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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

莫成君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低頭,再次望向那不大的澹藍色玉瓶,雙眼微微眯起,細細的觀瞧。

這一眼掃過,裡面依舊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可當他將玉瓶抬高,用力晃了晃後,才發現那看似啥也沒有的空間裡,似有氣流般的東西在流動。

直到他用上‘見天地’之力後,終於能看清其中有一團靈機粒子聚集。

它們,絕不像普通的靈機粒子那般在空氣中‘自由散漫’的運動,反而是粒子與粒子之間的距離貼合的非常緊密。

雖還沒到靈泉之眼的那般固態,卻也比常規的氣態要緊密的多。

而其整體則呈現出近乎半透明的黑色,但內裡還參雜著不少其他顏色,顯然是不止一種靈機粒子構成。

好吧,這玩意若是飄在空氣中,莫成君還真不覺得自己能一眼就分辨出來。

仔細看了半天,他終於抬頭,帶著些不確定的語氣問:“這玩意真是心魔?”

“如果你把心魔,定義為那引發人妖兩族心中慾望,由此墮入魔道的罪魁禍首,那就是這玩意了。

你別看這東西現在老老實實的樣子,可那是萬載玄冰製作的玉瓶帶來的功效,極致冰寒下,這東西就會顯得遲鈍和緩和,就像是某些冬眠的動物。

可只要將他們放出來,不消片刻,他們就能恢復過來,並異常活躍。”

聽了說辭,莫成君緩緩轉動了手中玉瓶,功德金身對於寒氣的抵禦是極佳的,這時候他才發現,這玉瓶確實不俗。

那‘萬載玄冰’本就是極品的靈材,數量極少,更不要說這玉瓶,顯然是用了手段煉製成的法寶。

看著莫成君的動作,燭龍龍君稍稍頓了頓,又品了口茶,才繼續道:“除此之外,這心魔還具有無形無相,隱匿遁行,難以察覺,基本不受物理攻擊傷害等等特點。

當然,他最大的手段依舊是營造幻景,勾起人心慾望,引人入魔。”

莫成君習慣性的眯了眼,又問:“所以,抓這東西很不容易吧?”

“準確來說,是知道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很不容易。

要不是隨我追殺那天外真魔的妖仙,出現了大批入魔的跡象;要不是有天外天傳來警訓,或許我等還矇在鼓裡。”

莫成君再問:“那該如何打殺?”

“以術法神通,符篆法寶轟擊都行,只是要攻擊到他們的本體。

當然,這其中又以至陽至剛的神通傷害最大,比如說雷法,炎陽火法,神光法。

而寒冰之術則利於困敵,至於鬼術,暗魂法,巫蠱術和拳腳攻擊則作用不大。

當然,這種作用不大也是有限度的。

你要是能一拳打穿空間,讓空間破碎形成絞殺之勢,那拳腳同樣也能殺死他們!”

“除此之外,若是有心智堅韌,信念堅定之輩,則可以嘗試主動引心魔入體。

雖然很是危險,但只要破了他們的幻境,甚至可以讓他們崩解,彌補心性缺陷,令神魂之力大漲。”

燭龍龍君解釋的很清楚,很顯然在來之前,對這‘心魔’也沒少做過研究。

“所以,你們才會傳出那道修煉神魂的奇異法門,妄圖增強人妖兩族對於這心魔的抵抗力?”

“那其實是《真龍冰心訣》中節選出的一部分,幾乎可以人妖通用,卻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燭龍龍君表現的很是坦誠,停了停,才道:“但那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所以,想要解決這心魔,終歸還是得另尋他法。”

莫成君瞭然:“所以,你約我見面,又給我這心魔,就是想讓我天庭幫你一起尋破局之法。”

燭龍龍君搖了搖頭,道:“不是幫我,而是幫我們!”

話到此處,他微微側頭,發問:“距離仙官上次在此方世界露面,該是有三十多年了吧。

這麼長的時間,仙官應是去了天外天,回了一趟天庭本部吧?”

這話,他說的是問句,但真的無比篤定,似乎都確認了一般。

莫成君不知道對方為何有這種判斷,但幾乎是本能反應,道:“算是定期回去述職,就是距離著實太遠,耽擱的時間有些長。”

“天外天,廣博無邊,不知要大上多少,這一來一回,三十多年已經不算慢了。

就是仙官回了那天庭,應該也未曾聽過‘心魔’,這詭異之物吧?”

“確實未曾聽人講過。”

“這就對了。按照天外天戰場傳來的訊息,這心魔的出現和爆發時間,在天外天戰場和此方世界幾乎是同等的。

也就是說,這該是魔界那些老不死的,最新培育出來的品種。

他們為了達到最佳的效果,一邊在天外佈局,一邊派真魔轉世,直到近乎約定好的時間後,兩邊一起爆發,欲要取得最大的效果,也妄圖讓局面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燭龍龍君說的篤定無比,又盯著莫成君的眼睛,很仔細道:“或許你我有衝突,或許天庭和補天教在利益上會有矛盾,這一點我們無法否認。

但在‘除魔’這一項上,我們該是站一起的。

真若是有哪天我補天教戰敗,那群真魔攻佔了此方世界,就該是你天庭直面他們了。

我想,你也不希望有這麼一天吧?”

這算是威脅了,但莫成君還真沒話說,想當初,他就吹個牛逼要‘斬妖除魔’,可沒想到,這些邪魔還真就成了最大的威脅!

這算是巧合嘛?

還是命運的必然啊!

頓了片刻,莫成君終於抬頭,他看著燭龍龍君,問了句:“聽你話中的意思,似乎天外天戰場上,你補天教吃了虧?”

“那心魔來的突兀,我補天教麾下又有不知多少鬼軍,吃了不少敗仗。

所以,生死麵前,顏面什麼的真就無所謂了,該說一句的是,損失慘重!”

“呼……”

莫成君長舒了口氣,站起,他把玉瓶在手中緊握,道:“既如此,那這事兒我接了,我天庭會盡全力,去分析和找尋這心魔缺陷。”

“好。”

燭龍龍君也起身,點了點頭,道:“還有件事兒,我希望和你達成某種約定?”

“你講?”

“至少在解決那天外真魔之前,我補天教不想和你天庭再起衝突,可否?”

“只要你們不先出手,我會讓天庭避讓。”

“既如此,那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商議完畢,莫成君再也不耽擱,微微點頭,揮手招來金光落下,化為天門的模樣。

他則化為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門之中。

唯有離開之前,他略略側頭,歪著腦袋看向了天穹某處,卻什麼也沒說。

而燭龍龍君並沒有立刻離開,他依舊坐在那白雲之上,自顧自的端起莫成君未曾帶走的茶壺,給自己茶盞添了些水,又細細品著。

只是,沒了‘對手’,他身上那威嚴的王者之氣澹了很多,反而顯得幾分疲憊,幾分頹然。

“人都走了,你還不出來嘛?”

他澹澹開口,話音未落,就有一陣微風拂過。

莫成君坐的位置上,已經多了一人,他容貌和燭龍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氣質溫和了很多,袞服成白色,龍角也是銀白色的。

他坐下後,瞪著眼睛就問:“燭龍,你看到了嘛?剛剛他離開之前,似是往我所在的方向瞅了一眼?

他這是發現我了嘛?可不應該啊?!”

燭龍龍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將桌上的一盞茶推到了應龍面前,反問:“你憑什麼以為他未曾發現你?”

應龍也不客氣,端起茶盞就慣了一口,吐了一片茶葉,才道:“開玩笑了,他憑什麼能發現我,我的隱匿神通可是……”

話到此處,他似是發現了什麼,突然就頓住了。

低頭,他看了看嘴邊的茶盞,又望了望桌上的,還有燭龍手中端著的……

所以,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泡了三盞茶!

燭龍龍君澹澹的吹了吹茶葉,又品了一口:“發現了啊,還小看他們嘛?”

應龍終於正色起來,他將茶盞放下,沉默片刻,又問:“他就不怕我與你聯手,直接將他拿下?

失了這一位,就算那天庭真的存在,可想再遣一位來此,也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吧?”

燭龍搖頭:“他敢來,就不怕我的埋伏。

空間之道,殺伐和挪移之術並舉,你憑什麼以為我們聯手,就能拿下他?”

“哎吆,他居然這般自信的嘛?”

“是你太自大了,在天外天那等地方呆久了,總覺得這方世界的一切法門神通,都不過爾爾。

這心態,嗯,若是放在以前,其實也是可以的,可自天庭出世之後,就不一樣了。”

燭龍抬起頭,看著應龍,輕聲道:“後續有閒暇,你真的可以那天庭傳播的修行理論,和那些功法密錄,絕對會讓你大開眼界。

其實真論起來,我補天教和那天庭所為是有相同之處的,都是想為此方世界培養更多的強者大能。

所不同的就是手段,我們用的是高壓政策,猶如主人揮動鞭子驅使奴隸,而他們更像是夫子,在引導傳授。

這十多年來,我們雖然追著那天外真魔到處亂跑,但空暇之餘,我也曾關注過人族的變革。

不得不說,在那天庭傳播的思想引領下,人族的功法密錄,術法神通,丹器符陣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最佳化和改良。”

說到這裡,燭龍的聲音更加低沉:“有些時候,我都在反思,我們之前的手段是否真的正確?”

應龍終於皺起了眉頭:“你是在否定祖龍的策略?”

“那你就能肯定,祖龍他老人家就一定是對的?”

應龍緩緩挺直了身軀,有股子勃然而發的氣息瀰漫,好似欲要噴薄而出的火山。

“你這種思想很是危險,燭龍,我不想你走上背叛者的道路,又或者,你已被那心魔所蠱惑?”

燭龍清醒過來,連忙搖了搖頭,似是要將腦海中紛雜的思緒都甩出去,這才道:“好了好了,是我想太多了,現在思考這些也是無益。”

“這些且不說了,但是……”

應龍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話語停頓片刻,才組織語言,道:“之前你與我說起那天庭之時,我就覺得很是蹊蹺,原因也簡單,天外天戰場,我又不是沒有縱橫過。

什麼天庭,什麼仙神居所,什麼人妖共治之地,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就未曾見過,除了你我,以及那魔類之外的其他智慧生命。

所以,即使是來了這些年,我都只以為那天庭不過是某個老不死杜撰而來。

可見了這一位後,我卻是有些拿不準了。”

“哈哈,曾經,我和你想的一模一樣!”

燭龍龍君大笑出聲,卻又道:“可你不能否認,那位巡查仙官所言也有些道理。”

說著,他一指天外的某個方向,道:“我補天教雖說在天外天開闢戰場,但是,你也得清楚,我們主要探索和延伸的,也就只是這個方向而已。

因為,那真魔界就在此處。”

說著,他手臂一轉,換了個相反的方向,又道:“可若是天庭在這一方向上的極遠處,此方世界算是他們接觸和開發的最前沿。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即使是天外天的那些老祖,都不知道這天庭的存在?

而我們,就是他們最初接觸的存在?”

應龍都有些結巴:“這個嘛,蒼穹浩瀚,似乎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啊,你在懷疑什麼?還是,你單純的就是高傲,不願意相信這些?”

“這……”

好吧,也就是莫成君不在這裡,否則必然會為燭龍的‘腦補’豎個大拇指,讚一聲: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只是,燭龍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道:“其實,真不真,是不是的都不重要了,等這次回去吧,我會申請和祖龍他老人家遠端見上一面。

屆時,我會把‘天庭’的種種作為,包括那些修行理論都告知與他老人家,自有他來做判斷。”

應龍的臉皮都忍不住跳了跳:“我勒個去,你教育了我半天啊,到最後居然就是個‘請家長’?”

“咳咳,這是最穩妥的了,不是嗎?”

“是,你是老大你有理還不行嘛?”

“既如此,那我們也該回去了,回鐘山重整旗鼓,再聚大軍,與那天外真魔不死不休!”

話到此處,燭龍一掃之前的頹廢,變得鬥志昂揚,殺氣凜然。

他一揮手,將雲朵之上的東西都收了,再次化為一條五爪金龍,嘶吼一聲去往遠方。

而應龍也不示弱,顯出真龍本體,追趕而去。

只是,在離開之前,燭龍忍不住回望一眼,雖無言,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補天教,其實對那心魔的研究和分析已經進行有一段時間了,要不是真沒什麼法子了,哪裡會將‘樣品’送出去。

只希望那天庭,是真的能尋到剋制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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