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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的週一鳴,回過身,不卑不亢的笑道:“之前我確實不曾來過這種地方,如果不是幾位好友強拉我來,可能我這輩子都與這裡無緣,更與姑娘無緣相見。”
見到週一鳴這副假模假式的樣子,花廳裡其他恩客候選人,全都氣炸了。
這小子也太不要臉了,被人強行拉到花滿樓的這種話,他也說得出口,裝什麼清高?裝什麼正派?你小子來這裡,還不是垂涎於花魁姑娘的美貌,你要是真那麼正經,即便是有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可能來這裡。
眾人此刻實在是讓週一鳴那種囂張的氣焰氣壞了,有幾個脾氣大的,終於忍不住站出來想揭露週一鳴的老底。
“這位小兄弟,做人要誠實,大家來這裡是出於什麼目的,彼此心知肚明,何必在這裡裝模作樣,欺騙花魁姑娘。”
“歡場有歡場的規矩,這位兄弟,你要是沒有消費能力,花不起這個錢,就明說,大不了我們大家湊錢給你結賬。你實在不應該吃完飯就砸鍋,來這裡尋歡作樂,又貶低這裡,是何道理?”
豬頭狗臉與瘦高個,見到週一鳴被大家群起而攻之,立刻也膽壯了起來。
“我們兩個早就看他不是好東西,花魁姑娘還沒來的時候,他便明目張膽的欺負人。”
面對週一鳴這個最大的威脅,花廳裡的眾人同仇敵愾,想趕快把他趕走。
花魁姑娘樂的在一旁看戲,她倒要看看,這個週一鳴面對如此困境,能夠施展出什麼樣的手段解決危機。
如果是普通人面對這樣的狀況,早就進退失據,甚至迫於眾人的壓力,掩面而逃了。
不過週一鳴畢竟不是凡人,對於眾人的責難與非議,他完全不理會,拿起茶杯,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連看都不看那些廢物。
面對週一鳴這樣的公然蔑視,眾人裡面有幾個武道修為一二品的高手,沉不住氣,縱身過去想要修理週一鳴一番。
啪的一聲脆響。
週一鳴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握杯的手完好無損,連一個褶皺都沒有。
剛才那幾個想收拾週一鳴的人,立刻意識到週一鳴的武道修為在自己之上,然後趕緊乖乖的退到人群當中,不敢再造次。
週一鳴如此強勢的表現,不僅讓花魁姑娘眼前一亮,就連她身邊的丫鬟侍女,也頓時對週一鳴生出無限的好感。
這位公子不僅年輕相貌堂堂,而且武道修為看起來也極高,不知哪家的女子有這個福分,日後能與他成雙成對。
花魁姑娘之前的恩客候選人當中,也有過武道修為極高的人,甚至實力在週一鳴之上,所以想憑藉這一點俘獲她的芳心,是不可能的。
“公子,你對於諸位的非議,難道就無話可說嗎?”花魁姑娘含笑問道。
“一群蒼蠅,圍著你嗡嗡,煩都煩死了,你還要跟他們聊天?姑娘,你這不是在說笑嗎?”週一鳴一臉玩味的笑道。
聽聞此言,花魁姑娘忍俊不禁,用手捂住嘴,偷偷笑起來。
旁邊的侍女丫鬟也笑得前仰後合,如果不是顧及花廳裡其他眾人的顏面,她們早就放聲大笑了。
被週一鳴當著花魁姑娘的面比作蒼蠅,眾人被氣的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在花魁姑娘面前鬧事,就等於是出醜,而且即便是他們有勇氣與週一鳴鬥一鬥的話,也不是他的對手呀。
明知道輸的局,又何必在眾人面前丟人現眼呢。
這些達官顯貴,富貴豪族子弟,雖然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大腦有些萎縮,這點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他們只盼著花魁姑娘能一直保持她的高冷,千萬不能選中週一鳴這個臭小子當恩客。
“那如果我想聽呢?”笑過之後,花魁姑娘微微欠身,問道。
週一鳴雙手一攤,聳一聳肩膀:“既然花魁姑娘有興趣知道,那我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見週一鳴與花魁姑娘的對話有來有往,越來越親近,花廳裡眾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裡,他們希望趕緊出現一個變故,來破壞這一切。
花廳外。
鄧通與夏德章以及眾衙役們,都等著看週一鳴的笑話,見他遲遲不出來,眾人心裡都有一些擔心,因為這小子從來不按套路出牌,萬一他在裡面沒被選中,鬧起事來,後果可不好收拾,畢竟這花滿樓背後的老闆,勢力也不容小覷。
此時恰好一個小丫鬟往花廳裡送茶,鄧通趕緊攔住她,問道:“姑娘,今晚的恩客,選出來了嗎?”
“尚未選出,幾位官爺如果想參與,請明晚再來。”小丫鬟說完這些,簡單施了一個禮,進了花廳。
“鄧巡檢,咱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呀?銀子可都花了,姑娘們都在樓上等著,別讓銀子打水漂呀。”一個小衙役說道。
鄧通與夏德章心裡也著急,不過兩個人更想看週一鳴的笑話,讓他在眾人面前出出醜,殺殺他的威風,以後好在他面前做人。
鄧通說道:“大家彆著急,周捕頭難得出一次醜,大家千萬不能錯過,耐心等一等,就算今晚的銀子白花了,大不了日後我與夏捕頭把今天的賬補上。”
夏德章一聽不樂意了:“鄧巡檢,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好事沒我,這花錢的事你怎麼都拉上我呀?”
此時恰好花廳裡有動靜,鄧通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示意大家安靜:“聽,裡面突然動靜很大,是不是出事了?”
眾人把耳朵全都湊到花廳的門口,但一無所獲。
花廳內。
週一鳴正襟危坐,緩緩開口對花魁姑娘說道:“剛才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句句屬實,沒有一句虛言。
至於那些蒼蠅對我的質疑,只能證明他們本身就那麼齷齪,跟我所說的話沒有半點關係。”
花魁姑娘瞪大眼睛,問道:“這位公子,難道你之前真的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週一鳴點點頭:“說來慚愧,確實如此。
之前家裡管教嚴,我又一心讀書,出門的機會都很少,所以更不可能來這種地方。
最近我又當了差,公務繁忙,下了差連吃飯的時間都不夠。
而且我家中又有賢妻,如果不是衙門裡的同僚今天拉我來這裡,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花廳眾人一聽週一鳴已有妻室,全都鬆了一口氣,覺得花魁姑娘僅憑藉這一點,就肯定看不上週一鳴。
眾丫鬟侍女知道週一鳴已經成親,全都異常失落。
花魁姑娘聽完週一鳴的話,眼神立刻暗淡了幾分,這位公子如此優秀,早早成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看他如此看重自己家中的娘子,又如此自愛,絲毫沒有流露出一絲留戀煙花之地的意思,看來我與他並無緣分。
看他身上的穿著,應該是一位捕頭,不知如今在會京街知巷聞的大英雄週一鳴,他可認識?
花廳里人多口雜,說話不方便,花魁娘子不能直接詢問,便把身旁的一個丫鬟叫過來,在丫鬟耳邊低聲細語一陣,最後點點頭,用眼睛示意丫鬟過去傳話。
小丫鬟在心裡對週一鳴頗有好感,硬著頭皮走過去,滿臉羞紅,附在週一鳴耳邊,低聲問道:“這位公子,我家花魁娘子有話問你。”
週一鳴笑著看了一眼小丫鬟,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花廳裡的眾人全都看呆了,這是什麼情況?平常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們說的花魁姑娘,今天居然當著大傢伙的面,讓小丫鬟在她與週一鳴之間傳悄悄話。
憤怒和妒忌之餘,眾人都想知道,小丫鬟傳遞的到底是什麼悄悄話,會不會是告訴週一鳴,他已經被花魁姑娘選中了?
眾人心情忐忑,急得抓耳撓腮,但又什麼也不敢做,畢竟花魁姑娘在這裡,如果稍有失態的話,花魁姑娘生起氣來,他們以後就再也別想有見她的機會了。
小丫鬟繼續附在週一鳴耳邊說道:“我家姑娘問公子,是否認得如今天下皆知的週一鳴捕頭?”
週一鳴聽完此話,笑了笑,壓低聲音對小傢伙說:“你回去告訴你家娘子,讓她猜一猜。”
小丫鬟眼睛一愣,隨花魁姑娘見了那麼多客人,小丫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人,居然敢在花魁姑娘面前耍花樣。
小丫鬟乖乖走回去,把週一鳴的話告訴了花魁姑娘。
花魁姑娘微微一怔,眼神複雜的看向週一鳴,像是在問他,難道你就是?
週一鳴抱拳拱手,剛要開口,花魁姑娘突然打斷他:“這位公子,這裡多有不便,如果公子有所顧忌的話,不必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一般男子,見到花魁姑娘如此體貼,肯定感動的痛哭流涕,甚至魂兒都丟了。
但週一鳴只是微微一笑,堂堂正正說道:“不錯,正是在下。”
旁邊眾人看到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對話,就像聽天書一樣,明明每個字都認識,但就是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花魁姑娘整個人一愣,隨後悄悄對身邊丫鬟耳語幾句,站起身徑直離開花廳。
“姑娘,怎麼這就走了?你還沒告訴我,我有沒有機會呀?”
“這算什麼?平時還會讓我們絕望一下,怎麼今天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有兩個不死心的恩客候選人,甚至直接追了上去,好在旁邊丫鬟侍女反應快,把人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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