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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菜的味道還不錯。至少在李豪吃起來還挺不錯的。
不過……犯所有魔都菜的一個小毛病,醬油味道有點大。至於許叔和梁冰凝聊了什麼,他也沒去聽。要是應酬之類的,他在場,肯定得仔細留意。
但許叔說了,這就是個友人局,他索性也就不帶耳朵了。左耳聽右耳冒,就當啥都聽不到。更何況……現在場上的話題是梁冰凝主導。
「現在穆哥給我初步定的就是打造一個「爺」的人設。就是一種大女人、女強人的基調。意思是這兩年要給觀眾一個獨立女性的人設。粉絲不在僅僅面對男粉絲,女性粉絲也要開始吸收……畢竟女性主導的消費市場購買力同樣很強……」
「哦哦,聽起來好滴很。」
許大強一邊吃菜、喝茶,一邊點點頭。
可梁冰凝看到他這種點頭的態度,卻反倒有些無語了:「許總,為什麼我聽出來了一絲敷衍的味道呢。」「敷衍?」許大強笑了笑:
「有撒敷衍嘛。你和呢說滴這些,呢也不懂,不好冒然發表意見嘛。」聽到這話,梁冰凝想了想,問道:
「那……感覺呢?聽到這些話,許總有什麼感覺麼?就發自內心的那種。」「發自內心?」「對。發自內心!」
梁冰凝其實挺想聽聽他心裡怎麼想的。畢竟許總吃過見過的可太多了。
而面對這個問題,許大強卻聳聳肩,表現的很隨意:
「呢滴想法,其實就一個……從剛才你開始說你滴事業時候,呢就想問了哇。你這樣弄,不結婚了哇?」「呃……」
看著梁冰凝那錯愕的模樣,許大強露出了一絲無奈:
「唉……所以說,呢之前和你說過滴話,你昨不好好想想?不是不讓女子有事業。你事業心強呢理解,可是哇……你越做越大,你好找漢子哇?那老話說滴好:女子當家,房倒屋塌。不是說你不會持家,是你事業要是真做起來了,那你昨找漢子嘛?」
梁冰凝有些無語:
「事業做起來了,賺了錢了,怎麼就不能找漢……找男朋友了。」「不是男朋友,是漢子……老公。你不想嫁人哇?」「想啊。」
「是哇?你要是和三金、蜜蜜那樣,先結婚,然後倆人繼續忙事業,那都好說。可你這自己做到了這,你說你還能找個撒嘛?你是不是隻能找比你賺得多,比你還利害滴人了?」
「不是啊……」
聽到這話,梁冰凝趕緊搖頭:
「我……又不挑人。我自己有錢了,等結婚了……不也是和老公一起花?我對他又沒要求,合得來就行。我要求很低的……」
「多低?」「呵……」
梁冰凝想了想,帶著一絲幽默感的來了句:「男滴~活滴~……嘿嘿嘿。」「.....」
這下輪到許大強無語了。「你個瓜女子……」說著,無奈的搖搖頭:
「呢上次見你,呢就說過。錢,那就是個數字……」「這話得站到您這高度上才能說,我可不敢。」「呢啥高度?」
許大強愈發無語,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磕了磕,衝著李豪指了一下自己身後。正吃著的李豪直接起身,走到了許叔坐的主座後面,把窗戶給開啟了半扇。而梁冰凝見他抽出了兩支,下意識的要伸手。
許大強翻了個白眼,直接把另一支遞給了李豪後,就當沒看到她的動作一般繼續說道:
「呢一開始也麼錢嘛,這錢不是一年兩年掙完滴。上次呢就和你說過,你先找個漢,給自己一個家,有個遮風擋雨滴地方。那家是甚?家就是你在外面飄,拴在你腰上的那根繩嘛。呢知道你想掙錢,可人這輩子又不能光指望錢活著……你現在不找,等掙到錢了,你覺得
你還能找到撒?你都老了哇,人家還圖你年輕漂亮?是不是?在說……」
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他無奈的搖搖頭:
「兩個人奮鬥,總比一個人力量大。你一個女子再能衝,也有衝不動滴時候。累了、乏了,好歹也有個人能讓你依靠不是?……再說,那找漢子,那肯定也找情投意合滴,哪能要求那麼低?還男滴,活滴……這叫撒要求嘛。」
談不上說教,可這番和倆人頭一次在西影廠見面時差不多的談話,梁冰凝也知道,是出自許總肺腑之言。
只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些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她現在的圈子基本就是固化了的。找圈內人?
別逗了,先不說別人會不會喜歡處處事事都用「梁冰凝她老公「的眼光看待自己。就單說這圈的亂象……真以為誰都是您兒子呢?坐懷不亂真君子?
這麼極品的你放眼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能頂得住誘惑的?
說穿了,她現在給自己在圈內的評價,對於那些名氣不如自己的人來講,就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
誰能抱著誰能飛。這不是自戀,而是事實。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德行,要真戀愛起來,她其實是個很盲目的性子。
除非一開始就動機不純,否則感覺真對了,只要對方不要讓她放棄自己的事業……那麼自己能把腦子挖出來給他。
而圈外的呢?
找個普通人?玩個那什麼裡的……普通人和大明星網戀的戲碼?別吧。
只是,雖然說有些現實比還狗血,可普通人她是真的找不來的。可不找普通人,就找一些成功人士呢?
先別說自己嫌不嫌棄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自己還兩說呢。萬一付出了感情最後弄個一廂情願……想想樂子都大。所以,不現實的。
她沒法去苛求自己要找個什麼樣的伴侶。
只能說……等。等緣分來。等風起。等相遇。但她卻不得不承認……
許總這一番話,這次聽來,可比上次……有味道多了。上次,更多的是尷尬。
可這次,是相處之後以平常心來對待,感受到的來自於友人的關懷。她很受用。
因為……至少在這一場飯局之中,有個關懷自己的人,帶給了自己一絲溫暖。想到這,她的眉眼愈發柔和了起來。
「呢走了哇……今天這飯味道不錯。哦對了,不敢亂髮脾氣了哇,打擾了晚上的好心情。」
許大強揮了揮手,帶著李豪率先離開了包廂。走,是分開走的。這對四個人來講都好。
許大強和李豪先走,梁冰凝和王東瑩在房間裡還打算坐一會兒。
誰知道外面有沒有記者,萬一鬧出點什麼「梁冰凝深夜密會某男子」的新聞……被其他人看到無所謂,可要是被蜜蜜、許鑫認出來了,那她可就真沒臉再出現在倆人面前了。
而等倆人離開,梁冰凝看著自己助理的目光才微微犯冷:「你今天怎麼回事?」「對……對不起,姐。」王東瑩有些囁喏的低下了頭。
看到她那道歉認錯的樣子,梁冰凝還想說什麼……可耳邊卻又響起了許總的話。「.....」算了。她無奈的搖搖頭:
「以後注意點,今天也就是許總,要是換其他人呢?你憑什麼笑話人家?」「……知道了,姐,下次絕對不會了。」梁冰凝沒在回應,只是低頭開始擺弄手機。等了十多分鐘,她起身說道:「走吧。」
王東瑩趕緊點點頭,提著紅酒倆人一起出了房間。上車,回家。
她這幾年陸陸續續的在魔都其實投資了挺多房產的。不過她最經常住的,還是位於徐匯這邊的徐匯苑。
這房子她好早就買了,買的是二期,房子面積數其實也不大,就140平方。徐匯苑的二期,是03年交的房,當時賺了錢直接全款提的。
倒不是說她買不起更好的,實際上,她就在去年年底剛在目前還在建的古北一號別墅區,買了一套別墅。
開盤價格就一個億,八百多平方的住宅。她不是沒錢,只不過,她的錢都在投資之中而已。
這套一個億多的別墅,是她以後在魔都的安身立命之所。可其他的房子,她都沒有過多的選擇豪宅。
恰恰相反,她選的都是這種百十來平方的房子。並且有很多套。
除了自己住外,其他的都是用來投資的。
而自從奧運會之後,這幾年房產市場的大熱,以及魔都那一年一個樣的房價,也直接證明了她的投資眼光沒有錯。
未來十年,一定是屬於房地產行業的。
所以……單以房產數量來算的話……可能娛樂圈的人比她多的真沒幾個。更何況徐匯苑雖然不在黃浦江邊,但也不遠,這裡住的也都是最早一批在魔都富起來的人。除了小區地上沒有人車分流之外,曾多次獲得全國文明物業單位,魔都市先進管理小區等名頭的徐匯苑,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小區。
車子來到了停車位上停好。梁冰凝走下車後,王東瑩就趕緊問道:「姐,這兩瓶酒怎麼辦?」梁冰凝想了想,接了過來:「給我吧。」
好歹是兩瓶木桐,一萬多一瓶呢。不喝才叫浪費。
接著,她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樓道。
進電梯,回家,開燈。
豪華的法式裝修風格的房間之中,最引人注目的,其實就是那個改造的巨大玻璃窗,以及玻璃窗前的躺椅。
她隨手把包丟到了沙發上,走進了臥室。
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臉上還貼著面膜的她換上了一套睡衣走了出來。開啟電視,聲音調的不大不小。
提著酒瓶與高腳杯,她來到了窗臺處的躺椅前。
嫻熟的開酒,倒酒,甚至半點零食都沒有,她就給自己倒了一滿杯。自己一個人喝,不用那麼多儀式感。用品酒的方法,那光是倒酒就夠麻煩的。
往高腳杯上一靠,看著下方的車水馬龍,她仰頭就是一大口下了肚。只有這時候,她身上才能依稀看到一位山東人喝酒的豪氣。喝紅酒,是習慣。
最早是聽說裡面的單寧對身體有好處。久而久之的,就養成了習慣。
如果睡前不來一杯,一晚上的覺都睡不踏實。誰說明星沒壓力的?
她們的壓力有時候比普通人還大。
當然了,這話是有些矯情的。可壓力有時候的來源不單單是生活。還有各種方面。
要是不喝點……她又沒男朋友,甚至身邊連個能進她家說話的人都沒有。除了自斟自飲一杯,還能幹嘛?她朋友不多。這是實話。
拋開那些逢場作戲的人·········這一路走來,為了出名,為了紅,她割捨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不過也習慣了。
一大口酒下肚,晚餐沒喝的酒算是補回來了一些。她長舒了一口氣。
電視裡演的什麼也根本不關心。開電視只是為了家裡不那麼冷清而已。
而放著紅酒的小桌上,還有半包薄荷味的萬寶路。
菸灰缸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很精緻的……有點類似耳環一樣的東西。這玩意叫煙夾。說起來還是個古董。
法國貨,她在香江逛古董店的時候,大概花了不到一萬五買的。煙夾只是銀的,不值錢。值錢的是上面鑲嵌的那一顆老綠松石。
這玩意可以箍住煙,然後另
一邊像是戒指一樣可以套在手指上,這樣可以防止手指上沾染煙的味道,也不會燻黃手指。
她熟門熟路的把煙夾了進去,套在了手上點燃。
薄荷與菸草的香氣和紅酒的餘韻,給這個靜謐的夜新增了些許的憂鬱。「呼……」
吐出一口煙氣,又拿起了紅酒喝了一大口。她這才拿起了手機。這擺弄擺弄,那擺弄擺弄。很快,一根菸就燃過了半截。她開啟了微博。
不僅僅楊蜜有小號,她也有。
微博的爆火,讓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了這片空白的市場。而滕訊微博和新浪微博打的又是一個難解難分。但她還是喜歡用新浪微博。說不來什麼原因,可能更順手吧。登入小號,她小號的關注有一百多個賬號。
有親戚的,朋友的,搞笑的,講娛樂八卦的……什麼都有。隨便一重新整理,一整天的微博就按照時間排序羅列了出來。
而為首的第一條微博,就是頂著壺口瀑布頭像的「高原漢子」在十七分鐘之前發的。
「景色不錯,呵呵。」配套的還有一張照片。
照片一看就是躺著拿手機拍的,兩條腿的腿毛還清晰可見。而拍攝地應該是陽臺。
腿、桌邊的紅酒、一袋那種魔都這邊人不怎麼吃的沙土炒的花生米,以及黃浦江那在黑暗中顯得尤為顯眼的燈光。
忽然,她有些無語。
剛才在飯桌上不喝酒,這回到家就喝上了?啥意思?跟我喝酒很丟人嗎?
而這條微博底下,還有一條評論。ID:狐狸君。
頭像是一個很可愛的卡通狐狸。
「要多多注意身體呀,小心感冒,彆著涼,魔都的天氣我查了下,不算暖和呢。」「嗤。」
看到這條評論,梁冰凝嗤笑了一聲。又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姑娘吧。
以為一些看起來是關懷的甜言蜜語,就能俘獲一位中年富翁的心。有用麼?
看著這條評論下面,高原漢子給出的「好」的回覆,她搖了搖頭,繼續往下翻。可翻著翻著,忽然又直接把微博拉到了最頂上,
再次點開了這條微博,接著又點開了「狐狸君」的頭像。狐狸君基本不發微博。但她確實挺活躍的。
不是給一些搞笑的動物影片點贊,要麼就是轉發一些母嬰幼兒的哺育經驗。在不就是給許總髮的微博評論。梁冰凝忽然嘴角一抽……啥意思?都當媽媽了?還在這勾搭許總?這……許總這……這麼飢不擇食的嗎?
這個狐狸君,你對你老公公平嗎?結了婚,好好的和你老公過日子不行?你勾搭個中年鰥夫做什麼?呸!不要臉!……「阿嚏!」
拍完了戲回來,正在已經可以說是盛夏的廣東院子裡,拿著蒲扇給兩個蓋著枕巾熟睡的娃娃扇風的楊蜜揉了揉鼻子。
什麼情況?著涼了?
不行,還是帶倆孩子回臥室裡睡吧。她起身推著車走回了屋子。
而梁冰凝那邊在鄙視完了這個不好好過日子的寶媽後,看著高原漢子的微博又有些無語了。
想了想,她退出了手機微博,來到了電話介面。可看著電話裡存著的「許總」的名字,忽然又有些遲疑。不過並沒遲疑多久。
不是還得問問明天幾點約那個基金會的人見面呢麼。於是……
「嘟嘟……喂?咋了哇?」「許總在喝酒?」梁冰凝舉著電話笑道。「……又是呢滴微博暴露滴?」許大強那邊也有些無語了。
「哈哈,難免的嘛。我也剛到家,看到許總髮的微博,就打電話過來問問。剛巧,我也在喝……許總。」
「啊?」
「你說何必呢,真要喝,剛才咱們把這酒開
了,慢慢喝慢慢聊就是了。我看照片上您還弄了包花生?自己一個人喝酒不無聊?」
「無聊撒嘛。你是三金和蜜蜜滴朋友,呢是長輩,說出去呢跟呢娃滴朋友喝酒,不好看嘛。」
「……」
許大強這話一出口,梁冰凝就一愣。忍不住問道:「蜜蜜和三金的朋友?」「昂。不然呢?還是撒?」「……」
許大強的話讓梁冰凝再次陷入了無語。
可這份無語之後,對於對方話語裡的含義,她卻把握的很清楚。就像是在西影廠時,第一次見到許總那樣。對方那「不如不見」的表達。一句話,正中她的心坎。
或許是這還沒喝幾口的紅酒,又或者是有些東西確實憋在心底好久了。今天終於得到了一個宣洩的渠道。
「許總是想跟我說……過去的事,就是過去的事了,對麼?」「唔……」
電話那頭,許大強自顧自的點了一顆煙。「冰冰。」
罕見的,他不在用「你」來稱呼梁冰凝,而是換了一個……好久好久之前的名字。「你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麼?」「……什麼?」
「二十萬,過去的梁冰凝只值20萬。從今天開始,我要變得比任何人都值錢。」「.....」
電話另一邊的梁冰凝沉默了。沉默的,端起了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咕嘟咕嘟……呼……」「……也在喝酒哇?」「嗯。」
梁冰凝應了一聲,脖子夾著電話,把剩下的半瓶紅酒全都倒進了杯子裡後,笑道:「早知道不給許總打這個電話了。平常一瓶紅酒就夠,今天怕是得兩瓶了。」「……喝那麼多作甚?」
「我又不像許總,手邊還有一包花生。我沒有……就只能靠往事下酒啦。」她笑著站了起來,一邊去拿那第二瓶紅酒,一邊笑道:「許總不陪一杯?」「呵呵。」許大強的笑聲響起。
接著,她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了一聲磕碰的動靜。那是距離她12.1公里,7個紅綠燈的人給出的回應。
重新拿著一瓶紅酒回到了躺椅上,梁冰凝換掉了那根已經燃盡了的香菸。又給自己點了一顆後,在呼吸聲中,看著窗外的夜景問道:
「我以為……許總早就忘了。甚至我自己都忘了我說過這句話……沒想到許總還記得。」
「呢就記性好一些……不過現在歲數大啦,老了哇。剛才呢說滴話現在都記不住了。」
「胡說,許總可不老,有魅力著呢。」
全當沒聽懂許大強那「這個話題就此揭過」的意思,她語氣裡有些……莫名的意味:
「不然也不至於發個微博就立刻有人回覆。」「…啊?」許大強愣了愣……
「有人給呢回覆了?……等等,呢看看。」幾秒鐘之後……
「啊呀,這都幾點了,她咋還不睡覺……」「.....」梁冰凝嘴角一抽。
「你看,我說的吧。許總的記性就是好呀~看一眼就知道誰留的。」「這不是廢話……這是蜜蜜滴微博,三金今天剛跟呢說。」「噗……咳咳咳咳……」
梁冰凝一口煙氣沒倒飭上來,嗆到了肺裡,直接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甚!??」
她驚的冒出來了一句陝北方言:「那是蜜蜜?」
「是哇,就這個狐狸君。啊呀,起個日本名字作甚……還君,君滴。呢看乾脆叫太君算了哇。」「哈哈哈~」
安靜的落地窗前,面膜掉落的女人燦爛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展露了出來。蜜蜜,對不住,這次是我心臟了。
她一邊笑,一邊把掉在睡衣上的面膜丟到了桌子上。「許總。」「嗯?」
「那……咱倆就這麼喝兩杯吧
?我這才開了第二瓶。」她發出了邀約。
另一邊,沒了見面的「尷尬」後,許大強也沒拒絕:
「呵呵,好哇。不過得說好,說多少就喝多少……可不能逃酒耍滑頭哇?」「嘿嘿,放心吧,保準不會!」她燦爛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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