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會雲飛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六章 果然勾魂攝魄,大楚第一差,再會雲飛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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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壺的話剛一說完,花廳裡的眾人全都激動的翹首以盼,這些恩客候選人,不論來過幾次,只要見過花魁姑娘一面,便已深深被迷住,此番前來,他們每個人雖然都知道花魁姑娘眼光高,如無意外,肯定無緣被選中,但是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夢,那就是再見花魁姑娘一面。
如此美貌的女子,即便是遠遠的欣賞一番,不能得到她,留下這份美好的回憶,他們就覺得是一種幸福。
週一鳴見到眾人的反應,疑惑不解。
這幫人用得著這樣伸長脖子翹首以盼嗎?不就是個花魁姑娘?難道真的長得跟天仙一樣?看一眼就能長命百歲。
週一鳴自然對這樣的想法嗤之以鼻,但他還是像其他人一樣,目光掃向了花廳的門口。
他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花魁姑娘到底長得有多麼沉魚落雁。
片刻後,兩位女侍者先進入花廳,分列左右兩旁垂手侍立,隨後一名白衣女子,攙扶著一個小丫鬟,緩緩走入花廳,她身穿拖地長裙,身後有兩個侍女幫她手提裙襬。
“噢!”
花廳裡眾人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輕嘆,那感覺就像他們是三歲的孩童,與母親久別,此時突然見到母親一樣。
週一鳴仔細一看,花魁姑娘果然名不虛傳。
她的相貌並非傾國傾城,但自有一種讓人難以言語的魅惑,讓人見了之後欲罷不能。
花魁姑娘的五官並不突出,兩個眼睛的眼角微微上挑,始終保持微笑的她,那雙眼睛看起來總是似睜似閉,韻味無窮。
“果然勾魂攝魄,怪不得花廳裡這些人跟中了毒一樣,如果我不是已經成親,而且娘子又是天仙一般的人物,肯定也在劫難逃。”
週一鳴在心裡暗暗嘀咕,驚歎於這花魁姑娘的魅力實在讓人難頂。
花魁姑娘走到花廳中央,整理好自己的裙襬,讓侍女先退下,然後衝眾人微微施了一個禮:“多謝各位官人的厚愛,小女子在此給諸位行禮了。”
花廳裡的眾人,剛剛見到花魁姑娘時,就像被施了定身術,定在了當場,每個人都一動不動,既不說話也不眨眼睛,甚至有些人連呼吸都停止了。
直到此刻,眾人才如夢方醒一般,活了過來。
這些人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圍在花魁姑娘身邊,有的豪族世家之子,為了提高自己中選的機率,從家中拿了稀釋珍寶而來,此刻統統獻給花魁姑娘,阿諛獻媚之態讓人噁心。
“花魁姑娘,這是我家的傳家之寶,清明上墳圖,已經在我家傳了九代了,我今天拿來獻給姑娘,希望姑娘你能喜歡。”
“花魁姑娘,字畫能有多寶貝?你不如看看我這方寶鼎,此乃上古神器,乃我父立下戰功之後,當今皇上所賜,乃是無價之寶,姑娘如果喜歡,儘管收下。”
就連剛才被週一鳴狠狠羞辱過的豬頭狗臉,和瘦高個,此時也忘了剛才的羞辱,急急忙忙趕過來,掏出懷裡的寶貝,雙手捧到花魁姑娘面前,那種卑微和討好的樣子,讓花魁姑娘一陣蹙眉。
週一鳴站在一旁,一步都沒動,一來他身上無寶可獻,只剩下十幾兩銀子,就算是拿過去,在花魁姑娘看來,跟糞土沒什麼兩樣,只有丟人的份兒。
二來兩世為人的他,比誰都明白,不管在是什麼時代,什麼地方,絕世美人對於舔狗的態度只有一個:厭惡。
所以舔狗不得好死。
花魁姑娘簡單看了兩眼面前的寶物,笑道:“各位官人如此厚愛,小女子深感惶恐,恐無以為報呀。”
“不需要報答,只要姑娘開心,我們就開心。”豬頭狗臉第一個搶著說道。
其他人也不遑多讓,紛紛表態。
“姑娘只管收下就好。”
“姑娘能收下我的禮物,我就是死也沒有遺憾了。”
話都說到如此地步了,身為花滿樓的花魁姑娘,人家還能怎麼辦,只能是把這些寶物全都收起來了。
週一鳴看到此情此景,心裡終於明白了花魁姑娘為什麼到此時還能保持清白之身,
每選一次恩客,便能得到如此之多的稀世珍寶,這可比她服侍恩客賺的三千兩多多了。
“難怪這花滿樓的老闆,不逼花魁姑娘服侍恩客了,這樣的無本買賣,做到他八十歲生日,也划得來呀。”
週一鳴苦笑一下,你所得到的一切,還真的在暗中早已標好了價格。
收下這些禮物之後,花魁姑娘開始像平常那樣應酬花廳裡這些人,她的目光在無意之中掃過眾人的臉龐,微笑的表情雖然沒有變,但週一鳴從她眼睛的細微變化中,可以看得出她對眼前眾人的厭惡以及反感。
就連那幾個樣貌長得不錯的人,也絲毫不入花魁姑娘的眼。
週一鳴此時突然挺胸抬頭,向前站了站,他對自己的相貌是非常有自信的,想利用這一優點,吸引花魁姑娘的注意,然後再循序漸進,逮到機會作一首詩,或者唱一個歌,沒準就能得到她歡心。
花魁姑娘的目光如期而至,週一鳴立刻保持最佳姿勢,笑容也拿捏的恰到好處,不卑不亢,不喜不悲。
週一鳴自認為已經表現出自己最帥的一面了,這花魁姑娘見到自己之後,就算是不立刻撲過來,追問自己的姓名,怎麼也會多看自己兩眼。
當然了,看到自己之後,花魁姑娘突然讓侍女丫鬟叫自己去她臥房等,然後把花廳裡所有人轟出去,到臥房與自己相會,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畢竟週一鳴的相貌在整個大楚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
誰知花魁姑娘的目光在週一鳴身上,只是匆匆一掃,根本沒有停留,更別說上前追問他的姓名了。
週一鳴心中一凜,花魁姑娘眼光這麼高的嗎?對我這逆天的顏值絲毫沒有感覺?這有點不對勁呀。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週一鳴雖然開始的時候身體不咋地,也遇到過一些挫折,但是在顏值這方面,他是非常有自信的。
短暫的陷入自我懷疑之後,週一鳴眼神微微一變,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想法。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翹起二郎腿,目空一切的自斟自飲,好像花魁姑娘根本就沒來一樣。
首先注意到週一鳴的,是花魁姑娘身邊的丫鬟。
見週一鳴不像其他人一樣,一見到花魁姑娘,就圍在她身旁東拉西扯說個沒完,讓人生厭。
眾位丫鬟們心中暗想。
這位公子相貌堂堂,風度翩翩,見到花魁姑娘也沒有神魂顛倒,看來一定來歷非凡。
花魁姑娘被眾人圍在中間,問東問西,早已心生焦躁,她看了一眼周一鳴,覺得此人相貌不凡,又站在一旁並不過來,便覺得此人有些與眾不同,心裡有些微微的好感。
只是花魁姑娘長在花滿樓這樣的地方,可以說是在歡場中長大的,見慣了歡場中的爾虞我詐,以及極限拉扯,所以並不想首先表露自己的好奇以及好感,反而只是輕蔑的一瞥,便不再做更多的表示。
她想以這種方式刺激週一鳴,讓他先主動靠近,畢竟在情感關係當中,誰先出牌,誰先主動,大機率就是輸的一方。
可讓花魁姑娘沒有想到的是,週一鳴並沒有像她料想的那樣,受到刺激之後,馬上跑過來俯首稱臣,跪倒在她的魅力之下,反而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喝起茶來。
這是花魁姑娘第一次感覺自己的美貌,在一個男人身上失效,這種挫敗感讓她立刻有了一種惶恐的感覺,畢竟身為花滿樓的頭牌,自信與美貌永遠是她屹立不倒的唯一資本,如果今天這唯一的資本就失效的話,那她日後的日子,會有多麼難熬可想而知。
片刻之後,花魁姑娘終於按耐不住,她的目光越過眾人,看向週一鳴,笑問道:“這位公子看起來有些眼生,今晚是第一次來吧?”
圍在花魁姑娘身邊的眾人,見到此情此景,全都懵了。
他們剛才圍在花魁姑娘身旁,滿臉堆笑,滿心熱情的阿諛奉承,花魁姑娘都懶得搭理他們,最多也就是點頭笑著敷衍一下。
週一鳴從頭至尾都沒有靠近過花魁姑娘,更沒有拿出過一件寶物,只是遠遠坐在一旁,連話都沒有跟花魁姑娘說過一句,這樣沒有禮貌的東西,眼裡根本沒有花魁姑娘,但花魁姑娘卻主動與他攀談,還一次性說了那麼多字,這讓他們怒火中燒,嫉妒的面目全非。
週一鳴第一時間並沒有回應花魁姑娘的問話,反而一門心思的喝著茶,片刻過後,才裝作剛反應過來的樣子,回頭看向花魁姑娘反問道:“花魁姑娘,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圍在花魁姑娘身旁的眾人看到週一鳴這個態度,紛紛被氣的七孔冒火,恨不得衝過去掐死週一鳴。
花魁姑娘主動與你說話,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你這小子居然不知死活,還在那給我裝蒜。
花魁姑娘愣了一下,她自出道以來,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人,主動與他攀談問話,他倒在那裡拿腔拿調,對你的話愛搭不理。
生氣的同時,花魁姑娘對週一鳴的好奇心又多了一份,於是耐著性子,笑著點點頭:“正是。”
週一鳴趁放下茶杯的時機,嘴角偷偷彎起一個弧度,心想她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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