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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妖城內,宮殿深處。

外界群妖匯聚,人聲鼎沸,內部則靜的落針可聞。

許久,陸吾的聲音幽幽傳來:“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隱蔽了些,若是那天庭未曾注意到,漏了過去,再事後追責,我等該如何交代啊?”

青鳥鑾鈴的陰鷙嗓音響起:“你怕天庭追責,就不怕那位燭龍龍君了?

天庭確實神秘莫測,可補天教的厲害,你我也是心知肚明,就現在做的這些若是被發現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妖豔美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愁緒:“我們也是可憐,夾在兩大勢力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著實是難受的緊!

而且,我就怕,就怕這次鬥法,我等成了那衝鋒陷陣的馬前卒?”

清冷女仙的聲音則澹然許多:“你想多了,若是這兩方真不顧一切的打起來,我們……”

“怎麼樣?”

“估摸著連當馬前卒的資格都沒有,大機率是炮灰!”

這真是令妖不爽的大實話了!

可四妖不約而同的就想起了上次被巡查仙官‘教訓’的場景,那種毫無反抗之力的絕望,如同陰影般縈繞心頭,幾乎成了四妖的噩夢。

青鳥鑾鈴的聲音更加陰鷙了:“無論如何,我們就堅持現在的‘路’,聽龍君的話,也向天庭示好。

雖做了一回牆頭草,可誰讓我等弱小無力呢?”

頓了頓,他終於嘆了一聲:“尋個機會,再向那韓立多透露些訊息好了,總得把人情賣到位。

不過,還是得做的隱秘些,更隱秘些……”

清麗女仙突然道:“若是此次大戰之後,天庭真能無損,我會積攢足夠的功德,兌換一門大神通之術。

無論是天罡三十六法,還是地煞七十二神通,選一門合適的入手好了。”

“那可是大手筆了,這些個神通實在是太貴!不過,若此次鬥法,天庭能直面龍君而不損,其神通之威確實值得我等付出這些代價。”

“最可惜的是,那天庭還未曾開放妖修之法,若是能換購一二門合適我等的,才是真正的得了天大的便宜。”

……

洞天內。

御煞宗。

當莫成君吐氣開聲之時,整個御煞宗就亂了起來,有反應快的,渾身騰起了赤紅色的火與煙,充上了天空。

不得不說,得了一尊魔仙死後所生的離火魔煞,他們的修為那是突飛勐進,再加上珍寶閣的貿易,他們凝練出的濁煞更有了銷路,其餘所需也是不缺,這段時間著實是發展迅勐。

只是,當這些人看到那凌空而立的身影時,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沒法子,天庭的巡查仙官已經是九州之地的大人物了,見過的人已經不少了,私下裡的畫像流傳也挺廣,更何況他們這些個在洞天裡面混的。

只是,他們真沒想到第一次碰面居然是這等狀況?

幾位御煞閣的長老相互對視一眼,從中走出一位白髮白鬚的胖老人,他踏前一步,道:“可是巡查仙官當面?”

“……”

莫成君也不回答,只是微微點頭,目光四下逡巡,彷彿在尋找些什麼。

胖老人也沒露出什麼不高興的神色,沒法子,在這位面前,他就沒甩臉色的資格,但他還是道:“不知我御煞宗是犯了何事,又或是我宗宗主出了什麼差錯,惹得仙官大人如此震怒?

若是宗門做的不對,我等願意承認錯誤,積極改正!”

姿態擺的確實很低,只是,他話語剛落,就見莫成君抬手打斷,直直的盯著某個方向。

那裡,悄無聲息中有一飛梭狀法寶出現,正在努力加速,似要撞破空間,脫身而去。

莫成君饒有興趣的看著,並沒有第一時間阻止,反而是在那飛梭即將消失時,他才晃晃悠悠的抬起了手。

肉眼可見的空間開始彎曲,變形,摺疊出奇異的弧度,飛梭消失又出現,卻是改了方向,到了功德金身之前。

只是那飛梭速度不減,甚至越來越快,好似將要撞上時,又一隻手豎在前方。

很簡單的動作,可那足以洞穿虛無的飛梭,卻停在了他的手掌之前。

不,那並不是單純的停止,而是依舊在飛速的前進,整個飛梭快的只留下道道殘影,肉眼可見的音爆在後方翻滾。

但就是這般的急速,卻總也跨不過那數丈的距離。

那種強烈的割裂和違和感充斥視野,讓四周的御煞宗門人騷動不已,尤其是幾位御煞宗長老,臉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飛梭內,嘲風和楚未央擠在一起,兩人的視角又有不同。

從他們的視野向外看去,就見遮天般的大手聳立在前,四周皆是光怪陸離的七彩通道,速度快的已經扭曲空間和光線了。

見了這位巡查仙官降臨,他們連反抗都放棄了,只是駕著法寶準備逃亡,可無論如何操作,哪怕是直接調頭,依舊是直面大手的方向。

他們想加速,可不論想多快,距離依舊在那裡;他們想減速,可無論多慢,也未曾挪動半分。

楚未央徹底慌了,幾乎是驚聲尖叫:“這,這,這難道就是空間類的大神通之術?怎會,怎會這般,這般的……無解?”

嘲風的臉色同樣很是難看,但他依舊保持著冷靜,四下看了看,他長吸了口氣,道:“這就已經不是單純的大神通之術了,這神通已經堪稱‘無上’了。

無上大神通,還是空間類別的,真是天要亡我啊。”

楚未央更慌了,面露絕望之色:“無上大神通之術?無上啊!我,我……草,使者,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嘲風咬了咬牙,眼神中泛起了狠辣之色,他左手一丟,一枚骨哨法寶被咬在了嘴裡,腮幫子鼓起,就要吹動。

這是最後的傳訊了,他告訴外面自己出事兒了。

而他的右手,在楚未央看不到的地方取出了一件法寶。

那法寶是一柄小劍,只有巴掌長短,劍刃血紅,沒有劍柄,被嘲風兩指夾著,也不見半點法力波動,極為隱蔽。

然後,就那麼朝著楚未央的後心,插了下去!

既然行蹤暴露,自是得殺人滅口,楚未央雖然只是個暗子,知道的不多,可這些天相處,有些事兒怎能瞞得過他?

因沒有絲毫法力波動,楚未央並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可終究是陰神境界的大修,劍刃及體時,他還是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避,是避不開的了,抗,也是扛不住!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臉上顯出的驚怒神色……

當然,他做不了什麼,可不代表莫成君做不了,察覺到了那一抹殺機,他的眼神驟然一凝。

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飛梭之中的空間驟然凝固,猶如掉入泥漿,變得異常沉重。

此為,空間凝滯!

只是,單純的空間凝滯無法阻隔嘲風的法力連續爆發,於是,下一秒,整個飛梭陡然逆時針旋轉起來。

好吧,那就不是飛梭旋轉,而是整個空間扭曲成了麻花,連帶著整個飛梭法寶都在旋轉。

其中的嘲風和楚未央,就如同掉入了洗衣機,被攪動的七葷八素,兩人撞在一起,來了個各種姿勢的親密接觸。

有擁抱接吻的,有臉貼臉的,有頭上腳下,有屁股朝後的……

一切,說來很久,其實不過是數十個呼吸而已,等徹底解除了‘危險’,莫成君直接伸手一握。

空間恢復正常,好似一張紙被撫平,而那飛梭則靜靜的停在半空。

莫成君上前,伸手拿起,一甩,就見有兩人從中丟出,在半空中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他也沒理會那楚未央,只是把目光放到了嘲風身上,眼神灼灼,上下逡巡,眼童內更有金光流轉,似要將嘲風的一切看透。

嘲風只覺心中陡然一寒,穩住身形之後立刻做出了防禦姿態,周身法力洶湧,似要爆發。

雖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他的神色依舊不見多少慌張,就顯得很是澹然,似乎生死無懼。

倒是楚未央,哪怕到了此時,依舊抱著僥倖心理。

他先是和嘲風拉開了距離,又對著莫成君掛起了笑容,問:“巡查仙官大人,您這到底是何意啊?難不成我等仙門剛剛遷徙到了洞天之內,您就要卸磨殺驢?

這般做法是不是不太合適?

您就不怕其他仙門起了兔死狐悲之感,與洞天發展不利?”

莫成君終於將目光從嘲風身上挪開,看著這位御煞宗的宗主。

即使到了現在,這人居然還敢如此嘴硬,不得不說,膽子確實挺大。

楚未央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只覺如山如海的壓力襲來,他不適的扭動身軀,張嘴欲要再言。

可莫成君豎起的手打斷了他,只是道:“楚宗主,汝對洞天似乎瞭解不多啊?”

“怎,怎麼了?”

“此方洞天,自是歸屬天庭所有,卻也是吾一手所建,汝目力所及,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是由吾開闢得來。

從某種程度上講,吾,即是這洞天的主宰。

這裡的一切,包括過去已經發生過得,和現在正在發生的,都逃不過吾的這雙眼睛。”

頓了頓,他又繼續道:“所以,汝確定要吾將你做的那些個事兒用留影石放出來?又或者非得讓吾在這些個宗門弟子面前,揭露汝的真面目?”

只這一句話,楚未央徹底萎了,所有的僥倖,所有的詭辯都化為泡影消散,整個人徹底不在言語,彷彿丟了魂。

及至此時,莫成君才又看向那面容普通,眼神卻無比狂熱的男子,道:“吾,是該稱呼你為補天使者,龍之九子之囚牛呢?還是嘲風?”

說著,他的目光掠過嘲風的右手。

那裡,有一枚烏黑色的扳指套在大拇指上,看著一點都不起眼,也無甚靈機波動,若是細看,則可以辨別上面刻著的圖桉。

龍之九子,排行老三,嘲風,好冒險,又好望風。

至於莫成君為什麼能認出來?

自是因為他手中也有一枚,得自半步武聖的屠蘇,只是那一枚上的圖桉是龍之二子——‘睚眥’。

幾乎是本能的,嘲風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可只是目光轉動,他似是明白了什麼,驚叫道:“是你,是你殺了睚眥?”

莫成君並沒有否認,而是道:“好了,若是沒什麼其他事兒,吾等就先離開可好?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兒?”

嘲風卻是一臉冷漠,道:“你真以為自己帶的走我,呵呵,笑話?”

如此說著,他周身法力劇烈膨脹,又驟然收縮,非是要逃,而是要……自殺!

是的,就是自殺!

這手段,熟悉不?

莫成君都遇到好幾次了,所以,嘲風收縮的法力驟然是一瀉千里,並沒能濺起絲毫波瀾。

“自殺的戲碼見多了,也就不新鮮了,放心,該汝說的一句都不會遺漏。”

“你休想?”

“到時候就知道了。”

莫成君再是大手一揮,就見空間扭曲,顯出了門扉的模樣,而楚未央和嘲風則被他收入儲物法寶之中,邁入傳送門,就離開了。

只餘下一群御煞宗的老老少少停在原處,面露迷茫,躁動不安。

話說,他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外面這層屏障,似乎也沒退去啊?

就在他們迷茫時,有聲音自九天降:“爾等老老實實待在此處,自會有人來此稽核處理,若未有參與,自是可無恙……”

話語鳥鳥,直到消散一空,及至此時,整個御煞宗才徹底亂了起來。

毫無疑問,對於這些御煞宗的弟子而言,往後的一段時間都將難以入眠。

當然,難以入眠的也不僅僅只有他們,當莫成君回到星河劍宗,尋來四季劍尊,把事情一說,整個星河劍宗就躁動了。

女劍尊並沒有因莫成君開口,就貿然下了定論,他先是透過太虛天聯絡上了在外的幾位宮主,該蒐集資訊的蒐集資訊,該確定水府的確定水府,該回歸的迴歸。

請注意,這裡需要通知和迴歸的,可不僅僅只有幾位宮主而已,還包括在外遊歷的宗門弟子和一眾長老。

再就是楚未央和嘲風都被送入戒律司了!

那裡有星河劍宗最是擅長刑訊的人才,既然抓住了,總得省出一些東西來。

還有御煞宗,也不能就關在那裡不理會了,於是,若離仙子就領著一批人手去了那裡。

最後,星河劍宗也得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動員和準備,不管後面打不打,這事兒都不能怠慢,早作準備總是沒錯的。

戰爭,其是一件極為複雜的事兒,即使是修仙者的戰爭,也得有後勤,講裝備,得能夠快速維修,得有丹藥保障,還得講戰術,也得有動員。

這些,都需得做到前面。

雖然啥確定訊息都沒說,但這些動員已經讓宗門染上了一絲緊張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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