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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抄書一時爽,遇到正主修羅場。
此時的孟嘗分外的尷尬。
這姜子牙是什麼情況?不去朝歌,也不去西岐,怎麼來了北疆?
夭壽了,西伯侯要打犬戎,聞太師要提前去截教搖人,現在就連姜子牙都不按劇本走,這個封神要攪成一鍋爛泥。
世界的主線如脫韁之馬,朝著未知的方向放肆狂奔。
強行按捺住想要拔劍給面前的老道一劍的衝動,孟嘗勉強露出一臉驚訝的神色。
“原來是玉虛宮門下,天尊的高徒,孟某倒是失敬。”
“些許薄名,不足掛齒,強盛的是師門,而非我,子牙只是一名法術微薄的普通修行之人罷了。”
“倒是將軍,心懷仁義,又有經天緯地之才,萬夫不當之勇。若是將軍不棄,請准許貧道跟在將軍身邊,隨將軍修習人間之道。”
“……”
你跟著我,你師尊知道嗎?
要不是想著原著當中,姜子牙就像是得了主角光環一樣,來來回回給人弄死好幾次,最後都能各種還魂活過來。
他此刻早已擰起店家的割肉刀讓他轉世投胎,自己目前可是大商的蕩威將軍,垢城衛。
未來帶著西周的兵,進攻崇城的就是眼前這個老道。
這個世界已經非常不正常,封神裡亂入了山海經異獸。
各種神通、法寶也和前世所知道的那種誇張的動輒滅世的能力截然不同。
這讓他不經意間開始懷疑起,這就是一個所謂的平行世界,血脈覺醒加修行之力,歸根結底都還沒有脫離生命的概念。
孟嘗沉思了片刻,他也不知道姜子牙是個什麼路數,什麼扶商滅周,助周扶商的,他其實並不在乎。
在乎這些的是他身邊那一群朝歌加北疆出身的軍士。
不過,有沒有可能,把姜子牙拉下水,聞太師去請截教,姜子牙請闡教,然後一起在北海打山海異獸?
啟用,他自己是不敢用的。
孟嘗自認也還沒資格駕馭這樣的人物,更不想一言一行都暴露在未來的假想敵身上,無論闡教抑或截教,都不想沾邊,好好發展自己的血脈之力,才是他目前考慮的重心。
“道長大才,只是孟某一個小小的下將軍,何德何能讓道長屈尊?”
“這樣吧,道長若是不棄,先在我營中暫住,平時屈尊為幕僚。等到太師回來,嘗願為道長作保,舉薦賢才。”
姜子牙心中也甚是高興,此時的他想要收服孟嘗,機率很小,目前自己啥也沒有,人家孟將軍不僅位高權重,且還在征戰北海,有什麼理由來陪自己一個老道士去浪跡天涯呢?
於是也很乾脆的答應下來,留在軍中能發現更多的賢才,為日後的明君儲備足夠的兵馬人才,也能讓更多英勇的凡人擁有一線封神之機。
言罷,二人便專心吃喝起來,暢飲間談笑著關於用兵之道的交流。
姜子牙博覽群書,和聞仲一樣,都是以正合的代表,只是用兵之道相交於太師,多了以奇勝的概念。
這一點上倒是二人一拍即合,於是兩人的對話開始有意思起來。
孟嘗問子牙曰:“凡用兵之道,大要如何?”
子牙曰:“古之善戰者,非能戰於天上,非能戰於地下,其成與敗,皆由神勢,得之者昌,失之者亡。”
孟嘗又問:“如敵堅守,而無破陣之策也,如之奈何?”
子牙曰:“堅守利,必察地之形勢,依山林、險阻、水泉、林木而為之固。詭伏存設奇,遠張誑誘者,所以破軍擒將也。”
詭伏存設奇,遠張誑誘者,所以破軍擒將也!!
孟嘗感覺自己好像想到了什麼,卻又總差那臨門一腳,整個人猛然站起身來,嘴中念著這句話,然後左右度步,反覆行走。
姜子牙詫異的看著將軍,也不說話,靜靜的品味著陶碗中所剩無幾的麥湯,神色淡然的感受著他的“人間煙火”。
此時的孟嘗,總覺得有靈感要迸發,卻又卡在腦海裡不得寸進。
也不再管姜子牙,連一臉擔憂的辛評也沒有搭理,衝出食肆就往自己營帳跑去,生怕一時停滯,導致自己的靈感中斷。
掀開桌几上的竹簡和刻刀,孟嘗鋪開輿圖,順著沂城的方位觀察著方位與地勢。
沂城之瘴不可解,既然解不開,就無法近身蜚,無法近身,就解決不了蜚,這是一個死結。
但是,姜子牙的一番話,點醒了他。
解決不了問題,不如繞開問題,或者繞開問題之後,答案自然就會出現。
“令官!備馬!”
想通了癥結所在,孟嘗感覺眼前豁然開朗,一路疾馳,越過第一防線,直奔沂城而去。
“前軍主將孟嘗,求見孔宣將軍!”
沂城之外響起了孟嘗的聲音,正居南方之位的魔禮紅一臉詫異的望過來,不明白此時孟將軍來此是為何事。
不過他也沒多想,手中混元珠傘抖動,一道火光直衝東方而去。
不一會兒,孔宣來到,疑惑的看著二人問道:“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孟嘗一臉興奮的回道:“孔將軍,敢問若無瘴氣,孔將軍可能強殺此獸?”
“若無此瘴,我殺他如殺雞屠狗!”
被人從東方陣眼特意急召過來,結果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孔宣是有些火大的。
他是誰?入得這北海以來,戰九嬰,封奢比屍,朱厭、相柳之輩他都未放在眼中,可謂是未逢敵手。
就算是那十兇現在出現這裡,他也有自信鬥上一鬥。
孟嘗注意到孔宣的面色不愉,還沒等到孔宣發怒,就立刻激動的拉住孔宣的手。
“宣公,太師回截教去請同門,您就不想在太師回來之前,我們就自己就宰了這廝嗎?”
孔宣神色有些恍惚,一時都沒注意自己還被緊緊抓住雙手,還未回神,便被孟嘗扯到一邊,悄悄耳語著。
初聽計策,孔宣是有些不屑的,自己何許人也?殺一隻小小的蜚還要用計?只是,這若是在聞太師回軍之前……
好像挺有意思的,仔細聽了一會兒,孔宣是眼眸發亮,一臉欣賞的拍著孟嘗的肩膀,口中也是稱讚有加。
“好啊,不愧是智勇雙全的蕩威將軍,以前常聽太師唸叨你的本事,吾一直不曾放在心上,今日得見,伱果然是我大商難得的青年才俊。”
“就依你的辦法,此事,孔宣隨時可以聽從差遣!”
魔禮紅傻傻的站在一邊,啥也沒聽到,就只見著二人耳語了一番,然後互相抓著手大笑,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帶我玩?
“二位將軍,是何妙計啊?我還不知道呢。”
二者默契一笑。
“說了你也不懂。”
“天機不可洩露!”
談定此事後,孟嘗打馬便回,心情舒暢了不少。
就是有點對不起聞太師,太師大費周章的回截教去請幫手,結果好不容易把人請過來,回來一看。
嘿,這幫人居然自己把問題解決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聞太師是會高興,還是會鬱悶。
風塵僕僕的孟嘗一回軍營,就立刻傳令,前軍將軍們前來聚帳,除卻在前線輪值的趙丙和卞吉不能動以外,就連鄧嬋玉和姜子牙他也叫人喚來。
眾人一進營帳,便是一副碩大的輿圖掛在正中央,孟嘗背對著諸人緩緩轉過身子。
“既然人已到齊,孟某為大家介紹一位軍中幕僚。”
“此人正是崑崙山玉虛宮門下,元始天尊高徒,姜尚,姜子牙。”
眾人聽聞紛紛大驚,將軍說什麼?玉虛宮門人?還是元始天尊的弟子?
自家將軍可真是威名遠播啊,這樣的人物居然也能慕名來投,於是都用著更加欽佩的眼神望向自家將軍,吳敢等年輕人更是驕傲的昂著頭。
將軍厲害我驕傲,將軍威武我自豪!
“子牙道長有大才,非我能比,只有太師那樣的人物才配得上子牙道長的輔佐。”
“自今日起,若我與太師未回,諸君,文事不決問吳程,武事不決問鄒武,若是二者都無法決議,諸君當聚將問子牙。”
“前線第一陣之事,由鄧志忠為主事,趙丙、卞吉從之。”
大家的心情是複雜的,吳程作為軍中戎尹,素來被將士們尊敬,可鄒武是什麼人?他也配領武事?吳敢一臉不忿就要跳將出來。
孟嘗卻快他一步,指著吳敢說道:“先鋒官吳敢聽令,著你整軍備馬,做好後續出征準備,你素來英勇,我當有大用。”
眾人這才偃旗息鼓,只是面上仍然不愉,紛紛看向鄒武和姜子牙。
“將軍,您剛才說,若您與太師未回,這是何意?”
姜子牙含笑不語,吳程習慣性的站樁當木頭人,只有鄒武抓住了將軍語句中的核心內容,疑惑的問道。
“辛評、廉庸聽令!”
“末將在!”
“召集本部甲騎營,明日清晨,隨我出營。”
“諾!”
吳敢三人完全是下意識的接令,往常都是如此。
可反應過來後都很驚愕,吳敢膽子大,直接問道:“將軍,我們出營作甚?”
只是淡淡一眼望去,剛剛還炸刺的吳敢便縮著脖子乖乖滾回自家叔叔背後。
姜子牙一臉欣賞的看著孟嘗,將軍愛寶馬,主帥也愛良將啊,孟將軍年紀雖輕,但是深諳為將之道要領,恩威並用,仁義公正,將之五材,孟將軍至少已有六材。
當日鄆城之戰,孟嘗就吃過一次虧,講得太過詳細,反而被卞吉一頓臭罵,還不得不面臨著與田諶正面對決的苦惱。
吃一塹長一智,如今養望多日,又反覆在軍中“培訓”令行禁止,總算是收到了一定的成效。
待得眾將退去,鄧嬋玉一臉擔憂的望著孟嘗。
“你要去做甚?”
“做我該做的事情。”
“你連我也不說嗎?”
孟嘗一臉尷尬的看著姜子牙,這人都走光了,你還對我笑什麼?
“子牙道長,你這……”
“我懂,我懂,鄧將軍,請容我來為您解釋一番,孟將軍的用意!”
“……”
孟嘗無語,心中陰鬱,道長啊,這漫漫紅塵,看來您還是得多歷練歷練。
明天可就是週末了,仲父們是單休還是雙休啊。
堅持住,繁忙的工作之後便是休憩的時間,應酬再多,也不要忘記陪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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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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