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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鳴緊走幾步,跟在韓平之身旁,向他一邊介紹人犯的身世背景,一邊做交割工作。
首先完成交割工作的,就是處在隊伍中間位置的花面郎,因為他身份十分的特殊,既是這一次北國奸細案的犯人,又是檢舉者,而且還是一個最重要的人證,只要週一鳴他們能妥善處理他,讓他交代出所有北國奸細案的詳情,那不管其他北國奸細如何抵賴狡辯,這件案子都可以說是鐵證如山,誰都賴不掉。
正是因為他在這件案子當中如此重要的地位,週一鳴才想趕緊將他交給韓平之,只要把他送出去,以後他的安危,就不屬於週一鳴負責了。
週一鳴指引著韓平之,來到花面郎身邊,然後衝旁邊的幾個衙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離開,看守工作可以交給其他人做了。
那幾個衙役全都鬆了一口氣,畢竟他們心裡也明白,他們剛才所看守的這個犯人與眾不同,如果看守過程中,出個一差二錯,他們實在是擔待不起。
“韓大哥,你看,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花面郎,咱們之所以能破獲如此一個大案,其實全是他的功勞。”週一鳴耐心的給韓平之做了介紹。
韓平之先是揮了揮手,叫過來幾個總務府衙門的差人,讓他們接替看守的職責,把犯人控制起來,然後開始仔細打量花面郎。
花面郎自從被週一鳴開啟了心中的心結之後,好像是獲得了重生一樣,他不但不再自卑,不再懼怕其他人的目光,反而一下子坦蕩了起來,在來總務府衙門的路上,面對圍觀眾人的目光,以及指指點點,他不但毫不畏懼退縮,反倒迎難而上,用自信的目光,回擊那些嫌棄自己,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人。
此刻見到週一鳴帶了一位大人物到自己身旁,他心裡便明白,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同凡響,沒準是週一鳴的直屬上司,他在心裡暗暗盤算,絕對不能在這個人面前出醜,不然那不僅是丟自己的臉,更是讓週一鳴顏面無存,他不能讓自己的大恩人蒙受這樣的羞辱。
沒等韓平之說話,花面郎主動艱難的抬起上半身,衝著韓平之和週一鳴施禮:“兩位大人,小人身負重傷,不能起來給兩位大人磕頭,還請兩位大人見諒。”
週一鳴抬了一下手,說道:“行了,你身上的傷那麼嚴重,就不必多禮了,韓大人與我是自家人,能夠理解的。”
“多謝兩位大人。”花面郎雖然趴在門板上,但依然用力將額頭貼在門板上,盡最大努力磕了一個頭。
韓平之自從看到花面狼的第一眼開始,就愣在原地不動了,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五大三粗的粗漢子,居然能夠假冒花滿樓的花魁姑娘,可是他又不得不相信週一鳴的話,他努力思考,這個人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法,使自己換了一張臉。
“你就是花面郎?”韓平之突然問道。
“小人正是!”花面郎乖乖回答道。
“難以置信!”韓平之一陣自言自語,然後他轉過頭,看著週一鳴問道,“周兄弟,這個人究竟使用的什麼手段?居然能把這幅醜陋的面容,變得傾國傾城?”
“呃……”週一鳴一時有些語塞,因為雖然他和花面狼交手過,大戰了一場,隨後又不打不相識,變得惺惺相惜,彼此肯定對方的實力,但是對於花面狼,究竟是怎樣變臉的,他還真的沒有問過。
“韓大哥,你這可把我給問住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也驚奇於這小子變臉的能耐,但還沒有機會對他進行這方面的審問,所以也並不知曉。”
“哦。”韓平之隨口答應了一聲,然後圍著花面郎開始仔細打量。
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的夏德章與鄧通,心裡都覺得有些奇怪,這韓大人是個大人物,平時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怎麼會在交接犯人的時候,突然對花面郎這麼感興趣。
鄧通沉不住氣,腳底下偷偷靠近夏德章,壓低聲音,悄悄說道:“老夏,情況有點兒不對勁呀,這韓大人看那個罪犯的眼神,有點兒蹊蹺,韓大人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
“你小聲點吧,千萬別給自己惹禍。”夏德章保持著人間清醒,知道此時此地,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如果說出什麼大逆不道之言,被韓平之抓到的話,不僅自己會倒黴,而且還會連累週一鳴,“不管人家有沒有龍陽之好,都不關你我的事情。
在人家的地盤,周兄弟都得敬人家三分,你千萬別作死。”
被夏德章這一提醒,鄧通馬上就老實了,因為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敢再胡說一句。
韓平之打量了一陣子,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於是忍不住提高音量,問花面郎:“本官問你,你可是花面郎?”
“正是小人!”花面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到底是何妖人?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換臉之術?”韓平之厲聲問道。
他之所以如此重視這個問題,是有原因的,畢竟如果北國除了花面郎之外,還有精通這樣精妙換臉術的人的話,那大楚國整個國家,必將危在旦夕。
因為這樣的換臉術實在是威力太大了,擁有這樣能力的人,可以輕鬆改變樣貌,混入大楚國境內,而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他可以從容的刺探任何情報,帶回北國,而大楚國對這樣的情報流失,一無所知的話,一旦兩國交戰,必然處於被動。
而且這樣的能力用在戰場上的話,後果更加不堪設想,畢竟擁有這樣能力的人,可以輕易假扮任何人,如果在兩軍交戰時,北國使用這樣的人才,假扮大楚國軍隊的將領,亂髮指令的話,仗還沒有打,大楚國軍隊可能已經自行潰散了。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樣的後果,所以韓平之才一心想弄清楚換臉術的奧秘。
花面郎本以為韓平之問清楚自己的身世之後,會趕緊問自己一些關於這件奸細案的問題,結果沒想到韓平之對於其他事情一概不關心,反倒對自己的換臉術十分好奇。
他一時之間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於是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週一鳴,想從他那裡得到一點暗示,然後再決定回不回答韓平之這個問題。
週一鳴對於韓平之的這個反應,也非常不理解,但他相信自己這個老大哥的人品與做事風格,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問,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所以他回給了花面郎一個肯定的眼神,讓他老老實實回答韓平之的問題。
收到暗示之後,花面郎思考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回稟大人,其實我並不會什麼換臉術,我之所以能夠在花滿樓假扮花魁姑娘這麼長時間,只是因為我精通易容術而已。”
“易容術?”韓平之重複了一遍花面郎的話,隨後繼續問道,“那這樣的易容術,除了你之外,你們北國,還有多少人精通?而精通這門易容術的人,又有多少人能達到你的水準?”
聽到韓平之這樣問,週一鳴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韓平之是在擔心北國還有像花面郎這樣的人。
週一鳴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他心裡認為韓平之這是杞人憂天,因為即使北國還有人精通易容術,他們也很難達到花面郎的水準,因為如果北國有這麼多變臉高手的話,早就對大楚國展開行動了,根本不會忍到今天,更不會將花面郎派來做奸細,因為像這種人才,放到戰場上,破壞力會更強。
事情果然不出週一鳴的所料,聽完韓平之的問話之後,本來情緒穩定,說話態度溫和的花面郎,情緒突然出現了起伏,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衣著光鮮,氣度非凡的大官,腦子為何會如此的愚蠢,他看到自己外表醜陋不堪,就以為自己這身本領誰都會嗎?
“回稟大人,”花面郎雖然極力控制,但語氣中的怒氣,傻子都能聽得出來,“我這身易容術的本領,是獨門絕學,除了我之外,不光是北國沒有第二個人會,即使是全天下,你也找不出第二個人精通此術。
相信大人也看到了,我自身的容貌醜陋不堪,而且這樣的樣貌是天生的,從小我便被人欺負排擠,從來沒有感受過來自他人的任何溫暖,就連我的親孃,也因為我相貌醜陋,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將我丟棄在路旁,撒手不管。”
聽到花面郎說他這身易容術的本事,北國沒有第二個人會,韓平之和週一鳴心裡都鬆了一口氣,不過兩個人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聽到花面郎開始講述自己過往悲慘的經歷。
兩個人不知不覺間,便沉浸其中,週一鳴甚至對花面郎的遭遇感同身受,一邊聽他的故事,一邊替他難過。
在場眾人,雖然不知道韓平之問剛才那個問題,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有故事可聽,他們也樂得忙裡偷閒,畢竟韓平之吩咐準備的大餐,已經快準備好了。
夏德章與鄧通,站在離週一鳴很遠的地方,花面郎所講的故事,他們兩個也聽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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