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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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2不理秦幼時的繼續轉檯,和隔壁臺和920系統喝茶聊天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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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搜尋目標聚攏在全市所有包子店。”
溫瀛黑著臉吩咐說。
手下面面相覷。
“還不快去!”
於是手下紛紛領命分頭去找人。
這個女人最好不要惹怒他,惹怒他的後果,她承擔不起。
溫瀛關了燈,讓自己在黑暗裡平息那股暴躁的感覺。
很奇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過起伏的情緒,可自從這個從天而降的奇怪少女出現後,他開始變得易怒易躁。
總而言之就是——
溫瀛腦子瓦特了。
梁媽端著雞湯小心的敲門:“溫瀛少爺,給你做了夜宵。”
“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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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瀛的手下找遍了全城的包子店。
最後終於來到了秦幼時上班的這家。
為什麼這麼遲呢?
因為這家包子店實在是太破太舊也太俗了。
破破爛爛的包子店,散發著劣質的食物味兒,一點也不符合溫瀛高貴冷豔的少爺氣質。
溫瀛嬌貴。
嬌貴到出門腳不沾地,讓四個鏢抬著他的四肢,兩個保鏢護送在他身後。
一副大爺做派。
主僕七人站在包子店門口,店門口還掛著那個臭丫頭的橫幅。
溫瀛看到海報上,正張開血盆大口要吃包子的蘿莉臉,差點一跟頭摔下去。
手下A眼疾手快的迅速扶住溫瀛。
“進去看看!”
瘦大叔火急火燎跑來,說今天來了個大款,特地從南京開車來見她,想和她合個影。
秦幼時伸出五根手指,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瘦大叔笑眯眯奉承的點了點頭,秦幼時哼了一聲,拍拍屁股就去了。
這一去不得了。
不過是被那個南京大款摸了兩把。
嘎嘎嘎嘎嘎這錢真好賺!
這一去,她就賺了十萬!
摸兩把又少不了一塊肉,秦幼時面不改色,任由大款的手在她身上逡巡。
隨便摸。
陳故的手很軟很嫩,一看就是富二代。
“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陳故手下的觸感著迷,這小丫頭看上去乖巧可人,手底摸著卻更讓人著迷。
腰細,腿直。
陳故有點按捺不住了。
陳故來這個包子鋪全靠網路的一段影片,影片裡的小蘿莉眼波風流,樣樣極品,再往下深挖,又挖到了怪力蘿莉白天還在工地搬磚的影片!
陳故被這位奇怪的少女勾起了好奇心。
秦幼時露出甜甜的微笑:“我叫小時。”
陳故拍手:“小時好啊,這名字好!”
秦幼時跟陳故在包子店二樓玩兒。
溫瀛被四個保鏢抬著進了包子店。
包子店一樓都是散客,六個保鏢抬著溫瀛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秦幼時的身影。
剛要上樓,被瘦大叔攔住了。
瘦大叔看著這幾個怪人,尤其是看到衣著不凡的溫瀛,雖然心裡不爽,但還客氣的問道:“幾位是來吃包子的?快請坐。”
手下A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你這地方太髒,我們少爺要找這個人,讓她出來。”
瘦大叔一看照片上的正是他的財神爺秦幼時,態度立馬橫了起來。
原來這些人也是來找他的財神爺的啊,既然是來找他的財神爺,瘦大叔趾高氣昂:“哦,你們找秦幼時?先交一萬預約費用,然後回去等著通知吧。”
手下B一聽,急了:“你算什麼,竟然敢這麼跟我們少爺說話。”
“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
“我管你們少爺是誰,既然是來找秦幼時的,那就得聽我的規矩。”
溫瀛朝打手A和打手B使了個眼色,兩個打手,一個打左臉一個打右臉,打了瘦大叔幾個巴掌,又連著踹了好幾腳,圍觀的店員沒誰敢上來阻攔,因為這幾個人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主兒。
四個保鏢抬著溫瀛聲勢浩大的上了二樓。
還沒進門,就聽秦幼時那句:“我叫小時。”
那聲音,嬌媚無比。
哼,果然跟他想的大差不離。
溫瀛憤怒地從四個保鏢身上跳下來,一腳踹門。
“砰——”
“草!你們他媽誰啊?”突然被興致,陳故不悅的罵向門口。
放當陳故看清楚溫瀛那張臉後,醜惡的嘴臉立馬變了一副:“哈哈哈哈原來是時少爺兵,什麼風把您吹過來了,快請進!”
溫瀛的目光定在陳故那隻手,陳故察覺到溫瀛的目光,立馬鬆開秦幼時:“時少爺也是慕名而來的嗎?這位怪力少女現在可是出名了!”
“出名嗎?”溫瀛很不爽。
“過來。”溫瀛看向秦幼時。“回家。”
秦幼時看著溫瀛,心裡一陣嘀咕。
他怎麼來了,打擾她賺錢。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趕緊走趕緊走,別打擾本姑娘賺錢?
說什麼?
竟然說不認識自己?
雖然他也不是自願的,但好歹也找了這麼長的時間
她就這麼回答的?
溫瀛暴躁了。
早知道就不找了。
偏偏這臭丫頭還沒眼色的起身勾住陳故的胳膊,嬌滴滴的朝陳故說話:“這位爺,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回家嗎,走走走我們快回家吧!”秦幼時只想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陳故受寵若驚,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小蘿莉這麼給自己面子。
“好~我們回家!”陳故曖昧的摸了摸秦幼時的手臂。
只要能讓溫瀛吃癟,就是陳故最開心的事情。
兩人在溫瀛驚詫的眼光中,一同離開包間。
溫瀛:……
溫瀛保持淡然的走到走廊,雙手扶著欄杆看向已經走到樓下的兩人。
走到樓下,陳故還特地仰著頭和樓上的溫瀛對視,陳故故意大聲的朝結賬的小二吆喝:“各位各位,今天全場,溫公子買單!”
包子店一陣歡呼。
溫瀛:……
他的任務是帶這個臭丫頭回家,要是今天沒能順利帶回去,那他媽……還不得揍死他啊!
想想他媽那暴力,溫瀛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打手A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我們現在……”
“當然是跟著他們。”
“怎麼能跟著他們,跟著他們,我們少爺不就掉價了嗎?”
“可是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把秦小姐帶回去啊。”
幾個保鏢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全然忘了他們的主子正在暴怒的邊緣。
六個保鏢齊聲叫道:“少爺——”
溫瀛吼了一句:“狗叫什麼啊你們!”
“我們到底,追不追啊!”
“追!”
-
酉時,華燈初上,喧囂滿城。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燈市街的進口處,小廝躬下腰,低聲提醒車內之人:“小姐,到了。”
攤主看著走遠的主僕,氣憤的罵了句:“真是個怪人!”
但是不同的是,女配商容洲是小國公主,因為生的傾國傾城被迫嫁到綏朝和親嫁給當朝太子,成了太子妃。
聽著前半句對蒙驁的稱讚,壯漢還美在其中,只這最後一句,讓壯漢上一秒還美滋滋臉瞬間拉垮,臉色一陣青白,壯漢“你你你...”的連著說了一通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氣惱到最後也只憋出“豎子無禮!”幾個字來。
溫瀛見狀,也不想繼續與之糾纏,他今天是來湊熱鬧的,可不是來當熱鬧的!
“借過借過……”溫瀛欲從他們身邊穿過,上樓。
“這就想走?”蒼勁的手掌抓住溫瀛肩膀,用力一擰,溫瀛肩膀一陣劇痛,緊接著就被扔出傾城世門外。
溫瀛後背著地,他捂著自己被擰過的肩膀,蹙起眉頭;“壯漢何必如此大動干戈,至於嗎,蒙家有什麼了不起的,那蒙翱。”
四周圍觀的群眾越聚越多,當他們聽到溫瀛此等狂妄之語,像是暴風雪轟然侵襲全身每一個毛孔,渾身驟冷。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神色俱凜,紛紛搖頭,更有甚者,身子已是發顫。要知道,他正在妄加議論的人——蒙驁,那可是綏朝的不敗將軍,綏朝的中流砥柱,西北戍邊第一將!雖是常年不在都城,但他的事蹟名揚天下,誰敢不敬?
這個小娃娃竟敢以熊心謬論蒙驁將軍……真是活膩了!
“宵小之輩口出狂言!衛羽軍何在!將他拿下!”彪悍大漢叫喊出聲,四周突然衝出十來個身披盔甲手持長槍的衛羽軍將溫瀛團團圍住,來勢洶洶,宛若地獄爬出的惡魔。
四周都是衛羽軍,溫瀛倒不緊不慢的抽出懷裡的紅鐲,摩挲著玩弄指間,巧舌如簧:“衛羽軍不是皇帝陛下的護衛隊嗎?怎麼,就連小小的蒙家僕人有調動衛羽軍的權利?本事不小哇!真不知是誰給你的權利?唉?壯漢稍安勿躁...讓我猜猜…是遠在西北的蒙驁冒犯皇權…還是你越俎代庖啊?若是蒙驁以下犯上,蒙氏當滅十族,若是你這個狗東西不知死活膽大包天,那就得剔骨削肉,嘖嘖......”
“還敢胡言亂語!衛羽軍!速速將他處死!”
衛羽軍個個雄聲高昂,鋥亮的矛、黑黢黢的盔甲、凶神惡煞的面容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在衛羽軍領頭的一聲令喝下,數十根鋒利的長矛齊刷刷的長矛刺向溫瀛!一旁圍觀的母親捂住孩子的雙眼,丈夫抱住妻子的身軀,不忍直視下一秒即將發生的血腥場面。
當鋒利的矛尖即將刺穿溫瀛衣料,刺入他的身體,千鈞一髮之際,一支飛箭“咻”地自背後射穿一個衛羽盔甲,被射中的衛羽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另一支飛箭射入蒙家小郎君的髮髻,散了他的頭髮。
人群譁然,如驚弓之鳥四處逃散。
身旁同伴吐血倒地,衛羽軍陷入萬分的恐慌,原本將要刺穿溫瀛的長矛在下一刻轉向身後,長矛對外,對著四處逃散的人群,胡亂尋找著冷箭的方向,而那散了頭髮的蒙家小郎君,亦是嚇得褲襠溼了,瑟瑟縮縮的躲在魁梧大漢身後。
溫瀛趁著騷亂,混入人群揚長而去。
在所有人都陷入恐慌,此時,不知又從哪個方向飛來冷箭,一道箭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射向蒙家小郎君,箭尖劃破他的大動脈,一劍穿喉!鮮血從喉嚨噴湧而出,蒙家小郎君雙手死死捂住喉嚨,背後重重倒地。眼前一切變得虛幻,在消散意識的最後一刻,他看到身旁的壯漢慌張的撲倒在地,嘴裡驚恐叫著:“小郎君、小郎君……”
好不容易逃出混亂,溫瀛終於長長舒了口氣...真是嚇死他了!幸虧沒叫人認出身份,不然,他可怎麼向兄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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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死了,死在了毫不起眼的角落,死的若是販夫騶卒或者引車賣漿,這不足為奇,頂多在接下來的幾天成為眾人飯後談資,之後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再也無人提及。
可偏偏……死的是西北戍邊第一將蒙驁的兒子,而蒙驁的兒子又死在了綏朝皇城最繁華的燈市街口!
皇城暗殺,這無疑是刺客對蒙驁的挑釁,更是對整個綏朝皇權的挑釁。
這樁案子最大的嫌疑者無疑指向那天當街與蒙家小郎君發生爭執的小娃娃,更離奇的是,隸屬最高統治者直系統領的衛羽軍竟然也參與進去,隨意聽從蒙家僕從的調令。
事情第一時間傳到皇帝耳裡,皇帝震怒,立即下令,即刻停止衛羽軍一切行動,由大統領杜微自調查衛羽軍當日異動原因,下令將當日一竿目擊者秘密關入就近監牢,包括蒙家所有人,並下令大理寺卿羅攸主審並徹查此案。
至於那個小娃娃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蒙家出言不遜,也是讓皇帝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蒙驁身居高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理當沒有人敢跟蒙家對著幹,這個小娃娃膽大包天,會是誰呢?
皇帝苦思冥想幾天,最後還是聽到身邊小太監無意一句:“灃王殿下回京了。”皇帝終是拍案,豁然開朗,隨即召灃王進宮。
溫冕被太監引領著跨過幾道門,穿過曲水長廊,蜿蜒幾道,進到一處亭閣之中,亭兩旁立著兩位小宮女,而亭中正立著一位背手負立的明黃色身影,明黃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湧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風帶著高高飄起,溫冕對著那道身影跪了下去,磕頭:“老臣溫冕,叩見陛下。”
那道明黃色身影聽到他的聲音,回了頭,年輕俊逸的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笑意,連走幾步扶起跪著的溫冕:“舅父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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