的印記讓嘗有幸見到了先祖相繇。”
“唉,爾等之事,嘗已知曉,這一千多年的鎮壓,諸位,辛苦了!”
隨著孟嘗一席話,八顆人首盡皆沉默,年紀最小的傲和頑更是忍不住潸然淚下,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著叫苦喊冤之話。
“諸位,我知大家確實不容易,但是不告而取孟某的血脈、神性印記而去,是否有些欠妥?”
此時彷彿失去了九欲的相柳怒首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將軍不用擔心,我等只是刻印,並無攝取和掠奪,這一點上,您大可以放心。”
“我等已經身心俱疲了,從以往還能壓制到今日,已經逐漸分不清這是慾望是我們自己而生,還是相柳而生,我等已經腐朽,不再能擔任封印的容器,出此下策便是想借您的血脈,期望與九欲分廳抗衡,期望能讓後人堅持得更久一些。”
此時怨首所化的中年女子形象也黯然說道:“說起來,我等也是卑劣之人,死不足惜,難以肩負阿父和禹王的信任,卻把最後的災禍丟到一個還未出世的稚子身上,我等慚愧,若將軍以後見到此子,請代我們這些伯姑叔姨道一聲歉。”
“對不起,是我等無用。”
八顆人首垂然淚下,其中有愧疚,有釋然,也有對生命的眷念不捨、不爭。
一直在其旁邊聽著故事的聞仲和趙公明心中感慨萬千,感性的外門大師兄趙仙長更是偷偷捲起衣袖擦拭了一番眼角的淚痕。
“不用對不起,諸位,還請告知,柳四娘去往了何處?”
八顆人首默然不語。
孟嘗煩躁的搖了搖頭,回頭對著聞仲說道:“太師,相柳與奢比屍無異,不可斬殺,當封印他們的肉身與神魂後,再丟回北海眼內即可。”
八首大驚,立刻駁斥道:“萬萬不可,我等好不容易才解脫這番噩夢,求求伱們,殺了我們吧,只有我們死後,九欲方能轉移到那個孩子身上。快,殺了我們!”
孟嘗恍若未聞,面朝著太師,高聲請求道:“請太師封印相柳。”
聞仲眉頭一挑,看著擠眉弄眼的孟嘗,也順勢大聲的喊道:“趙師兄,封印他們。”
剛剛感動得一塌糊塗的趙仙長立刻進入了兩難的境地,只是下意識的操控著二十四顆定海珠懸浮在相柳身上。
在嘗試了多次都難以打破二十四顆定海珠封鎖的空間之力後,相柳八首也逐漸明白了這件法寶的強大威勢。
於是紛紛告饒起來,請求一死。
“我說!我告訴你!四娘帶著神性與血脈孵化的巨蛋,已經去到了東魯,你們也不要再去別追她,你們追不上她,等我等死後,九欲轉生,四娘便會帶著新生的稚子出海遠洋,從此不再回來,這樣既可省卻諸位的擔憂,也能讓災禍在一處陌生的新地方從此與世隔絕,三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請殺了我們吧,我們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若是我等不死,那邊的孵化也會受到影響。”
說到這個份上,再如何去逼迫,也很難問出個所以然來,
得到柳四娘和那個詭異孩子的下落後,孟嘗也是心中沉重,向三人行完禮,便匆匆離開了此地,迴轉自家孟地軍團的陣地。
女妭不是旱魃,而這九顆相柳之首居然也都是英雄,所有的記錄與文獻,感覺都大變了模樣,這一次,或許就不單單是是封神的劇情,這個神話都開始變得不正常。
覺醒血脈雖好,可孟嘗如何能下得了這個手,也罷,隨他們去吧,若是未來有再見之日,希望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孩子,未來能壓制體內的災厄,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吧。
不,最好還是做個無憂無慮的平凡人吧,英雄,都是命苦的人。
………………
東魯海濱,一襲白衣的柳四娘站在沙灘之上,閉著眼睛默默等待著。
一會兒,轉移到他體內的八欲和本身的色慾化作九欲整體,磅礴的負面慾望如連綿不絕往她身體中倒灌。
“唉!”
一聲輕嘆,想來八位親人都解脫了吧。
柳四娘輕柔的從嘴中吐出一顆嬰兒般大小的白色巨蛋,臉上媚意消失不見,只有濃濃的慈愛凝而不散。
柳四娘緩緩的將怒、怨、嫉、恨、懶、貪、傲、頑分別打入蛇蛋,只是淪到色慾之時,柳四娘又猶豫了。
“兒啊,為娘對不住你,你本不該降生,這一切都是為孃的錯,我又怎麼能連自身的罪孽都不願承受,盡數交到你身上。”
“只恨為娘不爭氣,無法壓制住其他慾望,只能藉助那位將軍的神性血脈來幫助你進行壓制。”
哭訴片刻,只聽咔嚓幾聲脆響,蛇蛋終於破碎,一隻上有八顆蛇頭,下有八條赤紅色蛇尾的嬰兒蛇就此誕生,造型上確實與相柳、相繇有了八尾之分。
“兒啊,你要好好長大,可不能像娘和伯姑叔姨一樣無用,切勿如我們步入歧途,萬劫不復。”
“既然如此,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八岐,八首蛇尾之人,願你不入歧途!”
吶~~八岐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絕無可能哈。第二更奉上,後面還有,日萬求追訂中。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