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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青臉熱歸臉熱,可見百里安這副來者不拒的風流模樣,可謂是正中下懷。

只是這小子未免也有些太不挑食了,她秦慕青知曉自己模樣出眾,身材也是女人堆裡拔尖兒的。

這般主動撩人,沒有哪個男人把持得住。

只是此番乃是他們初次相遇,一個漂亮卻又陌生的女子主動上門示好,怎麼說都透著一絲詭異的算計。

但凡長點腦子的人,都會提防謹慎一二。

更何況這望歸樓還是那方歌漁的地盤。

即便她主動勾引,這小子再如何心動也該在明面上剋制幾分。

裝也該裝裝持身端正的模樣,以免真正惱了方歌漁那個大金主。

秦慕青自信自己對付男人很是得心應手,肚子裡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

她已經準備好若是此人端著身份故作正經嚴肅,她自有辦法應對下一步。

只是她這才剛剛將鉤子上掛好魚餌,還未甩鉤,這條肥魚就自己蹦躂她盤子裡來了。

秦慕青一時說不上來這其中哪裡古怪不對勁兒,只是瞧著門簾外頭的那李總管探頭探腦。

他在那尷尬了好一陣後,掖著袖子離開的時候,還十分貼心緊張地給他們張了一道結界。

以免再有想秦慕青這樣不長眼的放肆之徒直接掀簾而進。

若是在這金仙拍賣會上,給人上演了一出狗男女私相授受的戲碼。

同時得罪的可就是方三小姐和那秦大執事官了啊。

百里安自是注意到門外李總管的離去,他懶懶地斜靠在軟椅間,眼簾輕掀,一隻手閒閒地提著酒壺。

姿勢像極了舊時王庭裡紙醉金迷品花弄玉的紈絝子弟。

他晃著酒壺,一雙青眸描著多情,又帶著絲絲痞氣:“這‘顧逢春’果然不錯,秦四姑娘也想嚐嚐?”

秦慕青面色微僵,在這無人的雅間裡,李總管又施以結界離開。

孤男寡女的兩人,即便發生了什麼也不為外人知曉,更莫說氣得著那方歌漁了。

即便當真發生了什麼,瞧著小子一副情場高手的浪蕩模樣,多半極會翻臉不認人,偷著了腥還能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那豈不是白白給人佔了便宜去?

李總管離去後,秦慕青也不好再繼續賣弄風騷,屈跪在桌案上的身子撐起準備往回收,面上敷衍笑著:

“仔細想想還是算了,今日可是金仙豐虛大人主場的拍賣大會。

若是醉酒失態,在拍賣心儀的寶貝的時候迷糊唸錯價格,可就大大不好了。”

撐在桌案上的手掌微一用力,上半身隨之抬起欲收。

誰知這時候的百里安忽然伸出一隻手,看似隨意卻快得毫無煙火氣,指尖不留痕跡地在她低陷的腰窩輕輕一戳。

秦慕青面上笑容頓僵,好似周身空間忽然封死一般,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無法動彈。

腰間被點中的地方傳來一道難以會說的氣息,如電流竄走。

麻痺感如裹纏著閃電的刀鋒般,斬斷體內各個連線的靈力節點。

秦慕青俏麗驟寒,眉心靈臺大開,淡藍色的符意如冰蕊吐霧般散溢而出。

霜色的霧華在肌膚間飛快遊走出一道道紋理,似是欲要驅散那縷麻痺全身的氣息。

百里安淡淡一笑,隨之整隻手掌落在她的腰間。

“噼啪!”

一聲閃電雷霆遊走的聲音響起,秦慕青戰慄的雙瞳深處,飛快撕扯出一道紫色的電光。

遊走於肌膚間的冰藍霜霧如風吹塵埃粒子般,驟然渙散而去。

秦慕青只覺這一刻,身體就像是一隻被固定住了絲線的提線木偶般,完全不得動彈。

甚至連識海所藏的符靈都被鎮壓死死,半點符力調動不得。

她滿眸震驚地看著百里安,索性言語能力還未失:“你……竟這麼快就掌控了神符‘紫電’之力。”

神符可壓制世間萬千符靈。

只是神符之強大,非凡軀能駕馭。

堪堪覺醒的神符極其不穩。

若符靈脩行強大者,在神符宿主不設防備的情況下,亦有強行剖開靈臺,剝離神符的可能性。

秦慕青在循循善誘的同時,不可否認除了方歌漁的那層原因。

其本身亦有打著百里安體內神符的主意。

若神符到手,莫說十方城七元老了,便是方佑城主,也不得不對她俯首稱臣。

自是她千算萬算,怎麼也未算到,這短短時日裡,此子竟已然能夠掌控一道神符之力。

一名追隨太玄九經修行的道修,竟有如此卓然的符道天賦?

秦慕青深信,此刻她即使不受鉗制,他全身滿是破綻地任由她施為。

她怕是都沒有那個本事取走他身上的神符了。

儘管現實這般可惡。

可換個角度想,這小子身具六道神符,潛力無限。

若是能夠完全將他從方歌漁那搶過來,將之身心都為之徵服的話……

倒也是個不錯的趨勢。

這般想到的秦慕青凌厲的眸光頓時又放得柔媚了下來。

“姬公子能力出眾,天資過人,真真是叫小女子好生崇拜佩服呢?”

只是,被人凡客為之的心情著實不好受。

秦慕青內心驕傲,世事都要力爭第一,從來不允許被旁人強壓了一頭去。

百里安這番作為,可也當真是在她的雷區蹦躂。

百里安搭落在她腰脊間的手掌並未收回。

他逸散地坐在軟塌間,依舊是那副浪蕩子弟的做派,兩隻長腿舒適輕鬆的上下交疊著。

而落在她腰間的哪隻手掌,就像是在撫摸某種不安分的貓類般上下滑動著。

他慢悠悠地說著:“鬧著要喝酒的是你,如今本公子的興致起了,躲酒的也是你,秦四姑娘今日來此的心思可著實不誠啊。”

秦慕青身子戰慄,感受著那隻冰冷指尖在她背腰間遊動。

眼前這個男人分明是在鮮活地微笑著,可卻是讓她無端感受到了陰冷的死亡味道。

她竟感受到了絲絲的恐懼,只是在恐懼之意,隨著那根手指的遊動,卻又有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受,竟是充滿了別樣的新鮮和刺激。

秦慕青能夠感受到自己撐在桌案上的指尖都在顫抖著,她抬眸朝著百里安嫵媚笑道:

“姬公子說笑了,若小女子心不誠,就不會帶酒來了。

反倒是公子,好狠的心吶,我不過是未喝公子倒的酒,公子就這般對我。”

百里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滑動的指尖忽然停了下來,隔著輕紗衣料,指腹輕輕下陷。

“啊——————”

秦慕青面上的笑容頓時大僵,竟是痛喊出聲,好似被人抽去了骨頭一般。

那指尖力度雖輕,卻不知為何,指尖藏針般,燒得熾熱火紅,火辣辣深深錐刺入骨髓,一時間只覺痛不欲生。

她眼底的從容妖嬈終於散盡,不解恐懼地看著百里安。

百里安面上笑容不變,只是指尖持續用力,那痛入骨髓的強烈痛楚好似要將她的腰腹直直貫穿。

“今日拍賣會可是個難得重大的日子,為了陪秦四姑娘,本公子不是都錯過了多少個值得競拍的寶貝,秦四姑娘這是還要同本公子浪費時間嗎?”

秦慕青疼得臉色慘白,眼瞳發顫:“姬公子,儘管方三小姐對你青睞有加,可公子莫要忘記了,我好歹也被世人尊稱一聲秦四姑娘。

我的母親是方城主身邊最得力的執事官,我秦慕青或許地位身份不如她方三小姐。

可你這般欺辱於我,就不怕給自己惹麻煩嗎?”

“看來秦四小姐是真的很喜歡浪費時間。”

百里安輕笑道:“既然你都知曉你不如她方歌漁,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來招惹我。

還是說你覺得本公子是個眼盲心瞎之徒,會去幹丟西瓜撿綠豆的蠢事?”

秦慕青心道既然能夠爬上方歌漁那小賤人床的男人果然沒那麼簡單。

原來方才的來者不拒,都是在請君入甕呢?

不過,這樣的人攻略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秦慕青大大的明眸裡有著熱情的波光,嬌媚的眼神暗示低低意指道:

“我與方三小姐間,究竟誰是綠豆,誰是西瓜,明眼人一眼就能夠觀清楚吧?”

“呵……”

不知是不是秦慕青的錯覺,她竟是在百里安的眼神裡瞧出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刻意地賣弄風騷並未換來任何溫柔的對待,點在腰間的那根手指忽然收回。

可這一刻,如灼針深扎入骨的痛意化為劇痛,好似那片地兒忽然捅了毒蜂窩般,灼灼熱浪如卷噬野稻般鋪燒開來。

燒得她幾乎懷疑自己的背脊已經沒一塊好肉的翻卷開來,像旱地龜裂崩開,傷痕累累。

“啊啊啊——————”

身嬌肉貴的秦四姑娘哪裡受過這般苦楚,嬌俏美麗的臉龐掛滿了縱橫扭曲的淚水,竟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百里安緩緩吐了一口氣,道:“既然秦四姑娘這麼愛浪費時間,本公子不介意陪姑娘好好玩玩.

哦對了,忘記同姑娘說了,方才我已將姑娘背後的十二道靈力節點盡數打通。

如今在你體內流竄遊動的是龍雀符符力,龍雀五行位耀火,可灼靈元,更莫說這區區的人體靈力節點了。

就方才說話的功夫,姑娘身體裡的一道靈力節點已經灼萎。

這周身三十六小周天怕是日後每每運轉經過此處的時候,都會讓你承受一次劇痛。

而接下來,秦四姑娘還想繼續玩下去的話……”

百里安的手指虛虛在她背脊那一片畫了個大圈:“怕是這一大片的靈力節點都要就此毀灼而去吧……”

秦慕青終於意識到自己招惹上了一個瘋子,她驚恐地尖聲大喊:

“停停停!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百里安面上笑容收起,變得冷漠起來,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一縷玄赤的符光自她背脊間漂浮起來,自成一道赤紅的光符將她虛虛籠罩。

秦慕青疼得大汗淋漓,身體同時驟然一鬆,軟軟摔倒在桌案上,像是一隻剛被拖上岸的疲魚。

她重重喘息著,滿眼忌憚地看了百里安一眼。

百里安將手裡的空酒瓶隨手一扔,道:“秦四姑娘現在離開也是不遲的,畢竟在本公子的屋內耗了這麼久,也不算被人驅趕出來,也不會失了你女兒家的顏面。”

秦慕青眼底滿是複雜的豔羨,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百里安,小心問道:

“方才那是龍雀符?你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同時掌控兩種神符之力?”

何止是兩種神符,若是她知曉百里安此刻能夠隨意調動六道神符的力量,這秦慕青又該整出怎樣的么蛾子來呢?

百里安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淡淡一笑,道:“秦四姑娘若是此時離開,再想走,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這話聽起來有些危險,可此刻對於秦慕青而言,這種危險又何嘗不是一種曖昧的博弈。

她緩過勁兒來,理了理身上凌亂的衣裙,不再向方才那般搔首弄姿,面帶微笑地看著百里安,說道:

“姬公子,你來十方城求親於方歌漁,不外乎打的是十方城的主意。

亦或者說,同那牧雲夜的目的一致,為的是得到十方仙人血脈,傳承子嗣。”

秦慕青眼眸閃爍,似笑非笑地看著百里安。

這姬昔年若只是一個風流之徒,簡單的色誘手段自然不費什麼力氣與成本。

只可惜,這是一個不簡單的傢伙。

真正想要將其拿下,還得上談判桌來進行一場豪賭才是。

不論是他身體裡的那六道神符,還是他那過人的符道天賦,都很值得她費如此心思。

百里安聽出了她話中有話,深斂的眼眸色澤暗幽了些,面上神色不變,冷笑道:

“不論是十方城,還是十方血脈,唯有娶到方歌漁才是唯一且必要的條件。

你既已經知曉我的目的,以你秦四姑娘的身份,又有什麼資格來同我談條件?”

秦慕青聽他一口一個方歌漁,毫無尊重禮節的意思在裡頭,若誠心求娶,怎會如此無禮。

想來對那小賤人也沒有多少真心實意在裡頭。

如此,倒也更好談判了。

她眼底閃爍出了自信傲然的光芒,道:“不論姬公子是想要得到十方城,還是十方血脈,我,都遠遠比方歌漁更為合適,這一點,毫無疑問!”

百里安凝起眼眸,定定地看著她。

秦慕青心中道了一聲果然。

這世間男人,除了喜愛美色,更多的是痴愛於權利。

若前者拿捏不了他,如此後者,必然能夠成功地一擊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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