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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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商容洲才道:“本宮對棋局不甚瞭解,侯爺還是和趙公子博弈吧。”
謝不悔沒想到商容洲會回答的這麼爽快,他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老臣實在是沒想到公主竟然還是這麼爽快之人。”
“本宮見侯爺也是爽快之人,但是本宮近來聽說關於金城之中假銅錢流通之事,不知道侯爺對這件事情是否瞭解。”
商容洲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謝不悔說了起來。
謝不悔也沒有避諱商容洲這個問題,他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鬍子,他道:“好事沒有謝某的份,壞事倒都是謝某的份。”
謝不悔這話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暗諷別人。
商容洲聽著謝不悔的話,她也跟著道:“本宮相信謝侯爺是清正之人,若是謝侯爺能知道一二,還望謝侯爺能指一條道。”
謝不悔見商容洲說的誠懇,他停頓了好半晌,這才對商容洲道:“公主殿下今日所問之事,白日裡趙公子已經與老臣談過了一番。”
謝不悔接著道:“天色已晚,公主還是先與趙公子回去吧,今夜之事,老臣會幫著公主一起解決。”
謝不悔明顯就是不想再說。
商容洲看著謝不悔這句逐客令。
商容洲又看了看趙呈徽。
【他們今天白天說什麼了,該不會說崩掉了,謝不悔才對這件事情避而不談的吧。】
商容洲心中疑慮甚多。
趙呈徽看著商容洲的表情,他兀自道:“殿下先回去吧。”
趙呈徽給了商容洲一個眼神。
商容洲看著趙呈徽的眼神,她心裡有了點底。
商容洲頭又轉向謝不悔,她朝著謝不悔微微點頭。
商容洲想著,也許是她想的太多了。
她既然把這件事情交給趙呈徽,那她還是要相信趙呈徽的。
商容洲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沒什麼腦子。
她突然很想扇死自己。
商容洲看著謝不悔,她主動道:“謝臣,今日是本宮叨擾了。”
“老臣惶恐,擔待不起公主這一聲叨擾。”
商容洲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她道:“那本宮就先離去了。”
商容洲話一說,趙呈徽也跟著商容洲對謝不悔作揖。
謝不悔說道:“不送。”
商容洲與趙呈徽二人出了謝侯爺的府。
爬上馬車,商容洲對趙呈徽露出兇巴巴的一面。
“你還真是自在,若不是本宮來尋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去了。”
商容洲氣呼呼的瞥了一眼趙呈徽,她毫不掩飾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不痛快:“別忘了,你妹妹還在本宮的手上。”
趙呈徽聽著她這些兇巴巴的話,心裡倒沒有多少生氣。
趙呈徽目光睛睛的盯著她,似乎是想把她盯出一個洞來。
商容洲還在氣憤中。
她寒冽的目光直射向趙呈徽,她衝道:“你看什麼看,小心本宮挖了你的眼睛。”
趙呈徽被她逗笑了。
這麼兇巴巴的,說出來的話卻是有點嬌嗔的意思。
趙呈徽突然覺得商容洲這人的反差真大。
“公主不想知道關於銅錢案的事情嗎?”
趙呈徽突然道。
商容洲的思緒被趙呈徽一句話拉回,她收回自己有些生氣的情緒,對著趙呈徽問道:“你想說什麼?”
“今日,我登門拜訪謝侯爺,謝侯爺與我說起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
商容洲聚精會神的看著趙呈徽。
趙呈徽見她這麼認真的表情,他突然打了個哈欠。
“公主殿下,現在不早了,該休息了。”
趙呈徽坐在商容洲的手邊,他身體坐的筆直,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竟然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閉上了眼睛小憩。
商容洲見趙呈徽這麼拽。
她抬手拽了一把趙呈徽的袖子:“誰允許你閉目養神的,你還沒回答本宮的問題。”
趙呈徽唇邊浮出一模組淺淺的笑容,他的笑容在商容洲眼中是那麼的刺眼,趙呈徽道:“公主想知道事情緣由,最好不要咄咄逼人。”
商容洲實在是沒想到趙呈徽竟然敢這麼大膽的和自己說話。
【趙呈徽這是吃錯藥了?】
商容洲狐疑的看著趙呈徽。
趙呈徽閉著眼睛,但是他還是能察覺到來自商容洲看過來的目光。
商容洲又是“切”了一聲,她擺出了長公主的架子。
她也正襟危坐道:“你最好有什麼說什麼,不然本宮可不保證你妹妹的安全。”
又是威脅。
趙呈徽聽著她這些威脅,他的耳朵都起了繭子。
但是這一招對趙呈徽屢試不爽,趙呈徽道:“公主還真是會拿捏人。”
商容洲知道奏效了,她自通道:“還不打算睜開眼睛告訴本宮?”
商容洲涼颼颼的添了一句:“你是真不怕你妹妹丟了性命。”
黑暗中,趙呈徽睜開雙眼。
鷹隼般的雙眸在黑夜中睜開,趙呈徽看著商容洲的眼神微微一涼:“公主殿下。”
商容洲不知道趙呈徽這時候叫她做什麼,商容洲已經在等著他主動說,商容洲道:“你叫本宮做什麼?”
馬車在飛快疾行。
馬車內趙呈徽猛地拽了一把商容洲,商容洲向前一個趔趄,正好撞到趙呈徽的腿上。
商容洲頭磕在趙呈徽的膝蓋上,商容洲剛想直起身,趙呈徽卻又拉住了她。
商容洲的身子成彎腰的姿勢俯在趙呈徽膝蓋處。
商容洲對著他大叫道:“趙呈徽你瘋了?!”
“是公主瘋了。”趙呈徽聲音冷漠無比。
他手上使勁,就是不讓商容洲直起腰。
“你竟然敢這麼對本宮,本宮一定會殺了你!”
趙呈徽不聞不問,他一手拉過商容洲的雙手,將她的身子更接近他。
商容洲已經被他拉的蹲在他面前。
趙呈徽微微彎腰,他目光緊盯著商容洲的臉。
兩人之間距離離得很近,近到商容洲都能在趙呈徽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商容洲道:“趙呈徽!”
“公主別叫了。”趙呈徽吞了吞口水。
商容洲被趙呈徽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
這樣的眼神她不止一次的看到過。
【他該不會又要發瘋了吧。】
“你,你想幹嘛?”
商容洲的心聲被趙呈徽一字不差的聽入耳中:“我想做什麼取決於公主要做什麼。”
果然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公主。
趙呈徽如是想到。
趙呈徽又是一個巧勁,商容洲半個身子都被他拉到腿上。
商容洲明顯能感覺到趙呈徽的異常。
上回在船上的陰影商容洲至今歷歷在目還沒有忘記。
商容洲想認慫。
但她又想著自己是公主,她怎麼能在趙呈徽的面前認慫。
要說認慫也只有趙呈徽對她認慫的份。
她怎麼能反而被趙呈徽給拿捏住。
但是她現在雙手都被趙呈徽單手扣著,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商容洲略帶些傲氣的看著趙呈徽:“你再不放開本宮,本宮可就要叫人了。”
“公主是打算叫誰?外面的秋霜還是馬伕……”
“趙呈徽是本宮最後一次警告你,放開本宮。”
商容洲這話說的明顯就有些沒底氣。
趙呈徽壓根就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眼看著趙呈徽一點要鬆開的意思都沒有,商容洲嚥了咽口水口水,她扯著嗓子對外面大叫道:“秋霜,秋——”
“唔唔唔……混蛋!你竟然敢……”
趙呈徽俯身吻住她,商容洲還在罵著趙呈徽的話盡數被吞入腹中。
“……我有什麼不敢的。”
一吻結束。
商容洲滿臉通紅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唇。
她的嘴巴腫腫的。
商容洲很有怨氣的盯著某個該死的王八蛋。
剛想要開口罵趙呈徽,只聽得外面秋霜的聲音。
“公主,我們到了。”
商容洲想罵趙呈徽的話又只得嚥下去。
她對著外面的秋霜應了一聲。
馬車停下,秋霜從外面撩開簾子。
正巧看到公主滿臉通紅。
再看看旁邊的趙公子,也是耳根子通紅。
秋霜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兩人在馬車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秋霜眼觀鼻鼻觀心的對著裡面的兩人道:“公主,可以下馬車了。”
商容洲悶悶的應了一聲,她氣呼呼的下了馬車。
身後的趙呈徽也是跟在她後面下了馬車。
等入了小酒館。
商容洲想著趕緊去休息。
卻不成想趙呈徽堵住了她要進門的路。
商容洲很不爽道:“你又想幹什麼?”
趙呈徽高大的身子堵在門前。
他垂眸看著商容洲。
“公主不是想知道銅錢案的事情嗎。”
商容洲:“……”
她現在也不是那麼的想知道了。
商容洲恨恨的瞪了一眼趙呈徽,她甕聲甕氣道:“讓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本宮現在要休息了。”
商容洲抬手推了一把趙呈徽,獨自進了門去。
一直跟在兩人後面的秋霜也是不敢說話。
公主對趙公子有意思。
她才沒有那麼不知趣的去打斷這兩人調情。
商容洲進了房間門。
眼看著趙呈徽還堵住門口,商容洲對趙呈徽後面的秋霜叫道:“本宮現在要休息了,不喜歡有人在門口。”
公主既然已經發話了,秋霜也就沒有再推辭的意思。
秋霜一個大跨步走到商容洲與趙呈徽兩人中間。
秋霜面對著趙呈徽,她睜開雙臂:“趙公子還是先行去休息,明日公主自會叫趙公子。”
說完,秋霜打外面給商容洲關了門。
秋霜像個門神站在門口。
趙呈徽見狀也沒有再說。
而是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
等到商容洲整理好情緒面對趙呈徽時已經是翌日。
商容洲一大清早的就叫來了趙呈徽。
趙呈徽也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不似昨晚那樣的失控。
商容洲坐在榻邊,腳上還沒有穿鞋襪。
見趙呈徽來了,商容洲吩咐他道:“過來給本宮穿鞋襪。”
趙呈徽站在門口,他看向商容洲的一雙玉足。
商容洲的玉足在空中踢了踢。
趙呈徽看的眉毛一皺。
“還不快點過來。”商容洲又吩咐道。
趙呈徽被商容洲這一叫,他愣在原地的步子始終也踏不出去。
趙呈徽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了。
商容洲有些慍怒道:“趙呈徽本宮叫你你是耳朵聾了是不是。”
聽到商容洲在罵他,趙呈徽這才慢悠悠的走到商容洲的塌邊。
趙呈徽蹲下身子,他拿起商容洲的一隻腳給她套上襪子,又重複的給她套上另一隻襪子。
趙呈徽給她穿上鞋子。
商容洲又是把手往空中放。
趙呈徽幾乎是本能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商容洲的手下面,讓她撐著自己的手站起來。
“趙公子。”商容洲很不客氣的叫道。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趙呈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他問道。
“呵呵。”商容洲還在記仇。
她怎麼也不會忘記這個王八蛋對她做的……
“銅錢案和謝不悔有關嗎?”
商容洲收回自己不該有的思緒,她把話題拉到正軌。
趙呈徽沒想到商容洲能把情緒調整的這麼快。
見她認真,他也跟著認真道:“銅錢案與謝侯爺無關。”
“無關?”商容洲重複道:“何以見得。”
趙呈徽回頭站到床邊,他雙手負後,背對著商容洲。
“謝侯爺是被人誣陷的。”
趙呈徽如是說。
商容洲聽著他的話,她沒有感覺意外。
因為從昨晚的相處中,她也知道謝不悔不是一個小人。
“那你可知道是誰誣陷的謝侯爺。”
“恐怕……”趙呈徽聲音頓住了。
商容洲看著趙呈徽的後背,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停頓了。
“恐怕這件事牽扯的人權利太大。”趙呈徽又道。
商容洲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商容洲追問:“有話直說。”
趙呈徽轉過身看向商容洲,他摩挲著自己袖口的布料,莞爾道:“這件事與國舅脫不了干係。”
“國舅,駱青山?”商容洲眼睛一瞪,脫口而出駱青山的名字。
見她這麼大的反應,趙呈徽道:“公主覺得意外嗎?”
商容洲並沒有覺得意外。
畢竟駱青山作為太后的母家。
猖狂也是正常。
但是猖狂到這種程度,商容洲不禁有些汗顏。
“這件事有確切的證據嗎?”
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又怎麼能隨口誣陷國舅。
趙呈徽搖頭。
商容洲道:“沒有證據的事情,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商容洲看著趙呈徽,她接著道:“除非能找到國舅爺造假銅錢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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