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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聖彼得堡。

涅謝爾洛夫乃是英國的終極舔狗,他雖然是俄國外交大臣,但是他其實是個親英派。

歷史上也正是因為他的錯誤判斷,不但直接葬送了俄國幾十年間積累的優勢,甚至間接導致克里米亞戰爭中俄國的失敗。

其實沙皇本人對英國並不是很感冒,尤其是維多利亞女王登基之後,他認為英國那支被養在女子裙子底下的軍隊,是沒有資格和他那支從冰天雪地中磨鍊出來的軍隊相比的。

然而正是這種輕視,讓沙皇以為聯英抗法就能重現帝國的輝煌,甚至重奪君士坦丁堡。

帕麥斯頓受邀參加了涅謝爾洛夫的私人宴會,幾杯酒下肚涅謝爾洛夫就將俄國的底線暴露得一乾二淨。

這讓帕麥斯頓感到十分滿意,因為這些情報更加印證了他所謂的俄國威脅論。

當然,現在的情況是英國確實需要俄國,至少不能讓俄國倒向法國一邊。

同時他也向涅謝爾洛夫暗示,英國有意和俄國結成同盟,共同瓜分奧斯曼帝國,但是《溫卡爾-伊斯凱萊西條約》是兩國之間合作的障礙,只要俄國放棄了俄土同盟,一切都好商量。

最後,帕麥斯頓到了俄國皇宮,當面向沙皇尼古拉一世詢問了喀爾巴阡山脈駐軍的事。

尼古拉一世說是為了防備奧地利人進攻多瑙河兩公國,因為奧地利帝國在特蘭西瓦尼亞突然增兵。

這種情況極不尋常,並且有情報聲稱,有大批的武器彈藥和糧食被送到特蘭西瓦尼亞,要知道奧地利帝國正在經歷災荒,也許想要發動對外戰爭轉嫁國內矛盾也說不定。

帕麥斯頓對奧地利這個國家印象不是很深,對梅特涅個人更是嗤之以鼻,他覺得那些傳統政治家早就該入土了,現代政治講究的是效益和效率。

一個外交家完全沒必要花費幾個月的時間去了解對方的背景、愛好、履歷,只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對方想要什麼就足夠了。

當然,奧地利,他也非去不可。畢竟,此時的奧地利還是名義上歐洲秩序的維護者。

奧地利,維也納。

“首相大人,我想您應該清楚,奧地利帝國的軍隊突然出現在特蘭西瓦尼亞會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這是對地區和平的一種破壞,這是”

梅特涅親王開啟酒櫃,並沒有在意帕麥斯頓的話,其實在這之前梅特涅已經讓帕麥斯頓等了四天。

首先,他並不喜歡帕麥斯頓的態度。

其次,這僅僅是一名英國外交官員的私人行為,他甚至有權拒絕和帕麥斯頓接觸。

再次,他需要足夠的時間弄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同時他也想知道帕麥斯頓要做什麼。

“打擾您一下,我這裡有伏特加和白葡萄酒,您喜歡哪一種?”

帕麥斯頓對於梅特涅親王這種無關痛癢的態度十分不爽,但他不能像對奧斯曼的大維齊爾那樣,對奧地利的首相頤指氣使,他只能耐著性子說道。

“親王閣下,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親愛的帕麥斯頓先生,別叫我親王,叫我梅特涅就行。我是沒有回答您的問題,但您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就這樣我們扯平了好不好。”

“可是梅特涅先生,我堅持是我先提問的。”

“這重要嗎?”

“這很重要,我來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奧地利帝國為何要陳兵邊境?”

“可這裡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客人。”

帕麥斯頓感到一陣無語,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樣,看來只能先滿足對方的要求了,可他對白葡萄酒和伏特加都不感興趣。

“給我一杯朗姆酒就好。”

“這裡沒有您要的酒。”

梅特涅親王雖然說得風輕雲淡,但是逐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帕麥斯頓憤而起身離開,梅特涅親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說道。

“伯格,替我送送帕麥斯頓子爵。”

帕麥斯頓的腳步並沒有停留,快速地離開了梅特涅的家,梅特涅拿起桌上的一杯白葡萄酒一飲而盡冷哼道。

“小孩子過家家。”

梅特涅親王已經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同時他也知道帕麥斯頓代表的不過是他個人,而不是英國政府的正式態度。

對於帕麥斯頓的問題,無論何種回答,配合上之後的行動,都會被解讀為奧地利帝國的一種態度,而此刻奧地利帝國最需要的就是維持現狀,索性不如不回答。

當然即使是正式的訪問,奧地利帝國在自己國土上的行為也輪不到別國來插手,這種必要的強硬是維護奧地利大國形象的必要手段。

只不過屯兵特蘭西瓦尼亞,顯然不太符合他聯俄抗法的政策,所以他建議軍方可以屯兵諾德薩維。

至於奧地利吞併塞爾維亞的條件,可以用奧地利支援俄國吞併多瑙河兩公國來交換,奧斯曼人的反對,對於俄奧兩國來說毫無價值,而且梅特涅始終認為法國才是奧地利帝國最大的敵人。

最主要的是現在對奧地利帝國來說,還沒有到下注的時候。

帕麥斯頓十分憤怒,作為英國外交大臣他何曾受過如此侮辱,只不過他再生氣也不能因為對方不給他喝酒就發起一場戰爭。

而且奧地利這個國家和其他國家都不太一樣,那就是海岸線太短,封鎖沿海區域對這個國家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它的經濟不依賴於海洋。

如果在陸地上開戰,那就等於和神聖同盟為敵,好在他還聽說梅特涅親王有個死對頭。

帕麥斯頓子爵和科羅拉夫伯爵一見如故,二人在認知上差別不大,借用帕麥斯頓的名言便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對抗法國,就是英國和奧地利的共同利益,但是從特蘭西瓦尼亞撤兵又會影響奧地利帝國的利益。

人都是厭惡損失的,科羅拉夫伯爵表示自己有辦法讓奧地利的軍隊從特蘭西瓦尼亞離開,但是他需要帕麥斯頓拿出一點誠意來。

然而帕麥斯頓想差了,他覺得這是一個五殺的好機會。

帕麥斯頓當即表示戰後願意支援奧地利帝國奪取多瑙河兩公國,如此一來先是利用神聖同盟幹掉法國和埃及,再回過來用奧斯曼的土地讓奧地利和俄國發生衝突,英國坐收漁翁之利,簡直完美。

科羅拉夫伯爵顯然不滿意,他倒不是看到其中的陰狠算計,而是對於帕麥斯頓這種慷他人之慨的做法敬謝不敏,同時這也不是他想要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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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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