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逃跑與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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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蝴蝶忍的廚藝大有長進,想必是真菰的功勞。】
【簡樸而不簡單的一餐,征服了桑島、善逸和你的胃,也讓你感到了久違的心安與彷徨。
不知不覺間,小忍她,也成長了。】
【至於獪嶽?
只能說,接下來的幾天,田壟的花草很感謝他雷霆般的饋贈。】
【這是少女的報復。
因為那個笨蛋,除了她,沒有人能欺負!】
【談話間,桑島老師知道了你習得雷之呼吸全部劍招的訊息,由衷笑罵善逸要多向師兄學習之時,告知了你們新的訊息。
“你在其他地方都有感悟,在這裡怎麼能什麼都沒有?”
“經過十幾天的準備,古籍上的試煉終於被我重現了,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特定的地理位置,特定的天氣氣候,所有都已經萬事俱備!”
“明非!善逸!獪.......,算了,一會兒再告訴他!”
“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試煉啊!”】
【隔日大雨磅礴,電閃雷鳴,漆黑籠罩整片天地。
桑島老師帶你們冒著大雨,來到了一處長達千米的雨落長坡。
我妻善逸跺了跺腳,震掉腳下的泥濘。
他扭了扭頭上的斗笠,傾斜視野前的雨簾,嘗試皺著眉往前探。
“爺爺,這不是你讓我埋石頭的地方嗎?這算什麼試煉?”
但很快就說不出話了。
轟隆隆!
電閃雷鳴之間,一道落雷分叉,轟在我妻善逸的面龐,賤起碎泥。
咚——!
“什什什........什麼東西啊!”
“差差差........差點就被劈死了!”
我妻善逸癱倒在地,恐懼地望著開裂的土地,還未喘過氣,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天邊的紫色落雷就像是被莫名的力量吸引,聚集在此方天地的暗黑穹頂,盤旋、蜿蜒、交匯,雷霆被拘束在此方天地!
泥濘的長坡,混黑的流水溶解往日塵土,自上而下趟過閃爍著光的碎石,冒著陰暗的冷。
天上天下!密密麻麻的雷線如絲如縷,於眾人眼前,層層降臨,不斷閃爍!
長坡之上,是雨幕,亦是雷幕!
地上交疊散落著,無序混雜的落腳之地。】
【“天然的長坡,其下所含的礦石磁場能夠將雨季落雷匯聚於上空!”
“前段日子收集的特殊礦石,與製作日輪刀的原材料類似,但卻並不聚集陽光,反而蘊含著某些能夠引落雷霆的物質!”
桑島老師自傲地拍了拍胸口,
“當時主公提到明非你的時候,我恰好翻到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古蹟,關於試煉也有了想法!”
“明非啊,不得不說,你的運氣是真不錯,天時地利人和都讓你趕上了。”
桑島在雨夜裡哈哈大笑,
“認識自然,感受自然,挑戰自然!”
在你、我妻善逸、蝴蝶忍、面色發白的獪嶽看瘋子的眼神下,桑島老師指了指雷幕的終點,
“還有什麼比直面雷霆更具震撼與挑戰性的嗎?”
“用你們最快的速度,到達那裡吧!”
“雨季很快就過去了,明非,要快啊,不然你們只能等明年的這個季節了嘍。”
“等等!”我妻善逸瞠目結舌,
“我們是個什麼意思?爺爺,難不成連我都要上?我才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啊!”
“少廢話,善逸,放心吧,這東西是不會有危險的。”
“爺爺你在說什麼?那可是閃電!閃電啊!會死的!絕對會死的啊!”】
【不管我妻善逸有多麼不願意,該來的總會來。】
【自那天起,每逢陰雨驚雷天,桑島老師都會帶著你們幾位遠赴長坡。】
【暴雨傾盆,落雷聚頂,
桑島老師站在終點,望著你們一個接一個直面自然,在閃爍的雷幕縫隙中帶著冷汗舞蹈。
絕對不能有失誤!
一旦失誤,少說要躺上十天半個月。
這也意味著著,雨季的逝去與試煉的結束!】
【你越過雷幕,氣喘吁吁地到達終點,卻只聽到桑島老師搖頭嘆息,
“太慢了!”
“明非去坡後休息,下一個,獪嶽!”】
【是的,試煉的考核標準,是用桑島老師滿意的速度,毫髮無傷地越過雷幕,到達終點。
簡直是沒有絲毫道理可言的考核標準!】
【你和獪嶽還好,儘管速度緩慢,但終究能在落雷之中尋找歇腳的地方,而善逸他每次都停在第一道雷幕之前,任憑桑島老師怎麼罵,也絕不進去。】
【與蝴蝶忍一起走到坡後的你已經看不到試煉地會發生什麼,這是桑島老師的囑託,參與試煉的人之間,彼此間不得互相打擾。】
【但那不是現在的重點,你望著空無一人的休息地,搖頭嘆息,
“小忍,你去北,我去南。”
“善逸那傢伙,果然又跑了啊!”】
【晴日之時,你的任務很簡單。
熟悉雷之呼吸,和蝴蝶忍一起琢磨她能走的路,抓逃跑的善逸。】
【秋雨雷鳴之際,你要做的事也很規律。
參加試煉,在蝴蝶忍的注視下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在桑島老師搖頭後休息時,抽空抓逃跑的善逸。】
【你在桃山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飛逝,直至,那一天的到來。】
......
【呼吸與羈絆·秋雨雷鳴猖狂中的咫尺·??·間幕·‘他想逃跑!她想放棄?’,展開。】
......
秋季的天,娃娃的臉。
明明昨日還是電閃雷鳴,今日的天空卻天高雲遠,一覽無餘。
我妻善逸揹著行囊,偷偷從牆邊探出頭來,左右警覺間卻是身體一空,不斷揮舞四肢。
“放開我!明非師兄!放開我啊!”
坐在石牆上的時透明非無奈地拎起眼前跟倉鼠一樣的小玩意,
“不是我說你,善逸,這都多少次了。”
“你還沒發現嗎?逃跑是沒用的啊。”
“但是明非師兄,訓練什麼的,太疼太累了啊!”
“一大早就圍著村莊跑十圈,然後還要做那什麼仰臥起坐、俯臥撐做到爬不起來,最後還要揮刀1000下,我才8歲啊!這種日子,才不是我應該過的啊!”
我妻善逸一如往常吐槽起要人命的訓練,說到最後,有些哽咽。
他停了一會兒,抹了抹眼淚,咧出一抹笑,不斷搓手,
“那什麼,明非師兄,你就讓我走吧,等什麼時候我娶妻生子,我讓他們幾個認你做乾爹好不好?”
還幾個?善逸你到底把女孩當什麼了?
“善逸,如果真是和你說的那樣,我可以放你出去休息幾天。”
時透明非轉頭之間,將我妻善逸此時此刻的狼狽模樣收入眼簾。
臉頰之上鼻青臉腫,微微顫抖的身體亦表明他遭受了有別於訓練的虐待。
與往日多次逃跑不同,他這次背上了一去不返的行囊。
“但是善逸,你這一次應該不是因為訓練辛苦而想走的吧?”
我妻善逸的臉猛然一僵,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垂頭喪氣間,神情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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